《[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87章


度假什么的也很不好写呢……
☆、Episode 79
这一次;白哉倒是没再催她,只微微撑起上身来看着诗织,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像话,墨玉色的眼底晕开的温情像上好的泼墨,一时让诗织看得呆了。
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白哉居高临下,将诗织忪怔的神色看进眼里,心头像是被柔软拥抱一般。她的眼睛生得极美,眼角微微上挑;有种生机勃勃的风情;此刻;那双微卷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轻缓的眨动着,好像一把小刷子刷在他心上。
他伸手覆上了她的眼,掌心的温暖令诗织有种熨烫的错觉。
“怎么了?”被白哉的举动弄得一时有些莫名,诗织忍不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轻笑。
“别再这样看我了。”清冷艳丽的声音带了丝笑意,白哉松开手,反握住诗织,“再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就要吻你了。”
微微睁大了眼睛,诗织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个一贯高傲矜持的朽木白哉,那个克己复礼根本不懂什么叫“调|情”的朽木白哉,居然若无其事说出了这样了不得的话?
因为惊讶,诗织的表情呈现了几分茫然和讶异,看上去美极了,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眼波流转带出几丝艳丽的紫色,樱花色水润的唇微微张开一点,着实无辜,却又着实诱人。
所以白哉勾了勾唇角,俯下了身。
“不过现在不看也没用了。”
最后一个音节轻得近乎呢喃,几乎是与此同时,雪松的香气充盈了诗织整个呼吸。
虽然碍于番队事务繁忙,不能休息太长时间,不过去现世闲散了十天还是让白哉和诗织的心情都变好了很多,就连番队的平队士都能感觉到,重新回归番队的朽木队长表情都柔和了不少,对待下属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严厉,偶尔还会和颜悦色地给予一番指导,这让习惯了朽木白哉冰山风格的下属们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点提心吊胆。
看到了朽木队长的笑容,他们是不是很快就要去送死了啊……
离开十日,虽然家中一应事务已在临行前交给了老管家,但毕竟管家不是主人,许多事情并不方便决定,故而家中还是积累了不少要事等着诗织拿主意,幸而真央依然处在假期中,让诗织稍微松了一口气。
分拣出近期要办的要紧事,不要紧的则交给管家去办,诗织的手在一页卷宗上停留了一会儿,将它单独抽了出来。
“其他没什么要紧,按着我说的办就罢了,春末的祭祀你去问过家主大人,之后再准备。”将记载着祭祀事宜的卷宗递还给候在一旁的神官,诗织表情平静,语气淡然,只是这种稀松平常的神情并没有叫神官真正释然。
只是一个祭祀罢了,哪个大家族每年没有几回?怎得夫人还要叫他问过家主大人?答案只有一个,他每年都管着这些事,焉能不知道?
就连一旁伺候的源造管家,都深深地看了诗织一眼。
做朽木家的女主人,难啊!
白哉刚一回家就发觉气氛有点怪,诗织还是和往常一样,在大门口迎接他,只是从身后侍从家仆们噤若寒蝉的表现来看,白哉就觉得自己一定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飞快地扫了一眼随侍的仆从们,分明看到他们有些尴尬的眼神。
白哉敛眉,不动声色地牵起诗织的手,如常地朝宅院走去,敏锐地察觉到他们身上经受了比往日热烈得多的视线。
一种隐藏了探究、好奇和同情的视线。
而从诗织的脸上,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她依然巧笑嫣然,云淡风轻,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家里的怪异气氛。
多虑了吗?
他的疑问,在晚膳后得到了解答,望着垂首静立在桌前的神官,白哉觉得头痛。
“家祭我亲自办,余下的你来处理。”强压住叹气的冲动,白哉这样打发了前来请示的神官。书房的拉门合上,他丢下笔站起身来。
春末的家祭,正是绯真的忌日。
看神官欲言又止的为难神色,估计是诗织让他来问自己的。
难怪今天家里的仆人都是那样一副神情,想是也知道了这件事吧?深宅大院虽说规矩森严,到底也管不了下人们私底下打探些消息。
何况还事涉绯真。
而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在他和诗织之间还有着这样微妙的存在。
无可避免的担心起来,自己如此处置,会不会让诗织心存不快。他自然是相信诗织不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能让神官来征询自己的意见而不是直接处理,方才整晚也没有任何异样流露,该是心思坦荡的,但是他又想,会不会她像从前一样,明明心里难受,却为了不让他为难而刻意隐藏?他是不是依然,没能及时发现她的痛苦?
他不想伤害她,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对绯真抱有的怀念和曾经的感情是否已经让诗织受伤。
那段仅有的任性的岁月,那种美好与曾经的爱情,他都无法否认,但是那与诗织带给他的幸福完全不同。
只是他没有自信能让诗织如此信任。
深知满腹心事的自己是无法继续专心工作的,况且也担心诗织的情绪,白哉搁下笔,简单将案几上的卷宗归置到一旁,还是离开了书房,他顺着廊下行来,远远看见卧房摇曳的灯光。
他住了脚步,站在回廊处,望着那一室和暖的灯火,一时竟有些呆了,只静静站在那儿,也不继续朝前走,隐约能听见房内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女子的笑谈声。
他知道,那是诗织与露琪亚在说笑。
看上去,她似乎完全没受影响。
他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直到拉门一响,露琪亚带着满面的笑容出现在门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愣,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站在远处却不进屋。
“大哥?”疑惑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转而变成了尴尬,露琪亚显然认为是自己霸占了嫂子太长时间,又是在哥嫂的房间里,导致白哉不便回房,小脸都涨红了,看着闻声上前的诗织,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诗织摸了摸露琪亚的头发,冲她安抚地笑笑:“好了,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我明天再给你看其他的花样子。”
如蒙大赦地向兄嫂道了安,露琪亚一溜烟跑走,留下露出好笑表情的诗织和不动声色观察着诗织表情的白哉。
“今晚有些早,事情不忙吗?”如常地让开房门将白哉迎进来,诗织的表情一派淡然,即使她已从回事的管家口中得知了白哉的处置。
在她看来,那并没什么大不了,理所应当罢了,她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心里不痛快。若是没有信心和把握,当初她也就不会同意嫁白哉了——已经过去的一切,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兴许若是放在以前,白哉不会想太多。只是经过了这许多,他已经渐渐意识到,诗织也是凡人,也会有难过脆弱的时刻,过去自己关心她太少,已经让她受了很多委屈,如今自然是希望能够对她呵护周全。不是他高估了女人的嫉妒,实在太过在意,反倒失了方寸。
很快就看出白哉的心不在焉,诗织略略一想便明白了他所为何事,好笑的同时又觉得甜蜜。毕竟是因为在意她的想法而产生的不安,她当然不会无动于衷。
“诗织,春末的家祭,我打算亲自办。”犹豫了一阵子,白哉还是开了口。虽说拿不准诗织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他还是想亲口告诉她。
“我知道,刚才源造管家告诉我了。”诗织的反应平淡,说着用极淡的目光看了白哉一眼,轻轻笑了。
“你是担心我乱想?”
“白哉。”诗织转过身,面对着白哉,神情郑重,“我没有那么敏感,你不用这样。我说过吧?因为有绯真,所以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才是如今的模样。我相信你,相信你在乎我的感受,但是我真的没有生气。我和你一样,也同样尊重和怀念绯真,在我选择嫁给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我不是想要你承诺什么,也不是要你完全抹去和绯真有关的记忆。人是应该往前看的,而过去的一切都是馈赠,应该珍惜,我也会和你一样,把这些对你而言珍贵的回忆好好保存。”
看着白哉深沉的眼,她勾了勾唇角,绽出一个清丽的笑:“况且,要和你度过一生,拥有更多珍贵回忆的是我,我还有什么好嫉妒的呢?”
诗织是极少说这类话的,两人个性都相对含蓄,纵然平时相处中都对对方关心体贴,却从来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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