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无法安宁》第80章


“的场静司……你是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很幼稚【便秘脸
小花的过去很蛋疼,有些细节后面会说明,
总之她周围一群疯子,流音也是蛇精病一个。。
现在还栽在了的场静司这个要疯不疯的家伙手里。
心疼= =
☆、真幼稚
的场静司当然不是狗,他只是纯粹在花懒说完那句“小静乖”后,想要咬她一下罢了。
没人知道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将花懒弄坏的欲望,他不想伤害她,甚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但这些都没法否认他在想起流音时的阴暗心理。
这样看来,他也是个混蛋呢。
的场静司从花懒的颈间抬起头,手臂仍旧圈着她,少女细白的颈项边一片血肉模糊,他极力控制了自己咬的力度,但还是让她受了伤。
轻柔的将血迹抹去,指尖慢慢摩挲着那个牙印,的场静司的眸色加深:“这个伤口不许治。”
“不治?”花懒一听就怒了,一掌拍开他,“不治你想让我得破伤风还是狂犬病啊?!”
的场静司这次倒是由着她推开了,但两人挨得依旧很近,闻言似笑非笑道:“你一个妖怪哪来这么多病?”
“允许你犯病就不许我犯病?”这人也太霸道!
花懒气的瞪他一眼,被的场静司这么折腾一通,放松下来后感觉全身都痛,也不知他刚才用了多大力气,脖子那里都要烂了。
的场静司也知道自己咬的有些狠,便说:“伤可以治,但牙印要留下。”
这不就等于狗跑了还要留下狗屎吗?!
似乎觉得这个比喻有点恶心,花懒撇了撇嘴,很快自己丢了个治愈术,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唯独牙印清晰可见。 
“满意了?”花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饶是这样没形象的动作,在她做来也有股慵懒的味道,“满意了就说吧,你到底是怎么了?”
的场静司眯起眼睛,勾唇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危险:“你刚才叫我不要闹,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吗……姐姐?”
花懒被这一声缠绵悱恻的“姐姐”弄得毛骨悚然,抖了抖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干笑道:“毕竟你是我——呃,我和小时候的你相处时间比较长嘛,一不小心就……”
声音到最后越来越小,花懒干脆噤了声。
她原本想说,毕竟你是我带大的,但看到的场静司愈发加深的笑容,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抱歉。”
微不可闻的两个字音,很快便淹没在深重的夜色里。
花懒微怔,便看见黑发青年转过头去,她看不到他的脸,顿时心里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像被小猫爪子轻挠了两下,痒痒的,有点想笑。
的场静司这个人很矛盾,在别人面前,例如夏目和名取他们,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明明言辞很刻薄,故意做坏事,却能面不改色的说出非常抱歉,即使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
而在花懒面前,他每次做了不好的事,道歉都很艰难。
花懒有时候觉得,人类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是容易伤害,对陌生人可以轻易诉诸于口的话,对身边人却羞于启齿。
所幸她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他这幅样子莫名好笑,那点本就不多的怒火也没有了。
“被咬一下倒没什么。”花懒无奈道,伸手把他的脸掰正,让他面对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偏又有些不自在,她讪讪收回手,“但有些话你不说,我是不会明白的。”
的场静司默了默,抓住花懒正要移开的手,低声情绪莫测道:“流音还活着?”
说到流音那俩字时,的场静司眼中划过一道暗色,花懒见他这样,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通后又更是啼笑皆非,原来真是吃流音的醋了?
“我本也以为他死了,但仔细想想流音当时并没有灰飞烟灭。流音是猫妖,猫有九命,这事我也说不准。”
花懒面上故作轻松,心里却隐隐有股不安,哥哥大人没有细说,但他开口必定是有一定根据。流音若没死应当会来找她,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恐怕只有一种可能。
不知为何,花懒脑中忽然闪过一道身影。
“小静,我听七濑说这几天浅仓家会来人?”花懒忽然道。
的场静司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却还是答道:“三天前浅仓家家主打来电话说有要事相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
花懒闻言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恐怕有事是假,带着浅仓优来见你是真吧?那可是你的小未婚妻呢。”
少女那一眼颇有些惑人的味道,的场静司一滞,深深看了她半晌,蓦然倾身靠近她,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浅笑:“姐姐这是在嫉妒?”
花懒将人推开,她嫉妒个头,这场联姻一开始就是场交易,浅仓优一开始说想嫁给的场静司,浅仓家家主还很奇怪,后来才发现女儿是被妖怪附了身,于是和的场静司达成交易,表面上答应“浅仓优”的一切要求,实际上是为了不引起妖怪怀疑伤害到浅仓优的肉身,等的场静司将妖怪拔除,婚约便作废。
先前每次见到浅仓优,花懒都有种奇怪的感觉,浅仓优对她没有敌意,相比于的场静司,她更愿意亲近自己。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有点怀念,但是又有点陌生,和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花懒垂眸看向地面上的影子,先前不明白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从何而来,现在倒有些眉目了。
流音没有死。
附身浅仓优的妖怪,很可能是流音。
没有莫名其妙的一见如故,她会对浅仓优感到亲切,是因为她身上有流音的气息。
“小静,你见到浅仓优,要小心些。”花懒收起笑容,眉心微折,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现在不好对的场静司说,但提醒他注意总是没错的。
的场静司不动声色的将一切收进眼底,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我是谁?”
花懒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厉害,可是流音他……我说不上来。”
流音不强,的场静司对付他绰绰有余,可从某种意义上说,流音也是个疯子,当初为了杀她隐忍了三百年取得她的信任,他有孤注一掷的勇气,万一他想和的场静司来个同归于尽,花懒没那个自信能够制止。
的场静司不知她心中担心,见花懒又陷入沉思对他置之不理,脸上的笑轻飘飘的怎么也落不下来:“还在想流音的事?”
可能是错觉,花懒总觉着他这话阴阳怪气的,但的场静司这种时刻端着优雅的人怎么可能这样?
花懒叹了口气,有些话她本不想提,不过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隐约感到……流音对我有种莫名的敌意。我最初以为他只是不习惯陌生环境,再加上自由受限制,心里怨恨是难免的。”
花懒抿了抿唇,靠着栏杆坐下来,绿色的裙摆铺了一地,看着很是好看:“后来他掩饰的太好,我也渐渐忘了这事,现在想想,也许我潜意识里是知道的,流音在我面前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他恨我。”
“我明明知道,却没有在意,归根究底,还是没有真正的把他放到心里去。”花懒自嘲般的勾了勾嘴角,“就连他杀我的那一刻,刀子刻进我身体里,我也没有太惊讶……大概我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
对于流音,花懒的感观很复杂。
她自知不是圣人,对方想杀了自己,还能站在彼此的角度考虑问题,简直是找虐。
但这件事给她造成的打击不小,因而她才会逃出春木之里,不想再被外婆像玩具一样摆布。
“小静。”花懒没有焦距的目光投向天空,眼中映出的冷白月光寂寥而疏离。
“我恐怕……真的很凉薄。”
“……”
“你……很好。”
大概是不习惯说这样的话,的场静司一开始的声音很低,但说完后,他好像突然放开了什么,叹了口气,缓缓撩起花懒头发的一缕,低声道:“这样的你已经很好了。”
他挨着少女坐下,指尖抚过她冰凉的眼角,虽然不乐意见到花懒消沉,但他心里那点无端的躁动却彻底平息下来。凉薄也好,无情也罢,他不在乎。
她只要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这样就很好。
花懒怔怔的,好一会反应过来,笑道:“小静长大了,这样的话以前从来不会对我说。”
“……”
“恩……看来这次是束樱输了”花懒伸了个懒腰,身体向后仰去,脑袋抵在栏杆上仰头看向深蓝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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