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选择原谅她》第60章


乔颜一时心动,凑近他唇,他立刻反守为攻地压迫过来,重重咬上她嘴唇,用尽全力地去吻她。久旷的身体都异常敏感,内心渴望着叫嚣着,一触即燃。
段明过剧烈喘‘息,将她长长的睡裙扯上头顶,绕着她举起的手纠缠打结,剥出她丰腴柔软的身体,月色之下,她皮肤白得如牛乳,边际朦朦胧胧的晕开。
段明过不敢压着她,始终悬在上方,一手搓着她紧绷的腿侧,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撑开她。她几乎是一下就到了,缩起身子簌簌抖动,发出孩子般细小的哭声。
段明过忍得头皮发麻,汗液自紧皱的眉头聚成一团,滴在她白如瓷的一张脸上,无比克制地轻动了一动,觉得犹如钥匙进入许久不用的锈锁,紧得咬人。
她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清明许多,两手捧着肚子,说:“明过……月份还小,要不然,还是不要了吧。”
他眉头锁得更死,徘徊在进与退之间,内心煎熬比商场上的较量更甚,来回回味一番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他却没有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将她侧卧过去,拉起两腿紧密交叠,之后顺着那湿软腹地送进自己,厮磨她腿侧的皮肤。
一番温柔缠斗,彼此都用了最大的耐性,他却始终没有如愿以偿,最后只是轻轻抽回自己,与她面对面拥抱。
她试图用其他方法要他尽兴,手触碰到他的时候,他明显一跳,却又拉回她,然后将下巴磕在她毛茸茸的头顶,说:“睡吧。”
一夜再无话,第二天一早,乔颜被段明过抱进浴缸,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冲刷干净。再被裹进宽阔的浴巾,然后轻轻放回柔软的床上。
男人眉心发黑,不知是源自昨晚的争吵,还是欲‘求不满的床笫游戏,他又是出奇沉默地穿衣洗漱,只在临走的时候往她旁边塞了个绒面的盒子。
“什么哦?”她懒洋洋地问,段明过一手撑在她颈边,呼吸近在咫尺:“你自己看,以后要是再发现你表现不好,我就把它收回来。”
乔颜埋怨:“那就不要了。”段明过遮住她过分漂亮的眼睛,弯下腰来与她接‘吻,轻声道:“你敢。”
作者有话要说: 丁这么贱的人,我要等到和乔恒一起收拾。啊哈哈哈……
第42章 Chapter 42
段明过送了乔颜一条项链; 因为准备时间仓促,不是品牌高定的款; 然而依旧践行了他作为一个壕的基本准则:钻要多,钻更要大。
主石是个水滴形的巨大白钻,切工精致,光泽闪耀,旁边一圈小的单挑出来也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在主石面前就黯然失色许多。
收到后的第三天; 乔颜便戴着项链去上了一次节目,因为造型实在夸张; 现场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乔颜新买的道具。
胖乎乎的主持人不止一次调侃她:“好怀念乔安娜头一次来我们这儿的场景; 质朴老实,老师不让说话就不说话的小孩儿一样——现在都会戴首饰抢镜了。”
乔颜摸着自己颈上沉甸甸的一串,说:“如果当年露丝拥有我这条,肯定不会戴着海洋之心去让杰克作画了。”
胖子言笑晏晏:“你就直说花了几百吧。”
乔颜认真:“不止,小一千呢。”
后来跟段明过提起的时候; 他很是困惑地盯着这项链许久,继而翻箱倒柜地找什么,最后递来一个剪下标签,说:“要不以后你带着价格再出门吧。”
乔颜偷偷翻他几个白眼,抓过标签一看; 吓得不行。当即心疼起他近来花销,又要装修新房,又要买首饰哄她; 还要应付丁贤淑那边。
自从那晚不欢而散后,段明过明令禁止她再去医院,或是跟丁贤淑见面,而丁贤淑也陡然乖巧一般,不再一天打十多个电话烦她。
然而按照这种人的尿性,如果不是钱塞得足以填满胃口,她必然不会一夜间懂事,选择息事宁人。
乔颜几次试探着想问段明过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都被他一张黑脸给堵了回来:“你把我话当耳旁风?项链还过来!”
乔颜才不干,项链不给,话还要说清:“我不是想管她,只是怕你难做。顺便也担心乔恒做傻事,要有风声吹到他耳里,那可真是家无宁日了。”
段明过哼声:“话说得好听,你哪里是关心我,根本是关心你弟弟。我虽然难做,但也要更加把劲,好不让风声传你弟弟耳朵里,是不是?”
乔颜被切中心事:“你……你怎么这么想呢。”
段明过别别扭扭,她抱住他腰说:“你跟我弟弟不一样,你多厉害啊,什么事都能做得好,什么事都难不倒你。”
段明过切一声:“马屁精,虽然你话是没错。”
这几天,久不露面的段明泽终于屈尊降贵,给这个向来不中用的小弟段明过拨来电话。他是有事相求,但还要维持着兄长的权威,商量的地点选在了他位于正泰的办公室。
放在几年之前,段明过一旦抓着对方小辫子,绝无可能留有余地,定要撕得他头破血流。只是如今年纪渐长,将至而立,骨子支棱出的那点棱角被越磨越平,竟在不知不觉里学会了留人面子。
段明泽虽然四面楚歌,一日没有下台,便一日手执牛耳,又是他名义上的哥哥,小弟礼让三分当属人之常情。段明过给他这个面子,说:“那约在十点,咱们不见不散。”
见面当天,段明泽明显消瘦。他随自己母亲,本有一张俊俏的鹅蛋脸,可惜肉散得太快,突出高高的颧骨,眼窝更加深陷,风姿相较往日大为折损。
相比之下,段明过高出明显不止一截,谁能想到当年人人喊打受尽白眼的非婚生子,此时却神采奕奕举重若轻,所有漩涡里的人,无不排队等着见他。
他有一秒闪念,若是乔颜此刻在场,那就好了。
兄弟相见,不叙亲情,谈的只有冰冷的商场竞技。段明泽与那日段明润的口吻一致,希望段明过和自己达成一致行动人,联合阻击邗城的来势汹汹。
段明过大马金刀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笑着接过他递来的一支烟,慢慢捋着雪白的烟身道:“要是几周之前,你出这个主意,倒是可以一战,现在嘛——”
段明泽点烟的手一顿,火焰跳动几下即刻湮灭,他又打了一次,再将火送到段明过脸前,问:“现在怎么了?”
段明过微拧着眉头,紧撮了几口烟,白色的烟雾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绕上经脉分明的手背,他动一动挥散开,说:“你难道不该先问问永辉还愿不愿意站到你身后吗?”
段明泽含烟,静默不语。
“你自己也知道,上次的重组遇挫后,永辉对你就非常不满。睿总虽然没有明确发话,坊间却有永辉要夺回控制权的声音流出来。你我都该知道,商场上的风吹草动,没有哪怕一次是虚张声势。永辉这种体量,又是老牌的国企,不可能和投机的邗城一样,花大价钱去贸然增持股份。那你说,永辉该怎么兵不血刃地解决这个问题呢?”
段明过抓过段明泽面前的烟灰缸,将烟卷放上面磕了磕,说:“哥,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评价正泰的吗?他们说正泰已经成为了内部人控制企业,违背了公司治理的基本要求,这个帽子可着实太大了。”
段明泽一嗤:“成王败寇,正泰蒸蒸日上的时候,可从没听人嚼这样的舌头。内部人控制又怎样,正泰本就是段家的祖产,是我们几代人一手打造出来的,正泰没有了我们,还是正泰吗?”
段明过笑:“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也有句话叫地球离了谁都会转,正泰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只要有个不出大错的大脑,再有一队执行力尚可的团队,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段明泽明显变了脸色,将烟狠狠一按,青烟立刻夹着灰烬扭身上来。他说:“你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帮忙了?”
段明过立刻举起双手,嬉笑道:“哥哥你错怪我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帮是一定要帮的,否则我倾家荡产买入正泰的股票又是为的什么。不过在方式方法上,可能跟你想的有所不同。”
段明泽道:“你有话直说。”
段明过又点了一支烟,仍旧将话说得不疾不徐:“永辉现在是敌是友还不明朗,但换帅一事基本上板上钉钉。邗城本就对管理层不满,据说近日就要召开股东大会罢免你们。哥,要依我说,你与其受此侮辱,还不如主动请辞。”
段明泽面色发黑,眼中神色波动,拍着桌子站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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