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宿敌白月光》第30章


随后高珵先行一步到了沈思宁的跟前,接着将她拉了过来。看到她身上并无伤痕,冰如寒霜的剑眉才缓了些。
“高珵,我没事。”
沈思宁回望了眼后面已经关上的门,她知晓周大夫给人看病之时不许打扰,她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沈思宁忽而想起一事,接而她从腰间将刚刚的子弩重新握在手上,向高珵说道:“高珵,方才我就是用子弩射那黑衣人。你改造的子弩是真真好用,只是我似乎瞄准度不是很高,让黑衣人给躲住了。”
描述时,沈思宁脸上已没有了刚才的骇意。她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子弩,心想若是自己再打偏一些,许是就能正中黑衣人的胸膛。
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小姐,您看,那似乎是石公子的东西。”
沈思宁寻着春杏指的方向瞧去,适才小孩倒地的地方有着一红绳牵着的狼牙。
她将春杏递来的狼牙端看,细细瞧着断开的红绳与狼牙。
怎么石生白的东西会在小孩的身上?
沈思宁脸上的神情变化皆入了高珵的眸中,他看着她手中的狼牙,想起先前石生白最后写给他的信。
靠近看狼牙的时候,沈思宁倏尔嗅到狼牙上的一丝奇异的味道。
狼牙上还会有香气?
正当沈思宁寻思是何香味时,登时她觉着胸口闷得厉害。一时间喉中腥甜之意传来,她突然吐出一口血来,瞬间昏死过去。
“沈思宁!”
“小姐!”
高珵扶住即将倒下的她,随即将她拦腰抱住,他直接就往自己房间而来。
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因而几步路也就到了。
他望着怀中娇人儿的脸色从粉嫩逐渐变成苍白,而明明轻缓下来的剑眉,此时又是如层峦叠嶂一般。
沈思宁被他轻放在床上,而他随后为她搭脉。
她的气息虚弱,脸上也变得毫无血色。
“快将周大夫房中的银针拿来!”
清冷的声音里酿着惊人的暴风雪,透着一丝骇人的冷气。
他没有想到,今日是她开始真正抑制不住的日子。
明明周硕说过,还有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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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直到夜晚,沈思宁也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随着一轻而悄的开门声,一黑影入了她的屋。
秋日里的凉月光洒落窗台,月光穿过槅窗的糊纸也落在了床头。透着月光,大致能看清沈思宁的模样。
叶修生的手犹豫片刻了片刻,才伸了出来,最后在她的脸颊旁停下。
月光如水般的柔声悄然响起,“思宁,若是前世知晓你就是沈家大小姐,小风定不会让你遭受几年前的罪。”
她的眉眼如幼时一般,上次在御花园见到她的脸时,他其实一眼就认出她来。
片刻后,叶修生将怀中的一圆盒拿出。当他打开盒子时,一颗药丸旋即露了出来。
只要她服下这颗药丸,她体内的蛊便会被解开。
但叶修生还没有开始将药喂于她,他就听得周围有些动静。
高珵回到房中后,他欲要与沈思宁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出。余光中他就察觉到了周围有其他人的存在。
而叶修生知晓被高珵发现,即刻从房里出来。
“飞剑。”
高珵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何人夜闯定海山庄。
少顷。
高珵将黑衣人掉落的圆盒拾了起来,看到圆盒里的药丸,他随后瞧了眼屋内。
而另外一边,叶修生到了一破庙。
“你为什么会中毒?”
叶修生看了眼蒙面人,也不回答她。
“是不是为了那个沈思宁!”见叶修生脸上神色一丝忽闪,李嫣自是明白。
她自嘲一笑,又道:“当初我们虽是奉命行事,但是师兄,你必须得知道,那场大火的主谋除了幕后的主子,还有就是听命于他的我们。现在好好过你的叶修生生活不好吗?你为何一定要为沈思宁查出幕后主子是谁。”
“我的事情无需你管。”
李嫣听着他完全没有温度的话,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继续道:“师兄,他太过于强大了,你是无法与他作对的。你想一想,王麻子只是他手下的小喽啰而已。”
李嫣所说,叶修生怎么可能不知晓。
从小培养起来的杀手团只是那人想法的一小部分。
“沈思宁的蛊你虽然找到了解药,但是我告诉你,若是解除了她的蛊,她那伴随着蛊的记忆也会出现。”
李嫣的话让叶修生离开的步子倏地一停。
第29章 
“陆大人,是属下的错,不该惊动到高珵他们。”
一穿着黑衣的男子在陆哲面前跪下,继续道:“但那孩子一时定是清醒不过来,他体内又有药水作祟。属下定会在他们发现什么之前将人抢回来。”
“蠢货!你难道不知若是那小孩的秘密被发现,会对主子的计划有多大的影响吗!”陆哲一掌向黑衣男子拍去,黑衣男子瞬时吐了口血。
“高珵这厮,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谁能猜到那孩子竟是误打误撞逃进了定海山庄。你记住,一定要在他们发现什么之前,将那活物带回来,否则你知道你的下场如何!”
陆哲知晓,以现在的情况而看,那个什么周硕还查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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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属下无能,无法抓住那二人。”
高珵一袭玄色罗袍,他看了眼飞剑,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大人,那二人身手有些像几年前放火的两个主谋,冰锥与他的师妹。不过他们二人已经死了,许是有人冒充或者是余党也有可能。”
几年前的大火,出动了两大高手。沈家烧掉了无用的东西,烧死了有用的人,也偷走了一些证据。
看似简单的事故,背后的目的则是杀人灭口。
沈啸天知道了他们觉得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先退下吧。”
半响,高珵回到了自己房里。
他为沈思宁又搭了搭脉,感受到她的脉搏逐渐平稳,他也无白日那般担忧。
趁着月光,高珵瞧清了她入睡的模样。
比起白日,现下她的面容又恢复了血色些。
秀眉轻展,她均匀地呼吸着,在睡梦中乖巧得像只小兔一般。
顺着她白腻的琼鼻而下,高珵的视线落在她莹润而透泽的樱唇。
月色之下,诱色迷人。
深邃如海的黑眸波纹徐徐,湛亮的眸子映着她娇美的容颜。
渐沉的呼吸与她裹夹着清甜的气息混在一起,薄唇忍不住品尝着她柔软而香甜的唇。
沈思宁在睡梦中感受到一丝的呼吸不畅,不舒服地蹙起了眉间。
“唔~”
娇而细小的声音夹着些许的慵懒,凤眸也因而波澜少许。
尝试了她唇的甜意,薄唇离了开来。
若是再继续下去,他怕是不能保证有些事情会不会发生。
面对沈思宁,他很难做到正人君子。
在高珵直起身子之时,一只素手揽住了他的腰间。如果不是他下盘稳当,许是他整个人都落在她的身上。
二人的距离只有半厘,他听着她呼唤道:“大黄,姐姐抱。”
大黄?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它是沈思宁隔壁家养的一只狗。
在梦中,沈思宁转而到了幼时,她梦到了爱跟在她身旁的大黄。
大黄如幼时一般,瞧见她时欢快地摇着尾巴,向她奔跑而来。
她搂紧了它,不想让它走。
高珵瞧着沈思宁嘴角稍稍扬起的弧度,那娇容上化开的笑仿佛如四季盛开的花一般。
她定是梦见了极为开心的事情。
高珵将一只手肘压在沈思宁的枕头旁,上半身前倾,而另外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
“痒,大黄。”
责怪中夹杂少许的娇嗔。
玩心忽而一发,高珵嘴角也因着她弯了起来。
抚摸着她脸颊的手转而捻起沈思宁一绺乌黑的秀发,他任由秀发轻轻滑过她如婴儿般的脸颊。
“大黄不闹。”
梦中大黄像幼时一般用它的毛尾扫着她的脸蛋,惹得她痒痒的。
片刻后,高珵的手倏然被握在一柔若无骨的双手间,接而他听得她带着俏皮之意的话道:“大黄,我们去闹高珵去!”
她的梦中,原来也会有自己的存在。
接下来她没有再说些梦话,而是脸上带着笑而已。
须臾后,高珵听着她温和细雨般的声音响起,见她红润的丹唇微张,“冷。”
腰间传来她抱紧的力度,二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些许,近得他几乎靠在她的身上。
高珵见她突然皱起的眉头,他抬眸向四周望去,瞧着槅窗忽地被风吹开少许。
他知晓她一向怕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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