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的六零年代》第98章


陈渊听她像个已婚多年的小媳妇儿一般,嘴里念叨着花钱养孩子的事儿,嘴上扬起好看的弧度,又拿出一个青花皮的铁盒子给她:“这里还有各种军用票劵,用不完可以卖出去换钱,你看看够养孩子不?”
徐宝拿盒子的手一顿,忽然意识到,他刚才已经改口,喊自己亲妈为妈,还让她把衣柜留给女儿用……
顿时脸上烧了起来,她现在在法律上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又在他们的新房里。正所谓洞房花烛夜,新婚燕尔,他们今晚早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事儿,都是合情合理的事儿……
徐宝瞄了一眼身后干净整洁的床铺被褥,不知道躺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怎么不说话了?”陈渊把她的眼神动作看在眼里,那双幽深的双眸渐渐燃起了某种温度,视线火热的望着她,像某种隐藏已久的丛林猛兽,正蓄势待发,要把期待已久的猎物拆进肚子里一般。
徐宝被他那种毫不遮掩的火辣(欲)望视线,看得浑身轻颤,忍不住将手中的两个盒子放在床上,站起身来说:“既然你什么都准备好了,那我回去跟我妈她们说声,不要给我准备太多的嫁妆,不然没地方放不说,放着不用也是浪费……”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陈渊哪会就此放过她,伸出健壮有力的胳膊,将她一下拉过来,摁在了床上。
徐宝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整个人躺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上,心中警铃大作,想挣扎着起身,陈渊整个人却压上了她,紧紧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凑在她的耳边哑声道:“家属楼工务科有电话,我一会儿打电话给妈她们,说你今晚不回去了。现在,我们先把正事儿做了……”
他说着,轻轻舔了下她的耳朵,徐宝整个人战栗起来,脸红的不能自己,想说什么,却抬头看见他眼里闪烁着浓烈的(欲)望,呼吸急促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公牛,一瞬间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
这一晚,徐宝像风雨飘零的落叶,承受着蓄势已久的狂风暴雨。
那如洪水喷发的男人,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双手指甲不自觉的掐进男人健壮有力的后背肉里,不停小声哭着求饶,男人起初还动作轻柔,到后面呼吸加重,无法自持,便毫无怜惜之意……
待一切风平浪静后,徐宝整个人像被拆了骨头一般,哪哪都疼。整个人趴在被褥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陈渊有强迫洁癖症,办完事儿,知道弄疼了她,先安抚了她一道,端来热水,拿上新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水和大腿处的污秽都擦了个遍,再一手抱着光溜溜的她,一手把弄脏的床单换了张干净的被套。
徐宝被他折磨了好几次,早已没有力气动弹,本来他拿毛巾给自己擦拭身子她还有些害羞,想自己擦。
奈何浑身软绵绵的,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那处还疼得厉害。她也就放弃自我挣扎,心里自我安慰着,他们反正是夫妻了,陈渊给她擦汗也没啥,反正以后迟早都要坦诚相对的……
陈渊忙活完,又给她穿上一套薄薄的,冰凉清爽的蚕丝吊带睡衣,把她抱在换干净的被褥上。不知从哪找来一把去蒲扇,一下一下的给她扇风,哄她入睡。
徐宝享受着微风带来的舒服感觉时,忍不住问:“你从哪买的这身衣裳?你们军人不该严纪已律?我穿这身衣服,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你忘了这衣服是去年你来北京王府井的时候,看了一眼成衣柜,直说穿着肯定凉爽,我想你喜欢,便给你买回来了。”
陈渊一只手放在枕头上,让她枕着,一只手轻轻的给她扇着风,轻声回答她的话儿,“你平时就在屋里穿,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她今年不过二十岁,太过稚嫩年轻,就算跟他结了婚,他也该在第一次的好好把控才是。可他实在忍了太久,她又是那么的娇软,一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知道,他弄疼她了,刚才擦拭花朵之处红肿一片,还有床单那一抹刺眼的殷红,都在提醒着他先前有多么的混蛋。
这会儿他只能搂着她娇软的身躯,给她扇点风,让她舒服一点,他累点又算什么。
徐宝没想到她当初只是随口一提,她娘说穿那衣服有伤风化,拉着她直接走了,没想到他居然记在心上,心里又酸又甜。
抬头轻轻看他一眼,低声道:“这衣服穿着凉快是凉快,可也太暴露了,都漏了半个胸脯出来,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不得说我孟浪,把我抓出去斗。”
“没事儿,关了门,谁也看不见。”陈渊摇着手中的扇子,目光紧紧锁住那露出来的半边浑圆,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发痒,某处又在蠢蠢欲动,赶紧挪开眼睛道:“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睡会儿,明天要早起去岳母家商量办酒席的事儿。”
“都快凌晨三点了,我还能睡多久?还不是你害得!”
徐宝娇嗔他一眼,到底做了大半夜她实在累得慌,又有人给她扇风,微风清爽,说完这话,她就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陈渊看着她娇媚的睡颜,心中生出无限柔情,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等她呼吸平稳睡着后,这才把灯关掉,躺在她的身边入眠。
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可是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徐宝被一阵悠长的喇叭号角给惊醒。
陈渊正摸黑穿军装,看见她醒过来,打开灯走过去安抚她,“别怕,这是起床号,每天都要吹,习惯就好。除了起床号,还有吃饭的,午休的,晚上熄灯的号角。你不懂的,问问同院的任大姐,或者陈秀,她住在临时家属楼里,一会儿就过来找你去食堂打早饭。”
第66章 
“军区的起床号每天都这么早吗?”徐宝揉搓着惺忪的眼睛, 看见他穿好了军衣, “你这么早就要上班了吗?陈秀住在哪啊?”
她很久没见到陈秀了,心里也有些想念, 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住在军区习惯不习惯。
“夏季起床号五点半, 春季六点,冬季六点半,军区的人都习惯了,你要困再睡会儿。”
陈渊扣上衣领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又说:“忘记跟你说了, 陈秀现在是军区医务科的实习小护士,跟着任大姐学习,你要是觉得无聊, 我也可以给你找份工作, 要是不想上班, 就在家里也行。”
军队向来对军人家属优待,尤其是军官的随军家属,不但要解决住房问题,还要给家属解决工作问题,孩子们上学等等一系列问题。
陈秀今年十六岁, 如果不是时局动荡, 以她这个年纪, 她该在学校读书考试才是。
可遇上这么个世道,读书已经成为奢望, 陈渊又不许她一个姑娘家独自回乡下,陈秀闲得没办法,就说起了上班的事情。
按照军队的惯例,一般的军人直系家属要找工作,军队会把人安插在军区附近的单位或工厂里上班。
但副营以上级别的军官另有优待,如果军队某些特定职位缺人,他们也会酌情安插军属进去。
陈秀是赶了巧,恰巧医务科有个护士随军去了西藏,陈渊是任大姐那口子齐指导员的同级同事。平时两人走得比较近,医务科有空缺,任大姐就跟他提了一下。
陈渊上下活动了一番,陈秀就顺理成章的进去了。
当然,这个医务科只接待军属楼和女兵,其他男士兵有专门的军区医院治疗。
可要是再给徐宝,在军区里安排工作就十分困难了,一是没空缺,二是军区都是男人窝,她去军区哪里工作都不方便。
徐宝想了想,说:“陈秀能在军区上班,对她未来的发展其实挺好的。我就算了,过几天给我在军区附近安排个工作吧,最好是做会计,我对这方面熟悉。”
陈渊戴大盖帽的手一顿,偏头沉默的看着她。
徐宝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里发麻,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没有。”陈渊坐在她身边,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给她润润干涸一夜的嗓子,“我只是想告诉你,军人家属,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在部队里不能随便走动,只能局限于家属区,连队、营区和部队各级机关,也不允许随意出军区去。如果要出去上班,得每天到军区卫兵那里做登记、检查等等很多事情,相当的麻烦,你确定要到外面上班吗?”
“不能随意出军队,难道我要跟军队里的士兵一样,一直在这里呆上十几年,直到你退伍专业么?”
徐宝泄了气,“我不想当家庭主妇,成日围着你和孩子转,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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