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第55章


“她咋啦?”
尼雅问道。
阿七一挑眉毛:“还要问你了撒,人是从你那处跑出来的,我还没吱个声,她就跑回去钻上了床,看着像是快哭啦。”
尼雅一头雾水,两人搞不清官小熊这是为的哪出,站在窗口好说歹说哄了半天,就见那薄毯里的人好似一动不动、大概熟睡了的样子,便边噤了声,边轻手蹑脚的走开了。
待许钦珀回来,刚跨进洞门口,就高声唤着:“官小熊,出来,有巧克力吃。”
喊了半天没见人应声,阿七跑了过去把下午的事情一一道明,许钦珀边听着边从拎着的袋子里取了一盒巧克力递给阿七,道:“这个给尼雅——也不知道是谁对外边说我近段时间爱吃这个,就都送了过来——明明就不是我爱吃嘛。”
阿七笑嘻嘻的接了,道:“是官小姐爱吃,他们也是投其所好。”
许钦珀撇过阿七向前走去,刚开了门就见薄毯里鼓囊囊的一团,他蹑手蹑脚走近,翻开那薄毯的一角就见官小熊小脸通红,一呼一吸着在熟睡中。
许钦珀微微失望,就先去洗漱干净,出来后就见官小熊已经翻身起来了,薄毯子推拢在身下,她坐着个枕头吃着巧克力,而那巧克力的包装啥的被她一股脑儿扔的到处都是。
官小熊见许钦珀出来,猛地鼻头一皱,就要哭出来,眼睛里也挤出两滴眼泪,眼巴巴盯着他道:“许钦珀,我是怪物。”
她边说着话还不忘把巧克力豆塞进嘴巴里,因此那话又是惨兮兮、又是含含糊糊。
许钦珀见她睡了一觉,头发都被热气浸湿不少,便拿了毛巾过去给她擦拭着脸和脖子,边道:“你是怪物?这话怎么说?”
官小熊飞快的咽下巧克力,双手掀起裙摆,又把内裤翻下,露出那两枝花儿来,道:“你瞧这里,尼雅那里长的是毛毛,你的也是,就我的不一样!”
许钦珀探过头去,仔细看了看,很认真的说道:“我看你那里很美,不然我找了镜子来,你自己看看。”
说着就拿了一面镜子过来,叫官小熊自己去看。
官小熊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嘴巴一咧,委委屈屈道:“不好,我不要跟别人不一样,跟别人不一样的都是怪物!”
许钦珀从未哄过小孩子,当下被她不依不饶的苦恼烦了心,他站起身子抹了把脸,又探过头去,问道:“你的花儿有旁人瞧见了吗?”
官小熊摇头:“没有。”
许钦珀坐了下来环住她身子,语音淳淳道:“你不是说过吗,要做我的千金太太,那千金太太自然是跟旁人不同的,你的花儿是咱两的秘密,谁都不能瞧去的秘密,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守着?”
官小熊突然间有了一个秘密,就好比吃了比巧克力还香甜的东西,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跳起来就要欢呼着:“我有一个秘……”
许钦珀忙把她拽了过来,手指比在嘴唇上,神神秘秘的嘘了一下,官小熊也有样学样的嘘了一下,再去看那肚脐眼之下、光溜溜肌肤上的两朵花儿,就是越看越美,觉得旁人那撮黑毛是最最无趣的了。
许钦珀见她好哄,就又爬上了床,扒了她衣裳又做了个全套。
☆、第43章
许钦珀做过之后就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模模糊糊里感觉身下痒痒的,像是有人挠过;他也没有在意;直到片刻后一抹硬物的冰凉触感从□处突兀的一划而过;他一个激灵完全醒来,当下坐了起来,□就被利器猛地扎了一下,登时又痛又气,这才看见昏暗里;他双腿间蹲着个人影;见他醒来、她像是受了惊般一屁股坐了下去,手里直杵杵亮着一把剪刀;在月光下泛出一道明晃晃的光。
“官小熊;”
许钦珀怒呵道,捂着□的手摩挲了一下,指间夹出了一撮黑毛,他登时差点跳起来,一把拽住被抓了现形后呆若木鹅的官小熊,当头掌掴了过去。
官小熊被他不知轻重的掴翻了身子,半个赤溜溜的身子露出了薄毯,抱起脑袋哭了起来,那把剪刀还在手里抓着,也忘了放下。
许钦珀一把夺了剪刀,赤脚下了地,开了灯,在灯光下仔细瞧了瞧□,就见那毛发像是被狗刨了一般,乱糟糟的毫无章法,他拍一拍,那处就落下不少毛发,而小腹上有一点破皮,定是先前他突然醒来吓到了她,才被捅了那么一下。
许钦珀气的气血冲涌,面色黑沉,他怎么都想不到官小熊这么肆无忌惮又顽劣不堪——竟然在大半夜摸着黑剪他那里——一想到她现如今脑子不正常,要是失了手,指不准就剪掉他那命根子,他后脊梁就冒起一阵寒意——可也证实了她如今是真傻,不然只怕是一剪刀扎进了他胸膛里,他还后知后觉的不知所云。
这么想着,许钦珀就敛了那怒气,只当她无知,他权且忍让着些。
官小熊还在床上嘤嘤哭泣,哭声委委屈屈的尤见可怜。
许钦珀关了灯,上了床,去抱了她放在胸膛上,边揉着她脑瓜边莫可奈何道:“莫哭了,我打了你是我错了,可你不该大半夜拿着剪刀剪我那里,要是一个不慎,捅得我流了血是要疼的。”
官小熊泪眼涟涟的抬起头来,呼哧着鼻子委委屈屈问道:“你流血啦,疼不疼?”
许钦珀本来没想提那点破皮处,可为了防止再出这么一遭事,便抓着她手指往下边塞,说着:“你摸摸,你刚才捅了我这里,嘶——是这里,好痛。”
官小熊听他喊痛,那软软嫩嫩的手指就不敢乱戳了,可也不离开,只拿手掌小心护着他破皮处,乖巧道:“我不是故意的,没想捅你……”
说着又差点哭了出来。
许钦珀忙揽上她肩头,把她脑袋按在自己勃颈处,低低抚慰着:“好啦好啦,莫哭啦,以后再不能动剪刀、不然我真生了气就不敢再要你啦。”
官小熊的脑袋使劲朝他脖颈里蹭了蹭,一手臂紧紧抱住他脖子,哭哭咧咧的说着:“再不敢啦,我知错啦,再不敢啦……”
许钦珀心里软软的,就着那个姿势去哄她睡觉,边问清了她拿剪刀的缘由——原道是她□处是光溜溜的长了两枝花儿,又听他说了一番那好话,在半夜醒来后,就突发奇想要剪去他那撮黑毛、也跟她一样的美了——那剪刀的放置处,倒是好寻得很,他当时给她剪了头发就顺手放在了浴室里,白天也没人在意去拾掇了去,就被她寻了来,正好叫她用了个方便。
这夜里的事情许钦珀就那么糊涂翻了过去,不承想次日天刚蒙蒙亮,他在睡梦间就觉得身上被兜了一盆热水,整个人就被浸在那湿漉里,浑身难受的紧,他翻了个身子,半眯开睡眼,见官小熊的睡脸就在他臂弯里,他又闭了眼,猛地又醒来,手伸在床铺上摸了摸,果然是湿漉漉的一大摊。
许钦珀抽出官小熊脑袋下的手臂,坐起来掀开薄毯再看去——他和官小熊贴着的地方,俨然是一摊水渍。
许钦珀脑子里懵了那么一刻,凑过去闻了闻,竟然是尿骚味,当下憋红了脸——他怎么都想不出这尿是哪里来的,就摸了摸自己□,那处是干燥的,又摸了摸官小熊□,那处是湿漉漉的,还沾着一点尿渍。
许钦珀看着湿漉漉的手掌,心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闭了闭眼,头也不回,就冲着官小熊屁股上打了两下。
官小熊挨了打,也只是嘟囔了几句,又翻身睡了去。
许钦珀怔忪了半天,趿着拖鞋去洗了手,再回来后,见官小熊还是懵懂无知的熟睡中,他要掀开她薄毯的手硬是从半空中收了回去,气呼呼的穿衣穿裤出门去了。
官小熊醒来后发现了那摊尿迹,也是大吃了一惊,她探头探脑的见许钦珀不在,就赶紧把那床单都掀了下来又扯成一团抱在怀里,贼头贼脑的钻在门缝上看外间情况。
外间没人,也没见尼雅洗衣裳,官小熊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四下看了看,又趴在那床底下瞧了瞧,终是想出了法子,把那揉成一团的床单就此塞进了床底下,最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很是得意自己的办法。
吃早饭的时候,官小熊难得的吃的漫不经心,尼雅大奇,便讶异的看着她。
官小熊正是愁着没人同她一道分享那秘密——那件事自然是不能同许钦珀说的,那他一准会恼羞成怒。
尼雅见她食不知味的样子,就推过去一碗汤,道:“官小姐,喝点汤吧,光吃干食吃不下去的。”——官小熊吃得多了,她是担忧,不想官小熊吃少了,她更是忧心忡忡了。
官小熊不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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