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第56章


担忧,不想官小熊吃少了,她更是忧心忡忡了。
官小熊不看那汤碗,神神秘秘的凑过了脑袋,低低道:“尼雅,我有个秘密,同你说了,你可莫要同别人说啊。”
尼雅讶异的看着她,也学她的模样缩着肩头把脑袋凑过去,低低应道:“好,你跟我说说是啥秘密。”
官小熊就趴在她耳朵边上咕哝了一句,还像成人一般颇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尼雅瞪圆了眼,声音不由大了几分:“啥,你说的是真的,许钦珀他尿——”
“嘘——”
官小熊忙捂住她嘴巴,怨恼的看她。
尼雅忙点头,她才松开手,撅着嘴巴道:“我们不要提这个事了,不然许钦珀会羞羞的。”
尼雅连忙又点了点头,硬是绷着脸,没笑出来,也跟官小熊一样,摆出了同情许钦珀的神情,很是体己的说道:“对,不能提,我说——官小姐啊,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去把那床单洗掉,再把那床铺换掉,他回来了见都是干干净净的,也就忘了那码子事了。”
官小熊应道:“对对对,尼雅最聪明。”
尼雅当下就去了那主卧,从那床底下寻出那床单,又见床铺上果然是有湿漉漉的一大摊水迹,就又换了那床铺——尼雅心里明白这恐怕是官小姐睡梦中做的事——她既是傻了好多,那出现了孩子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可尼雅对许钦珀有了怨气,心底就巴不得许钦珀也出一次丑,好挫挫他。
于是尼雅就把那床铺搭凉在了当院,每每有人经过乍一见那床铺中央的一大摊水迹表示惊奇时,尼雅便要招招手把人唤过来,低低嘀咕几句——尼雅同阿七待久了,很是会一套说话技巧了,她并不明说,只是又哀又叹,很拐弯抹角的提了点滴,卫兵们就从她那点滴话语间凑成了一个信息——长官昨夜睡前喝了很多水,不想半夜把不住门,就那么尿床了,是官小姐最先醒来发现的,可担心长官羞羞,硬是把那尿床的事情说成是自己做的事,然后长官仍旧是羞羞的,所以一大早就不大好意思面对官小姐,便溜出门啦!
卫兵们虽是对这样传奇又曲折的故事不信,可抵不住好奇心和八卦心,人人当时说的好好的、是只听听就算了,绝对不会去造谣的,可不一会儿就见院子里各处三五成群的卫兵们凑在一起,贼头贼脑的窃窃私语,至于后来、那传闻越传越离谱,就便成长官最近肾亏了,把不住尿了……
尼雅很是满意这样的状况,第一遭感受到了八卦的成就感。
自然这件事阿七不知道,他是同许钦珀一道出的门,不然阿七是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诋毁长官的,他绝对是又衷心又正直的!
许钦珀是晚上回来的——尼雅见效果达到后,就趁早的收了那招人瞩目的床铺,不得不说,尼雅跟着阿七学会了很多战略谋策。
许钦珀是半点不知自己才走了那么一天,就成为了那床单风云的主角,他忙了一天,也着实忘记了早上那码子事,回来后先是同官小熊一道吃了晚饭,又去了办公室琢磨公事——分军区那边传了消息过来,可钦那边大量收购了新的军事武器,不日便要进行一次军事演习,果敢地区是要派人去观摩的,指定人选还在待定中。
许钦珀对公事虽不是特别热衷,可他在军事上像是有种天生的敏感,上次发生的爆炸事件他琢磨出一套想法,可遭到了白主席为代表的人士的否认,彭主席对此也是态度不明,许钦珀虽觉失望,可这并不妨碍他多次鼓动分军区向着革新变旧的方向努力——他还是那个想法,使饱衣暖之时才是事端常生之日,不时时保持警惕,果敢地区维持了十几年的和平又恐怕再出现当年被人内割外据之态。
第44章
许钦珀是几天之后才知道那档子事的;既然事情已过,他便也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可没想到类似于尿床的顽劣事件在当晚就又接踵而至。
许钦珀因忙了一白日;晚上刚躺上了床;就迷瞪了起来;待清醒后就寻不见官小熊在屋子里耍的身影。
而门蓦地被拍的噼里啪啦响,有卫兵一直唤着他。
许钦珀当下开了门,卫兵着急忙慌道,“官小姐去后厨了,逮着什么吃什么、旁人都夺不下;”
许钦珀三步并两步赶去了后厨;才到门口就听见尼雅的劝慰声,他刚跨进门坎;迎面就飞来一物;许钦珀躲闪不及,鼻梁被正中打着,登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尼雅回头间,正是见他面色黑沉,鼻子里流着一抹血,而官小熊还在乱扔东西来阻挠靠近她的人,手里不知抱着什么,还一直在啃着。
尼雅忙扭头叫官小熊:“官小姐快乖乖,许钦珀来啦。”
官小熊当下发了懵,下一刻就朝那橱柜旁躲,塞满东西的嘴巴里还在大声嚷嚷着:“我错啦,我错啦,下次再不敢啦……”
挡在门中央的许钦珀视线落在脚下的醋瓶子,片刻后他抬手摸了鼻子上血迹,迈步进去。
尼雅见他脸色难看的紧,生怕他打了官小熊,便挡在一边道:“你先去洗把脸吧,那血又流出来啦。”
许钦珀既不吭声也不瞧她,两人僵持片刻后,尼雅让开了道。
许钦珀走前去,一把拉扯住朝橱柜里胡乱钻的官小熊,官小熊最怕他发怒的时候,眼见他力道大之又大,就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手里死死抱着一块被熏干的野猪肉,双腿胡乱蹬着,嘴里却还是说着求饶的话:“我知道错啦,再不敢啦……”
许钦珀见她嘴巴上都是被那野猪肉蹭得一片黑,又见那野猪肉上有啃咬过的痕迹,当下松开她,猛地一手拽住她后领,一手拽向那野猪肉硬是拽了出来,手一挥,那野猪肉就被抛得远远。
官小熊许是急了,只觉那野猪肉是此时唯一的依靠,眼看那依靠没了,缩手缩脚的又朝橱柜里钻着,双臂抱着胸,哭哭咧咧着嘟囔。
尼雅要来劝阻,被许钦珀一把给挡了回去,他呵斥道:“尼雅,你回去睡觉!”
尼雅刚要辩驳几句,官小熊已经受不了许钦珀的蛮劲被拉扯了出来,还在声嘶力竭的叫着尼雅的名字。
许钦珀没有当下发脾气,先是把官小熊拎回了主卧。
官小熊还抱着脑袋缩在床跟哭泣。
许钦珀来回踱了几步,半跪半蹲在她身边,疾言厉色道:“我怎么着你了,打了你还是骂了你,你要哭个不停?”
官小熊哭着不抬头。
许钦珀得不到回应,那怒气更甚,继而又呵斥着:“你说说看,给你吃的少了,虐待了你,你非要跑去那后厨寻吃食,你哪次馋了嘴,我没有叫人给你带了吃的?偏偏去后厨刨东西、生猪肉你也吃得下?”
官小熊这次倒是开口了,且一开口就梗直脖子硬着口气大声嚷嚷道:“我饿,我饿,我要吃东西,我要吃!”
许钦珀倒是被吓了一下,继而就怒吼道:“你属猪的,不吃能死?”
“我饿,我饿,我要吃要吃要吃——”
官小熊像是撒起了泼,蓦地脚蹬手舞犯了快要饿死了般的癔症。
那边许钦珀也快要被气疯了,扬起的一巴掌就要掴上她脸,半空里又定在那里,最终气恼的收了回去。
许钦珀有气无力的吩咐卫兵上饭菜。
饭菜一上,官小熊果真就扑了过去,吃得不亦乐乎。
半躺在床上的许钦珀默默看着她的吃相,心里不知怎地,泛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寂寥。
也不知吃了多久,官小熊离开了饭桌子,爬上了床,她依偎在许钦珀身侧乐呵呵的躺下。
许钦珀半阖着眼,一动不动,苍白的面孔看似面无表情,却又好像沉浸在缅怀过往的怔忪中,而他鼻孔之下还沾着些干了的血迹,看着毫无形象可言。
官小熊躺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安分了,她悄悄伸手揪揪他头发,又去挠他鼻孔,然后好像才看见他鼻孔里还沾着血迹,她忙在手心啐了口水就去擦那血迹,擦了半天见干净了就乐呵呵的咧开了嘴巴。
可许钦珀仍旧不理不睬,官小熊就咯吱咯吱笑着爬上他胸膛,两只手去挠他腋下——官小熊是没法明白许钦珀心里想什么的,也没有思考过那样高深的问题,她只是单纯的想叫许钦珀起来跟她耍、或者说话——她刚吃饱了,正是精力无限的时候。
可许钦珀的反应好似不能叫她满意了,她就无休无止的骚扰他。
官小熊的手掀开了他衬衣,好奇的打量他的身体,手指戳在了肚脐眼里玩弄了几下,又摸摸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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