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土豪交朋友的正确姿势》第38章


像是要印证这话一样,张任将身体反弓成一道曲线,奋力迎合那可能存在的垂怜。
“说说看,你对我有什么吸引力?”
地板安装了地暖,依然透出些许的凉意,眼前那人如火焰燃烧成团,却不能供自己取暖……他身上沁出微薄的汗水,声音也起伏不定:“我,我他妈身体好,行不行?”
红唇扬起些许弧度,笑意没有到达眼底:“不行。”
周唯怡弯腰低头,鼻翼轻嗅着对方的气息,像条灵蛇般上下游移,有技巧地保持彼此之间的距离。
她刻意加重沙哑的喉音:“你以为我没人要?连个床伴都找不到?”
咬紧嘴唇,张任拒绝吭声,生怕一张嘴就是呻&吟。
“你以为自己有钱,就该被所有人跪舔,甚至不能接受任何拒绝?”
缓缓地移动膝盖,周唯怡刻意放慢节奏,主动接近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眼看那里的衣物逐渐变形。
抬头看着他,她的态度却没有丝毫卑微,如同言语中明确无误的意思表示:“喜欢我的人很多,你不识货,不代表别人也是瞎子;钱虽然不多,但也好歹够用,犯不着出卖身体。”
“……不是。”
张任急得满头大汗,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周唯怡却在此时站起来,用脚尖轻轻踩住他敏感的顶端,原本只是轻柔抚弄,却又出其不意地用力一拧,如愿听到那又痛又快的呻&吟。
男人摆脱钳制,整个身体蜷缩弯曲,紧贴在地面发出阵阵抽搐。
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却也从未如此畅快过。每一个细胞都在炸裂,每一缕呼吸都在沸腾,星空如瀑布悬泻,笼罩在头顶遮蔽整个世界。
眼前的白光比焰火更加璀璨,裹挟着感观、意识、尊严、廉耻一起灰飞烟灭。
有风,有声,有漫无目的的存在,林林种种皆从身旁掠过,顺便带走体内最后一丝温度。
生命变得圆满,正如灵魂变得安定,高&潮过后独特的平静让人悬浮起来。
周唯怡赤脚站在一旁,耐心地俯瞰着自己的猎物,等待他彻底崩溃、支离破碎,又最终恢复清醒,却只剩下空空荡荡的目光。
“我先出去开车,”女人的声音依然冷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收拾好再过来。”
临关门的时候,她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内衣内裤袜子什么的……这次是真该换了。”
张任伏趴在地板上,假装没有听见。
洗完澡、换好衣服,两人再次驱车回到周唯怡的公寓,一路上相处如常,他却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事实上,直到第二天上班,张任都在有意识地保持距离。
阿浩依约送换季的衣服来,临走时留在办公室外面与她聊天,两人说话的声音透过门板,刺得张任一阵阵头疼。
他干脆再次拉开大门,命令刚刚送别的设计师朋友:“你进来!”
阿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
张任早已大步回到办公室,周唯怡也低下头敲键盘,设计师只好莫名其妙地跟着进去。
“关门。”
某人脸色黑如锅底,对待老同学也没有好脾气。
幸亏阿浩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依照吩咐关好门,再次转过身来:“怎么回事?”
“你跟她,”张任拒绝提及女人的名字,用手比划着大概的方位,权作指代,“有什么好聊的?”
阿浩恍然大悟:“你是说周秘书?她人很好啊,大方自然不做作,除了品位差一点,什么都能聊。”
张任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年纪那么大,还搔首弄姿地撩骚,你不觉得这种女人很恶心?”
阿浩正经颜色:“张总,太过分了吧?人家招你惹你了?”
刚把恶言恶语说出口,他就立刻感到后悔,听到对方劝阻,心中的无名火又烧了起来:“你是不知道她的行为有多恶劣!三十多岁的人了,不结婚、不生孩子,背井离乡独自生活,鬼知道都经历过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他妈又犯病了吧?”阿浩叉腰站直,瞪着眼睛怒斥道,“人家要不要结婚生子关你屁事?大清朝亡了一百多年,凭什么说女孩子独立生活就会乱七八糟?”
张任冷笑:“就她?还‘女孩子’?天知道转了几道手,最后看谁倒霉娶回家。”
他说不清自己的怒意从何而起,只觉得本能地想要反驳、争吵、大声宣泄,似乎这样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
阿浩是性情中人,也从来不把张任当老板,听到这里干脆一甩辫子:“我倒霉,我喜欢,我娶回家。”
说完,他推开大门,将还在打字的周唯怡拉起来,连拖带拽地离开了瑞信资本。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地开趟车,看不懂的都是好孩子~~~
第35章 中国制造
非正常的上下班时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阿浩盯着对方看了几眼; 终于再也绷不住; 脱口而出:“对不起。”
周唯怡活动手腕; 缓解被强行拖拽制造的酸胀感; 扬声反问:“‘对不起’什么?”
“不该把你从办公室拖出来。”
她眉眼弯弯; 笑容风轻云淡:“如果是为这个; 该我谢谢你才对。”
听闻此言,始作俑者立刻卸下心理负担:“给那神经病当秘书; 日子不好过吧?”
“还行,习惯了就好。”
“听你这口气,应该是没习惯……”
周唯怡挑眉; 从下往上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说得好像你习惯了一样。”
想起刚才办公室里的那张臭脸; 以及针锋相对的口不择言; 阿浩哈哈大笑道:“如果有谁能受得了他; 离精神分裂也就不远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吐槽起张任的怪脾气和坏习惯; 直到走出电梯闸门,依旧滔滔不绝。偶尔爆发的笑声,令路人纷纷侧目; 以为真有两个疯子跑出了精神病院。
站在瑞信大厦的门廊外,明媚春光铺洒一地,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带来惬意氤氲的温度。
没有团队支撑,独自准备并购行动的资料; 偶尔还要应付上司的“性骚扰”,周唯怡早已身心俱疲。如今偷得浮生半日闲,感觉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却明白有更重要的工作等待着自己。
见对方还在滔滔不绝,她干脆出声打断:“喂,你把我从办公室拖出来,是有什么安排吗?”
男人顿时愣住了:“……没有。”
“明后两天周末,你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
阿浩挠挠头:“也没有。”
“带了身份证吗?”
“带了。”
周唯怡一拍大腿:“那好,跟我来。”
两人从市中心出发,搭乘地铁来到终点站,又转乘城乡巴士,一路颠簸抵达市郊的工业小镇。在镇上的超市里,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当中饭,各自买了几件极便宜的运动衫和休闲夹克,确保艳丽的色彩和粗劣的材质足够辣眼睛。
在污水横流的卫生间换上新装,周唯怡将头发扎成马尾,递了一顶帽子给同伴戴上。
很快,一对典型的打工仔情侣出现在镜子里:男人身着“千匹狼”夹克,内搭大红色保暖衣,一条化纤裤子紧贴皮肉,显出极其怪异的纹路;女人走的是运动范儿,采用层层叠叠的混搭穿法,将那傲人的身体线条完全遮挡住,看不出任何名堂。
面对镜中的崭新形象,设计师只想自戳双目。
周唯怡笑着阻止了他:“别介,带上你的身份证,我们还要去‘打工’呢。”
小镇的人才市场位于厂区旁,几张简易折叠桌,几张破破烂烂的硬纸板,再加上几个打着哈欠的摩的司机,就是工业流水线的起点。
阿浩按照指示,来到一张标着英文的硬纸板前面,站在原地等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等到招聘人员主动发问。
三五张折叠桌围住的小角落里,各家工厂的招聘中介聚在一起,就着石头搭成的赌台,正热热闹闹地炸着金花。
万不得已,他只好用方言打听:“招人吗?”
中介扔过来一张纸、一支笔,连话都懒得多讲,就又转身打牌去了。
阿浩深吸一口气,弯腰在纸上填好真实姓名,并在“已婚”那一栏打了个勾,申请入住有夫妻房的员工宿舍。
等到一局扑克打完,中介手里的现金也输光了,骂骂咧咧地把位置让给其他人,这才记起来还有单生意没做。他核对了阿浩的身份证,又扫了一眼表格上的其他内容,皱眉道:“你老婆呢?”
戴帽子的年轻人指指街角:“在那边等着,乡下婆娘,没见过世面。”
中介眯着眼睛,依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只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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