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游》第71章


“什么秘密?”窦庄问。
麻又西瞥了他一眼:“我都用秘密代替这个秘密了,有眼力见儿的就不问了。”
窦庄:“……”
麻又西又说:“我在北京被博士绑架,你们追着博士的人到北京,然后我跟四哥在凤凰大厦发生意外,我因为意外跟你们上路,一起去找博士……这些都不是偶然,都是博士计划好的。”她说完顿了下,又补充:“搞不好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把‘半圆计划’给马闯,这一切不过是他利用马闯让我们一路争取到闫璐、周思忖的伎俩。”
窦庄懵了,七月也懵了,他们好像……没听懂。
贝勒用他自己的话解释了一遍麻又西的意思:“我们当时通过马闯知道博士在北京,追了过去,之后我在凤凰大厦顶层发生了意外。”说到这儿贝勒看了麻又西一眼,又说:“这个意外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窦庄和七月洗耳恭听。
“我跟麻又西的性别特征互换了,但那个时候我们彼此并不知道。”
窦庄和七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大的惊吓!
贝勒继续:“当时我没有太在意,毕竟‘半圆计划’更重要一点,后来发生了麻又西缠着我们一起上路的事。那个时候我猜测她是想要找到绑架她的博士,直到发现她的男人身体,我才明白她是想搞清楚她身变的原因。”
……
“后来她向我坦白她的女儿身,并把在凤凰大厦顶层她了解到的线索一一告知与我,我当时就觉得邸恩跟博士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直到我搞清楚导致我们身变的是隐性基因cna1,从而确定了邸恩就是博士。”
……
“cna1是在ed银行爆炸之后消失的,消失之时邸恩殒命、简稚身残,之后便再也没有了cna1的消息,当时他们身处的杀手组织也当cna1与他们一同葬身在了爆炸当中。事实到底是否如传闻那样,或者是否如简稚所说的那样,我们无从考证,所以不能排除邸恩并没有丧命这一可能,这一切是不是他脱离组织并顺理成章拿走cna1的计划,也未可知。”
贝勒说完,窦庄和七月的思路清晰多了。
“四哥靠的是证据,而我靠的是女人的直觉,在知道我跟他性别特征互换的时候,我就怀疑邸恩了,因为明明跟我身体互换的是四哥,那个npc却硬要把我的注意力往前任上引,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的前任确实参与了这件事,既然他参与了,那不管他是谁,都跟绑架我的博士脱不了关系。”麻又西又说。
窦庄把两个人的话结合了一下,快速在脑袋里成了下形,说:“那现在怎么办?”
麻又西看了贝勒一眼,透过他的眼睛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替他说:“等。”
窦庄皱起眉:“等?可时间不等人啊!埃博拉病毒蔓延极快……”
“你应该相信邸恩开发‘半圆计划’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名,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受苦于埃博拉的人等太久的。”麻又西说。
贝勒听到麻又西如此评价邸恩,心里有点吃味儿:“你倒是了解他。”
麻又西个猴儿精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贝勒话里另外的意思,她凑过去,揽住他的胳膊,脑袋枕上去:“我对他的评价是客观的,别说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贝勒把胳膊从她手里拿回来:“还真不是,现在的他在我这里,是个小人。”
麻又西又贴上去:“在我这里也一样,身变这件事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不放过又能怎么样?跟他旧情复燃?”
麻又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以前都不知道,贝勒吃起醋来这么可爱,说的每一个字都这么讨笑。她坐直身子,弯着眉眼看他:“是呢,我是这么打算的,反正你也不跟我做活塞运……”
贝勒没等她的‘动’字说完全就把她人扛了起来,出了会议室。
窦庄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说:“四哥是野兽派,麻又西一定会哭着叫爸爸的。”
“不一定,麻又西有七个前任,肯定身经百战了。”
窦庄回过头来,“差点忘了,斯诺克女皇浪荡史有红楼梦那么厚……哎呦,被你这么一说我又开始心疼四哥了。”
“先别急着心疼,看四哥抗麻又西时轻松熟练的动作,要说是头一回,我可不信。跟麻又西当斯诺克女皇时的浪荡史不一样的是,四哥从不让我们知道他这方面的新闻,但并不代表没有。”七月分析。
窦庄锁着眉头把他这番话细细想了一番,觉得也好有道理。
事实上,两个人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只是偏偏都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方面经验不多的人,所以才留了那么多想象空间给外界。
☆、第50章 |禾尔
“手!”
麻又西手还在贝勒腰上摸索,想越雷池一步,但又怕贝勒嫌她不知廉耻,无头无脑的回了句:“手怎么了?”
贝勒把她人从肩上放下来,看着她的脸:“你真的好了吗?”
“当然!”麻又西差点给他耍一套猴拳以证自己的身体确实无碍了。
贝勒看她眉飞鬓舞、面泛桃红,没忍住弯了唇角。
麻又西见他笑了,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踮脚把嘴唇送上去,朝他弯起的嘴角亲了亲,“你别勾引我啊,我从小到大最摆不上台面的就是自控力。”
贝勒微垂眼睑看着她,“就算你控制的住,也要问问我,我控制的住控制不住。”说完话,将她人打横抱起,放上了马背,一拍马屁股,马蹄轻扬,朝前方飞奔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趴在马背上,随时都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伴着马越跑越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贝勒利索的上了另外一匹马,追着麻又西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还在嚷。
贝勒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他怎么会让麻又西掉下来呢,他只是喜欢她在苍穹之下、大漠之中竭尽全力喊他的名字。
麻又西听不到贝勒任何回应,也不能够回头瞅瞅他的身影,火了,大骂出口:“贝勒我操。你大爷!”
贝勒天为父地为母,大爷是山川,大妈是江湖,自然是无所谓麻又西这一番粗鄙的叫骂。
等麻又西招都用尽,死心了,在马背上来了个鲤鱼打挺,挺完落了空,眼看人就要掉下马,贝勒踩着脚蹬站起身,一个旋转跃于马背之上,踏上马屁股借力朝麻又西扑去,赶在她摔下地面之前搂紧了她,自己背朝下摔了个结实的。
麻又西手撑着贝勒的胸膛直起身,皱眉瞪他,“你不要命了?”
“是你不要命了。”贝勒手托着她的后腰坐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脊梁。
麻又西从他身上下来,跪走了两步到他身后,撩起他的上衣,一寸一寸的检查有无伤口、淤青。
贝勒后脊梁被她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灼烧感和酥麻感在他心间齐头并进,谁也不让谁……他一把拽住点火人的胳膊,扯她进怀里,低头看她有些微失措的双眼,“手。”
麻又西眉头皱起来,想要从他身上起来,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放弃了,但嘴上却没同身体一并放弃,巴巴的可不饶人了:“手怎么了?刚才就一直说我手!我手怎么了?!我不就摸你两下吗?你传世古董做的不能摸啊?”
贝勒平生领略过的无理取闹全都来源于他怀里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不分场合随意挑逗,导致他一团□□窝窝囊囊在心底,他只不过说了两个手字,她倒先不高兴起来了。
“我说了,有些时候,我的自控能力,不如你。”贝勒咬着牙说了这几个字。
麻又西正要就自控能力这个问题好好跟他探讨一下的时候,贝勒撕了她的上衣,俯身埋首进她胸前深沟。
麻又西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造血干细胞定向分化、增殖成不同血细胞系的过程。
她手手脚脚僵住不动,全都在试图分胸前快活的一杯羹。直到贝勒身下之物灼了她的大腿,她才一个激灵推开了他,捂着胸口瞪着他。
贝勒看到她这副惊慌模样倒也不着急了,手撑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是挺着急吗?原来只是口头着急,身体还没准备好。”
当然不是!麻又西是在刚才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打炮这种事儿随时都可以,但这个问题,一定要提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贝勒轻笑:“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麻又西微微眯眼:“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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