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游》第72章


贝勒轻笑:“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麻又西微微眯眼:“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跟你那些前任比起来,我那些都是毛毛雨。”贝勒用从未用过的轻浮口吻说。
麻又西抬脚就朝贝勒胸口踹了一脚:“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跟你做有氧活塞运动了。”
贝勒被撩拨的一柱擎天,自然不会管麻又西这话,抬腿压住她下半身,倾身欺了上去,不由分说的一通乱吻,吻的她心绪全乱,之后小声小气的在她耳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四哥的时候吗?”
麻又西听清楚这句话,知道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浅笑溢出嘴角,低头张嘴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贝勒拉着她的手朝自己的擎天柱靠近。
麻又西反客为主的没等贝勒带,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手去,一把握住。
她在第一次拥有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没想过,这玩意儿真的会成为她的东西。
“什么感觉?”贝勒问她。
麻又西拿他手从领口探入,覆上*,说:“跟你现在的感受是一样的。”
贝勒笑了下,褪了她的裤子一个挺身没入半根。
麻又西呲牙咧嘴的叫出声,痛感使她无意识的收紧下身,夹得贝勒也皱了皱眉。
“卧槽——久未经人事——疼死爹了——我不干了——”麻又西嚷嚷。
旁边两匹马动作一致的扭头看向两个倒凤颠鸾进行至一半的人,看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画面太美,又把头转了过去。
贝勒不下火是不会收兵的,枪磨了那么久,被她麻又西撩拨了那么久,一直忍着,这回好不容易可以撒出去大干一场了,她说不要了?他允了她就不是男人了!
他不管她双手乱舞,抬高她两条腿,又用了三分力,整根挺入。
麻又西的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哭湿了贝勒吻在她脸上的嘴唇。
“贝勒——我操。你大爷——”麻又西哭声越来越大,眼泪越来越多。
贝勒吐出舌尖把她咸涩的眼泪舔舐干净,到嘴边时缠住她的舌头画了半天的圈圈,然后缓缓运动下身有一抽没一抽的朝她深处挺送。
直到麻又西爽感渐浓,嗯哼出声,贝勒才马达上身一样加快速度,将他向来值得一提的身体素质发挥到了一个极致。
“到了到了——”
麻又西一声高呼过后,两个人一动不动了。
恢复体力用了十多分钟,十多分钟之后又是一番恶战。这回麻又西把她从毛片里学到的那些还没有机会用到的姿势全都用了一遍。所有高难度体位在贝勒一流身手的有利条件下,无一例外的回馈给两人神仙般的快感。
不知道多少次腾云驾雾之后,麻又西安安静静的窝在贝勒的怀里,重复数着他的指节,数到不想数,她抬起头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我们应该谢谢医生。”
贝勒知道她的意思,笑了下:“你应该谢谢我。”
麻又西听到他这话,眉毛挑起,“谢谢你什么?器大活儿好啊?”
“谢谢我没等到邸恩用性别特征转换来跟我们谈条件,就成功找到了破解身体异变的办法。”贝勒说。
麻又西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之后,问:“他要谈什么条件。”
“这就要问他是为什么要在我们身上动这个手脚了。”
麻又西咬了咬风吹导致的唇角干皮,说:“你觉得是为什么?”
“大概跟‘半圆计划’有关,搞不好这也是开发‘半圆计划’的一个重要环节,至于为什么选择我们两个人,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贝勒说完话,麻又西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反正两个人也已经恢复过来了,来日方长,还有的是时间很邸恩玩儿,就没有再就这个话题继续。
本来想在他的臂弯下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儿,但突然一个未解决的疑惑钻进了她的脑袋:“诶,我被周云长的人劫走之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不信他会告诉你他把我弄到了哪儿去。”
贝勒伸手把她的碎发理了理,“你听过一个叫心灵感应的词吗?”
麻又西笑了,不再说话了,不管贝勒是怎么找到她的,总归是找到了,是心灵感应还是有奇招妙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她在他怀里,他在她心上。
“我有一个朋友,叫毛郁,她说的话总是颠三倒四,但又不可否认总是很有道理。她说,人不能强迫别人来爱自己,只能努力让自己成为值得爱的人,其余的事情全靠缘分。”麻又西说完抬头望向贝勒,又说:“我一直都没有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但你还是爱上了我,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缘分天注定呢?”
贝勒捧起麻又西的脸,在她眼睛和鼻梁各落下一个吻,“不用太努力,你一直都值得我爱。”
麻又西心里美滋滋的,以前的她,总被人负,次数多了她就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她自己的问题,如今听到贝勒亲口说她一直都值得爱,才明白,以前负她的人觉得她不值得,不过是不爱而已。
☆、第51章 |禾尔
贝勒和麻又西手牵手往回走,麻又西双眼就不曾离开他的侧脸。犹记得在老城区的中心河,她隔着宽宽河水,盯着他的侧脸,那时候哪曾想,这个侧脸的主人会成为她的人。
她没忍住心头欢喜,踮起脚亲了他一口。
贝勒偏头看了她一眼,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一般人在心上人这样宠溺的动作之后都会红着脸低下头,然后含羞带臊的嘟哝一句‘讨厌’,麻又西脑子构造跟一般人不太一样,不知道琢磨了什么,抬手就朝贝勒肩膀招呼了一下。
贝勒没躲,挨了一下结实的。
“你怎么不躲啊?”麻又西皱眉看他。
贝勒没说话。
麻又西皱皱鼻头,伸手又是一下。
这回贝勒躲开了,麻又西又不高兴了,另一只手抡了上来,“我打你一下不行啊?还躲。”
贝勒知道她是在无理取闹,也来了兴致,打算跟她玩玩儿,于是拔腿就走。
麻又西看着贝勒丢下她大步流星的朝前走,蹲下来就开始哭,嚎天喊地、死去活来。
贝勒心软,回头过来哄她:“你打了我,你还哭。”
“你不知道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吗?”麻又西的眼泪挂了一脸。
贝勒:“……”
要是窦庄和七月他们跟他耍这通不要脸,他肯定把他们发配到苦寒之地去执行不可能任务。
回到‘午夜玫瑰’,窦庄、七月、医生以及麻又西的小分队都在候着他们,夕阳西下,黄昏笼罩,一行人站成一排,嘴角带笑的注目着两人。
麻又西跟贝勒对视了一眼,走上前去。
“四哥,只剩下我们了。”窦庄说着话扫了眼在场的人,两只手数的过来。
贝勒早就命人把无战斗力的技术人员连夜送至冰岛,剩下一些战斗类又愿意跟着他的留在了身边。
麻又西有时候会想,这样一群人,愿意陪着他生,愿意陪着他死,他到底给过他们什么?是命?还是比命更珍贵的东西?
那年夏天,她跟邸恩的第十三次出行,在阿尔山,95年的切诺基旁,好似天生面瘫的贝勒就这么撞进了她的眼帘。当时的他一双黑色中帮马丁鞋,休闲裤,麻布夹克,皮肤不似现在这样细腻,眉峰之下两束光,线唇之间红丝明显,周身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邸恩比他爱笑,也比他能笑,总在他身侧小声说着什么,说完不等他反应,自己就开始笑的前仰后合,他有时候会给面子的附和两声,但看起来就不走心。
麻又西那时候没在他身上放太多心思,一直到北京再见,他从破吉普上下来,撕了烟盒写了个地址给她,她看着那行笔锋凌厉的字,又抬头看了看这个自带削利棱角的人,心里有些微区别于初见的感受。
跟着他上路,从中卫到敦煌,再到西部无人区,一路经历了生离、死别,她越来越熟悉这个人,越来越崇拜这个人,也越来越喜欢这个人。
他不爱把心中筹谋说与人听,却爱看着身边人忙忙活活的为他已经有主意的事情着急、上火,就好像这是他的某一种娱乐。尽管如此,他却没有让身边人跟着他吃过亏、吃过苦。看窦庄跋扈的性格,也知道是少爷着活过来的。
麻又西脑海中全是与贝勒相识以来的画面,全是比光还要温暖的记忆。他选择的这条路,赐予他无数荆棘与痛苦,他欣然接受,不曾怨天恨地,自暴自弃,即使是在经历身体异变磨难之时,也未有尤人仇世之举。他的心装有天地,她麻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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