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观察计划》第126章


何鸢对这种一碰就碎的小东西很头疼,但是想到这个小东西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意义有些不同,她便不能无视,只能把她挂在半空中,用一根绳子吊着,何鸢就用手推着她玩儿。
时迁下班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女儿出生了,现在看起来很快就要死了。
何鸢见他回来,如释重负,连忙把时云烟郑重的放进他怀里,好似放了一个炸。药包进去。
时云烟就这么突然又顺理成章的成了家里的第三个活人。
时迁多了一个女儿,而且这件事,他父母完全不知情。
等到时父时母知道时云烟的存在时,已经是年底的时候。
时迁每年的年底都要回时家,同理,散落在全球各地的时家的分支也要回到淮京。
时励今年了解了一桩心事,看着年轻了不少。
在回到时家之前,时迁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前跟何鸢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能忍得住不动手动脚,是因为他无名无分,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
现在两个人还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得同一张床,甚至对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过年回家,时迁跟父母说一声之后,打算弄一个简单低调的婚礼,走一个形式。
何鸢对此没有意见,随着时迁胡闹。
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打小闹,何鸢没放在身上。
但是时迁就很有意见了。
他的意见不出在结婚上面,出在‘我为什么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上面。
众所周知,时迁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
白天惩恶扬善打击罪犯维护世界和平,晚上还能抱着何鸢脑补半个晚上大型岛国男女动作片,一点儿也不带疲劳的。
这么一个年轻人,温香软玉在怀,要说没点儿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时迁有很多想法,只不过一直不敢付出行动。
年前最后一个夜班值完了之后,他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决定去把何鸢睡了。
这是需要做很长时间心理准备,下很大的决心,并且须得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别人的老婆很不一样,毕竟不是谁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来劈人。
他做这事的时候,喝了点儿酒壮胆,跑到超市一鼓作气的买了肉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时候服务员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壮,似乎把他当成了从事某个古老职业的小白脸,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长得这么帅,何必想不开呢。
趁服务员没有把大悲咒念给他听的时候,时迁冲出超市。
他热血上头,主要是□□熏心,狗胆包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紧张的手心冒汗,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时候,时云烟在客房的婴儿床上睡下,何鸢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时迁洗漱完毕,钻进了何鸢的被子里。
他进来的时候让凉气也钻进了棉被里,何鸢因为这个动静皱了下眉头。
她知道对方是时迁,所以没有阻止。
时迁浑身僵硬成了一个棺材板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在心里模拟了几遍自己要说的话,主要内容为‘阿鸢,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总裁,但很真情实感。
时迁没开口,何鸢说道:“你干什么?”
显然,他的僵硬已经影响到了何鸢。
时迁干巴巴的开口:“阿鸢,你知道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吗?”
答非所问,说的还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鸢嘟囔:“不知道。”
时迁说:“实践出真理。”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压在何鸢身上。
何鸢条件反射的想还手,最后也只是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口。
时迁对她而言,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时迁眼色一暗。
何鸢的身体跟她的脾气比起来,可软的太多了。
被他压在身下,就像一滩春水似的。
何鸢道:“你干什么?”
时迁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的手钻进何鸢的睡衣里。
何鸢盯着他,时迁:“我要实践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怀孕。”
何鸢:“不能。”
时迁眼里深沉的墨浓郁的化不开,被□□染上了一层艳丽的颜色。
他:“那就实践到出成果为止。”
可见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何鸢慢条斯理的,就像平时一样反驳他:“你大可以试试。”
她说完,突然体味到一丝不对劲,察觉出了今天的反驳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时迁笑了一声:“好啊,阿鸢,这是你说的。反正没人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
第89章 大结局
何鸢难得起晚。
她一头瀑布似的头发也难得乱成一团; 坐在床上; 眼神无光。
被子遮住了她大好的春光; 裸露出来的肩膀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
何鸢皮肤很白; 一掐就容易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迹; 看起来很是恐怖。
时迁心虚的往她的位置上挪了一挪。
“阿鸢……”
先撒娇再说。
何鸢牙缝里的一句话还没挤出来,时云烟在隔壁屋子里先哭起来了。
时迁翻下床,蹑手蹑脚的往时云烟的房间走去。
他昨晚上果然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彻底实践了一下。
起初他还有点儿虚,毕竟何鸢看起来实在是太难搞定了。
但很意外; 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抗拒。
时迁得了便宜之后不敢卖乖; 安分了几天之后,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种事情总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之后; 何鸢便放任自流了。
过年时; 时励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时迁; 问他过年什么时候回来。
时迁知道爷爷的这个电话不是打给自己的; 是打给何鸢的; 对方正翘着脚; 左手挖蛋糕吃。
时迁把电话递给她; 何鸢摆手:“不接; 有什么事当面说。”
她虽然在人世间行走,但是却很不喜欢人间的通话方式。
时励早早的就领教过何鸢的狗脾气; 对于这女人不接电话的态度见怪不怪; 只是叮嘱了一万遍时迁; 一定要把何鸢带回来过年。
老爷子发话,时迁不得不从。
何鸢在家里的地位俨然要比他高了不少,在时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要对何鸢礼让三分。
时迁现在带何鸢回家都很有压力,他父母见到何鸢,几乎都不敢怎么说话。
当然,更重要的是,回到家之后他也得顾及着自己辈分的问题,那怕就是何鸢跟他的关系不一样,在时励的眼皮子底下,时迁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喊何鸢一声姑姥姥……这是什么道理!
自己的老婆都不能喊了!
因此,他对回家过年就不是很热衷。
每年时家的人聚在一起,都是因为一些大事,上一次是时老爷子的百岁大寿,这一次时老爷子还是把本家的人都叫了回来,毕竟不是生日,一些外戚回不回来就不做要求。
时迁回去的时候,在淮京还遇到了温眠。
温眠那会儿正在摆了个摊子给人算命,她还兴开两个分店,一个店给人算命,一个店给人贴膜。
见到时迁也没客气,站在天桥上面就跟他打招呼。
“时哥,哎,巧啊!上来喝杯水吗!”
时迁穿着警服,看起来像是片警。
上去之后,温眠问他在干什么工作,时迁模棱两可的说了个片警儿,顺便又把自己春花小区街道口办事处处长和妇女主任的来头给提了一提,称号之拉风,后缀之冗长,听得温眠一愣一愣,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马屁先拍上了。
说是时迁:高就高就,不愧是何鸢的男朋友。
时迁问她:“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眠示意道:“显而易见,赚钱。”
时迁挑眉。
赚钱?
他看了一眼温眠的脸,实在想不到温眠这张脸蛋,做什么赚不了钱,非要来天桥上面贴膜。
温眠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兼职贴膜而已,我本质工作是模特。”
……只不过拍多了江誉那兔崽子要闹,迫不得已才出来贴膜维持生计。
时迁道:“你徒弟呢?”
温眠:“年纪没到,我不准他工作。”
二人打了照面,时迁对何鸢以外的女人通通不感兴趣,没想到这次见面没多久之后,二人就又见面了。
再见面时,是时家的年夜饭上面。
这顿年夜饭在淮京的一幢私人会所里面吃的,该会所是按照时励喜欢的样式挑的,是一个很中式的公馆。
时迁下午到的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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