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风情万种》第103章


返回之后,映入他俩眼帘的,就是一辆黑色的奔驰。从车里下来的人不是刘白,而是袭慈俭。
孔雀看得出来他满脸的倦意,但整个人还是贵气十足。不知道怎么搞得,孔雀只觉得眼睛似乎湿成了一片,她努力的眨了几下都没能眨掉眼睛里的雾气。孔雀挣了几下都没挣脱袭非先抓着她的手,她也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
“玩够了?玩够了就回去吧。爸爸妈妈还等着你呢。”袭慈俭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孔雀,他手上拿着一件西装外套,头发有些被露水沾湿了。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和袭非先的穿着相似。
两张面孔同时对上的时候,孔雀在旁边看得倒是有些心惊肉跳。不为别的,这两人气场挺强的,如果具象化的说明,那真的是隔老远就擦出了火花。
“你怎么找过来的?”袭非先捏着孔雀手腕捏得很紧,她在一边小声呼痛。袭慈俭瞟了她一眼,伸手果断的卸下了袭非先加之在孔雀手上的束缚,然后把她揽到了自己的身边来。
袭慈俭原来是练过的,袭非先这会儿倒显得弱了。孔雀捉着袭慈俭的手臂半个身子都躲在他身后去了,真像个被捉回来的猫儿,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把袭慈俭形容她的成语表现得是活灵活现的。
她躲在袭慈俭的身后“袭非先,我说了你会输。我说过了袭慈俭回来找我。不是因为我跟他呆的时间的长短,是因为他能明白我。他懂我想要的。你也懂,但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我想要的?”
84第84章 
一番质问犹如当头棒喝;让袭非先有些站不稳。他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看着孔雀。结果对方倒直接把脑袋给缩了回去;跟袭慈俭背靠背的站着。她的左手扣着袭慈俭的右手;两个人的姿态就像两棵树,自顾自的站立;但又融合在了一起。谁都没办法否认;这两个人是那么的相衬。不仅仅是曾经的祁北斗看到他俩站在一起会嫉妒,现在的袭非先看到他俩的身姿;居然也不受控制的嫉妒了起来。
这样的孔雀,和曾经在自己身边的孔雀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她;满心满眼的依赖只针对一个人;那样的满得要溢出来的情感;不自觉的让旁人嫉妒的不得了。
是啊;为什么不给她想要的?因为袭非先不想让孔雀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她。他要自己掌握这个度,他要自己把握主动权。可惜他忘了,爱是不能被计算被支配的。爱就是爱,纯粹的发自自我,不受任何东西的控制。
人就是这么的古怪,总会妄想控制所有的东西,只要不被支配,就会产生焦躁不安的情绪。而袭非先就是个中代表。他有着算计和控制的*,如果万事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他就会感到不安。
天生如此,而且后天更加的变本加厉。所以每当他做出一个决定的时候,都是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计划的开始。更何况是没办法被世人所掌握的爱。
算尽了一切天机的下场是什么呢,大概就是像他这样的人吧。
他喜不喜欢孔雀,他爱不爱她。如果是扪心自问的前提之下,袭非先自然可以回答得干脆,爱。为什么不爱,这样一个执着又漂亮的女人不顾一切的追在他的身后,乐意为他完善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任谁都会被这份单纯打动的吧。
当若是轮到孔雀来问,你爱不爱我。袭非先只是笑笑,却什么都不会回答。可是事到如今,他又把这话说出了口。
将近是晚了两年的回答,不论再怎么几近浪漫的前提,也没办法再撼动一个人的内心了。更何况她遇到了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人都愿意为她说爱。
这个时候,孔雀才觉得,自己的先前的举动,幼稚得有些可怕了。幡然醒悟之后,那个关于爱不爱的问题,她再也不想去执着了。
付出的时候,心里或多或少的在想着对方能怎么回报。就像你送出的礼物,也在告诉对方,“请回礼,这是常识”这样的话。或多或少,都是这样想的。
但是曾经一度沉浸在爱里的她很明白,自己的愚蠢、嫉妒、自私和丑恶暴露无遗,她甚至一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配不上袭非先。不过现在的她倒是清醒了,距离能让人免于混乱。孔雀现在倒是很清楚的认识了一件事情,没有配不配,只有适合不适合的道理。这么多年她才看清楚,自己似乎走了很多的弯路,现在明白过来了,她和袭非先,不算适合的人。再怎么拼命的凑合,都是没有意义的。
一个人的形状已经固定了,没办法再一次溶于高温里回炉重造成对方想要的模样。强行适配,最后只能锉掉所有的不适合。那么,一个人,也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人了。
孔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从顿悟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抽离。而袭非先却觉得自己仍能算定一切,所以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这样的针锋相对,是三个人都不愿意面对的。
袭慈俭不愿意面对袭非先,袭非先不想面对孔雀。而孔雀,只想从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里整出个头绪出来。纠缠在一起的线团,若是整理不开,那么就效仿亚历山大大帝的做法把,抽出宝剑,斩断一切。
“你如果没什么想说的,那我就先带孔雀走了。钟心和钟间还在等着我答复。”袭慈俭看着袭非先,袭慈俭的心里倒是笃定了起来,他做事永远都是这么自负。是好事也是坏事。坏事就是如果掌握了他的习惯,自然是可以把他的路线摸得一清二楚。但是袭非先这么一出,恐怕还是因为对孔雀失望了。
如果他不是因为失望,就不会看着孔雀写下他们的住址,也不会回来。
“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孔雀?”袭非先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他在害怕什么?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明……他是知道结果的。
袭慈俭扯了下孔雀握住他的手,“钟意,你想听什么答案?”
“实话实说。我只想让他知道,爱不爱,喜不喜欢,不是我的心里的唯一答案。我要的是什么,只有袭慈俭你知道。”她的语气并不似之前那么僵持,也没有赌气的意味。仅仅是平淡的陈述。
输也要输个明白,是袭非先的原则。但是他心里那浓重的失落,是怎么都掩饰不掉的。他自己在心里把自己笑了个遍,袭非先,不就是个女人,何苦放不下?为什么她说的话自己都记得,为什么她的笑自己怎么都忘不掉?然而面对眼前这个连头都不回的女人,袭非先第一次生出了巨大的无力感,那种无法掌握的感觉,真的是相当的难受。
“如果我说喜欢,你肯定不会相信。但答案真的是喜欢。”
孔雀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转过了头,却直接被袭慈俭揽了过来。她栽倒在他的怀里,抬头看着他的时候,还是带着满满的疑惑。
“如果要说原因的话,我说不上来。不过我能说说为什么钟意能这么信赖我的原因。”说话的时候,他还揉了揉孔雀的脑袋,“其实很简单,她要的,我能给她。祁北斗和沈博雅给不了她安全感,那两个小子自己都没玩醒。成宠也不能,他和钟意太像,钟意在他身上是在找认同感,认同自己的方式是正确的。唐毵毵也不可能,他早就主动选择了退出。而你,袭非先,你给不了孔雀想要的。你太克制自己的爱,你怕你失去了主动的位置。是不是?”
袭非先相当的诧异,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袭慈俭剖析得这么清楚,而且他也没想到,袭慈俭对孔雀居然不是逢场作戏,还真的挺了解她的。
而孔雀,是真的震惊了。她没想到袭慈俭真能知道自己对成宠的感觉,真的如他所说,是在他身上找认同感,认同自己长久以来的为人处世和生活方式是正确的。她揪着袭慈俭的衬衣,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瞪了他半天,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袭慈俭似乎直到她想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她点了点头,又乖乖的站了回去,抱着他的胳膊,望着袭非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袭慈俭的身边,就是觉得安心,想到第一见面的时候她还挺怕这人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在袭非先面前的孔雀是曾经的那个她,在袭慈俭面前的孔雀,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现在毫不犹豫的站在了这边。
出人意料的,袭非先没有再多说话。他只是摆了摆手,“走吧,我不想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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