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94章


幸好她没有。
“我不委屈,我只会替你感到委屈。”她扁扁嘴,蹭他,在他耳边软软地问,“那你现在为什么愿意告诉我了?”
“因为我想娶你。”他平静地说。
符我栀险些被喉咙里的一口气呛住。
这这这,这严肃的话题怎么突然跑到千里之外了?
娶、娶她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
危玩抬手,珍惜地触碰她的侧颈,滑腻而又柔软,稍微用力地吻一下,这上面就会浮现出他喜欢的痕迹。
纤长的指尖柔软地覆盖在她经脉之上,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跳动,比一分钟前快,她被吓到了。
“危玩……”
“我不相信疯老头说的那句话,孤煞之命?我不信。”
孤煞命,克一切亲人,包括他未来的妻子。
他若想将符我栀娶回家,有件事必须去做。
“既然这一切并非天意,那就只能是人为。过去没有人脉,我查不到是谁暗中动的手脚,如今有杨老板和哥的帮忙,一年查不出来,那就两年,两年查不出来,那就三年,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人。”
符我栀抓在他后背的手蓦地一紧,想说什么。
“我……”
“栀栀,我想娶你,想和你结婚,想亲眼看着你为我穿上婚纱。”
他想握住她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将她拥进怀中,听她用带着笑的嗓音软软地喊自己的名字。
他还想一层层剥开她的婚纱,让她颈项里的栀子花香慢慢浸染上他的味道。
他戒指都准备好了,却一直不敢送给她。
他心里确实不相信“孤煞命”那种胡话,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得想尽办法护她安稳,不能让一点点的风险找上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提前根除一切危险因素了。
“危玩……”
“嗯。”
她手心里潮潮的,差点抓不住他后背的衣服,心跳声大得几乎要压过车外的鸟鸣,柔软地身体慢慢垮下,一脑袋扎进他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
“我要和你一起找出那个人,等找到他,我一定要先揍他一顿,然后拔光他的头发,再往他秃头上涂脱毛膏,让他这辈子都长不出头发!”
“……”危玩突然被她惹笑了,“好,等回去咱们就囤一箱脱毛膏。”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黑手心里有一万个mmp想说
今天我完结了吗?
没有。
第62章 明天睡醒
安安静静过了好几天,外界的各种消息方向也逐渐趋向平稳,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 陆翡拎着一瓶陈年葡萄酒来了趟大王园。
“听说聂柯昨天被抓到了?”
“嗯; 在内蒙那边的边境线被抓到的。”符我栀说; “他好像在那边藏了挺久,还是被人发现了。”
陆翡没再往下问; 她们都知道聂柯也得进去陪好兄弟聂闻深待上好几年。
“晚上在这儿搞个烧烤吧?我酒都带来了。”陆翡冲她挤眼睛; “斯顿的藏货; 这可是个好东西; 市面上都不一定能买的到。”
符我栀说好啊; 然后和她商量晚上该请哪些人过来一起烧烤。
算来算去似乎也没有几个相熟的朋友,符我栀在H市认识的人不多; 白露雪早就去了Z市的分公司工作,郁却和迟芒也去了新疆拍摄剧组跟进拍摄工作了,除此之外还有秦吾和秦听鸿,她们答应了晚上过来玩儿。
陆翡朋友倒是不少; 不过年纪和她们不搭,也不熟,到时候搞不起来气氛。
“那顺便把情情和盼盼也喊过来玩儿吧,他们姐弟俩这么大也没来过大王园。”陆翡顺口提了一句。
符我栀顿了顿; 若是以前她自然二话不说就会同意,只是当她知晓了危玩的过去,这会儿总是有些犹豫的; 并非迷信,只是对背后不安分因素的不确定。
最终也没有狠下心通知危愿情和危寄盼,然而到了时间,这俩孩子却一同出现在大王园门口。
“是奶奶让我们过来玩儿的,她说哥哥请客办party呢,让我们来凑热闹。”危愿情解释。
上次与危玩一别,两姐弟至今也未遭遇意外,父母便松了口。
寄盼拉拉符我栀的手,细声细气地说:“爸爸妈妈也想来,但是他们怕哥哥生气,姐姐,你可以让哥哥不生爸爸妈妈的气吗?”
符我栀愣了下:“你说,你们的爸爸妈妈也要来吗?”
寄盼咬咬嘴唇,有些为难:“爸爸妈妈很想很想见见哥哥的。”
符我栀却没有说话。
可是有多想呢?
作为亲生父母,只是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这么多年不愿接近自己的亲生儿子?
就连情情和寄盼两个小孩子也比他们成年人勇敢。
符我栀心中是有怨的,可她不是危玩,不能替他决定什么,只是摸了摸寄盼的脑袋,把他送进了屋。
危愿情落后一步,和她并肩走,看着前面依旧懵懂的弟弟,压低声音说:“栀子姐,你不用为难,爸妈知道哥哥不想见他们,不会过来的。”
符我栀嗯了声,情绪并不怎么高昂。
秦吾和秦听鸿很快也来了,符我栀和秦吾聊起了天,秦听鸿被危愿情和寄盼拉到一边捉蝴蝶和兔子去了。
陆翡同秦吾年纪相仿,两人比较聊得来,符我栀和付姨一边搭烧烤架子,一边闲闲地插两句话。
得知聂西旬已经和吕如临交往时,秦吾反倒欣慰地笑了起来,衷心地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危玩回来时,符我栀正往烤串上串鸡腿儿,寄盼咬着指尖眼巴巴蹲在她身边流口水。
他站在她身后,撑着下巴笑,被她白了一眼。
“还不来帮忙!”
“好,帮忙。”他散漫地说,慢吞吞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帮忙还不如不帮忙,符我栀嫌弃他手生又慢,把他推到一旁架火去了,顾叔也来了,和付姨一块儿洗东西。
一群不是很有经验的人凑到一块儿,折腾起来倒也不费劲。
危玩厨艺不错,烤出来的五花肉贼香,烤完一片被抢一片,结果就是他从头烤到尾,最后却连一片热腾腾的五花肉也没吃上。
他不贪口欲,只是面对这群狼一样的同伴,哭笑不得。
符我栀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卷起一片生菜叶子塞他嘴里,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他,用气声问:“自己烤的肉味道怎么样?”
他嚼着那片藏在生菜叶子里的五花肉,笑意漫出双眸,闻言却佯装正经:“凉了,味道不如刚烤好的。”
“你有的吃就不错啦。”符我栀戳他脸,“我可是偷偷给你留着的,我藏了好几片呢。”
可是她藏的时候别人都看见了,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他喉结滚了滚,凑过去在她耳边说话:“我有点渴了,刚刚瞧见陆姨好像藏了瓶好酒?”
符我栀惊异:“这你都发现了?”
“我眼尖。”他趁机亲了下她圆润的耳垂,“还有么?”
“你说肉还是酒?”她脸色微红,瞅了瞅其他人,没人注意这边,还好。
“肉。”他笑着说,“你酒量不好,少喝点,陆姨的东西可没有次品,我估摸着那瓶酒后劲挺大。”
他没料错,陆翡今天是特地拿到那瓶酒过来,原本是打定主意要灌醉自己赖在大王园的,谁知道符我栀酒量那么差,只喝了大半杯就有些头晕目眩了,迷瞪着眼去找危玩,把脑袋扎他怀里蹭。
危玩揉揉她脑袋,异常无奈:“早说了你酒量不好。”
“胡说。”她撒娇似的反驳,没有醉的特别厉害,就是晕,意识还清醒,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这顿凑起来的烧烤聚会差不多也到了尾声,付姨在楼下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陆翡占据一间,另一间本打算留给情情和寄盼。
危玩没同意,结束后就让顾叔把那俩明显想赖在这儿的小孩子给送了回去。
再上楼,就发现符我栀已经不在房间了,反倒是他房间,传来了陌生的动静。
符我栀醉糊涂了,摸去他房间的浴室洗澡了。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让付姨帮忙去她房间找了些干净衣服留着她出来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只得拧着眉心去敲浴室门。
“栀栀?”
里面没人应,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她迟钝的回应。
“我好像进错房间了?”她迷迷糊糊的说,隔着浴室门,飘出来的嗓音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潮气,“我的浴室里没有剃须刀!”
危玩:“……”
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接着抱怨:“沐浴露也不是我那个牌子的,这是什么味道……毛巾呢?哪个毛巾可以擦身体啊?”
听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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