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95章


危玩:“……”
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接着抱怨:“沐浴露也不是我那个牌子的,这是什么味道……毛巾呢?哪个毛巾可以擦身体啊?”
听到最后一句,危玩脸色微微一变,手已经抓上了门把,下一秒,他烫着似的松开手,看着浴室门里面朦胧的姣好身影,揉着眉心走出了卧室门。
待不下去了,也不能继续听了,一想到她可能会用自己的毛巾擦身体,他就浑身燥得慌。
他该去她房间找找她的浴巾了。
等他拿着干净浴巾回来时,符我栀已经穿好睡衣出了门,正湿着头发往他床边走。
她酒还没醒,否则绝对不会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还要去霸占他的床。
“栀栀。”他喊她,“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她动作停顿,迷茫回头看他,歪了下脑袋,眼睛又黑又大,潮潮的,看着他时显露出淡淡的依赖。
“你帮我吹。”她娇气地说,“你是我的仆人,你应该帮我吹头发。”
危玩:“……”
她开始了。
这熟悉的角色扮演。
她果然醉了。
他只好认命地去伺候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她还不老实,非认定这屋里的床是她的,要赖在上面睡觉。
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分房睡,尽管已经快到可以同房的地步,但两人都没有主动提出更进一步。
危玩眼睁睁看着她舒舒服服地一头扎进他床上,眸色不由深了深,深藏已久的东西瞬间露出冰山一角,庞大慑人。
别想太多,趁人之危太无耻了。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又瞧见躺在床上的她,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像透明的水雾,水淋淋白生生的,微抿的唇泛着艳丽的红,就连那双睫毛,也深黑得动人心魄。
危玩咬着腮,试着偏开视线,可等了片刻,再次不受控制地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最后不得不上前两步,用被子把她整个包起来,修长的颈露在外面,睡得迷糊的面容看起来愈发理直气壮。
危玩捏着被角,心想她用的沐浴露洗发水也是他的,枕的枕头是他的,床单和被子也全是他的。
她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屋子里的空气过于稀薄,他受不了,这地方待不下去了,正好楼下多出一间房,够他将就一晚上。
可他抽了抽手,没抽掉,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蹙着眉,不满地看他。
“你去哪?”她毫不客气地问。
危玩:“……去楼下睡觉。”
“我不许!”她一用力,把他拽下来。
他居然没有防备,叫她这般轻易地得逞了,单手撑在她耳侧,一低头嗅到她身体的香味。
脑袋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冲破枷锁,一鼓作气飚进他的欲望神殿,在里面不分方向地横冲直撞。
他哑声警告:“松开。”
“我不。”她要是听话就不是符我栀了,见他眼中存了些燥意,颇为骇人,她下意识放软了声音,哼哼唧唧地说,“我是大小姐,你是我的小厮,你必须听我的。”
危玩:“……”
又来了。
脑壳疼。
她还在蛮不讲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账房扣你工钱,这样你以后都去不了青楼和小倌馆了!”
危玩:“?”
他脑门青筋一蹦。
她倒是挺会编故事?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给他编出了一个“爱逛青楼和小倌馆的废物小厮”的人设?
或许是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不悦气息,她脑袋缩了一下,蹙起的眉缓缓展开,她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瞧见了什么,犹犹豫豫地将脑袋往旁边挪了挪,讨好地蹭了蹭他按在枕头上的那只手的手腕。
像一只巴掌大的奶气小白猫。
……太他妈可爱了。
他就是再想走也舍不得走了。
“我的大小姐,你明天睡醒,可别不认账了。”
他轻轻碰了下她软软的脸蛋,无奈地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囤一囤吧,不出意外最多六十五章就完结
第63章 假如我们
隔天一早醒来; 危玩已经不在卧室了,她躺在床上蒙了好大一会儿才断断续续想起来,昨晚她是如何蛮横不讲理地赖在他床上并且死活不让他走的。
头疼。
还青楼呢?
还小倌馆儿呢!
最近实在是被电视剧荼毒得厉害; 喝醉了也不忘编一个有模有样的破故事。
她揉着眉心缓了缓; 一翻身趴到他枕头上; 嗅到熟悉的浅淡味道,说不上来具体什么香味儿; 就是很特别; 有点点像是皂香混合着他身体气味的香味。
挺好闻。
符我栀趴枕头上滚了滚脸; 染了一身的味道; 莫名其妙地笑。
危玩倒是个君子; 昨天都那种情况了也没真碰她一下,这人明面儿搞出个放浪不羁的花心大萝卜形象; 骨子里比谁都坐怀不乱。
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符我栀叹了口气,爬起来偷偷滚回自己卧室洗漱去了。
危玩正在楼下做早饭,付姨和顾叔一块儿去了老宅; 陆翡还没醒,楼里就剩他俩还清醒。
灰毛兔两只小爪子掐着小白兔的脖子滚到门边,两只毛绒绒不知因何而奶凶奶凶地打了起来,绣眼鸟蹲在房檐下欢快地为此叫好; 惹来一群小宠物叽叽喳喳的围观。
符我栀捧着下巴蹲在门口看了好久的戏,灰毛兔终于被小白兔扬眉吐气反压在身下。
危玩喊了她一声,她心不在焉应了; 依旧蹲在那儿不起来。
身后脚步声近,她恍然回神,连忙起身挡住眼前的一幕,冲他呵呵傻笑。
“吃饭了吗?走走走,吃饭去了。”她脸色不太自然地催促。
危玩脚步一顿,被她推着朝后退,唇边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刚刚在看什么?”
她看起来十分心虚,显然刚才在围观一场好戏。
符我栀抬手捂了下眼睛,干巴巴笑,没敢告诉他,她方才围观了一场杂毛兔子之间“被压与反压”的好一出春/宫/戏。
他煮了些粥和醒酒汤,符我栀灌了两口,余下的留着给陆翡,陆翡昨晚喝得最多,今早铁定得头疼。
吃完早饭,危玩还要出门继续办事,既然决定要把幕后黑手挖出来,趁着这会儿人还在H市便早早办了为好,正好他们前些日子找到了一处突破口。
临走前,他抱了抱符我栀,笑着说:“大小姐,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吗?”
符我栀:“……”
脸一红,这句“大小姐”想当然让她回忆起自个儿昨晚说的那些羞耻度爆表的胡话,当下掐了他一把,狠狠说:“吃爆炒肘子!”
危玩出门不多久,符我栀就接到来自警局的电话,很奇怪,聂柯居然主动提出要见她,并且特别强调她不能告诉危玩这件事。
“我能帮你们解除诅咒。”他简洁地说。
符我栀决定去见他一面。
五分钟的会面时间,聂柯的头发被剃成寸头,脸颊愈发瘦削,原本便不健康的脸色,被这段时间的无休止逃亡折磨得更显苍白脆弱。
“你知道什么?”符我栀丝毫不会同情他,开门见山。
时间紧迫,聂柯也没有打算拖延时间,清了清喉咙,说:“在告诉你真相之前,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放了我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你必须上诉提出替我减刑。”
“那得看你的真相有多大分量。”符我栀说。
“我在内蒙碰见一个老头,他认识危玩。”聂柯说,“准确来说,他只是认识危家。”
“继续。”
聂柯冲她玩味地笑了:“你知道那老头曾经是做什么的么?”
不等符我栀回答,他便自顾自回答:“他是个高明的骗子,这么多年也没有亲人。十八年前,危家有人雇佣他,让他假扮一位能掐会算的世外高人去危家老宅门前胡说八道,指名道姓危远朝天生克亲命。”
对上了。
符我栀眼皮一跳,聂柯所言,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聂柯慢慢说:“你知不知道危远朝现在叫什么名字?对,他叫危玩。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偶然,当时我和那老头在一家店里吃饭,电视新闻刚好放到关于危家的事情,老头喝多了酒,把这件事当笑话说了出来,其他人当他是疯子,不信,可我信。”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雇佣了他?”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把那老头藏起来了,告诉他如果我五天之内没有回去,就让他偷渡出国。到时你们谁也找不到他。”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聂柯。”符我栀沉默过后,开口,“你以后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会再一次把你送进来,让你这辈子再也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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