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99章


可今晚她料错了,被陈年老醋淹没的男人压根没有理智可言,不用彻底做完也能变着花样把她折腾得崩溃。
他趁她意识薄弱时诱惑她松口,把那两套初恋的试卷给扔了,她一听见这话霎时清醒,咬着他肩膀说不扔,死也不扔,可把他气坏了。
哪有人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拿初恋来气自己男朋友?
危玩磨不过她,最终只得认输,抱着她一言不发。
她喘息急促,浑身都是湿的,背对着他靠近他怀里,裸露的肌肤相互亲昵,黑夜里感官过于敏锐,她能听见两种心跳微妙的交错跳动声。
他仍然紧紧揽着她,细细地亲吻她白皙的后颈,她脖颈的头发湿漉漉的,被他吻得脚趾忍不住蜷了起来,哼唧着去磨蹭他的手背。
“你能不能……”
他不说话,从后颈缓缓吻到她后肩。
她咬咬牙,心一横:“做完行不行?”
他不动,半晌才哑声说:“卷子扔了。”
她抿唇,又气又笑,故意生气:“你能不能不要因为那两套试卷故意用这种事气我?”
他皱了下眉,抱紧她,埋进她颈窝,沉闷地说:“我舍不得。”
她怔了下,推推他的手,小声问:“你舍不得什么呀?”
他反握住她的手,许久没说话。
身体的汗意逐渐蒸发,越来越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暖暖地烘烤着她后背。
“去英国吧。”他忽然说。
符我栀愣住:“什么?”
他修长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指缝,与她黏糊糊地纠缠在一块儿。
“去英国,读研,该做什么做什么,等你读完研,这里的事情也会彻底结束。”
“那你呢?”她没被他骗,冷静问。
“我还有些事要做。”他说,“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她更是惊诧,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居然半点消息也没有透露。
“是谁?”
他吻了吻她滚烫的耳尖:“不管是谁,我会替你讨回公道。”
可她莫名地慌:“等等……”
“去英国吧。”他依然在重复。
“我不去!”她打断,翻身,和他面对面,满脸不悦,“你别自顾自说话替我做决定,去不去英国,读不读研应该由我自己做决定。你说清楚,你要干什么?非要把我支走才行?”
他似乎有些疲惫,想抱她,被她一巴掌拍开。
其实这情况是有点尴尬的,毕竟他们身上,嗯,没穿衣服,这样面对面说话,十分奇怪。
他抬手摁了摁太阳穴,平缓地将目光落到她脸上,尽力不往别的地方看。
“再过段时间,我或许会失去一切,一无所有。栀栀,我什么都没有,可能连那套房子也要捐出去,你待在我身边会受苦。”
“……”符我栀扬了扬眉,感到不可思议,“就这?”
他也扬了扬眉:“就这?”
符我栀十分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可是我有啊,我有钱有房也有车,我可以养你啊。”
危玩:“?”
符我栀说:“你要是感觉不好意思也没关系,我可以借给你创业资金,等你和我哥那样东山再起了,不就又什么都有了吗?”
危玩:“……”
符我栀继续说:“我明白了,你想把我支走的意思是,不想让我亲眼看着你一无所有的狼狈样子吗?你是不是想等我读完研,然后你用这四年的时间重新创业?”
危玩眼神飘了一瞬。
符我栀气得去掐他脸:“你有病!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女人嘛?你要知道,就算你再穷,起码还有一个天生的优点啊,你长得帅呀!我天天看着你的脸我都高兴,看不见你这张脸我就不高兴,你想让我高兴,还是让我不高兴?”
危玩:“……”
见她居然还要继续讲道理,危玩脑仁发涨,索性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是我糊涂了。”他清醒过来,神色冷肃,“怕不怕疼?”
她还没说话,他犹自将话接了下去。
“现在怕也没用,我尽量轻点,好不好?”
“……”
符我栀那句气哼哼的“不好”被他直接堵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在凌晨,已经写到收尾了。
别骂我别骂我别骂我(抱头鼠窜)
第66章 大结局
危玩很早之前就收到了陆翡给他发来的录音; 她和老夫人之间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初时,他不信,甚至让人拿录音去做了音源对比; 结果证明录音里的那两人的确是陆翡和老夫人。
陆翡甚至还告诉他; 他们之前找的那个骗子是被她半路接走的; 她在大王园居住的那段时间,就是为了监视他们的调查进度; 后来她回英国时正好也把那骗子带走了。
老夫人的原话是让她在国外寻个机会; 把那骗子送进监狱; 国外人海茫茫; 这样就更没人能找得到他了。
陆翡并未这么做; 她将那人安顿在符我栀之前住过的那间小洋馆,等他们需要时就去那里接人。
杨老板已经把人带了回来; 危玩私底下也见过那骗子,骗子说他不知道究竟是谁让他去骗人的,只大概描述了那人的样貌,危玩一听就明白了。
是付姨。
付姨跟着老夫人几十年了; 也在大王园照顾了他许多年,比起老夫人,他和付姨的关系甚至更亲近。
都是骗子。
从头到尾,无论是谁; 都在骗他,老夫人对他并非真心,付姨也只是将照顾他当做工作; 父母不曾爱护过他,就连细心教导了他好几年的陆翡也是骗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得知真相那一刻,竟然产生了一种“果然如此”的错觉,没有想象中的崩溃,甚至比不上子弹穿胸的物理痛苦。
他将这件事按下,不敢告诉符我栀,可越是这样,面对她时,他就愈发愧疚。
该怎么办呢?
让她走吗?
可他舍不得。
他想,除了她,已经没有人愿意要他了,他只有她了,如果让她走了,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幸好,她不愿意走。
……
翌日一早,符我栀是被隔壁滚筒洗衣机脱水的声音吵醒的,她浑身都疼,手脚被镣铐牢牢锁住般,动一动都沉重得要死。
昨晚睡前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她摸索着去拿衣服,动一下就忍不住嘶一口气,心想这种事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舒服,她现在只恨不得穿越到前一天狠狠踹罪魁祸首一脚。
洗衣机的声音还在响着,她勉强穿上衣裳,没走到门口,腿酸得身体一软,险些撞到门上,还好她及时伸手扶住门把稳住了身体。
阳台,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倚着洗衣机,侧身立着,身体轮廓刀刻般分明,长裤包裹的一双长腿微微交错,烟雾缭绕。
他在抽烟。
事后一根烟?用得着拖到现在?
符我栀浑身疲惫得不想再走,他听见动静,掀眸,撞进她不满的眸里,他动作一顿,立时掐灭烟,过去时顺手将烟尾扔进烟灰缸里。
才五点多,天色略黑,门外也没有多余的杂音,天边乌云黑沉沉压下来,今天是个阴雨天。
“怎么这么早醒?”
他嗓音里带着独特的烟哑,见她一直扶着东西,皱了下眉,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低头吻了下她眉心。
“再睡会儿。”他说。
符我栀耸耸鼻子:“有烟味。”
他脚步滞了滞:“对不起。”
“我不讨厌。”她摸索着去抱他的腰,打了个呵欠,撒娇似的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帅。”
他被她夸得眉心一动,轻笑。
“但是我们不能提倡随便抽烟。”小手抱紧他的腰,她懒洋洋靠着他胸口,又说,“偶尔抽一根就好了。”
“嗯。”他低低应着。
“你在洗衣服么?”她早就听见洗衣机的声音了。
“吵醒你了?”
“没有。”她睁眼说瞎话,“可能是感觉你不在了,就醒了。”
他短促地笑,而后才回答她先前的问题:“睡不着,顺便洗了床单和被套。”
都是他们昨晚滚过的。
符我栀脸红,欲言又止地咳嗽。
“还疼?”他又问。
“……别问。”她捂住脸,实在不想回忆昨晚哭着喊疼的画面,过于丢人,堪称这辈子的黑历史。
“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把她放回床上,低头问她。
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睡会儿。”
他只好脱了鞋,犹豫了一下,连着长裤进了被窝,将她揽进怀里,神经紧绷了许多天,最近都没怎么睡好。
这会儿不知怎么,嗅着她身上染了他味道的香味,混混沌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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