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第50章


所以当李进悄声叫高森“这位将军”时,高森反倒笑着回他:“李将军,属下是戚将军手下的侍卫。”
李进这才恍然大悟,为何他见高森觉得眼熟。那既然戚将军的侍卫在这里,且这侍卫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弃主偷生之辈,那戚将军人呢?
李进眼中迸发出光亮来,他猜,戚将军定然还在洲城中!
人在洲城,但却没和太子殿下一同返回,这意味着什么,李进觉得不必多言。他心神激奋,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胯|下之马,感觉马都跑得快了几分。
……
毫无疑问,等他们回到皋城叫开城门时,守城的兵士皆是一脸茫然。因为他们没有接到太子出城的命令,也不知道太子失踪三日的事,所以他们惊诧于太子怎么夜半时分才返回营帐。只是惊诧归惊诧,一群兵士动作却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打开城门,迎进太子。
接着,太子归营的消息就一声声传到孙丁和白将军的耳中。彼时两个人还守在主营帐里,分别找了把椅子随意坐着,闭上眼休息。
听到消息传来时,他们互相看一眼,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从对方脸上看到震惊的意思,两人才敢确定太子果真归营了。
孙丁和白将军连忙从营帐中出来,往外迎接太子殿下。
本以为见了太子,他们至少能和太子叙说一番这三天的情报,不想才见过太子,就听见太子吩咐他们:“诏令三军,连夜攻洲城。”
白将军眼光一闪,心里猜测莫不是太子在高昌人手里受了委屈,才这般不管不顾要攻打洲城。
孙丁不比他心细,一听要打洲城,立刻喜上眉梢,接了令就去准备了。
之后,太子匆匆回营帐中换了铠甲,出来后才又说了一句:“戚将军还在洲城,欲同大军里应外合,约定寅时末刻攻城。白将军,即刻出兵。”
白将军一凛,忙接令,小跑着出去了。
幸好入夜时,孙丁他们自查了一遍各自的营地,因此此次急令出兵才没耽误功夫,从太子一声令下,到三军整装出发,连半个时辰都没有用到。
大军靠进洲城之时,还不到约定的寅时末刻。
一路上的探马因为被许恪除去,高昌人竟丝毫没有发现异动,直到大军逼近城下,城头上的人才不敢置信地揉眼睛,觉得大营军队怕不是从天而降。
一时间高昌军中人心惶惶。
城内各种慌乱暂且不提,且说太子兵临城下,却止步不前。
因为他在等戚无为从城中发出信号。
可是高昌人不知道,守城兵将着急忙慌将主将叫到城头,结果却换来主将一巴掌,说什么“洲城易守难攻”、“大营兵士除非插翅飞过来”之类的话。
还不等他说完,就有兵士前来回禀,粮库着火了。
这名高昌主将心头陡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城中戒备也算森严,普通百姓可不敢烧粮草,只怕是城中混入了奸细。
他立刻下令死守城门,谨防有人企图从城内打开城门。
这道命令还未传遍给守城的兵士,城中混入的奸细——戚无为和许恪两人就杀了出来。
第 55 章
里应外合也不是那么轻松的,戚无为和许恪两个人很是经历了一番苦战,也都受了重伤,才算清扫了一批守城门的高昌兵士,打开了洲城大门。
紧跟着,太子挥军直入,高昌人见战局已定无力回天,灰溜溜从洲城西门逃走。
孙丁领着兵追出十数里,将高昌军马赶到宣河对面,才罢休。
一战毕,太子着人清扫战场,安抚洲城百姓,他自己则紧随着救治戚无为和许恪的大夫,往临时征用高昌人的营帐中走去,言语中十分像是关切两人安危。
此时天光大亮,从城门到营帐这段距离,一路上都是战后的痕迹。李进前后跟随着太子,见太子殿下对戚无为如此看重,他也默默地在心里重新衡量了一下戚无为的位置,他心知经此一役,戚无为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只怕要一跃而上了。
没走几步,太子就找了个借口,将李进也打发去做事。李进情知太子找戚无为应当有要事,不便他人旁听。他不敢不从,行了礼,忙退下。
……
帐中戚无为和许恪并排躺着,意识都还清醒,他们自身也是多年习武的,对伤势也都有自己的判断,知道并不会危及到性命。
太子进来时,正好听见许恪气愤地说:“你比我还多一道!”
戚无为则说:“可你怕疼。”
许恪一下垮了脸。
太子止住身边替他唱驾到的人,自己走进去,笑着说:“两位辛苦了,这次若不是两位将军,洲城可没有这么容易拿下。”
戚无为和许恪一见是太子,立刻作势起身要拜他,被太子止住。
太子还开玩笑道:“有人怕疼,这么一动,只怕戚将军就要在心里埋怨本宫了。”他边说边示意大夫为二人治伤,大夫轻手轻脚撕开戚无为的衣服,为他清洗伤口。
许恪听了太子那一句调笑话,脸上止不住发烫。奇怪,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戚无为则坦然得很,只说:“太子殿下说笑了。”
说罢,他还回头看了一眼许恪。许恪不敢和他对视,心里却觉得戚无为真是越发不知道害臊了,在太子面前也不收敛。
只是戚无为这样,他却有些美滋滋的。
在太子来这之前,戚无为正在教训他,说以后再有这种危险的事情,让许恪自觉离得远远的,不许主动往上凑。
许恪这才顶了一句,说戚无为受的伤更多。虽然多出来的那一道,很有可能是戚无为替他挡灾。
但戚无为说的有理,他的确怕疼,穿越过来这么久,也只挨过一通板子。
许恪不由自主地走神,等到太子点他名字时,他才茫然地抬头,不知所以地看着戚无为。
大夫为戚无为包扎好伤口,收拾了一下东西,净过手,走到许恪身边,开始替他治伤。
戚无为披了件衣服,开口替许恪说话,道:“末将替许恪多谢殿下厚爱,只是许恪他本也有官职在身,正是户部的押粮官。此次也是凑巧卷入攻城大战中,修养几日,他还得回京城交差。”
许恪从戚无为这段话里,听明白了太子有招揽他之心,而戚无为正在替他回绝。
可太子却没有就此罢手。
他转过脸,正对着许恪,脸上一派和善之色,只听他说:“这件事,还是听许先生怎么打算吧!”
许恪迎上太子的目光,太子站立之处是逆光,他不太能看清这位青年脸上的神色,却感觉到他身上一股逼人的气势。
果然是储君,天生就有气势和魄力。
许恪在心里赞一声,开口回绝了太子。他道:“微臣谢过殿下厚爱,诚如戚将军所言,待交割了粮草,微臣还需回京交差。”
闻言,太子不置一词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直到大夫也替许恪包扎好伤口,收拾好东西,没敢说话,弓着身退了出去。
他才露出一个笑来,道:“既然许先生志不在此,本宫也不勉强。只是你伤势重,在军营多留些时日养好伤再启程吧!”
许恪悄悄松一口气,谢过太子关爱。太子求贤一事,虽说也讲究个你情我愿,可拒绝了他到底是得罪人的一件事,但愿太子不是那么小心眼。
等他走了以后,许恪问起戚无为的想法,才听戚无为缓缓道:“太子……心机深不可测。我怀疑他腿疾是装的。”
这个爆料真是石破天惊,许恪吃惊地张大嘴巴。
只听戚无为道:“那日我们伪装成高昌人混进城时,太子殿下他行走时,并不见有异。”
许恪静了一瞬,猜测道:“是太子要混进城里?”
戚无为点点头。
许恪心想,这才对,戚无为再胆大,也不敢拿太子冒险。可太子决意要做的事,戚无为定是拦不住。
许恪猜道:“那他装出腿上有疾,是为了避翟修锋芒?可万一真的就此废储,他又如何打算?”
戚无为回道:“废了可以再立,其他皇子都还小,他不必着急。”
他说完这句,不太想继续讨论太子了,就转了个话题,说起许恪来。“你现在身上还贴着翟党的牌子,不能投靠太子。对你名声不利。”
原来他是基于此种原因而回绝太子的,许恪心神俱动,颇有些受宠不已的感觉,脸上也露出一点笑意。只是他仍旧嘴硬道:“我有什么好名声吗?”
戚无为置之不理,只让他睡一会儿。
一天一夜的疲累感一涌而上,许恪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嘴里念叨着让戚无为也快睡吧!
只是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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