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83章


宾默点头,看着两位老人离去,似乎听到了甘弘永的微叹声。
安然负着手,微醺的他面色绯红,笔直的腰板,在一路的客店灯笼下走过。
宾默一直望着他,安然转过头,道:“怎么了?”
宾默的眼神变得温柔,他轻轻的将他嘴角的汤汁抹去,道:“嘴边有东西。”
“嗯。”安然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完全信任的跟随他的脚步。
安然的店铺越来越好,已经在镇内发展了好几家店铺,甚至在邻镇也有几家。
而甘永贞的世界之子光环并没有因此减少,以他的身世,在那种明争暗斗的深闺宅院,并没有一败涂地,他也确实有些本事,让一直风流的钱吉德独宠于他。
但是甘永贞才不会相信什么爱情,他要真切的钱,真切的权势,他撺掇钱吉德开许多分店,而这些分店人手不够,甘永贞就顺势说自己愿意去帮忙。
钱吉德当即感激,对甘永贞更是喜爱。
这日,安然的店铺无端遭窃,安然怒气冲冲的道:“你走吧,我们这里不能再留你了。”
小边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老板,你饶了我这次吧。”
“走!”安然猛然拍向案桌,剑眉一挑,不怒自威,其他伙计从没有看见安然如此震怒过,谁都不敢为小边求情。
小边一直哭诉着哀求,安然狠道:“小西,你把他打出去。”
“啊?”小西迟疑道。
安然怒火冲冲的眸子转向他,小西不敢不从,拿起撑衣服的架子,小声道:“小边,你还是走吧。”
小边跪在地上,埋着头,哭泣,甚是可怜,小西无可奈何,一棒子打到小边的背上。
“你们。”安然指向那些围观的伙计,道,“全部将他赶出去。”
那些伙计拿着棍子打向小边,小边被赶出门外,浑身遍体鳞伤,泪眼婆娑。
安然望了一眼门外躺着的人,两人眼神一交替,安然转身进入后房,宾默捧着一杯茶,放到他面前道:“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安然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宾默望着他,沉默。
再次见到小边,是在一次合家团聚的日子,小边站在甘永贞身后,毕恭毕敬,甘永贞一身华服,手上戴着华丽的饰品,说话做事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甘永贞抿着嘴笑道:“还得多谢表嫂,你不用的人,我用着正顺心,小边在我们店铺里,精明能干,出类拔萃。”
安然淡笑不语。
甘永贞原本想要讽刺一番的,现在发现安然根本不在乎,心里堵着一口气,没过多久就回了钱府。
日子一过就是三个月,一日深夜,安然随便穿了一件外衣,外出,在凉亭上,安然坐在石凳上,望着对面那张憨厚老实的脸,道:“怎么样了?”
“老板,这几日,我天天带钱吉德去倌馆,他看上了一个男子,我听他说,好像想把他带回家。”小边道。
安然点头。
小边继续:“店铺那边,最近要和李氏药馆一起合作,李老板的儿子李贺松刚从西域回来,无意中得到一个药方,准备两家联手,李家研制药丸,钱家注入资金,一起垄断城内其他药坊经营,哄抬药价。”
“什么药方?”安然道。
“钱老板没说,不过我猜测应该是治疗这几年城内很多人体寒身体僵硬的毛病。这病,钱家和李家一直在想方设法,都不能缓解。直到李贺松买来这个药方,钱家和李家就不再研究配方。由于这药方里的有种药草甚是名贵,若是大量生产,李家不足以支撑,所以才拉来钱家,准备一起联手。”小边道。
安然沉吟。
小边继续:“而且,那天,店里的小海被钱老板和李老板叫去,我无意中得知,小海是喝了一碗药,小海一直有身体僵硬身体发冷的毛病,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
“这药真这么神奇?那以后镇内的药坊不就是李家和钱家一手撑天?”安然道。
小边点头。
安然的手背轻轻扣了下桌面,道:“你想方设法,尽量不要让李家和钱家合作。”
小边愁着一张脸道:“老板,我可想不出方法。”
“那就尽量拖延下,在两人之间搞点破坏。”安然道,“对了,李贺松一般会去什么地方?”
“他和钱吉德一样,喜欢去倌馆。”小边道。
安然笑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安然又道:“好了,你快点回去吧。”
“嗯。”小边道。
等小边离开后,安然站起,亭外熟悉的人走过来,安然一怔,宾默将披风盖在安然身上,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心疼的道:“以后多穿点衣服。”
安然抱住他,宾默将他冰冷的手包在手中,两人相拥着回去。
傍晚,店里没有多少生意,安然穿上一件雪白色的对襟镶边长衫,腰间挂着玉佩,头上插着白玉的玉簪,整个人风流倜傥,他走出去的时候,道了一句:“小西,帮我看一下店里。”
小西眼都直了,简直不敢相信换了一身衣衫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是店铺里常来的钱吉德也没有现在老板这身风度翩翩,俊朗潇洒,不是面貌的关系,而是整个人气场的问题。
安然踏进了倌馆,一瞬围过来许多小倌,浓重的香粉味,让安然微微透不过气来,他摆了摆手,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定格在二楼一个男子身上,男子面容白皙,身上微有点书生气息,斜斜的双眼挑着台下擅舞的小倌。
安然上了二楼,坐在男子身旁,男子用他的丹凤眼望了安然一下,继续看着台下漂亮的小倌。
“兄台是?”安然拱手道。
男子回头,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李贺松。”
“在下曹宁。”安然道。
李贺松冷淡的点了下头,双眼就没离开过台下的小倌身上,安然正在考虑怎么说,那李贺松突然环住他的肩,颔了颔首,道:“你说,哪个漂亮?”
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怔了一下,再勾起唇角往下看去,道:“左边的。”
“走,我们就点他。”李贺松环住安然的肩,对着一个花枝招展的人道:“全叔,就那个,那个。”
全叔立刻道:“好嘞。”然后又瞥了瞥安然,道:“三个人?”
“你管我们呢?”李贺松道。
全叔笑道:“我们这有规定一个小倌只能侍奉一个客人,如果同时两个……”全叔笑的淫|欲,“要加钱的。”
“知道,知道。”李贺松道,然后看向安然,安然眨巴了下眼睛,李贺松不耐道:“加钱啊。”
安然嘴角笑容僵了僵,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全叔带两人进入厢房,不一会那点名的小倌过来,青衣半褪,抱着一把琵琶弹啊弹。
“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李贺松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少年胸膛的殷红处。
安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白居易的诗词用在这好吗?
李贺松望了安然一眼:“你不会不知道这首词吧?孤陋寡闻。”
安然扯出一抹笑道:“这首词应该不是用在这吧?”
“不是用在这,用在哪?这不就是倌馆里的词。”李贺松道。
安然无语的点头,好吧,你们这有白居易的诗,好吧,你们把这首词用在这,好吧,我认输。
“你上。”李贺松又道。
从他的眼神中,安然看出轻佻,回头一看,那名小倌已经衣衫殆尽。
安然扯了扯嘴角道:“你上。”
“你先上。”李贺松挑了挑眉。
安然顿了顿,面容僵硬的笑着坚持:“你先上。”
“我让你先上你就先上。”李贺松不耐道。
安然顿住,半天没有动静,李贺松突然大笑的站起,一只手使劲的拍安然的肩,道:“你是阳痿,对吧?”
安然面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白,半响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是。”
贞洁当前,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
☆、9。8
“哈哈哈……”李贺松拍着大腿道。
安然茫然了下,至于这么高兴吗?他沉声道:“李公子,其实我今天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李贺松又窜到安然面前,挑着细眉道。
安然嘴角僵了僵。
“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行那事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有欲望却无法排解,你一般怎么办?”李贺松如好奇娃娃般,追问道。
安然嘴角不住抽搐,忍着暴打他的冲动,道:“李公子,我们能不谈这件事吗?”
李贺松怔了怔,眨巴着眼睛道:“不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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