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上位记》第84章


李贺松怔了怔,眨巴着眼睛道:“不谈这件事?”
“嗯,其实我……”安然道。
“那我们来谈哪个小倌漂亮,我跟你说这里的小倌活都很好,专治阳痿……”李贺松道。
“李公子!”安然猛然拍向桌子。
酒杯里的水被震出来大半,李贺松怔怔的看向他,安然道:“我今天是来和你谈生意的,对阳不阳痿一点兴趣都没有。”
“啊?你没有兴趣?”李贺松呆了一下,懵懵的道,“可是我有兴趣啊。”
安然将头支撑在掌心,叹了一声,无可奈何道:“你说吧,但是你说完必须听我说。”
“好。”李贺松眉开眼笑。
安然抵着头,一直听李贺松说,咕噜呱啦一大堆,还有好多医学名词。
全叔都来过三趟,问两人需不需要小倌,李贺松都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眸子闪亮,声音尖锐,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说到兴起时,就会握着安然的手,一脸含情脉脉。
半响,李贺松才咽了咽口水,一杯又一杯酒的解着刚才一脸串话的口干舌燥。
安然瞥了眼他握着自己的手:“说完了?”
“嗯。”李贺松在饮酒间隙道。
安然抽出自己的手,理了理衣衫,撑起慵懒的身子:“想不到你对这方面懂的挺多的。”
“那是当然,好歹我也是医药世家,对这方面也是了解的很透彻的。”李贺松不自觉得有种骄傲,“但是还是比不上景福药堂,他们对这方面的研究才是出神入化,他们药堂有一种方子,能让小葡萄立刻变冬瓜。”
李贺松的手比划了下,眼里闪烁着不明的羡慕、嫉妒、恨。
安然没有再理会他,坐直身体,道:“好了,这下听我说了。”
李贺松眼睛又眨巴的闪亮,安然道:“我听说李公子手里有个药方,是治疗身体寒冷僵硬的,不知可否和我们‘萌物布匹’合作?”
李贺松的眼瞬间黯淡了下来,道:“你说这件事啊,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决定和景福药堂合作了。”
“我知道,但是你们是同行,一山难容二虎,现在是利益结合,自当好的没话说,但是有一天利益破裂,景福药堂一直比李氏药堂好,李公子现在做的事就是养虎为患,后悔不及。”安然道。
李贺松微沉吟了下,不紧不慢道:“就算不和景福药堂合作,我们也不会和一家布匹店合作啊,这两行业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有,李公子听过‘医疗服装’吗?而且体寒之病,在下虽不懂药石医理,也知道光靠药物是不行的,须得里外结合。”安然道,“我们‘萌物布匹’正在研究一款服饰,可以保温抵抗寒冷,还需要像李公子这样的人,帮忙让衣服更符合人体机理。”
李贺松沉吟。
安然看他听进心里去了,又加了把火,道:“景福药堂投入多少资金,我们萌物布匹可以双倍投入,而且,我们两家店铺也正好可以相互带动,没有了同业竞争,李公子也可以无后顾之忧。”
李贺松道:“不行。”
“为什么?”安然惊道,刚才他的目光明明有动容。
李贺松面色变得奇怪,他扭扭捏捏的道:“没有为什么?答应别人的事怎么可以反悔?”
“做生意本就是利益最大化,跟谁合作有好处就跟谁合作,我相信如果今天换了是景福药堂的钱老板,他一定二话不说就答应。”安然道。
李贺松固执道:“反正就是不行。”
“李公子……”安然皱眉道。
“啊,我想起来,我要回家了,我爹说要我早点回去。”李贺松站起来,一咕噜的跑远。
安然蹙眉望着背影。
回到店铺,安然坐在桌前思考,宾默刚洗完澡,推门而入,将他拥进怀里,猛然又放开,蹙眉道:“一股胭脂水粉味。”
安然站起道:“我去洗澡。”
浴室内,安然坐在盆中,头仰着靠在盆檐,闭着眼,水漫在他的胸膛三分人之一处。
思索的事情太投入,一勺水倒到他的胸膛,他才醒悟过来。
宾默站在他身旁,道:“看你这么久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你。”
安然点头,宾默笑起:“我帮你洗。”
他又舀了一勺水倒到安然露出来的脖颈上,安然道:“不用了,你刚洗过,免得弄脏。”
“那我就陪你一起洗?”宾默眼里闪亮,真的脱去衣服。
安然睨了他一眼:“你不嫌累?”
宾默裸着身子钻进盆里,两人的双腿交叠,宾默拿过搓布覆上安然的胸膛。
不一会,安然面色潮红,猛然抓住他的手,恨恨道:“你这是帮我洗澡,还是勾引犯罪?”
“两者都是。”宾默靠近他耳边道,舌尖卷起他的耳垂。
安然身体一颤,推了他一下,他就立刻远离,安然正要莫名怎么突然这么忍耐听话了,宾默一把抓起他,带出一阵水声,安然落座于宾默腿上。
宾默怀住他,慢慢一点点的将自己的那物挤进他身体里,飞快律动,安然反手环住他的脖颈,望着他的眼睛,安然知道他是生气了。
安然一连多天都会去倌馆,李贺松已经被他烦得不行,奈何就是不肯答应,安然自问自己开的条件已经非常丰厚了,李贺松仍坚决不松口。
这一日,安然打扮过后,又来到倌馆,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李贺松,倒看到了宾默,安然一瞬惊讶的睁大了眼,宾默一步步上前,道:“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
安然一瞬不知道说什么,宾默笑道:“你来这么多天,这些小倌叫什么?介绍一下吧。”
宾默指着台上擅舞、穿着暴露的小倌们,眸里虽笑着,但是有股阴郁。
“诶,这是谁?”这时,李贺松正好过来,指了指安然身边的人道。
“我夫君。”安然道。
李贺松下巴一下子僵住,都快要掉到地上,惊道:“你都有夫君了?那你还整天出来嫖?”
安然用手肘顶了一下李贺松,李贺松那大脑非常人所能理解,他完全没有明白安然的意思,睁着萌萌的眼睛,指了指宾默和安然,最后定格在安然身上,用手肘也顶了下安然,道:“你这是带夫君出来嫖?”
安然一瞬无语,其实若不是任务需要,安然真的一刻都不想和李贺松待在一起,他是嫌自己烦,可是自己呢,经常对他郁闷又无语,好多次,如果不是顾忌任务,安然真的忍不住想要打他。
“走走,我带你们去看今天刚进来的新人,肤白貌美,漂亮极了。”李贺松两只手环住两人的肩。
宾默一下打下李贺松的手,将安然拽到身旁,脸色阴郁,李贺松还莫名其妙中,安然了然的道:“去就去,不要勾肩搭背。”
李贺松奇怪的看了一眼安然和李贺松,带头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回头,面容无辜又欠揍。
两人进入了一个厢房,这是李贺松早就定好的,厢房内坐在一男子,秀发柔美的束在耳后,听到开门声,回头一视,唇红齿白,顾盼生辉,娇柔貌美。
三人落座,那男子起身施施然一笑,长袖一挥,翩翩起舞起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男子本就穿的少,轻飘飘的外衣飘落在地上,只剩一件薄衫若隐若现的遮掩着,随着男子行云流水的动作,好似上好的白玉被覆住,充满诱惑。
安然一怔,转向看向李贺松,除了第一次两人见面的时候,尺度稍大点,这几天,两人点的人都是纯卖艺的。
其实,是李贺松被安然烦的根本没有了兴致,今天不同,难得有这么可人的新人,难得身边的人破天荒的没有拿那件事烦他,他怎么能不享受一下?
安然狠狠的瞪着李贺松,敢情你家妻子会带着丈夫出来嫖?敢情你家妻子会带着丈夫出来看这些东西?
他不是害他被误会吗?!
李贺松完全没有注意到安然炽烈的目光,两双眼睛完全盯着小倌的身上,然后霍然睁大双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安然转过头的时候,那小倌已经一|丝不挂,斜躺在地上,支起一只脚,私|处部位一览无余,小倌斜睨着眼,望着三人,诱惑十足。
“你们平常都是这种尺度?”宾默阴测测的转头,安然听出来里面咬牙切齿的声音。
安然将目光从小倌身上移开,眼神飘忽了许久,才落到宾默身上,他,拳头紧握,脸上肌肉崩的极紧,阴郁漆黑的瞳孔死死的望着安然。
冷风暴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李贺松伸过一个头,道:“你们都不上吗?”
安然真想打死他,现在谁上谁死,一句冷话从安然口中咬牙切齿的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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