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夫夫》第61章


“嗯。睡吧。”
“蓁儿,春宵苦短,怎能就这么睡了?”
“……”叶蓁抓住衣襟,“你要干嘛?”
顾庭芝拉住叶蓁的手,引|诱道:“乖,来,我告诉你。”
信你是傻子!叶蓁往床里缩了缩,“不去!”
顾庭芝一个翻身,压住叶蓁,“嗯,你不来,我来。”
“……”
作者有话要说:原以为留一个半小时,绰绰有余……哪知这章用了三个小时……刚码完……呜呜,下次我一定先码完字再玩。突然有种周日晚上拼命赶作业的感觉……
☆、集市
翌日早上,叶蓁睁开眼,顾庭芝已不在房内了。他起身想喝口水,怎奈腰腿酸软的几乎跌倒在地上。昨天就因为对他有那么点同情,竟让他几番得惩。叶蓁嘟嘟囔囔骂了几声,接着躺回床上挺尸。刚躺下,顾庭芝就进门来。走到床前,摸摸叶蓁的脸颊,笑道:“还好么?”
叶蓁拍掉顾庭芝的手,扭过头,“好才怪!”
“蓁儿,你身子太弱了。这样可不行。”顾庭芝笑道。顺手拿起木施上的衣服,递给叶蓁。
叶蓁气鼓鼓地接过衣服,白了他一眼,“你倒是热衷床第之事。”
顾庭芝看着他鼓出来的腮帮子,苦笑道:“男人好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叶蓁不悦道:“你被压试试,看你还好不好这个!”
顾庭芝坐在床沿,抱住叶蓁,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头,“蓁儿,你这样子真是可爱。”
叶蓁浑身筛糠般抖了抖,闭嘴穿衣,不再搭理他。
两人下楼吃了早饭,回房收拾好东西离开乾安客栈。走之前,顾庭芝写了封信交给小周送去京师。他和叶蓁搭了条船,远远跟着秦古的商船,没行出三里地,就发现这个方法不行。一艘乌篷船怎么也比不上几丈高的大船,有加之这两日顺风,船帆鼓满风,像离弦的箭。两人果断弃了船,坐马车沿路并行跟着。
既然何舒月能派人给他送一次信,定然也能送第二次。再往前商船停靠的地方是常州,何舒月肯定会赶在到达常州之前给他传来消息。尚未得到他的解释之前,顾庭芝觉得无论消息是否属实,都比没有任何头绪要好的多。
那日晚上,他分明在三层听到男人的喘气声,推测一番不难猜出那人十有八九就是秦古,却为何在苏州没有见到他下船?若是再跟踪不到他,顾庭芝想他势必要再一次想办法回到船上去弄清他的真面目。
果不其然,马车行了两日之后,顾庭芝收到飞鸽传书。
常州每隔七日便举办一次不小的集市。凡集市上的百货,大到牛马、家具,小至胭脂、水粉,一律齐全。集市上的物品不仅可用银钱交易,更能以物易物。若看上某个物什,拿出自己有的,只要卖主愿意交换,即可各得所需。每到集市日,十里八乡的百姓们都会蜂拥而至,整个集市总会被堵的水泄不通。
当顾庭芝和叶蓁到达城里的集市时,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因为书信上写的约见地点正是在这集市上。秦古这是打算浑水摸鱼。
叶蓁穿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热闹的集市,一双眼被琳琅满目的商品紧紧勾住,他拍拍顾庭芝的手臂,“这里这么多人,你去哪儿找秦古?不如回扬州直接带衙役来抓他。我们不要管什么秦古了,你陪我逛逛街,看有没有好稀奇古怪的好玩意。”
顾庭芝揉揉额头,“我连秦古在不在船上都不能十分确定,怎么带人抓他?万一他不在怎么办?更何况我们亦无法知晓他是否有所察觉,万一他对此还一无所知,我带着官差来,岂不是打草惊蛇么?你当他能做这种事,背后就没人?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擒住,或许能问出些什么,大张旗鼓的话,保不齐某些人为了自保,会杀人灭口。”
叶蓁垂头丧气道:“那怎么办?我们跟了这么些天,还是一无所获。”
顾庭芝揉揉他的头发,笑道:“算了,等何舒月的书信到了再说。我陪你逛逛吧。”
“好!”
街边的商铺全都是房门紧闭,商家把货品全都摆在接道两边,大大小小的地摊足足摆了好几条街。街上尽是各色行人,衣衫褴褛的村妇,光鲜艳丽的王孙贵族,买不买的,都来街上图个热闹。
叶蓁一路欢天喜地地东摸摸西瞧瞧,看他天真无忧的样子,顾庭芝的唇角忍不住扬了起来,烦心的事也被一扫而空。难得有此机会,索性好好陪他玩耍。
顾庭芝加快步子,跟在叶蓁后面。
叶蓁忽地叫了一声,指着远处被人围住的摊子,好奇道:“庭芝,前面好多人,我们去看看是干什么的。”
顾庭芝被他拉住袖子,连走带跑地来到摊位前,叶蓁又拽着他如入水的鱼儿一般,左右一挤,就到了那摊主面前。摊主二十左右,头戴巾帻,身穿一套粗布麻衣,看装扮应是个书生。摊位上除了一副文房四宝,什么也没有。书生的身后有个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挂着几幅字画。周围聚集着的大都同是读书人,对几幅字画指指点点。
叶蓁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了“顾飞卿”三个字,刚要开口问,顾庭芝一把拉住他,“蓁儿,走吧。这没什么好看的。”
叶蓁挣脱顾庭芝的手,“庭芝,你容我看看。”
“……”顾庭芝暗自叹了口气,瞒了这么久的事,终究是要让叶蓁知道了。
那书生见人围了不少,上前问询的寥寥无几,忍不住开口道:“小生这里的字画绝对是真迹。其中最有名的当数《溪亭晚翠》。小生不说,相信各位也都有所耳闻。”书生指了指最中间的一幅画,“小生愿以文会友,只要各位作的诗或画与小生有眼缘,这些画任君挑选。”
有人道:“这幅《溪亭晚翠》虽说不上价值千金,换了钱也够你安度半生。就这么送人,岂不可惜?”
书生摇头道:“此言差矣,能遇到志同道合的知己,区区一幅画,何足挂齿。”
叶蓁听身后有人压低声音窃窃私语,“他前些日子被心仪的姑娘给甩了,估摸是受打击,得了失心疯了。这么贵的画都要拿出来白送,真是个书呆子……顾飞卿的画,哎,不如你去试一试。”
“这……算了,我还是不丢人现眼了。”
……
叶蓁抬眼看了看顾庭芝,原来中间那幅是他的画。这顾飞卿与顾庭芝总是要遇上的,他也为能瞒得了一辈子?那不如正好趁此时拿回来,看他如何自处。
顾庭芝对上叶蓁的目光,眼神闪烁道:“蓁儿,我们走吧。”
叶蓁道:“我喜欢那幅《溪亭晚翠》,庭芝,不如你对上一诗。”
“这……”挂画离的远,叶蓁还未看清那私印上的字,自然不知道顾飞卿就是他。若画取了下来,还不是立即就被发现?
叶蓁见他犹疑,越发逼迫的紧,顾庭芝万般无奈,唯有提笔胡乱写下一首。连叶蓁都读出字里行间的敷衍,那书生又岂会看上?知他故意如此,叶蓁想了又想,挽起袖子,“我来。”
顾庭芝惊诧地看着叶蓁。叶蓁从他手里抽出笔,唰唰唰在纸上写了首晏几道的《少年游》。
离多最是,东西流水,终解两相逢。
浅情终似,行云无定,犹到梦魂中。
可怜人意,薄于云水,佳会更难重。
细想从来,断肠多处,不与今番同。
放下笔,将纸上的墨迹吹了吹之后递给书生,“字难看了点,见谅。”
书生接过,细细品读,竟潸然泪下。
叶蓁拍了拍他的肩膀。书生胡乱擦了擦眼泪,“公子的词真是句句锥心。不知公子大名?”
顾庭芝忙道:“阿七。”
“……”
“原来是阿七公子,小生的这些字画,随意挑选。”
叶蓁不客气道:“我要《溪亭晚翠》。”
书生取了画递给叶蓁,顾庭芝正要上前去接,叶蓁不着痕迹的避开他,随意扫了几眼便将画轴卷了起来,递给他,“庭芝,你帮我拿着。”
顾庭芝松了口气,点头道好。
两人挤出来后,顾庭芝道:“蓁儿,那首词写的不错。”
叶蓁哈哈一笑,“不是我写的。”
顾庭芝望了望他,没再多说,只笑道:“可惜,书生还是亏了。”
“他才不亏,我在他的笔砚下压了张银票。”
“……”
“好了,我们再去前面看看。”
走到一个玉石摊前,叶蓁一眼就看中一块叶子状的玉佩,碧绿通透,很是惹人喜爱。他拉了顾庭芝的衣角,惊喜道:“庭芝,你看那块玉佩!”
顾庭芝拿起玉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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