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第88章


好听话说个千万遍难道就有人信你吗?”
“我可以做得到。”容真真跟他保证,“或许这个过程可能要很久,但请你对我有信心,也对我武林同盟的人有信心。正如同你在乎你的教众一样,我也在乎我的那些兄弟朋友们,他们也并非真的是冥顽不化迂腐刻板之人,只要让他们知道,当年的事全是束息一人的阴谋,我想他们会想通的。”
“我想跟你在你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面前成亲,我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我希望以后别人提到你会用最尊敬的口吻说你是玄月教的教主,而不是什么魔教的妖孽。”
燕阮沉默了,他的确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别人的看法对他而已比狗吠都不如,单容真真的这番话却让他很动容,他从不知道原来外表看着最不正经的人心思竟然这样细腻,考虑的东西甚至这么长远,一点点的委屈都不想让自己承受。
“随你。”燕阮最终退了一步,“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行。”
容真真一笑,眼中狡黠一闪而过。
隔了几天,新的小话本又诞生了。
这次不是黄|暴的路子,描写的就是一个表面霸道偏执傲娇任性,内心实则有些孩子气又又些单纯的魔教教主,跟他们家那个看似正经沉稳其实吊儿郎当不着调的盟主相爱相杀的故事。
话本中极尽所能的把所有狗血剧情全都洒了一遍,什么幼年孤苦可怜,少年刻苦学习,长大了才发现自己一直被亲人背叛内心痛苦愁闷,与自己的死对头从互相仇视到滚床单,剧情跌宕起伏文笔老练生动,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容真真并不说废话,先侧面从群众抓起,为以后玄月教回归中原做铺垫。
小话本的威力比他说一万句话都管用,才刚更新连载一个多月就把武林中的那些个愣头青和小姑娘哄的一愣一愣的,有那些感情脆弱敏感的还会被话本里教主凄惨身世感动到哭泣,纷纷表示教主真是个小可怜,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毕竟长得帅。
容真真心情很好,在府中每天都坚持码字,他即将要跟随容玉去西域找束息算账,必然要多留些存稿才行。这次他打算只带着燕阮一起回去,所有人都留下来,这是他们自己的私事,实在没必要到处去说。
“等哥回来,哥就给你跟时川举办婚礼。”容真真骑在马上对容雄飞说,“你对人家也客气点,都是要当新娘子的人了,多少有点女人味。”
容雄飞舍不得他,刚回来一个月又要走,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也没多说什么,拉着容萌萌一路目送他们出门。
“等雄飞成亲以后,咱们也办一个更大的。”容真真笑眯眯的在马上对燕阮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礼服?我到时提前让人给你做。”
燕阮当他说胡话也懒得搭理。
容玉本来自己一个人骑着白马走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到容真真的话后冷声道:“你们的事,我并没有同意。”
“叔父,您为何不同意?难道我跟他不般配吗?”容真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齐驱,“我觉着我跟他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容玉比燕阮还冷淡,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不言不语,似乎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封建大家长架势摆的足足的。
“叔父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小辈有小辈自己的姻缘,您就算是我长辈也不能瞎管。”容真真为了阿阮也豁出去了,“您不能因为自己单身,就让我也单身啊?”
容玉拿着剑柄抽在容真真后辈,“不知羞耻!”
“这就不知羞耻了?”容真真习惯了挨打,他眼珠微转又低声说道:“叔父,就算你不同意也是不行的,我跟阿阮不可能分开。”
容玉冷哼道:“你大可以试试。”
“叔父难道真要打死我?”容真真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眼见着容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却还是要作死。
燕阮回头看了一眼叔侄俩,越发开始沉思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看上容真真这个祸害,这厮就没有一刻不惹祸,到底他是眼瞎到什么程度。
“叔父,你打死我不要紧,但你不能打死你侄孙。”容真真义正严辞的说,“你要是想一尸两命,那你就打吧。”
容玉的眼皮直跳,他的内心升腾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你说什么?”
容真真没脸没皮惯了,说起瞎话来也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的道:“我怀了阿阮的孩子,必须要生!还是男孩,双胞胎!”
容玉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茫然。
白清鸿险些从马上掉下地去。
隐棠的目光在容真真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姑娘。
燕阮深深一叹,抬手无奈的捂住自己的脸,他实在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一个脑子有病的人。
很快,容真真就尝到了铁拳的滋味,因为容玉拿剑柄把他抽的杀猪一样。
第81章 
容玉身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自从他因为那事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他的眼里就只剩下黑白两色,这几年在雪山之巅独居; 养的他更加冷心冷情,重新下山来沾染人间烟火他还很不习惯。
尤其是容真真这个行事毫无章法的人; 以前容玉还可以端着叔父的架子压制他; 可现在他已经是二十岁的成人礼,自己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太过严厉非打即骂; 这就更惯的容真真要上天; 常常让容玉忍不住想动手。
“叔父; 还有两天就要到西域了,到时见了束息你最想做什么?”容真真契而不舍的采访容玉,他现在急需下一本书的素材; 相爱相杀的故事可真是经久不衰的流行。
容玉不答话目光直视前方,大有把他当透明人的架势。燕阮回身瞥了他一眼不耐的骂道:“容真真你是不是一刻不开口说话能死?就你有嘴!”
其实这趟回来心情复杂的人不止容玉一个,燕阮的心比谁都更难受; 这也是他第一次回来要直面束息,他的养父。这么多年了; 即使是知道那些事可能都是他一人所为; 可燕阮还是无法去面对,说他是软弱也好无能也罢; 那些年的孤苦相依不是假的,他几乎将他当作第二个父亲一样尊重。
他还有很多问题想去问他,想知道那些事的答案,想亲口问问束息; 是不是真的这么恨他。
容真真就是因为知道他内心的挣扎纠结,所以才一路上不停的说话缓解气氛; 他希望容玉跟阿阮都能放松点,这两个都是死要强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心里真话,他也只能这样嬉皮笑脸的迂回战术。
“我这不是没人聊天闷得慌吗?”容真真笑眯眯的回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太严肃了,咱们是去搞事的,又不是去送人头,怕啥?”
燕阮明知他是在安慰自己,可心里还是很烦躁,便没有再开口说什么。隐棠悄悄的溜哒到容真真面前小声说:“盟主,教主这几日都没好好吃饭,你还有法子吗?”
容真真怎么不知道这事?燕阮这两天吃饭都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搭,无论他怎么劝说都没啥用,“算了,等到了再说吧。”
眼下他们都有心结,不解开是不可能好好吃饭了,容真真也不强硬去逼他吃饭,只要不饿着肚子,让他们发泄发泄也行。
一行人说着说着就到了西域,玄月教所在的地方名叫冰溪,据说很多年前这一代有条小河,一到了晚上就会反射月光白白亮亮的像一条银白色的冰带,但随着西域气温越来越高,那条小河也干涸了,只留下一条浅浅的坑。
正是西域盛夏季节,容真真这种中原人难免不适应终于进城后他首先找了个客栈住下,连着灌了三大碗凉开水,上次跟燕阮回来的时候还算是秋冬季节没这么热,现在才是真知道什么叫火炉。
“我们在这稍作歇息,明天再回教。”白清鸿安排好了事宜后叮嘱他们道,“大家在这好好的睡一晚。”
燕阮跟容真真当然又是一间屋子,容玉单独另一间。夜间他们歇息的时候容真真敏锐的听到隔壁容玉的房间门被轻轻打开,他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儿房梁,转头就看到同样一点睡意都没有的燕阮,
“他独自出去了。”燕阮平淡的说,“容玉比我更恨束息,可能一晚都等不了。”
容真真沉默,他曾经试图去推想过容玉的心理路程,也曾经去试着带入他的心境,然后发现容玉这些年没疯真的算他心理强大,假如有人这样害死燕阮,他可能会屠了他全家。
“不去阻止吗?”燕阮又问了一句,“他一个人去很危险。”
“我知道。”容真真轻声回答,“但我去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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