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第89章


“不去阻止吗?”燕阮又问了一句,“他一个人去很危险。”
“我知道。”容真真轻声回答,“但我去阻止了,叔父就会听我的吗?他心里的火烧了这么多年,眼看着仇人就在眼前了,他怕是一秒都不想等。”
“我能理解他。”
燕阮不说话了,他跟容真真一起躺在床上齐齐安静的看着房梁,不止过了多久后才开口说道:“此事过后,我们就……就开房吧。”
“嗯?”容真真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燕阮脸上有些红,他的脸皮比容真真薄多了,见容真真反问自己顿时恼火的骂道:“不是你天天说什么开房开房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容真真隔着黑暗也能猜到阿阮现在一定面色爆红,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连忙安抚道:“没有没有,就是幸福来的太突然,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咱俩先不要立奇怪的flag,电视里都这么演的,一般说这件事完了之后怎样怎样的,都不会回来,咱俩不提这事。”
燕阮冷哼一声,转过身睡觉去了。
容真真双手枕在脑后独自一人盯着顶上看,月光透过窗子投影在梁上影影绰绰,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后一战了,也许他这一年多的奔波劳累就要落下帷幕。
好好睡一觉吧。
第二天一早他们起身果然没有看到容玉的身影,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容真真陪着燕阮吃了早饭后才出发往玄月教总部去。但越往前走越觉得奇怪,隐棠和白清鸿的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诡异的事。
燕阮面不改色骑着马往前走,天黑前来到了玄月教山下。
“教主……”隐棠上千想说什么,燕阮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看来,本座还是小看了他。”
容真真摩挲着下巴看出了点门道来:“该不会是,你们总部被束息控制了?”
白清鸿哀哀叹气,故作姿态的说:“看来的确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竟然连教主都敢给绕过去,这帮小兔崽子当真是狗胆包天。”
束息料到了燕阮和容真真之后必定会回来清算他,在他们前往京城的时候就先下手控制住了教中的长老们,言之凿凿说前教主已然跟中原武林勾结在一起叛教,是整个教中的罪人。而教内不服的弟子大多也杀的杀死的死,竟没能逃出一个人提前通知燕阮他们。
“呵。”燕阮握紧双手仰头看着山顶上隐约可见的玄月教赤红旗帜,“本座也想看看,他还能做什么。”
四人弃了马轻功往山上赶,一个守卫都没看到,可见束息是故意放他们上来的,燕阮的表情不悲不喜,比昨天那个仍有犹豫的模样差了不少,大概是束息这番作为让他心里最后那点温情也熄灭了。
如今的玄月教在束息手里,他们被洗脑后认定了燕阮叛教,见了他当然也不可能有好脸色,守卫带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要跟燕阮拼命。
“下了你们的狗眼了。”白清鸿一剑劈出去将那些人扒拉到一边去,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们亲眼看到教主叛教了?”
隐棠也跟着阴阳怪气的说:“平日里教主怎么对你们的都忘了?当真是狼心狗肺。”
燕阮却并没有很激动,他看了一眼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守卫,抬脚径自往里走,让白清鸿和隐棠处理这些脑子拎不清的混账蠢货,自己直接去找罪魁祸首。
容真真自动自觉的跟了进去,他们穿过一条长廊往里走又绕过一泉池水,然后才到了教内大殿。
束息果然已经坐在高位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你们来了。”
燕阮冷笑一声,“义夫亲自来请,我怎敢不来?”
“叛教的人有什么脸面质问我?”束息不以为然,“我真替你父亲丢脸。”
“您可别在这瞎逼逼了。”容真真把燕阮护在身后,吊儿郎当的抬头看着座椅上的男人,“他爹咋没的,你心里当真就没有一点逼数?”
束息瞥了一眼容真真,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容玉的侄儿……,果真也是个只有皮囊的蠢货。”
“这么说,你也承认我跟我叔父长得好看?”容真真得意一笑,“也是,长了眼的人都知道我与我叔父都是人中龙凤,不像有的人长得丑心也丑,阿阮他爹看上我叔父却看不上你,证明他还是有眼光的。”
这话着实戳到了束息的痛处,他的确从小就被人可惜,说他根骨上佳天赋英才,却可惜生了一幅过于平庸的长相,而燕于飞却偏偏最爱美人,无论他看上谁都不可能看束息。
“不知死活!”束息于高位上挥出一掌,容真真避开后回头一看,身后泉池假山已然断成了两截。
他的面色微变,束息都还没有起身,而且隔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打出这样杀伤力巨大的一掌,可见他的内力已经深厚到可怕的地步,远远不是自己这样才八层的人能匹敌的。
就算是自己跟燕阮联手,算上白清鸿和隐棠两人,估计也不够他半小时打的。
燕阮的面色同样不好看,他从不知道束息原来隐藏着这样强大的力量,看来输送给自己所谓的十年内力,果真是一句谎言。
第82章 
相较于功法都还没有突破最高一层的容真真和燕阮; 早就已经把禁玉玦大成的束息功力几乎可以算他俩的几倍,别看第八层跟第九层看起来差的不多,其实境界完全不一样; 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卡在第八层上不去。
两方打起来的时候,束息是占据绝对上风的; 俗话说的双拳难敌四手在这里根本就不成立; 容真真只能勉强不让自己挨打,想还手更是不易。
燕阮心中有恨; 他一边朝着束息攻击一边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为了我阿爹就害死我们教内那么多的人!?”
大概反派总是有许多废话想说; 束息也不算例外; 他对付两个晚辈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他并不介意在杀死他们之前谈一谈自己的那些事。
“我早就说过,你跟你爹一样没出息。”束息哼了一声收回手; 负手立在他们几步远之外,“我培养你这么多年,教你新法功夫让你去报仇; 结果你却重蹈你爹的覆辙,跟中原武林的人扯上关系; 当真一点用也没有。”
“你教导我?”燕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恨恨的又说道:“你在我的屋子里燃的那个香薰灯,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束息大约没想到他会提起这茬; 不屑的答道:“你资质有限,我只是帮你加快你内功心法修炼的速度而已,论起来你的确该谢谢我。”
“放你娘的屁!”容真真忍不住骂起脏话,“我们阿阮资质是上上乘!你以为你这种精准打击能把他自尊心毁掉好让你趁机操纵欺骗他?那里头的破精油差点要他的命!”
“亏他还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东西; 身体就算再差也没怀疑到你的头上!你跟他爹之间的那点破事跟阿阮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没本事获得别人的心,就想糟蹋人家儿子?你这种人在我们家乡应该被分类到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去!”
容真真要气炸了; 他一想起燕阮从前就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所接受的教育和三观都是这种人灌输的,他就觉得想炸了束息,如果阿阮不是遇到自己,他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燕阮听着容真真替他打抱不平,反而没那么激动愤恨了。
“你再如何激怒我也没用,我现在不杀你只不过是因为,容玉还没有到。”束息慢条斯理的说,“他怎么能不来亲眼看着自己的侄儿也死在我手里呢?”
他的话刚落,容真真背后就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谁说我没来?”
容玉从长廊尽头缓慢的走出来,神色平静从容不迫,尽管他恨束息这么多年,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他只是往容真真身边这么一站,一身冷冽的气势就足以跟束息抗衡。
多年不见,束息还是憎恶着容玉。从前他厌恶容玉能得燕于飞的宠爱,而如今他厌恶容玉还能一如当年那样俊美,为什么时光总是对这样的人厚爱呢?
他以为是多年不见前的那些事,足以把容玉从一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变成一个内心充满怨恨的恶鬼,谁料想他却比以前看着更稳重了。
“呵。”束息挤出一个嘲讽的笑来,像是地狱修罗一样盯着容玉看,“我还以为你这种胆小鬼贪生怕死不来了。”
容玉隔了这么多年再见束息,突然没了刚才进来前的那些滔天仇恨,也许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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