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第199章


“无岐……”他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声,下一瞬,却是隔着衣衫,咬住了姜无岐小腹上的一块肌肉。
姜无岐一怔,又拼命地放松了下来,由着酆如归作弄。
酆如归的下颌若有似无地蹭到了那物,从自己这角度瞧来,一如酆如归在为自己以口侍弄一般。
姜无岐不觉因此乱了心神,须得默念凝神定心诀,以抵挡遐思。
酆如归迟疑再三,终是撩开姜无岐的层层衣衫,将那物含入了口中。
他又思及了柳柔,他眼下无法与姜无岐行云雨之事,但此事却是能做得的。
且进且退间,马车又颠簸了起来,他的喉咙疼得厉害,直欲作呕,片刻后,已是泪盈于睫。
他觉察到姜无岐的手轻抚着他的后颈以及背脊,不含半分绮念,手势轻柔无比,登时有些泄气。
他此前曾行过此事,然而都是强硬地逼迫了姜无岐,而今他们已心意相通,算不得逼迫了罢?
他胆小如鼠,不敢太过分,原是不敢行此事的,但姜无岐之前却是当着他的赞许柳柔“容貌出众,剑术亦是不差”,所以其实姜无岐对柳柔早已心生好感了罢?不过是由于姜无岐对感情迟钝,才未发现?
不行,不行,姜无岐已是他的了,他绝对不会将姜无岐让予柳柔。
姜无岐早已向他表白,许诺要为他还俗,与他成亲了。
可姜无岐为何却甚少会为了他失了方寸?眉眼间的禁欲更是从未褪去过?
他忍耐着种种不适,使出浑身解数,但他到底生涩,技巧不佳,想来姜无岐应当不会为此所动罢?
半晌,口腔内壁麻痹起来,下颌发酸,可姜无岐却无半点异动。
算了罢。
酆如归方要放弃,口腔却是登时被塞满了,他下意识地抬起眼去,与姜无岐四目相接。
姜无岐伸手抚着他的眉眼,强忍住快意,柔声道:“不舒服罢?你不若吐出来罢?”
“不要。”酆如归含含糊糊地一口拒绝,又吞吐起来,良久之后,他终是如愿闻得了姜无岐一声闷哼,仰首一望,姜无岐眉眼间的禁欲已然不复存在了。
眼前的姜无岐不再是神祗似的,全然不可亵渎,而是染上了烟火气,一如世俗间的男子一般,他已触手可及,他心间随之生出了他已拥有了姜无岐的真切感。
姜无岐原本是要推开酆如归的,但他生怕惹得酆如归不安更甚,且酆如归先前曾以自残威胁过他,因而他不得不随酆如归去了。
“如归,吐出来罢。”他的声音有些暗哑,轻轻地抚着酆如归的面颊。
酆如归趴伏于姜无岐身上,故意直起身来,撩拨似的,让姜无岐将他蠕动的咽喉看个仔细。
“好浓。”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姜无岐,又问道,“滋味如何?”
姜无岐搜肠刮肚,答道:“如登仙境,不知己身是否尚在人世间。”
说罢,他又道:“你为何要咽下去?”
酆如归比照着姜无岐之前所言道:“既是出自你体内,半点不肮脏,为何不能咽下去?”
姜无岐心中大动,垂下首来,吻上了酆如归。
酆如归一时间意乱情迷,哪里还有余力去想甚么柳柔。
外头忽而有鸟鸣声响起,清脆、透亮,似乎霎时生了盎然春意,日光透过卷起的帘子,将俩人拢得结结实实,俩人被日光照出的影子交缠在一处,不分彼此。
鸟鸣声、车轮声以及马蹄声遮掩了俩人的响动,外头的马车夫赶着马车,时而吃上一颗冬枣,又不住夸道:“这冬枣当真是不错。”
陇先城乃是一偏远小城,愈往陇先城去,道路愈加崎岖。
前路不平,马车难免颠簸,马车夫无暇再吃冬枣了,驱使着骏马走得平稳些。
又经过一段低洼,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马车夫瞧见那道长掀开帘子来,道:“倘若经过水源,你且停上一停。”
马车夫回声时,不慎瞧见那红衣美人伏于那道长怀中,阖着眼,身上掩着棉被,发丝凌乱,羽睫微颤,面色似有些不寻常的嫣红,连吐息都恍若蕴着勾人的低吟。
马车夫已是中年,若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见得此等美景,怕是不免意动神摇。
那道长莫不是与那红衣美人……
但自己拿钱办事,他们之间是否有染,与自己有何干系?还是勿要管太多为好。
第151章:鬼界堡·其七
由于适才的一番亲热,酆如归疲倦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口腔内里尚未恢复知觉,下颌酸疼,异物感久久不退。
他任由姜无岐将他擦拭干净,又将他拥入了怀中。
他昏昏沉沉的,无力言语,待缓过来,才仰起身来,凝视着姜无岐道:“无岐,你可知你适才的模样不同于寻常?”
姜无岐甚是不自在地道:“贫道适才动情了,自是不同于寻常,且适才乃是贫道初次泄出那物。”
酆如归心生甜意:“我喜欢你那副模样,直教我觉得我于你而言很是紧要。”较柳柔紧要许多。
姜无岐问道:“于贫道而言,你原就很是紧要,你何以出此言?”
“是么?”酆如归大着胆量道,“其实,我一直害怕你会喜欢上旁人,譬如柳姑娘。”
姜无岐心生疑惑:“你为甚么几次三番提及柳姑娘?”
柳柔其人,闻名于天下,一则是因为她之容貌,二则是因为她之家世。
但柳柔却独独钟情于姜无岐,纵然姜无岐修为深厚,在同辈当中,实乃是佼佼者,但因其不善交际,为人低调,故而名声不显,直至同柳柔的恋情曝光于天下,天下方才知晓姜无岐之名。
然而,不久,俩人却接连传出了死讯,杀人者乃是那千年恶鬼酆如归,柳柔死得凄惨,为以各种毒药折磨致死之后,又惨遭分成碎尸,而后被丢于繁华街市,据闻有她的爱慕者从四面八方赶来,只为夺得她的一块碎肉。而姜无岐更是为酆如归所辱,被迫行了断袖之事,末了,竟然被那酆如归炼作了一颗丹药。
酆如归自是不能将这些说与姜无岐听,他收起思绪,试探着道:“你曾道柳姑娘容貌出众,剑术亦是不差……”
姜无岐脑中灵光一现:“如归,你莫不是呷醋了罢?”
酆如归被姜无岐戳破了心思,本能地反驳道:“我呷你与柳姑娘的醋作甚么?”
“你……”姜无岐猝然紧张起来,“你莫不是对柳姑娘怀有心思罢?”
酆如归不由失笑,反问道:“我若是对柳姑娘怀有心思,你会如何?”
姜无岐严肃地道:“你已与贫道有婚约了,贫道定不会将你让予柳姑娘。”
酆如归收敛起笑意,面无表情地道:“当真不让?”
姜无岐提声道:“当真不让。”
“那便好。”酆如归吻上姜无岐的唇瓣,以吻封缄。
片刻之后,酆如归松开了姜无岐,施施然地以舌尖磨蹭着姜无岐的唇瓣道:“既然如此,无论发生何事,你定不要将我让予任何人,定要牢牢地将我锁于你怀中,教我哪里都去不得。”
姜无岐满足地承诺道:“贫道应下了。”
酆如归得了姜无岐的承诺,才似嗔似喜地道:“无岐,你那物太过雄伟了些,撑得我好生难受。”
听得这一句淫言秽语,姜无岐的耳根登时又红又烫,旋即被酆如归轻咬了一口。
酆如归的面颊已红得几乎能掐出血来,但他仍是探出舌尖来,扫着姜无岐的耳孔,紧接着,稍稍钻入了些,语调却是一派天真烂漫:“不知换一处含入会如何?恐怕会很疼罢?”
换一处?换何处?
姜无岐困惑不已,望着酆如归道:“一处究竟是哪一处?”
酆如归合身贴上姜无岐,一双手圈住了姜无岐的腰身,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明日应当便能抵达陇先城了罢?”
姜无岐答道:“确实如此。”
话音堪堪落地,他复又问道:“一处究竟是哪一处?”
酆如归却是怅然道:“过一会儿便要入夜,明夜只余下四日的辰光了。”
既然酆如归不愿作答,姜无岐并不再追问,而是道:“望他能有勇气现身于陈卿西面前,同陈卿西说上话罢。”
酆如归担忧地道:“他的鬼气日渐孱弱,他恐怕将要无法现形了,我须得助他一臂之力才行。”
姜无岐默然不言,酆如归助明夜一臂之力的法子,无非是用己身的血液喂食于明夜。
但他却不知该如何阻止,亦无从阻止。
他深感自己之无能,仅能将酆如归抱紧些。
酆如归一指余下的冬枣,道:“要我喂你么?”
姜无岐先前不是在喂食于酆如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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