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第206章


时隔四十余年,陈卿西终是又听见了明夜甜蜜的喘息,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害得明夜不停地求饶:“卿西,轻一些,轻一些……”
陈卿西缓了缓气,放轻了力道,温柔地进退。
未多久,明夜一身肌肤汗津津的,湿得不成样子,双手双足依附于陈卿西,注意力尽数集中于同陈卿西相接之处,不知其他。
待云收雨歇,明夜躺于陈卿西臂弯中,听得陈卿西致歉道:“我忍得太久了,方才没忍住,将你弄疼了,对不住。”
“我无事。”明夜伸手勾住陈卿西的后颈,与陈卿西接吻。
少时,陈卿西又顺势压下身去,侵占了明夜。
这是他的明夜,是他失而复得的明夜,纵使天荒地老,他都不会放手。
第156章:莲花台·其一
酆如归其实从马车出来之际,便料定陈卿西必定会自尽,但他却无力阻止。
陈卿西的病已然药石罔效了,倘若陈卿西当真自尽,那亦是陈卿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下的决定,并非自己能够干预的。
未及他回到姜无岐身边,他的鼻尖已拂上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不由心生恻然,阖了阖眼,并未折返去看个究竟,而是径直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他上得马车,当即扑入姜无岐怀中,喃喃地道:“那陈卿西自尽了。”
姜无岐了然地道:“从他那日在灵堂所为便可知他早已生了死志。”
“确实如此,但他如今须得去过枉死城,耗尽阳寿方能投胎转世,不若病发而死来得好。”酆如归吸了一口气,“我适才与他交谈了几句,又将明夜在他左手边一事告知于他,我其实是变相地催他去死罢?”
姜无岐一手覆在酆如归后腰,一手抚着酆如归的面颊,道:“左右这都是陈卿西自己所决定的,你应当清楚,又何必自责?”
酆如归以额头磨蹭着姜无岐的一副锁骨,紧绷的神经略略松懈了些,偏生这时,陡然爆发的骚动窜入了耳中。
他直起身来,掀开帘子一望,却是那马车夫发现了陈卿西的尸身。
——应是生恐陈卿西又犯病之故,马车夫才会在深夜查看陈卿西的动静。
陈卿西伏于马车内,唇角溢出了大量的血液来,几近墨色,显然是服毒而死。
那陈卿西竟然随身携带毒药,果真是一如姜无岐所言早已生了死志。
酆如归不愿再看,拉拢帘子,又抱住了姜无岐。
姜无岐回抱着酆如归,慢慢躺下身去,而后扯过棉被,朝着酆如归柔声道:“天已夜了,你快些睡罢。”
“嗯。”酆如归埋首于姜无岐心口,双手双足缠紧姜无岐,方才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陇先城与探云山相去甚远,足有一千八百里。
酆如归、姜无岐都不喜有旁人在侧,故而,次日入夜,便弃了马车,在客栈打尖。
俩人用过晚膳,依次好生沐浴过,仅着亵衣亵裤,抵足而眠。
八日后,俩人抵达探云山四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城,这城名为菩萨城,据闻是约莫十年前改的名。
俩人原是打算在这菩萨城过上一夜,便启程前往探云山的,但外头却是下起了百年一遇的暴雪来,酆如归体寒惧冷,不宜冒雪赶路。
酆如归窝于姜无岐怀中不肯起来,俩人遂终日在床榻之上耳鬓厮磨,消磨辰光。
直至晚膳时分,酆如归才委委屈屈地向着姜无岐道:“无岐,我饿了。”
姜无岐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道:“贫道下去为你端些吃食上来可好?”
“不要。”酆如归一把圈住姜无岐的腰身,“我不许你走。”
姜无岐失笑:“贫道不走,片刻便回来。”
酆如归提议道:“不若你下去点了菜色,劳烦小二哥送上楼来罢。”
“不行。”姜无岐一口拒绝,他的视线定于酆如归凌乱的衣衫上,神情肃然。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的视线,遂抬手勾住了姜无岐的后颈,笑吟吟地道:“你呷醋了么?”
姜无岐坦诚地颔首道:“贫道容不得旁人瞧见你这副模样。”
酆如归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以唇瓣轻蹭过姜无岐的眉眼,得意洋洋地笑道:“你着实是个醋桶。”
说罢,他竟是当着姜无岐的面,将身上的衣衫全数剥光了,又一脸天真无邪地道:“你为我穿衣罢,我同你一道下去用膳。”
若不是酆如归无一丝媚态,姜无岐当真要以为酆如归是在勾引于他了。
他念了遍凝神定心诀,才去为酆如归穿衣。
酆如归却是起了作弄之心,下一瞬,便将姜无岐为他穿妥的衣衫又褪了去。
姜无岐百般无奈地叹道:“如归……”
“你唤我作甚么?”酆如归伸手将姜无岐推到于床榻上,又身无寸缕地跨坐于姜无岐腰身上,欺身吻上姜无岐的唇瓣,一吻即退。
姜无岐霎时浑身的灼热难当,酆如归的双手却又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游走。
“如归,你不是饿了么?”姜无岐话音未落地,酆如归那软舌已然趁着他说话的空隙,钻入了他的口腔当中。
姜无岐忍不住翻身压下,回吻酆如归,一吻毕,却见酆如归眉眼尽是可怜之色,粗粗地喘息着:“无岐,我饿了。”
分明是酆如归先引诱自己的,而今反倒成了自己在欺负酆如归了。
姜无岐定了定神,将酆如归抱起,令他坐于床榻边,又细细地为他穿衣。
这一回酆如归乖巧了许多,并未再将衣衫褪尽。
姜无岐低下身去,为酆如归将足衣以及宝相花纹云头锦鞋穿上,才去穿自己那得罗。
酆如归任由姜无岐为他洗漱,洗漱罢,将发丝用火红的缎子一束,不施粉黛地随姜无岐下了楼去。
晚膳时分,客栈大堂食客众多,俩人由小二哥引着,在角落的一张桌案边坐了。
由于酆如归太过黏人,俩人在昨夜用过晚膳后,便不曾下得床榻,自是未进一颗米,未饮一滴水。
酆如归摸着空空荡荡的肚子,一面掰着手指,一面迫不及待地道:“猪肉酿白菜卷、羊肉炖白萝卜、糍粑鱼、口蘑菜胆、雪菜冬笋、香煎素鸡、豆腐时蔬羹、香菇鸡肉焖饭。”
小二哥一一记下,热情地道:“好咧,客官稍待。”
酆如归双手托腮,望了眼外头的暴雪,失望地道:“原本我们今日便能到探云山了。”
姜无岐回道:“不知师父是否在闭关?”
酆如归面颊飞红,扫过姜无岐,欲盖弥彰地道:“我可不是着急你还俗一事。”
姜无岐毫不掩饰地道:“贫道却是有些着急了。”
酆如归抿唇一笑,凑到姜无岐耳畔,狭促地低声道:“你是想早日与我洞房花烛么?”
姜无岐耳根略生红晕,眉眼禁欲依旧,颔首承认:“贫道心悦于你,自是想早日与你洞房花烛。”
“是么?”姜无岐的态度过于坦然,倒是教酆如归不自在起来,酆如归偏过首去,后颈红了大片,瞧来竟是较他身上的红衣更为扎眼。
姜无岐见状,不禁抬指拂过那后颈,惹得酆如归轻颤了下。
酆如归瞪了姜无岐一眼,须臾,又乖顺地依偎于姜无岐怀中,任凭姜无岐要如何便如何了。
姜无岐却是收回了手来,一本正经地端坐着。
六菜一羹一饭逐一上来了,酆如归从姜无岐怀中出来,大快朵颐。
他正吃着那糍粑鱼,却听得邻桌一中年妇人道:“听闻这城中有一活菩萨,不知灵验不灵验?”
中年妇人风尘仆仆,显是慕活菩萨之名,远道而来。
她对面坐着一对夫妇,三人拼的桌,此前从未蒙面过。
少妇笑道:“夫人亦是为了活菩萨而来的么?”
中年妇人吃了一口汤面,哀伤地道:“我那儿子三岁那年便被恶人抱走了,如今已过去十五年,不知我此生能否找到他,望活菩萨能为我指个方向。”
少妇与其相公成婚近八载,却未曾有孕,此番前来拜见活菩萨是为求子,但她与妇人并不相熟,不便言明,闻言,仅应和道:“活菩萨定能为夫人指明方向。”
听得妇人与少妇谈话,不远处那桌的一商贾道:“我之前诸事不顺,见过活菩萨,一切便顺利了起来,我此番是来还愿的,你们的愿望活菩萨亦定能实现。”
端了香菇鸡肉焖饭上来的小二哥经过,道:“活菩萨万分灵验,我娘的病便是他治好的,我娘原本病得快死了,喝下活菩萨赐予的净水,没几日,就能下地了。”
一时间,又有不少在场的食客直言活菩萨灵验。
酆如归吃了一口甫上桌的香菇鸡肉焖饭,与姜无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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