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67章


秦安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掌,而后周围出现了许多粗壮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身体,缠住了他的手脚,将其呈大字型吊在了空中。
萧念稚挣扎了一下,无用,便抬头怒视秦安,吼道:“你干什么!”
秦安有一瞬的愧疚,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对不起,萧宁,只有我们俩中的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生的希望才会大一些。”秦安咽了口唾沫,道:“对不起。”
脚底下钻进一股冰凉的风,直直攀上他的全身。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熊熊烈火,从里烧到外,无情地将萧念稚吞灭。
往后,萧念稚再也不轻易喊死,这种活活被烧的感觉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他感觉手脚都被融化了,接着是身体,最后是他的脸……他的右眼上的天空镜。
一股浓烈的烟钻进他的嗓子里,把他呛得不行。
萧念稚猛烈的咳嗽,咳着咳着,嗓子眼里涌进一股清水,他双手往上乱抓,不知怎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
萧念稚愣了两三秒,看清了这头顶白云,脚踩黑土的小镇子。街上跑着谁家顽劣的孩童,挑着担子的农夫嘴角一直上扬,跟路过的熟人打招呼;那前方飘香味的是家小饭馆,只有一层。生意火爆。
听不见声音的耳朵再次运转起来,萧念稚渐渐听清楚了人的声音,那种普通话家常,时而带着笑意。
他有些痴了,像重生了一般。
耳边笑意一点一点钻进耳朵里,萧念稚恍然回过神,看向那有声音的地方,不料,那些人好像就在笑自己,笑为何一个人站在水里,要是寻死,也该蹲着让水没过头顶。
萧念稚上了岸,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定一件事来。
这里,是在镜中。
作者有话要说: 扶艳暂时下线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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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明灯冥灯二
萧念稚上了岸; 用内力烘干了衣裳; 重新审视这个地方。
普通的小镇子; 大概就是几间屋子,几条还算像样的小路; 街上不正经的摊贩有几个; 正经的商家都是有店面的;一到时间; 街上就有人出来,闲逛的有; 正儿八经买东西的有。
早上是人最少的时候; 不过也是现在这个天气最舒服的时刻; 不少家里还算富裕的小姐公子; 都会这个时候上街,天不热; 溜达溜达吸几口清新的空气; 心情也好一点。
萧念稚对面是一家包子铺,刚出笼的包子这会还热乎; 晕出的白汽腾腾往上飘,香气传的哪里都能闻到。
包子铺隔着一条马路,往右斜一点的是一家当铺,还没开门; 旁边几家卖绸缎的店也没有开门; 门前干干净净,倒是清新的很。
湖岸边有几个洗衣服的大人,谈天嗓门声大; 都快盖过马路上吵闹玩耍的几个小孩。
萧念稚深吸一口气,顺着马路往前走了一段,右手边连着的石砖房到一个小巷口断开,劈开又一条道,两列住着人家。
这几排房子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这个叫陈府的宅子,第一眼看过去,倍大,且金碧辉煌。
有钱,萧念稚想。
他继续往前走,突然脚被东西砸了一下,低头看到是个藤球,里面隐约能看见小石子般大小的铃铛,动一下,就发出清铃的声音。
萧念稚弯腰将藤球捡起来,拿手上看,余光瞥见了一个小个子。
这小孩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脸也白,营养不良的白;他鞋子是破的,眼巴巴地看着萧念稚手上的藤球,纠结地说:“可以,给我吗?”
萧念稚将球伸到他面前:“给你。”
小个子伸手来接,小指甲碰到了他的手背,些许破碎的片段争先恐后的挤进萧念稚的脑海里,使得他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看见一个小孩蹲在墙根,腰腹和大腿之间,抱着一个滚脏了的藤球;小孩另一只手拽着木枝在地上胡乱涂画,越来越用力,后来几乎像疯了,木枝被折断,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指尖与坚硬的土块磨出血,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而后将目光移向了某个方向。
“喂——”男孩细弱不可闻的声音轻轻拨动他的神经,萧念稚低头,发现自己紧扣着藤球没有松手。
“哦,不好意思……”萧念稚松了手,道了歉,而后目送着小个子离开。小个子抱着藤球边走边跑,从街道尽头岔进了一个小路,不多时便走远了。
萧念稚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不是凭空出现的,这里是镜子生死关,秦安害他进来,就是让他成为冤魂的替死鬼,好能让他自己活着出去。
但生死一线之隔,死的背后是生,只要他找到事情的关键点,他就可以化险为夷,不用死,也可以出去。
萧念稚这样想,往那边的墙上摸了一下,生怕错过什么画面,漏掉了线索。
但接触过小个子之后,他再摸别的东西,脑海里都没有画面再出现。
萧念稚一根脑筋拉直,顺着方才小个子走的那条小路找过去,虽然在那得到的碎片画面不足以拼凑什么,但这个孩子身上绝对有线索。
太阳从东边冒出个脑袋尖,所及之处将它们的影子勾出来,细长的拖在地上。
萧念稚正将架在墙壁上的脚放下,肩膀被碰了一下,身体被撞了个趔阻。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蹲下身子去捡滚了一地的西红柿。萧念稚回头一看,眼前手忙脚乱捡东西的姑娘忽然穿上了红色的嫁衣,眼睛无神,却异常的刺骨寒冷。
然而这一闪而过的错看仅维持了一两秒,姑娘将西红柿捡完,再次对他说了声抱歉,怯懦,双手攥紧了衣角,紧张地等待萧念稚大喊大叫似的。
姑娘从乡下来的,梳着个麻花辫,脸长得白净清秀,跟一脚泥的鞋子很不搭嘎。
那双含水的眼睛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任谁也发不起火来,更别说萧念稚根本没有动气的想法。
他内心波涛翻涌,表面却平静,半晌,他勾起一抹微笑,道:“没关系。”姑娘见他不恼,弯腰鞠躬往后退着就要走,这时,萧念稚出声又叫住她。
“等等。”
“你要去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刚来这里,对这里不熟,我有点饿了,你忙完了自己的事方便带我找家酒楼吃点东西吗?”萧念稚在姑娘将他看作流氓之前把谎扯得甚是漂亮挑不出刺儿。
小镇规模不大,姑娘经常在这带做活,人都熟悉的很,瞧这位是自己没见过的,心里犹豫了下,点头答应了。
萧念稚一直和她保持着君子距离,看着她走到那家当铺面前,敲了敲门,低声喊了几句,便有人从里开门,将人拽了进去。
约莫几分钟,姑娘从里面出来,脸红红的,手里的东西没了,她走近了萧念稚,后者发现她的眼睛也有些红。
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萧念稚假装不在意地问了几个问题。
“姑娘,这个小镇最好吃的店是哪个,你常去吗?”
姑娘不敢抬眼看他,问题却听了进去,有条不紊的回答道:“最好吃的是鸡汤浇锅巴,小东道的那家酒楼的味道最地道,我也会做,不过还是差点了。”
“听你这么说,是尝过那家的了?”
姑娘顿了一下,支吾道:“是,是吃过一次。”
她说的艰难,好似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提了下,就不愿再说多。
萧念稚心里有了数,漫不经心道:“这里官最大的是镇长吗?如果想在这里住下要不要通知他一声?”
一般发生惨无人道的祭天或者保持残忍习俗的地方,必然有一个地位不可撼动的首领,而他们往往是权力的顶端,也是罪恶的源泉,是所有被害者的噩梦。
萧念稚知道自己猜对了。
姑娘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突起,断断续续道:“嗯,有,其实……”她没说下去,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敢说。
萧念稚没有逼问,扯开话题道:“姑娘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谢谢你了。”
谁知姑娘的反应有点大了,连忙摆手,拒绝得坚定:“不,不用了,我回家。”
萧念稚没想到她露出惊恐的表情,一路走来克制的她,仿佛在听到这句话爆发出来。
“你怎么,我就谢谢你。”
姑娘继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我回家了。”
她转身就走了,走得急,还小跑起来。
萧念稚看她跑开,若有所思,离开了小东道。
——
萧念稚找了很久,在这小镇靠山的凹处看见了类似执刑的架台。
那有两个台子,一个台子上拴着一个上吊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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