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65章


周朗月为了给朱醴一个惊喜,将小奶狗寄养在办公室里,每天都照着两个月的小奶狗能吃的最大食量,用牛奶泡软了幼犬粮喂小奶狗吃,希望小奶狗能在朱醴生日当天长胖一些。
小奶狗十分亲近周朗月,只要周朗月走进办公室,它便会撒着小短腿迎上来,在周朗月脚边转圈圈,时不时地蹭蹭周朗月的腿。
周朗月最近很少做手术,实验都交予林凝了,不是去大学讲课,便是逗着小奶狗玩。
林凝有一次看见周朗月衣袖上沾了条细软的狗毛,不禁奇怪地道:“学长,你喜欢狗么?”
周朗月沉思了片刻:“我从前不喜欢狗,不过养了之后,觉得被一个小生命依赖的感觉倒也不错,而且小奶狗的毛很软,肚皮也很软,还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
他笑着补充了一句:“与朱醴很像。”
林凝不得不怀疑,小奶狗的毛软不软,肚皮软不软对周朗月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奶狗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与朱醴很像。
朱醴生日当天,周朗月将小奶狗抱到了书房里,而后便下厨煎牛排去了。
朱醴一进门,见房间里一片昏暗,只一点黄昏的微光从客厅的窗帘里流泻出来,还以为周朗月加班去了,便低下头去换鞋。
他换上拖鞋,不由有些寂寞,今天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但周朗月却不在。
他方要打开玄关处的灯,一双手却被人抓住了,而后那人压了下来,他整个身体被迫贴在了门上,猝不及防下,唇瓣又被擒住了。
——是熟悉的味道,是周朗月的味道。
他伸手摸索到周朗月的腰身抱住,仰起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周朗月从牛仔裤中扯出朱醴的衬衫下摆,紧接着,手掌便覆上了裸露出来的腰身肌肤,又蜿蜒而上,抚过那对蝴蝶骨。
朱醴的衬衫很宽大,容纳周朗月的一只手绰绰有余,但在周朗月一番作弄下,衬衫仍是崩开了两颗扣子。
“朗月……嗯……”朱醴被吻得双腿发软起来,周朗月及时将他一提,又打横抱到了餐桌上。
餐桌约莫一米半长,不足以让一米七八的朱醴伸展四肢,朱醴稍稍有些蜷缩,下一瞬,便被分开了双腿,小腿只能从餐桌边缘垂下。
“朗月……不要……”朱醴直觉得羞耻不已,想要起身,却被周朗月按住了肩膀。
周朗月的面容在黑暗中不甚分明,他安抚地舔吻着朱醴湿润的唇瓣:“别动。”
“好吧。”朱醴妥协了,他一抬眼,看见周朗月转过了身去,完全不知道周朗月要做什么,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过了片刻,周朗月点了一对蜡烛台来,烛光打在周朗月脸上,影影绰绰的,使得那一副温柔的眉眼时明时暗。
蜡烛被摆在了朱醴的腰身两侧,而后周朗月又端了两份牛排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朗月的手一斜,少许淋在牛排上的黑胡椒汁从铁盘上跌落在了朱醴的心口。
黑胡椒汁是温的,并没有烫到朱醴,却是把朱醴吓了一跳。
“抱歉。”周朗月将两份牛排放在朱醴的手边,立刻俯下身来,将沾在朱醴衬衫上的黑胡椒汁舔去了。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周朗月舌尖的温度还是在一瞬间毫无阻拦地渡到了朱醴的肌肤上,那舌尖舔去黑胡椒汁后,仍在不停地蠕动,甚至钻入两颗扣子间的缝隙,直接触到了雪白的肌肤。
朱醴呼吸紊乱,面颊嫣红,手指无错地摩挲着周朗月的背脊,一双腿更是缠住了周朗月的腰身,他的身体已然做好了被周朗月污染的准备。
但周朗月却在对朱醴的肌肤舔咬了一番后,轻笑道:“起来吧。”
朱醴一面平息着呼吸,一面被周朗月拉了起来,在餐桌边坐下了。
周朗月将蜡烛台放在了餐桌中间,牛排放在两侧,又将凯撒沙拉以及土豆培根浓汤端了出来。
然后,周朗月便在朱醴对面坐下了,朝着朱醴柔声道:“吃吧。”
朱醴瞪着方才撩拨了他,现在却一本正经的周朗月,狠狠地用餐刀切下了一大块牛排泄愤,散着银光的餐刀重重地撞击在铁盘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朗月故作疑惑地出言问道:“牛排不好吃么?”
朱醴用力地咀嚼着牛排,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来:“好吃。”
周朗月的牛排自然极是美味,之前他躺在餐桌上,整个人被情/事的预兆死死钉住了,压根没有余力去理会溢满鼻尖的诱人香气,但一入口,他顿时觉得周朗月煎的牛排足够与外面知名西餐厅的主厨媲美。
他吃着牛排,渐渐消了气,又去喝浓汤,吃沙拉。
待他吃完一整块牛排,见周朗月的铁盘里还有小半块,便毫不犹豫地将这小半块牛排叉起,送入了自己口中。
周朗月却立刻掐住了他的腰身,又捧住了他的后脑勺,闯入他的唇齿中,抢回了一半。
朱醴本就起了欲念,被周朗月在这么一折腾,实在受不住了,只能主动要求道:“朗月,污染我。”
周朗月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将朱醴压在餐桌上,但餐桌太过冷硬,他唯恐伤到朱醴,便将朱醴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铺的是周朗月这一世第一次与朱醴上床时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猩红。
周朗月将朱醴压倒在这床单上,心脏登时有些发疼,极尽柔情地做足前戏,才将朱醴污染了。
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朱醴,只做了两回,便勉强出来了。
抱着汗津津的朱醴去洗过澡,他才拥着朱醴,吻了吻朱醴的额角,笑着问道:“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不是给过我生日礼物了么?”朱醴气息不稳,声音因刚才过度使用而暗哑万分,“我想要你。”
周朗月十分喜欢朱醴坦率的表白,却又忍不住取笑道:“那你不是一个星期要收好几次生日礼物么?”
“你……”朱醴无奈地道,“朗月你真是越来越会讲荤话了。”
周朗月轻按着朱醴的腰身,迷恋地望着朱醴的眉眼:“我只讲给你听。”
“我也只听你讲。”朱醴说完,突然发现身下的床单是香槟色的,好像是他第一次与周朗月上床时的那张床单,甚至还附着点点猩红。
思及此,当时的惶恐、不安、胆怯立即将朱醴团团围住了,他将周朗月抱得更紧了些,好似生怕周朗月将他抛弃了。
他凝了凝神,才缓缓地道:“我当时很怕你发现我是男性,我怕你一发现,就会厌恶地把我推开。”
周朗月是故意铺了这张床单的,朱醴的反应一如他所料,他想要给朱醴足够的安全感,才铺上这张床单,又在上面污染了朱醴。
他摩挲着朱醴的眉眼,软声细语地道:“不会的,因为是你我才会抱,我永远不会抱别的人,不论男女。”
“嗯,我爱你。”朱醴用脚尖蹭了蹭周朗月的小腿,“朗月,再抱我一次。”
“我也爱你。”周朗月苦笑道,“我也想再抱你一次,把你从里到外污染得泥泞不堪,但过后,我怕你累得收不了礼物了。”
朱醴惊喜地道:“你有礼物要给我么?”
“你等一会儿,我去拿礼物。”周朗月走出卧室,去了书房,小奶狗一见到周朗月便又绕起了圈圈来,周朗月将小奶狗抱起来,放进一只深蓝色的礼物盒里,小奶狗也不挣扎,只乖巧地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周朗月。
周朗月摸了摸小奶狗的毛耳朵,便为礼物盒盖上盖子,又扎上了蝴蝶结。
他抱着礼物盒回到卧室,递给朱醴,含笑道:“拆开来吧。”
朱醴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满怀期待地拆了开来,打开盖子,见一只白色的小奶狗趴在里面,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抚摸小奶狗的小脑袋。
小奶狗蹭了蹭朱醴的掌心,被朱醴抱起来后,又热情地去舔朱醴的下颌。
周朗月坐在床边,揽着朱醴的腰身道:“这只小奶狗是我从流浪动物收容所领养来的,据工作人员说一窝小奶狗被遗弃在垃圾堆旁边,总共五只,仅它一只活了下来,但因为它血统混淆,一直没有人要领养它。”
“即使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它也很可爱,我很喜欢,谢谢你带它到我身边。”朱醴说着,不觉有些怅然,“不止品种狗有活下去的权利吧。”
周朗月抚过朱醴的面颊,换了个话题:“为它取个名字吧。”
朱醴想了想,道:“汤圆,它白白软软的很像汤圆呀。”
周朗月眼角的余光扫过床头柜以及床头柜上朱醴用来喝牛奶的粗陶杯,提议道:“叫小牛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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