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66章


周朗月眼角的余光扫过床头柜以及床头柜上朱醴用来喝牛奶的粗陶杯,提议道:“叫小牛奶吧。”
朱醴顺着周朗月的视线望了过去,床头柜上是他喝牛奶的粗陶杯,而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则装着牛奶味与巧克力味的安全套。
自从他彻彻底底地被周朗月污染之后,俩人很少用安全套了,但周朗月明显是想到了牛奶味的安全套才为小奶狗取名小牛奶的。
朱醴刚要抗议,却被周朗月含住了滚烫的耳尖,周朗月的气息就这么一点不落地涌入了他的耳蜗:“这只小奶狗叫小牛奶,改天再养一只猫叫巧克力,好么?”
“我不同意。”朱醴一口拒绝,周朗月却掐了下他的后腰,凝视着他雾气蒙蒙的双眼,一字一字地问道:“真的不同意?”
“不同意。”朱醴拼命地摇了摇头,又被周朗月轻点到尾椎:“真的不同意?”
朱醴被逼得浑身颤抖起来,惊到了还在他怀中的小奶狗,纯真的小奶狗全然不懂朱醴是在争取它的取名权,还以为朱醴哪里不舒服了,用一双眼睛担忧地瞧着朱醴,还细细地叫唤了两声。
朱醴安抚地摸摸小奶狗的头顶,同时却被周朗月探入了一根手指。
“你……”朱醴不得不屈服于周朗月的作弄之下,“好吧,就叫小牛奶。”
小牛奶还是一只小奶狗,被朱醴摸摸小脑袋,摸摸毛耳朵,摸摸背,摸摸尾巴,摸摸肚子便犯困了。
周朗月拿出新买的窝放在客厅,便将它抱到窝里去睡了。
周朗月回到卧室里,按照朱醴方才的要求将朱醴又污染了一遍,抱着半昏迷的朱醴去洗过澡,才拥着朱醴沉入了梦乡。
半个月后,朱醴与周朗月一道去了流浪动物收容所,领养了一只后腿被打瘸的白棕色的英国短毛猫,取名“巧克力”。
从此,小牛奶,巧克力和两个爸爸一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第70章 番外四
林凝有一个秘密,秘密是他将一只丧尸藏在了家里,他将丧尸藏在家里的原因是这只丧尸是他的青梅竹马。
他每天都会买新鲜的生肉给丧尸吃,有时候看着丧尸吃肉,他亦会恍惚地觉得有一天或许落入丧尸口中的是他。
他想过要将丧尸赶出去,但又怕丧尸一出去便被击毙,因而迟迟没有行动。
丧尸知道林凝有这个打算,也做好了被赶出去的准备,但林凝却只拿一双含着忧郁的双眼喂他吃生肉,一直没有说什么。
其实林凝本来就不是爱讲话的人,他常常在林凝面前晃上一日,林凝都不会讲上一句话。
丧尸从小就喜欢林凝,即使变成了丧尸,他都想陪伴在林凝身边,但他也清楚林凝不喜欢他,林凝喜欢的是周朗月。
丧尸见过周朗月一面,周朗月看起来眉眼温柔,清朗如月,听说在学术上亦颇有建树,与丧尸截然不同。
丧尸小时候是不良少年,但面对林凝,他却如同全班最乖巧的学生。
这一天,他照旧在沙发上看电视消磨时光,等林凝回来,但林凝却到了晚上十二点才回来,还一身的酒气熏天。
他将林凝拖到浴室去洗澡,林凝躺在浴缸里,口齿含糊地道:“朗月要和别人上床了。”
周朗月,又是周朗月,丧尸舍不得责备林凝,便在心里将周朗月骂了一遍。
林凝忽然抓住了丧尸的一只手,淡淡地道:“脱掉我的衣服,抱我。”
丧尸不知道林凝现在究竟是清醒着还是醉着,但实在经不住诱惑,便将林凝身上的衣服尽数脱去了。
林凝长期躲在实验室里,很少晒太阳,一身的肌肤苍白到含着病态,令丧尸心疼不已。
丧尸试探着吻上林凝同样苍白的唇瓣,林凝即刻张口放他进来。
林凝从来没有与人接过吻,动作生涩,丧尸亦是如此,俩人吻着吻着,便咬到了对方的舌头。
“别吻了,进来。”林凝推开丧尸,主动张开了双腿。
丧尸窥见林凝眼角的泪光,迟疑不定,末了,打开莲蓬头道:“阿凝,我帮你洗澡吧。”
“你不是喜欢我么?”林凝盯着丧尸猩红的双眼,冷声道,“我现在张开腿求着你进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丧尸抬手去揩林凝的眼角,答道:“因为你在哭,你不是真心想让我抱。”
“你倒是很温柔。”最后两个字林凝咬得很重,近乎咬牙切齿。
丧尸凝望着林凝,见林凝不再出声,歪着头,好似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为林凝洗了澡,又把林凝抱到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林凝起床,洗漱过后,又喂丧尸吃过生肉,出言叮嘱道:“我去上班了,你别被人发现了。”
——昨天的事好像被林凝忘记了。
丧尸心底猝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也许,我离开这间房子后,林凝也会将我忘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已经写完了,等我修改完就发
林凝的故事还没有想好,暂时就不展开了
第71章 番外五
春节假期,周朗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纪录片,小牛奶钻进了他怀里,一面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电视机,一面用毛茸茸的下颌磨蹭着他的手腕子,巧克力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身边,细细地打着呼噜。
周朗月伸手抚过巧克力的小脑袋,巧克力本能地用两只前爪抱住了他的手。
朱醴睡过午觉,从房间里出来,见到这情景,不由笑了,走到巧克力面前,用指尖戳了戳它的毛肚皮。
巧克力怕痒地松开周朗月,转而去拍朱醴的指尖,朱醴马上收回手,让巧克力拍了个空。
巧克力换了个姿势,如同人类般侧躺着,呼噜声更响了些。
小牛奶被巧克力的呼噜声催得昏昏欲睡,小脑袋瓜子一下一下地点着周朗月的手背。
周朗月将小牛奶抱到一边,又将空调打高了几度,才去牵朱醴的手。
朱醴顺势分开双腿跪坐在周朗月的腿上,而后便低下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朱醴一共两套家居服,两套都晒在外面了,他今天便穿了周朗月的衬衫,腿根以下的肌肤全然暴露了出来。
周朗月吻过朱醴,又用手指摩挲着朱醴熟睡过后,嫣红尚未褪去的面颊,柔声问道:“穿内裤了么?”
“穿了……”朱醴垂下头,双手揪住了周朗月的一点衣领。
朱醴足形优美,特别是那双脚踝,令人爱不释手,周朗月一手把玩着朱醴的右脚踝,一手揽住朱醴的左侧腰身,同时附到朱醴耳侧诱哄道:“为什么要穿内裤?脱掉好不好?”
“不好……”周朗月最近在性事上颇为喜欢玩花样,朱醴的两套家居服便是这么脏的——一套是前天周朗月生日时,周朗月将他买的奶油蛋糕上的奶油涂满了他全身,还不许他脱去家居服,美名其曰半遮半掩的更有情趣,而后周朗月便负责任地将他身上所有的奶油舔去了;另一套是昨天周朗月哄着他一起喝红酒,还非得他喂,他依言喂了,周朗月却不停地作弄他,弄得他将红酒洒了一身,又取笑他连高脚杯都拿不稳。
不知道今天周朗月有什么花样,朱醴昨天被周朗月用各种姿势污染至大半夜,睡到今天十点才起来,吃过周朗月炒的意面,又去睡了午觉,一觉醒来,仍觉得身体疲倦,实在没有力气回应周朗月甜蜜的勾引。
偏巧,一边的小牛奶在睡梦里打了个饱嗝,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周朗月摸了下已是成年犬的小牛奶,又认真地望着朱醴,心疼地吻了吻朱醴的眉眼:“还很累么?”
周朗月近期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污染朱醴,在春节前的一个月,至多只是亲亲抱抱,故而一放春节,他便忍不住要污染朱醴。
朱醴点点头,叹息着道:“朗月,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
“你是想说你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么?”周朗月开了个玩笑,不待朱醴反驳,便缠绵地吻上了朱醴的唇瓣。
朱醴被吻得逸出一阵阵低吟来,周朗月满意地松开朱醴的唇瓣,转而去吻雪白的脖颈。
朱醴抚摸着周朗月的后脑勺,压抑着喘息道:“朗月……我遇见你的时候是二十一岁,我第一次和你上床是二十三岁,我和你同居也是二十三岁,而现在我快要三十岁了,我们一共在一起七年了。”
周朗月轻咬了下朱醴的喉结,柔声道:“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七年。”
“嗯,我知道,只是突然有些感慨。”朱醴稍稍站起身来,撩起衬衫的下摆,手指覆在内裤边缘,方要将内裤扯下来,却被周朗月按住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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