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天[穿书]》第94章


“嗯。”炎霆低应了一声,没说出抱不动三个字,但自信心还是有些受挫,心里暗自决定从明晚开始,举铁的时候要加码。
“抱我干什么,快去把你手里的垃圾丢了。”林沅拽着男人的胳膊,小跑着往垃圾桶跑。
他在前面跑得哼哧哼哧,炎霆在身后轻松地大步跟上,步伐只加快儿了一点儿。
羽绒服太长了,林沅跑起来只能迈小碎步,跑了好一会儿,把自己累够呛,一回头发现距离刚才出发时旁边那棵树,最多五米远。
他自闭了,他不想走了,他想原地蹲下。
可高估了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顶得慌,他根本蹲不下。
林沅弯曲膝盖,撅起屁股,蹲到一半才发现行动艰难,自己现在的动作像极了在蹲马桶。
实在太有损形象了,万一被别人看见,还以为他在随地大小便呢。
林沅抓着炎霆的胳膊,缓缓直起身体,“我累了,不想走了,你去丢吧。”
这破崽子,让他的体力比以前也差太多了。
怀孕初期,林沅一米七八的身高,不到一百一十斤,是偏瘦削的身材。
长年累月锻炼的炎霆,抱他就根抱小孩儿似的,单手就能抱走,也不吃力。
而这段时间,林沅一天能吃五顿饭,除了早中晚餐之外,还有下午茶和宵夜。肚子里的崽快速长大,他的脸颊也日渐圆润起来。
如今,他早已不是曾经一百一十斤的小瘦子,而是一百四五的大胖子。
炎霆再想单手抱他,也没那么轻松了。
这处距离小区门口的垃圾桶不远,小区里的安保也很好,不会有任何危险,但炎霆还是不愿让小家伙一个人在这儿等,更不愿让他受累再继续往前走。
索性将手里干净的垃圾袋,连带里面的润滑剂和纸巾团吧团吧,塞进了林沅羽绒服的帽子里。
“哎,你干嘛?这是我的帽子,不是垃圾桶。”林沅控诉地剁着脚,想要把袋子抖出来。
炎霆说:“这管润滑剂两百三十,用了两次,还剩一百八。”
林沅不抖也不闹了,默默放下手臂,让昂贵的物品好好待在自己帽子里。
他记得那两次是同一天晚上用的,那个晚上一共doi了三次。
也就是说,平均一次十七块,好像似乎……也还行?
林沅把自己被冷风吹凉的手塞进炎霆的胸膛前的衣服里,让他给自己暖热,嘴巴里还嘀嘀咕咕,“下次买五十块的就行,这玩意儿也太贵了。”
很久之后,炎霆恨不得穿越回来把刚才自己的嘴巴捂住,别说出价格。
不然,小家伙也不会在他们俩doi的时候,他每动一次,就念叨一句十七块。
是个男人,都得萎。
第76章 
散完步回去; 林沅睡得格外香甜。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 睁开眼; 发现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还好,期末考试前都没课。
七个月的肚子有些笨重; 林沅深吸一口气,缓缓爬起来。
洗漱完,下楼后,他发现炎霆不在,可能是去公司了。
林沅没问,在冰箱里偷了块儿面包,边塞进嘴巴里边搬起客厅角落里的花盆往外走。
花盆很小,不重,他平时搬来搬去; 也可以适当锻炼身体。
泥土里长着一根绿色的树苗; 冬天还枝叶繁茂,是两个月前,林沅心血来潮想种点儿东西的时候; 炎霆给他找来的。
是植物所培育出来的新品种,一年四季都不会枯萎; 据说花期在冬季。
可养了这么久; 一个花骨朵都没见着。
林沅当初的三分钟热度已经散了; 偶尔闲得无聊才会管它。
今日天气晴朗; 他想带树苗出去晒晒太阳。
刚跨出通往后院的玻璃门; 林沅愣住。
不远处已经枯萎的葡萄架下面; 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是炎霆,背影很陌生。
林沅警惕地皱了皱眉,还没出声,那人已经转过头来。
林沅看清了他的脸。
不是别人,是炎霆的大哥。
林沅隐隐约约记得,他的全名好像叫炎裕。
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林沅心里惊疑,面上不显,将手里抱着的花盆往下挪了挪,挡住隆起的肚子。
别墅的房间很多,每天打扫卫生的阿姨就好几个。他不习惯让别人知道自己怀孕了,只要走出卧室,都快套上件宽大的衣服。
不熟悉的人一眼看过来,不会往怀孕那方面想,只会以为他长胖了。
炎裕只是看了眼他胖到突出的肚子,就将视线挪到了他脸上,从前温润和善的面庞,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凶狠。
“小琅说的没错,你对阿霆来说,确实挺重要的。为了你,他连兄弟手足之情都不要了,你好手段。”炎裕刚才被夺权,心里憋了火,此刻见到林沅,迫不及待地全发泄了出来。
挑拨离间之意如此明显,林沅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人在说什么屁话?
手足之情?呵……故意安排车祸,要人性命的兄弟情?
这种亲情,不要也罢。
林沅拨了拨花盆里的绿叶,又听见他说:“同样身为炎家人,阿霆喜欢男的,就能光明正大地带出去给人看。而我,只能把人偷偷摸摸地养在别处,生怕被人知道。”
一阵凉风吹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脚边,炎裕自嘲地笑了笑,“我喜欢男的,却要被迫和女人结婚生子,窝窝囊囊活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被亲弟弟拿捏住把柄威胁交出公司股份,可真凄凉啊。”
林沅不起丝毫波澜的心,在听见他说出喜欢男人的字眼时,猛地跳了一下。
这特么不是骗婚吗?
被逼两个字说的冠冕堂皇,试图以此掩盖自己所有的过错。
林沅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你真的比不上炎霆,用不着忿忿不平,你失败的根源在于自己。”
“我做了那么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黄毛小子来教训?”炎裕怒目圆瞪,作势要上前教训他,刚迈出一步,又转身夹着尾巴跑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林沅弯了弯唇,抱着花盆去了院子。
炎霆走过来,还拿了双手套,“戴上,别冻着了。”
“你帮我戴吧。”林沅拍拍掌心的泥土,乖乖地伸出手。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林沅提着一个绿色的塑料壶给树苗浇水,炎霆坐在旁边的台阶上看着,“小心点,别把水倒身上了。”
“知道啦。”林沅给自己种的草浇完水之后,又顺便给旁边花台里那些已经枯了的树木浇了点儿。
他犹犹豫豫着,好几次张口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炎霆的视线落在小家伙身上,一秒也没离开过,将一切收入眼底,温声说:“大哥是来签署股权转让书的,他之前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都没了。”
“他说你抓住了他的把柄,是什么啊?”林沅慢吞吞地浇着水,假装不经意地问,两只耳朵却竖起来,聚精会神地听着,一个字也舍不得漏掉。
“他男朋友。”炎霆挽起衬衫的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在林沅手中的水壶掉落时,一把接住,同时将人圈进了怀里,“他们俩在一起挺久的,有十五年了吧。”
林沅低头看了看他腕部的手表,抿紧了唇角,没有说话。
十五年的爱,挺痴情,也很长情。如果,没有炎琅和他母亲的存在,也是一段令人羡慕的感情呢。
可是,没有如果。
都结婚生子了,还在外面养了个外室,骗婚的人渣石锤了。
林沅自己也喜欢男人,但却一点儿都不羡慕这段感情,只感到恶心。
“他愿意舍弃股份?”林沅缓和了会儿情绪,才继续轻声问:“那些股份,若是在你大哥手里,以后是会给炎琅继承的吧。”
“嗯。”炎霆不太喜欢自己的小家伙提到炎琅的名字,心里醋意大发,脸色沉了沉,“但现在都是我的了,他百分之零点一都没有了。”
“……”林沅嘴角抽了抽,觉得炎琅好像惨的过分了。
亲生父亲为一个养在外面的男人,舍弃了一切,丝毫没有为他这个亲儿子考虑
这样想来,他母亲的黑化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被欺瞒当了这么多年同妻,也是个可怜人。
自己下次若是再见到炎裕,一定要送他一句活该。
林沅不难过,就是有些感慨。
还没感慨完,期末考试就猛不丁如期而至。
考试前一个星期,林沅被炎霆手把手地带着,突击了所有科目。
铃声打响,起身去交卷之前,林沅大概估算了分数,差不多能够有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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