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第5章


谢迁没听见他喊疼,知道没有伤到他。先是浅浅地在穴口来回轻戳,等他逐渐适应后,便放开了力道,掐着他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肏弄起来。同时轻车熟路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抵住了在那处用力研磨。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赵容恍若身在云端,前端也跟着站立起来,吐出一股精水。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痴痴愣愣地由着谢迁摆弄。
谢迢却如同看不见这边激烈的战况,自顾自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沾满了淫液的麈尾。
直到紫黑色的檀木手柄被擦得发亮,又恢复到之前一尘不染的样子,谢迢才满意地将它重新摆回到几案上。
用来擦拭的绢布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都湿透了,谢迢随手丢到一边,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
“陛下水真多。”
赵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谢迢晾在了一边。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爬过去补救,双手颤抖着去解谢迢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狰狞着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赵容探出温软的小舌,张嘴含住,轻轻地来回舔舐着,谢迢却不满足于此,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直入,将那物深深送进温热的口腔。
“别……”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哀求被生生堵回到口中,赵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蒙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谢迁冷眼看着赵容因为谢迢随口一句话便抛下他,上赶着到谢迢那里挨肏,赤红的眼睛满含着怒意。
“兄长当真会调教人。”
第五章 
赵容跪趴在床上,头埋在谢迢腿间,眼泪汪汪的,含着胯间那物不停吞吐。同时后穴还塞着谢迁的大玩意,在里头兴风作乱,一下下重重捣着,撞得他身体几乎都要裂成碎片。
“呜……”赵容承受不住两人的夹击,低声呜咽了两声告饶,见没有人理会他,眼泪开始顺着脸颊哗哗地淌。
谢迢顿了顿,虽未停下来,但动作明显比刚才轻柔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的头发。
“陛下觉得委屈?”
赵容噙着泪,仰起小脸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扯出几条细长的银丝,纠缠在唇齿间,莹莹地泛着水光。
谢迁见不得他这副欠肏的模样,一双大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他从谢迢腿间捞出来,就着方才的姿势,恶狠狠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硬挺的性器顺着臀缝抵进甬道深处,赵容闷哼一声,后背一下子绷得笔直,半倚在谢迁的胸膛,同时无意识地胡乱蹬着两条细白的小腿,企图逃离身后之人的桎梏。
奈何他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下身相连之处,毫无章法的挣扎只会让谢迁更加顺利得进入。赵容甚至感觉嫩白的肚皮上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起,活物似的一下下轻微跳动。他吓得白了脸,紧紧抱住谢迁的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声音也开始带上哭腔。
“阿迁……你别这样……”
“呜呜呜……肚子要破了……”
谢迁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会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两手托着他的大腿掰开,让他面朝谢迢。
“不要这样?”谢迁猛地挺腰,按着他疾风骤雨般的用力颠弄,“陛下说的,是这样吗?”
赵容被顶到敏感之处,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谢迁又握着他的前端不停抚弄,他经不住这般刺激,一边含泪摇头,一边颤抖着射了出来。
不偏不倚地溅在谢迢的衣摆上。
谢迢拧紧眉头,盯着衣摆沉默不语。
却不知谢迁是有心还是无意,低低笑了两声,掐着赵容的下巴,偏过头和他接吻,唇舌无比霸道地扫过整个口腔,直到里面全沾满了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赵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捂着胸口靠在谢迁身上大口喘气。
“陛下——”谢迢这时突然开口,朝他勾勾手指,指了指衣摆沾染上的一片白浊,“过来添干净。”
赵容带着小鼻音,小声应了句,然后歪着头,怯生生地看了谢迁一眼,似在征询意见。被谢迁狠狠瞪了回去。
他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在谢迁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塌着腰朝谢迢爬去。
最终以一个温顺的姿势俯在谢迢脚边,吐出一截温软的红舌,舌尖顺着衣摆就要开始往上舔。
谢迁三番五次被激怒,忍无可忍,揪着赵容的领子把他拎起来丢在一边,“嘶拉”一声撕了谢迢的衣摆。
“兄长别欺人太甚。”
谢迢却并未回应他,而是转头看向赵容,轻声道:“陛下,臣逼迫你了吗?”
赵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没有……是孤自己愿意的……”
“好一个愿打愿挨”,谢迁冷笑,“倒是我多事了。”
“谢丞相雄才大略,足智多谋,必能护得陛下坐稳龙椅,江山永固。”
谢迁阴阳怪气地睨着谢迢,没再看赵容一眼,踹开房门拂袖而去,“恕谢迁不再奉陪二位了。”
赵容一时愣住,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瘫倒在角落里,双手后撑着墙,盯着谢迁离去的背影,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谢迢难得没去哄他,自顾自起身,脱下方才那件被谢迁撕碎了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换了件新的外袍。转头见赵容还跟兔子似的,红着眼圈缩成一团低低地哭,素来温和的他也冷下了脸色。
“陛下,谁都没有逼您。这条路是您自己选的。”
“孤自己选的……”赵容低着头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情绪完全崩溃,歇斯底里道,“是啊!都是孤自己选的!你们都把孤当傻子,看孤被你们兄弟两个耍得团团转,看孤是怎么恬不知耻地背着谢迁上你的床——谢迢,你这样很得意是不是?”
他浑身都在发抖,大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在身下的锦被上,晕染出一团团水渍。
“都是孤犯贱,都是孤贪心,为了坐稳这个位子不知羞耻地腆着脸上赶着给你作贱,是孤活该……谢迢,孤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谢迢听得头大,眉头都快要拧成个结,拿过条毯子,将他包起来,拍着后背一边安抚他一边给他顺气。半晌,抿了抿嘴,轻声道,“陛下怎么会这么想?”
赵容情绪渐渐平稳下来,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抽抽嗒嗒地述说。
“你们都欺负孤……没人听孤在说什么……”
“还有谢迁……孤又没做错什么,他、他凭什么生孤的气……他还打孤的屁股……”
后臀遭到惨无人道的蹂躏,这会已经肿得老高,原本白瓷似的的肌肤微微有些透明,赤红一片,鲜红欲滴。谢迁以往都是把他放在手心里捧着,连说话时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更别说拿实了劲儿打他,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赵容想到昔日的情景,眼眶又是一酸,紧紧咬着下唇开始掉眼泪。
“屁股疼……”
谢迢亲亲他的眼角,扶着他趴到大腿上,手指蘸了伤药给他轻轻地涂好。
冰凉的药膏沁入皮肤,微微有些发麻,赵容打了个激灵,不安地半拱起腰身,磨着谢迢的腿根蹭来蹭去。
“陛下”,谢迢吸了口气,声音低沉。
赵容睁大眼睛,不解地扭头看他,“阿迢?”
“陛下别犯骚”,谢迢对上他的眼睛,“臣要忍不住了。”
赵容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红纱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谢迢找了件自己的袍子给他套上,又倒了杯茶过来,喂着他小口小口地喝下。等他缓过气来,这才慢慢开口。
“陛下今日来臣府上,究竟所为何事?”
赵容原本恨不得把头埋到衣领里,闻言竟身体一僵,紧接着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搂着谢迢脖子,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打着旋的抵在谢迢的喉结来回舔舐,转又顺着脖子攀上去,猫似的凑上他的唇角索吻。
谢迢偏头避开,拇指抵在赵容的下唇上,无奈道,“陛下直说便可。”
赵容有些尴尬,掩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孤这次来是……是想和你谈谈镇守合肥的人选。”
“刘巍已死,合肥与建康成犄角之势,军事要塞暂无主帅镇守的确不妥,是该早日定下人选补缺,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属意之人?”谢迢左手捧着赵容方才用过的茶盏,右手捏着白瓷杯盖轻轻在茶面上轻轻刮着,低头抿了一口。
赵容看见他喝茶的动作,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他手心发了些汗,不自觉地攥紧拳头,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孤觉得郗含不错。”
谢迢蹙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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