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62章


是讽刺。
纵然是一剑穿心,人也不会立刻死掉。流寇头子亡命一样举着九环刀挥了一下,这一下梁端原本是可以躲过去的,但怀里还抱着钟雪,一时走了神,右臂冷不防就挨了一刀,伤口不深,但也够人疼的了。
钟雪还趴在梁端肩上,并不知身后发生了何事,他问:“哥,怎么了?”
说着就要扭头,被梁端又按回了肩上:“没怎么。”
梁端冲旁边的两个侍从打了个眼色:“把这个脏东西清理掉,后边的那些杂碎拉远点儿杀了,别脏我的眼,尸首就扔到百里外的乱葬岗。”
流寇头子还有那些小弟被清理走之后,梁端才松了手。
钟雪刚站稳,看见梁端的右臂一直在流血,脸唰的白了:“你怎么受伤了?”
若是旁人挨了这一刀,不管声音大还是小,必然会叫一声,或者闷哼一声,但梁端却全无反应,面色还淡然如水,若非钟雪亲眼见到,根本不会觉得这人有伤。
钟雪急忙脱掉沾满血的外衫,从干净的里衣上撕掉一条布,一边给梁端包伤口一边小声问:“疼吗?”
原本是要说不疼的,但看见钟雪那副担忧的样子,梁端又咽了回去,佯作一脸痛苦:“疼,疼死了。”
端哥演技太是浮夸,假的尴尬,可钟雪不仅没拆穿,还配合他演了下去。
钟雪凑到伤口边吹了吹:“好些没?”
梁端拿捏着分寸:“好些了,但还是有些疼,要不……再吹两下?”
钟雪没忍住:“哥你够了啊。”还演上瘾了,他先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戏精。
回到驿站,钟雪跟系统讨了一些帮助伤口快速愈合的药,给梁端包扎完伤口,他正要去洗手上残留的药膏,刚站起,又被梁端勾着腰拉了回去。
梁端一腿支着一腿盘着坐在床上,左手揽着钟雪的腰,轻轻把下巴抵在他肩上:“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钟雪愣了下,三魂七魄在体内乱撞,险些破体而出,他淡淡的嗯了声:“就,就抱一会儿,一小会儿。”
一炷香后,钟雪翻了个白眼,神特么的一小会儿,老子信了你的邪!
“你能松开了吗?”钟雪用胳膊肘朝梁端胸口轻轻捣了一下。
连问三遍,梁端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
钟雪整好衣裳起身:“你在床上别动,我去厨房拿点儿吃的。”
梁·乖巧·端点了点头,继而一动不动,甚至在钟雪离开之前,眼皮子都没眨。
钟雪刚走,方才负责清理流寇的心腹便回来了。
“世子,属下失职,跑了一个。”心腹道。
梁端皱眉:“那么多人看着都让他跑了,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心腹惶恐跪下:“那人是个瘸子,属下觉得他就算跑也跑不了,便没怎么注意,是属下疏心了,还请世子降罪。”
梁端道:“限你十日内把人抓回来,否则你便不用来见我了。”
既杀,就要杀的干净,若留下一个两个,日后必成祸患。
心腹与钟雪走了个擦肩,钟雪失笑:“这位哥哥是怎么了,一脸肠子要悔青的样子。”
“他自己办事不利,别管他。”梁端看着钟雪端来的那盅粥,刚伸手要拿,面前便递来一勺热粥,他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脖子。
“啧,别动!”钟雪说,“我喂你。”
当晚,梁端胃口大开,喝了整整三大碗粥,撑得后半夜才睡着。
几日后,流寇突袭岭南的原因也浮出水面,与梁端所猜无差,确是梁王在后面扇的风。梁王虽身处边疆,眼线却遍布各地,得知梁端来岭南赈灾,还做得煞有绩效,便想从中使绊子,于是祸水东引,将原本游荡在三道河上游的流寇引到岭南,弄了这么一出。
梁王这么坐不住也不奇怪,毕竟如今皇帝病危,莫说远在四境吃着封地的藩王,就连京城都是波诡云谲。谢宣挟天子以令诸侯,穷尽匪夷所思之事,大小篓子接连捅,夏元静日日跟在他后面擦屁股,原本不掺和党派之争只图清闲的夏丞相差点被这个宝贝儿子气死,谢宣行事作风教人极难拿捏,他造作了这么久,也没人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眼下形势紧迫,皇帝活一日少一日,一旦驾崩,天下必将割据,梁端必须在此之前把局势稳定下来。
为了提前结束岭南之事,堤坝上的工人工时加了一个时辰,各处房屋重建工程也是紧赶慢赶,梁端忙着督工,近日回来的都很晚,钟雪怕他吃不消,每日都会吩咐厨房准备夜宵,今日照例。
他刚进门,厨房里一个人都没,正纳罕着,后脑勺突然挨了一闷棍,当场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手被捆在身后,眼睛也被蒙着。
还没等他说话,就被人灌了一碗药,药水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濡湿了一大片。
艹,他这是犯太岁了吗?怎么净遇上这种变态的事?
“你给我喝的什么?”钟雪躺在地上,强定心神问道。
“一点让你能在床上浪起来的药。”男人挑着他的下巴道。
钟雪都快疯了,特么又是春|药:“统儿,我要买外挂祛除药性!”
【系统:对不起,暂时没有抵抗该药物的外挂。】
钟雪脑子还没转过圈儿来,一股昏厥感便掀过头顶,意识渐渐消失,朦胧间只听见一句“睡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男人刚把钟雪挪到床上,茅屋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了。
绑钟雪的那个男人就是流寇作乱当晚逃跑的那个瘸子,也是那个被梁端一剑穿心的流寇头子的表弟,他气不过,想报复,但又近不了梁端的身,便把目标放到了钟雪身上,想着若是钟雪被他人破了身,梁端岂不是要气死!
于是他便扮作倒泔水的下人,谎称自己面部有疾,日日用黑布遮脸,没人见过他的容貌,自然也不会有人认出,他谎传钟雪的命令,把厨房一干人等叫到了驿站偏院,以便下手,所以钟雪进厨房的时候,才会一个人都没见到。
负责保护钟雪安全的侍从一发现人不见了,当即禀告梁端,几人顺着蛛丝马迹,一直摸到了郊外的这座小茅屋。
梁端抓着钟雪摇了好久,钟雪就跟死人一样,没丝毫反应,梁端都快吓死了,抓着钟雪的肩一个劲的喊,钟雪突然动了下,没睁眼,但身子却古怪地扭了起来,脖颈还有面颊红扑扑的,肌肤烫的像火烤过。
梁端捡起地上的剑,疯了似得冲到门外。
瘸子已经被控制起来,两名侍从一左一右按着他,梁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踩在他脖颈上,狠狠的拧了两脚,眼睛里睁出了血丝:“你对他做了什么?”
瘸子死活不说,梁端越急,他越开心,哈哈哈疯笑了一通后,直接咬舌自尽了。
跟来的侍从里有略懂岐黄的,大胆朝屋内看了眼,红着脸跟梁端委婉的表达了这不是大病,一通房事就可以解决后,梁端果断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他看重钟雪,也看重他跟钟雪的第一次,但……现在形势所迫,由不得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摩拳擦掌,终于写到这里了,啊啊啊端哥缓冲中,||||||||||||||80%预备——冲鸭!
我又用了烂俗的春|药梗,因为端哥实在不敢自己上,那就推他一把吧。
虽然肉体上在一起了,但!故事还没完,这是一个肉|欲先横流,真爱后知后觉觉的沙雕小说,没表白呢。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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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轩箫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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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哈哈哈哈
梁端走进屋子,把门闩好,就连墙上那唯一的一扇窗都被他关的死死的。
屋子很小,但并不算破,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还有丝阳光灼照之后的焦糊味,应该是今日刚晒过。
但再干净的床在梁端眼里也没他自己干净,他解下外袍,铺在床上。
梁端身量很长,外袍摊开比床都大,还垂下了床沿一截。
钟雪躺在梁端的衣服上,意识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身边是何人,更不知他正在做什么。
床比较低,离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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