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63章


梁端身量很长,外袍摊开比床都大,还垂下了床沿一截。
钟雪躺在梁端的衣服上,意识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身边是何人,更不知他正在做什么。
床比较低,离地不过三尺,梁端半跪在地上,一手捧着钟雪的脸,拇指轻轻磨挲着他的脸颊。
他其实是有点忐忑的,未经钟雪同意,私自同他做那些事,钟雪醒来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理他?
钟雪先前不是没吃过春|药,梁端也不是没想过似先前那般用冰水给他擦身子,让他慢慢缓过药劲儿,可……上一次他还没对钟雪动心思,纵然动了,也没太深,可如今不然,单是素日看着就会幻想一些教人脸红之事,更别说抱着一个光溜溜的活人,还……还一寸寸帮他擦身子了。
梁端脑子还在想,但钟雪这副模样太是勾人,不等他想完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钟雪浑身躁的不行,下意识就往梁端怀里蹭,脑袋就在梁端胸口,三两下就把他的衣襟蹭松了,钟雪用脸贴着梁端胸口露出的一小块肌肤,两手抱着梁端的腰,整个人都要黏上去了。
梁端下边胀的不行,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想要把钟雪推开,可推了两下,压根使不上力。
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一股湿粘感从指尖传来,他定睛去看,待看清,眼前又晃了起来。
钟雪正在……正在舔他的手指!!!
钟雪眼皮子重的不行,勉强睁开一条缝,隐约瞧见道黑影,再细致些便分不出了。
可就是这绯红的面色,眯成一条缝的桃花眼,还有从口中伸出正在舔梁端手指的小红舌尖直接让梁端放弃了思考——他妈的,不做人了!
小世子这辈子第一次骂人,骂的却极为顺口,他一时间发觉——其实有时候脏话还是挺能衬托人心情的,比“之乎者也”好太多。
他收回手指,依旧跪在地上,单手捏着钟雪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钟雪原本伸出的舌尖被他一下子用双唇含住,唇与齿,舌与舌,混合着两人的喘息一次次碰撞,交缠,短暂的分离后又是再一次更加凶狠、却又带着丝上瘾的癫狂感的亲密接触。
梁端翻身上床,压在钟雪身上,他松开钟雪的嘴,脸躁的越来越红,他舔了圈沾满钟雪唇齿气息的嘴唇,轻笑了下,两手顺着钟雪的衣襟滑进去,贴着钟雪光滑的皮肤,一寸一寸滑到肩头,手腕一转,直接将钟雪的衣裳顺着肩头褪了下来,但故意只褪到了臂弯处,因为梁端觉得,钟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更诱人。
药力正鼎盛,钟雪胸口已经全泛起了粉红,高高低低的起伏着,他一只手被梁端按在头顶,另一只手的手背遮在额头上,嘴里泄出一声声断续的闷哼。
这人就算昏迷的时候竟然也能这个样子,梁端简直要疯。
梁端觉得自己温柔够了,看着钟雪这副样子他也实在温柔不起来了,他把腿伸到钟雪股间,低头再次吻了上去,这次不再囿于唇齿,先是耳朵根,之后是脖颈,胸口,一路到了小腹,又亲,又啃,又咬,又舔,嘴巴能干的事儿一件不落,十分齐全。
带着暧昧气息的汗珠顺着脖颈流到胸口,稍有几滴还落在了钟雪身上,小梁端躲在衣服底下,已经胖的不成样儿了,情到深处,梁端把自己衣裳也褪了去,大胆的带着小梁端登堂入室……
一杯又一杯的菊花奶茶之后,小梁端终于施施然败了火。
不做人之后的小世子就像是换了个人,狂野并温柔着,一晚上要了小世子妃整整三次,其实他还可以,只是小世子妃体力不支,彻底睡过去了,强行把小世子重新打回去做人,他没的选。
梁端帮钟雪简单清理了下,想帮他那里抹点药,但想了想,还是作罢,疯狂过后他就开始后怕,看着钟雪胸口还有脖颈处的红印子,心虚的要命,他在想,钟雪第二天醒来看见自己被弄成了这副样子,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杀了?
梁端心里蓦地咯噔了一下。
但旋即又想起钟雪先前挑唆自己日他的话,又心安理得了起来,可没心安多久,又开始惶惶,如此交替,一夜不眠。
第二天天未亮,梁端便穿好衣裳起身了。
他脑子太乱,想着钟雪一时半会还醒不来,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冷静一下。
梁端走出没几步,几名侍从便凑了上来:“世子,世子妃……好些了吗?”
“关你们什么事啊?”梁端皱眉看了几人一眼,摆摆手,“都走远些,别在这边围着!”
等钟雪醒了,还不知道怎么跟他闹呢,他可不想被手下们看见,不然得多丢脸。
原本躲在四处的侍从全都应声走远,步子飞快,生怕慢一步就会被梁端一剑砍死。
他们家世子太凶,这种事儿做的出来。
梁端走到一颗大槐树下,坐到树根抬头看着还飘着几颗残星的天,压了一肚子的事儿。
城郊小虫子不少,没过一盏茶,第三只蚱蜢蹦到了梁端鞋尖上,梁端皱了下眉,不耐烦的抓起那只蚱蜢,拔掉一根韧性较好的草将蚱蜢的大长腿捆了起来,然后用小棍儿在地上刨了个坑,把它半截身子埋了进去,与另外两只并排,只留下一个头。
如此,三只蚱蜢齐齐看着梁端。
梁端被看烦了,直接薅掉了三只蚱蜢头上的触须,愠怒道:“让你们看!我很烦你们知不知道?!”
蚱蜢:“……”
……
梁端低估了钟雪,他走后没多久,钟雪就醒了。
钟雪浑身酸疼,尤其是菊花,像是被人日过一顿似得,因为药力作用,昨晚的事对他来说还没一场梦真实。
钟雪头沉得要命,意识还有点儿飘,他用手肘撑着床艰难的坐了起来,还没坐稳,余光就瞥见自己脖颈还有胸口那些红扑扑的小草莓印儿。
脑子瞬间十二分清醒。
他三下五除二的扒开上衣,发现不仅是胸口,就连小腹都是!
他按捺住内心想死的念头,把手伸进裤腰,轻轻挑开一个缝,眯眼一看,艹了艹了!腿上也是!草莓印儿都到大腿根儿了!!!
他去厨房让人准备夜宵,然后挨了一闷棍,醒来发现眼睛被蒙着,手也被绑着,然后被灌了一碗药,那人说是春|药,喝完之后,他就没意识了。昨日的情节断断续续回脑,钟雪手指插进头发里,狠狠的按着脑壳,他都做了什么?!这下完了!全完了!老子这次是真的脏了!还脏的贼瘠薄彻底!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梁端那日同他说,若是有人碰了他,不管是腰,还是屁股,梁端便会杀了那人,并且会连他一起杀!
梁端说那句话时的表情他现在想起都后怕,绝对不是跟他开玩笑这么简单。
现在别说是有人碰他了,直接把他日了,而且看样子还日了不止一次,若是被梁端知道,他不想死也得死了。
先前,钟雪经常想“他被一剑捅死,坟墓被掘”的大结局会怎么圆起来,现在,呵呵,他脏了,端哥可不就有正经理由把他捅死了?死后掘坟还不是早晚的事儿?
这结局简直不能再顺理成章,逻辑严谨的他自己都害怕!
短暂的绝望之后,钟雪还是打算挣扎一下,他乐观的认为只要端哥找不到他,他就不会那么快死掉,能多活一天是一天,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说跑就跑。
钟雪飞快穿上衣服,随便用发带束了下头发,捂着火辣辣的菊花鬼鬼祟祟地推开门,四处查看之后,发现并没人在周围,他来不及想日他的那个人去哪了,连忙夺路而逃。
梁端把那三只蚱蜢从土里刨了出来,看了看天色,估摸着钟雪快醒了,便惴惴不安的回到茅屋,一进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的时候,他愣了下,人呢?
他打算要喊侍从过来问,喊了两声没人应,恍然想起人都被自己撵走了。
他把茅屋周边掀了个底儿掉,依旧没见人影,一股绝望的无助涌上心头——完了,钟雪生气了,被他气跑了。
原本不可一世的梁傲娇瞬间怂了,他放了个信号,把周围的侍从都集结了过来,稍作安排之后,便让大家去找,临走时,一名侍从忽然插了一句:“世子您先别急,说不定世子妃不知道昨晚那人是您,所以才逃跑的。”
被坏人日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谁都会逃跑的吧,侍从觉得自己的话没毛病。可他好心安慰,梁端却感觉自己被浇了一盆冷水,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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