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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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端原是不打算说的,毕竟他自己都弄不清何时对钟雪起了心思,但小妖精此刻跨坐在他腿上,这样那样的,视线还一直跟着他,他想逃都逃不了,索性扯了个答案:“最近才喜欢的。”
最近?鬼才信你!
钟雪没立刻拆穿他,他两手按着梁端的肩,身子坐直:“多近?这么近?”
话毕,他欺身往前挪了一寸:“还是这么近?”
梁端脸要红透了,他两手按着椅子扶手,腹中邪火已经在酝酿,但钟雪脚上有伤,又不能发泄,他原本是能忍的,可一别脸,钟雪又往前挪了一寸,两人已经贴上了!
“该不会是这么近吧。”钟雪凑到梁端脖颈处,轻轻伸舌舔了下梁端的耳后根,梁端浑身倏地打了个激灵。
梁端真想把小妖精扔到床上,酱酱酿酿,让他哭,让他叫,好好惩戒一番,看他日后还敢不敢玩儿火。
钟雪声音哑哑的,他眼睛迷离的看着梁端,一脸吃不到糖的小可怜模样:“哥,我想要。”
自从两人坦诚之后,钟雪想跟梁端上床的心思一刻都没消过,不管是把梁端吃干抹净,还是被梁端吃干抹净他都愿意。
日常暴躁的端哥此刻却宛若柳下惠,他轻轻把钟雪凑上来的脑袋推开:“别闹,你脚上有伤。”
钟雪道:“小伤,死不了。”
梁端现在根本听不得钟雪说“死”这个字,当即黑了脸:“别瞎说!”
钟雪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口快说了什么,梁端已经把他打横抱起了。
“这是要做了吗?”钟雪满眼期待外加小激动。
梁端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把人放到床上,规规矩矩摆成尸体入殓的样子,然后把被子盖上:“你昨晚一夜没睡,休息吧。”
钟雪被裹在被子里,眨巴着眼睛央求道:“真的不做吗?我脚真没事儿,我也不困,好哥哥,求你了,就弄一次,轻轻的就行,伤不到脚的。”
“哥哥?”
“端哥哥?”
“夫君?”
“世子小哥哥?”
梁端身形晃了一下。
他原是不喜欢世子这个称谓的,但钟雪这么喊又委实戳了他的心,这柳下惠有些装不下去了。
钟雪见他动容,立马乘胜追击:“世子小哥哥,你人香嘴甜,过来让我尝尝呗。”
梁端终于受不了:“下不为例。”
钟雪疯狂点头,梁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把房门落了闩,拉下帘帐,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脱了衣裳,翻身压在钟雪身上,黑发顺着肩头滑了下来,扫到钟雪脖颈,有点痒,钟雪无意低吟了一声。
这声低吟成功引燃了梁端憋了许久的邪火。
“方才是你要尝的,待会儿别怪我。”梁端眼睛微眯,沉声说。
半个时辰之后。
钟雪倚靠在床头,因为梁端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恶趣味,仅留的一件单衣并没脱下,堪堪挂在臂弯上,胸口大敞着,跟全脱并没什么差别,毕竟该露的全露出来了,遮住小半截手臂无伤大雅。
钟雪脸色绯红,鬓角的发丝已经被汗水全润湿了,肩头、胸口都红扑扑的。他把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吞沙子一样,火辣辣,但莫名的兴奋。
他舔了圈嘴角,眼神诱人的看着梁端:“太多了。”
梁端伸手抹掉他嘴唇下方的白色液滴,然后把手指伸进了钟雪口中:“还没吃完,不可浪费。”
……
一个时辰之后,一只手从床帐中挣扎着伸了出来,小臂上全是细汗,转眼又被拉回去了。
“哥!我错了!我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你既错了,就更不该饶了,给我回来。”
“啊!我真的错了,你快出去啊啊啊啊——我不要!我我我我我脚疼!好疼啊!我要疼死了,完了完了脚要废掉了,你快停下!”
“我根本没碰你脚,别装了,趴着,我这次从后面。”
“梁端你特么禽兽!”
“谢谢。”
“你傻吗?我在骂你!”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你趴不趴?不趴就坐上来自己动。”
“……”
两个时辰之后,早过了晌午,梁端人模狗样,神采奕奕的披着外袍从床上下来了。
钟雪躺在床上,浑身酸疼,感觉自己已经来来回回死了好几次了。
“你中午没吃东西,饿吗?”梁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别跟我说话,我死了。”钟雪闭着眼,他已经累到懒得睁眼了,而且梁端这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吃了那么多,都快撑死了,能饿的起来嘛。
梁端笑了下,穿好衣服走到床边,轻轻揉着钟雪的已经酸疼的要断掉的腰:“好些没?”
钟雪不太情愿的嗯了一声:“四次、四次啊哥,你这是憋了多久?”
“我憋了多久你不清楚吗?”梁端挑眉。
钟雪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梁端让人送来热水,帮钟雪擦洗完身子,又给他的脚踝换了药,一来二去,就折腾到黄昏了。
钟雪浑身虚脱,云雨之后就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晚饭也没吃,看他那么累,梁端也舍不得把他叫醒。
入夜,梁端估摸着钟雪快要醒了,便亲自去厨房做了碗粥。
此前一炷香,一名身着异服的红衣男子来了寨子,说是来找梁端的。
下人把他引去了厨房。
男人进来的时候,梁端正在往外盛粥。
“来了。”不用回头,梁端就知道来人是谁。
这是他南疆部落的心腹,此次边城遭遇流寇,是大周内乱的前兆,南疆主战派已经绷不住想火上浇油了,三番几次同梁端上议,想让梁端趁机拿下边城。
梁端并不这么想,边城虽处天险,易守难攻,此刻确实是夺城的好时机,但夺下来之后呢?一旦出手,造反之名便板上钉钉了,纵然几座边城有地理优势,可往里是大周,往外是西域,夹在中间依旧是形势鸡肋,左右掣肘。
梁端虽然养了不少兵,大周的不少武将也都暗中追随他,可是战争这种东西,从长远来看,能避免是绝不主动挑起的。
男人看着桌上那碗热腾腾的南瓜粥,笑说:“少主,为何深夜下厨啊?”
梁端舀了一勺试了试,不够甜,他又往里加了两勺糖:“阿雪没吃饭,给他做的。”
“阿……雪?”男人玩味一笑,“呵,是那个财主家的儿子吧,属下在南疆便听人说您与那个小子走的很近,原是不信,如今看来,这些话倒也非空穴来风。”
男人的话字里行间都透着鄙夷,梁端很不爱听,他扭头森然漠视着男人:“我让你来不是让你同我说这些的。”
“少主把属下召来此处,是想让属下以这家匪寨为藏身地,暗中指挥南疆来的蛊师帮沈将军平定边城流寇,并绞杀其幕后势力,属下都记着呢。”男人轻笑。
梁端的眼神冷的发指,他端起粥碗:“你记着就好,若是连自己为什么来此都忘了,你就可以去死了。”
梁端端着粥出门的时候,男人冲梁端做了个礼,笑着提醒:“少主也别忘了给咱们南疆留个后啊。”
梁端顿步,左手端着粥,右手猛地一抖,抖出一柄短剑,倏然驾到男人脖颈:“葛越,你什么意思?”
葛越轻笑:“没什么意思,只是部族长老让我给您带个话,说为了咱们南疆的长远考虑,少主您确实还需要一个真正的夫、人。”
“若我不要呢。”梁端的剑锋已经割进葛越的肉中了,血顺着剑锋往下滴。
葛越道:“主战派如今的激进行径您也看到了,若您无后,他们可能会造反哦。”
“他们想早死的话可以试试。”梁端把短剑扔到地上,端着粥碗往钟雪房里去了。
他进屋的时候,钟雪已经醒了,正坐在桌边吃糕点,糕点的样式很特殊,虽然外形很像条糕,但颜色总感觉怪怪的,上面冒着烟,想来应是刚出锅不久。
梁端看了那糕点一眼:“好吃吗?”
“一般,不算很好吃。”钟雪嫌弃的擦掉指尖糖渣,目光落在梁端手里那碗粥上,嘻嘻笑了一声,“夫君哥哥,那是给我吃的吗?”
“一天没吃饭的是你又不是我,难不成是给我吃的?”天有些热,钟雪胸口大敞着,梁端刚把粥碗搁下,便瞧见了这副光景,扭头一看门还开着,连忙把钟雪的衣襟拉到了一起:“你能不能遮一遮!”
钟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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