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70章


“一天没吃饭的是你又不是我,难不成是给我吃的?”天有些热,钟雪胸口大敞着,梁端刚把粥碗搁下,便瞧见了这副光景,扭头一看门还开着,连忙把钟雪的衣襟拉到了一起:“你能不能遮一遮!”
钟雪一脸坏笑:“我这不是故意露给你看嘛。”
梁端红着脸,攥着拳:“你再这样,我,我就……”
梁端的邪火一撩就起,钟雪还没从白日的阴影里走出,闻言立刻刹住,摇手认输:“咱们好好喝粥,不禽兽,不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
“君子降灾”;灌溉营养液+5
“啊清哥哥哥哥哥”;灌溉营养液+10
感谢“古刹”小天使巨巨的同人图,妈耶,敲可耐!(pc可见,文案也贴了,嘻嘻)。
第60章 小宝贝儿
梁端脸色稍缓,舀了勺粥送到钟雪嘴边:“愣着干什么,张嘴啊。”
钟雪依旧没张嘴,指着梁端手指上那一滴微不可察的血迹,仰脸冲梁端眨了眨眼:“血?”
梁端搁下粥勺子,一脸恶心的用帕子擦掉手上的血渍:“不是我的。”
钟雪眼珠一转,手指指着窗外:“是他的?”
梁端一愣,扭头看见窗外身着红衣颈部横着一道尚在渗血的伤口的葛越,方压下的怒气又陡然窜起:“谁让你进来的?”
钟雪这进院子的门口安排了不少守卫,梁端下令,没他的准许谁都不准进,葛越也不行。
葛越笑的很轻:“没谁,门口守卫太多,我自己翻墙进来的。”
钟雪讶然,这个葛越长得虽然邪里邪气,但也算人模狗样,怎么说到翻墙的时候这么熟稔,还莫名骄傲,好似经常干一样。
梁端瞪了他一眼,直接把窗子关他脸上了,葛越没躲及,鼻子撞了一下。
“他脖子上的伤……”钟雪指了指自己脖颈。
“我干的。”梁端把门也给关上了。
葛越并没走,他把脸贴到门缝,冲屋里道:“少主,别忘了娶新夫人的事,长老们亲自给您挑了几个,我这次都带来了,抽空记得看一下。”
说完这句,葛越才踩着轻步离开了。
梁端脸黑的跟焦炭似得,钟雪皱眉:“新夫人,什么新夫人?”
“没有新夫人。”梁端咬牙道。
钟雪起身,单脚着地,他负手倾身看着梁端:“夫君哥哥~你该不会刚把我睡了,就要娶新人进门吧?”
“我没有!”梁端这辈子被误会过千百次,说他喜欢削人彘,喜欢把人装酱菜缸里腌,他都能接受,因为什么人说他,说了什么,他都不在乎,但独独钟雪不行,一丁点儿的误会就能把梁端搞疯。
梁端这声喊的太认真,还透着股诡异的贞烈……钟雪身子晃了下,旋即又笑了,两手搭在梁端肩膀上:“哥,我闹着玩儿的。”
梁端原本森然若冰的脸瞬间化在了钟雪这声笑里:“以后不可这样闹,我不喜欢。”
钟雪伸手打算发誓,但又觉得太过俗套,于是两手勾着梁端的头,踮脚吻了他一下:“我错了,我自罚。”
这个觉悟很高的自罚方式深得梁端的心……
岭南那边事情已了,梁端不急着回去。远在京城的沈将军接到梁端的书信之后,立刻调动边城势力,彻查了流寇作祟一事,查出的结果同梁端猜的差不多。
那群流寇背后的之人是梁王。
梁王现今还在西边,听闻皇帝病危的消息按耐不住,便有了动作。虽然军中待见梁王的人不多,但梁王早年毕竟还是个征战四方的枭雄,人脉多多少少还是有的,他让一部分人扮作流寇,侵袭边城,试图借此激起民愤,造成百姓慌乱,来动摇边疆防卫。这些人跟了梁王多年,手脚甚是利索,趁着夜深人静动手,在官兵赶来之前再全身而退,官府抓不到人,便无法给百姓交代,民乱自然兴起。
至于那群人如何在层层防守下混入边城,又如何悄无声息撤出的尚不清楚,但这无关紧要,因为沈将军这边已经派人去稳定局势了,这招已然失效,便无需究其本因以作防范了。
三日后,清晨。
“周大春?”梁端不耐烦的敲着周大春的门,长久不见回应,“你死里面了吗?”
还是没人应,梁端看了二当家一眼,二当家立刻躲开一大步,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梁端手负在身后,一脚把门踹成大开:“滚出来!”
周大春背着小包袱,一脸绝望的看着梁端:“他,阿洛他真来了?”
“不然呢?我很闲,骗着你玩儿吗?”梁端恶狠狠道。
周大春恨不得当场气绝:“完了完了,我完了。”
一名白衣少年从梁端身后现身:“阿春,你害的我好找。”
“我……”周大春抱着小包袱委屈的走出门,走到姜洛行面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姜洛行指了指一边坐在墙头看热闹的葛越:“我表哥说的。”
梁端皱眉:“表哥?”
葛越把玩着一把银匕首,道:“嗯,表哥,亲表哥。”
他冲周大春勾了勾手指:“表弟媳妇儿,许久不见,不问个好吗?”
周大春怨愤的看着葛越,咬牙:“表、哥、好!”
从小到大,周大春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十根手指绝对数不过来,每次都是葛越把他抓回来的,真是……要死。
姜洛行才十八岁,但个子比周大春高了半个头,他伸出小指,轻轻勾起周大春的小指,可怜兮兮的看着周大春:“阿春,跟我回去吧。”
姜洛行床上有多粗暴,一示起弱就有多可怜,周大春根本承受不来,瞬间认输,他踮起脚尖摸了摸姜洛行脑袋:“好了好了,乖,回去,这就回去。”
……
钟雪垂腿坐在床边,揉了揉眼睛:“大春走了?”
梁端把布巾打湿,走到床边,一边帮钟雪擦脸一边不耐烦道:“走了,,临走还腻腻歪歪,恶心死了。”
钟雪闭着眼,仰着脸,黏黏糊糊道:“咱们俩昨天亲热的时候,二当家不是也被恶心的吐了一壶嘛,乌鸦别笑猪黑。”
“我们跟他们能一样?”梁端给钟雪擦完脸,拿起衣服,“伸手。”
钟雪低头顶着梁端的胸口,依旧闭着眼,僵尸一样伸出双手,任由梁端给他穿衣服。
穿好衣服,还有鞋子。
梁端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穿鞋,脑袋先拿开。”
“我困啊~不想拿开。”两人昨天并没做什么,睡得也挺早,但钟雪就是发困。
“你在房里呆的都快发霉了,听话,赶紧把鞋穿上我们出去走走。”梁端试图哄他。
钟雪抱住梁端的腰:“哥,我真的困。”
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困,这几日都如此,起先梁端还以为他病了,喊了大夫过来瞧,可瞧来瞧去也没瞧出什么。
钟雪在梁端怀里蹭了蹭:“哥,你说是不是你上次弄我弄得太过了?”
房事太猛确实是会累的。
梁端啊了一声:“那都过去几天了?!”
“那就是你晚上趁我睡着,偷偷日我。”钟雪好不要脸道。
“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别闹。”梁端把钟雪的脑袋从胸口推开,半跪在地上帮他穿上鞋子,生拉硬拽的把人弄出了屋子。
上街转了转,钟雪的精神确实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脑子还是浑浑噩噩的,整个人虚飘飘的,仿佛还在梦里没醒来。
快要入秋,天也凉了起来,街上每隔几步已经能瞧见边缘枯黄的落叶了。
钟雪晃晃悠悠的走在梁端身边,时不时撞他一下。
快到晌午的时候,钟雪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同时,肚子也饿了。
两人找了处酒楼,钟雪喊来小二:“你们这儿最烈的酒是什么?”
小二笑说:“我们这儿最烈的酒是玉人吟,二位可要尝尝?”
钟雪拖着腮:“来两坛。”
小二又笑了,钟雪不解:“你笑什么?”
小二道:“二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不瞒您说,咱们这儿的玉人吟是这方圆几十里最烈的酒,本城酒量最好的人都熬不过半坛,您张口就要两坛……这若是喝完,怕不是要被抬回去了。”
他这么一说,钟雪就更好奇了:“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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