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75章


梁端扔了剑,葛越摸了下脖子,摸了一手血,他皱了皱眉:“刀剑无眼,下次能不能先听我解释再动手?”
闻言,梁端抬头瞪了他一眼。
葛越脖子往后一缩:“不能就不能,这什么眼神儿?此事我也实乃无奈,小舅舅你同我有血缘,但长老们又是为了南疆好,于情,我该帮你,可于理,我又该帮他们,所以这事我只是做了三分,留了些余地,一面可以给那些长老一个交代,一面你及时发现之后,还能补救,不至于酿出人命。”
“我知道。”梁端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葛越与他的处境不同,心态也不同,两人所想以及作为自然也有不同,不可强求。
拿到方子之后,梁端便转身走了,便在身影缩成一点前,葛越高声问:“我只问少主一次,钟雪同南疆,您要哪个?”
梁端顿步,轻笑了一声,没回头,只是举手晃了晃手中的方子:“现在如何选择,日后亦是如何选择,不会变。”
说完,便踏着阳光破云的第一缕晨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捋一下关系,今上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了夺位,杀了自己的兄弟,总之,上位过程不太光彩,他怕淑妃生下的这个孩子会是个变数,于是打算斩草除根(今上有点变态啊,第一章就说了,这家伙属于心狠手辣型的变态——挡我者,或日后有可能挡我者,萌芽之期就要掐灭),所以这个周恒跟今上是兄弟,皇室子嗣年龄差距很大的,最大的二三十,小的刚满月这很正常欸。至于周恒是谁,写的应该已经挺明显了,嘿嘿。大家看文愉快,鞠躬/鞠躬/【友情提示一下,小天使们可能会发现,最近这两章都不是太甜,那是因为要走最后一个剧情了,我要开始收尾了,所有有关端哥跟小雪的描写不是很多,明天是小雪主场,后天是带着玻璃渣的糖糖,大家会看到年轻时的端哥,因为先前埋了个伏笔,这里要圆上,紧接着,大后天会在糖山糖海中完结,大家可以做一下心理准备。】顺便给新文打个广告,最晚月底开文,暂定文名《徒儿,别撒娇'穿书'》,仙侠修真,年下病娇少女攻x高岭之花暴力受。专栏第一篇就是。(今天啰嗦了好多,嘻嘻,多担待。)
第64章 禅位圣旨
回到房中,钟雪又睡下了,梁端坐在床边,轻轻挑起钟雪耳边的一缕发丝掖在其耳后,低头吻了下钟雪的眼皮。
钟雪睫毛翕动,醒了:“哥,你又偷亲我。”
“怎么,不能弄你,连亲都不行吗?”梁端不满道。
钟雪道:“我方才只是陈述了下事实,又没说不行。”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梁端抱了起来。
钟雪有些喘不过气:“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梁端闭上眼,下巴抵在钟雪肩上,想起钟雪的毒,他现在也是心惊肉跳,若不是把钟雪带去了建州,若不是何云忠恰巧艺术精湛,钟雪怕是要被自己弄死了吧。
他想怪葛越,但是立场不同,又无从怪起,到头来也只能怪自己。
第二天,梁端就派心腹将方子送去了建州,心腹骑快马,日夜不歇,当晚便带着解药的药方折返回来。
睡前,梁端把煎好的药端到钟雪面前。药味儿灌鼻,钟雪瞬间皱了下眉:“咦~好难闻啊。”
梁端知道他怕苦,哄他道:“乖,先喝,喝完吃糖。”
钟雪伸手勾了下梁端的衣襟:“糖不够甜,我要吃你。”
梁端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身体不行,不能那样。”
“不能哪样?我只是想亲亲你,并没说要如何如何啊?”钟雪挑眉。
梁端手一抖:“好。”
不得不说,钟雪蹬鼻子上脸的能耐十分出尘,每喝一口就要亲梁端一下,一勺药还要分三四口喝,一碗药喝下去,梁端的嘴都被亲红了。
看着钟雪那浪浪的小模样,梁端又无奈又想笑,当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人挂心。
第二天一早,一名心腹带着一身伤,快马加鞭的到了寨子。
“世子!世子!梁王……梁王反了!梁王反了!”
嘶声禀报之后,心腹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梁王反了,梁王终于憋不住造反了!
就在前日,梁王率领西北军队中的一支死士偷偷离开军营,然后与埋伏在边城各处的散兵集合,并号召大周各处能为他所用的势力,掀起了一场声势极大的叛乱。
梁端接到消息之后,迅速传书沈将军,准备全面平乱,但京城距边城太远,若是一味的等沈将军来平乱,只怕人还没到,梁王就要攻破玉人关了。
玉人关地处大周西部,位处天险,城中粮草充裕,若是落在梁王手中,必然成为其挥师向东的一大利器。
照如今的形势来看,以玉人关为界限,梁王势力大都集中在玉人关以西,距玉人关只差了一座城池,若是晚些采取措施,玉人关必将落入梁王之手,绝不可如此。
梁端在玉人关外还分散的留有一批兵力,平时隐匿在市井,很是低调,梁王应该还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如此莽撞的朝玉人关进攻。
此处距玉人关只有两座城,很快便可到达,梁端打算集结玉人关兵力,在沈将军的支援到达之前先行赶去守关。
此去不除了梁王誓不罢休,不知何时能归,钟雪一直留在土匪寨子里不是长远之策,战争凶险,梁端也决计不会让钟雪跟着他去冒险,离开寨子的当日,梁端便让葛越送钟雪回平城老家了。
“葛越你记着,不要忘了给阿雪煎药。”梁端站在马侧,一脸的牵肠挂肚。
葛越点头:“知道了,不会的。”
梁端想了想,又道:“还有,他怕苦,你记得准备糖,要很甜很甜的,不然他吃不下去。”
葛越又点头。
梁端再道:“对了,他睡觉不老实,晚上喜欢蹬被子,你一定要记着每天晚上睡觉前提醒他,晚上睡觉老实一点,不要着凉。”
葛越头都要大了,直接挥手告别:“少主您闭嘴赶紧走吧。”
寨子离平城有些远,出出入入一算,至少得半月路程。
两人行至半路,找了处客栈落脚。
刚坐下,点好菜,便听几名远来之客高声议论。
“新皇继位了,啧,梁王也造反了,这天下瞧来是再难太平了。”
“是啊,那个谢宣说来也是奇人,先前,他是老平王独子,后来,又成了皇子,如今皇帝病危,竟然将皇位传给了他?天爷,他不是个病秧子吗?这皇帝怎么想的?”
“现在不是皇帝了,是太上皇。他怎么想的?呵,这位朋友,你怕不是知道的太少,你当谢宣是如何得到皇位的?逼、宫!知道什么叫逼宫吗?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靠他的禁卫军把御书房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是个人,就连只蚂蚁都出不来,谁出来杀谁,当时真有两个太监试图跑出来求援的,刚从狗洞里钻出来,就被谢宣当场刺了个对穿!”
“不是吧,那个病秧子这么厉害?”
“病秧子?他杀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病秧子。”
“那可是他亲爹!他竟然敢逼宫?其他的皇子呢?没人管,就这么由着他疯?”
“切,亲爹,在他眼里亲爹还不如畜生。欸欸,你们还不知道吧,近日从宫中传出一件秘辛,你道谢宣为何生来就体弱?因为他爹是皇帝,他娘是皇帝的亲妹妹!亲妹妹!这两人生出来的后代,没死在娘胎里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据说谢宣的娘也是皇帝逼死的,具体怎么逼死的就不太清楚了,但总归是跟皇帝脱不了干系。至于那些皇子,呵呵,更不用提了,全被谢宣软禁了起来,谁能管?再说,你也不看看谢宣干的那些事儿,谁敢管?”
“他娘的,这个谢宣也是个不世出的狠人啊。”
“我倒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换做谁,谁想要这样的身世。”
“可怜他还轮不到你,夏丞相的儿子一个人就够了;听说谢宣登基当晚,夏丞相的儿子便在干清宫留宿了一夜,谁知道他们干啥了。”
“我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们难道没听说我大周史上在位最短的皇帝的传闻?”
“此话何意?”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了,你们口中的太上皇,那已经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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