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76章


“此话何意?”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了,你们口中的太上皇,那已经是太太上皇了,现在的太上皇是谢宣!”
“啊???”
“就在昨日,也就是谢宣即位后的第二天,谢宣拟了禅位诏书,将皇位禅给了梁端!就是那个正在玉人关抵御梁王的梁端!往玉人关送圣旨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只待梁端接旨了。”
“梁端?真的假的?为何要禅位给梁端?”
“呵,你问我为何?那我倒要问你一句,如今的大周,割据之势迫在眉睫,试问除了梁端,还有谁耳通西域,手达南疆?还有谁能让天下归一,打破这割据僵局?”
“啊,那怕是没有别人了,如此,如此。”
钟雪就坐在旁边,听完这段对话,当场惊呆,端哥就这么当皇帝了?谢宣禅位,名正言顺!
但原文分明是梁王造反之后,他先平了叛乱,之后大举进攻大周沿途关卡,一路到了京城,取而代之当的皇帝。
不过钟雪很快便平静下来了,毕竟事到如今,不合原文发展的事情跟饺子下锅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发生什么也都不再奇怪了。
只是……
钟雪心里堵堵的,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葛越点了一桌子菜,都是按照梁端交给他的食谱点的,原是没差的,但见钟雪迟迟不动筷子,疑道:“你为何不吃?”
钟雪恍然回神,先啊了一声,旋即低头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没什么胃口。”
“不该啊,少主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葛越道。
钟雪道:“是爱吃,但心里有事,没胃口啊。”
最后钟雪也只是草草扒了几口饭,吃了两块红烧肉,其余的一筷子没动。
葛越问他在想什么,钟雪也不答,但不是不愿答,而是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这感觉莫名其妙的。
吃罢饭,两人正要上楼,忽闻一声兵戈相撞之声,皆是顿步。
葛越持刀挡在钟雪面前:“你先上去,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若是真发生了什么,钟雪武力不行,去了也是添乱,他便依言上楼去了。
葛越刚踏出门,就见一匹红鬃烈马倒在门口,脖颈被人捅了一个血窟窿,泊泊淌着血。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胸口插着一口短剑,怒目圆睁,已经死透了,但瞧那人的穿着,似是从皇城来的,但具体是不是葛越也不太清楚,毕竟那是大周的都城,又不是他们南疆的,了解并不多。
葛越问一边的人:“瞧见凶手了吗?”
一边的小二打了个哆嗦,脸色灰白的看着葛越:“您这话不是白问嘛,没见这手段?一剑穿心,腿也被打折了,简直残忍,就算有目击者也被凶手当场做掉了,怎么会有人瞧见凶手,要我说,客官还是好好上楼休息吧,夜里关紧门窗,应是不会有大碍的。”
葛越看了小二一眼,还要再说,旁边一群人应和着往楼上去了,有人见他不动,还拉了他一把:“走啦走啦,没什么好看的,官府来了自然会把尸体敛走的。”
葛越心里揣着古怪上楼去了,为了方便保护钟雪,他同钟雪订的是相邻的房间,他要回自己的房间,必要路过钟雪的门,路过钟雪门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葛越皱了下眉,去敲钟雪的房门:“少主夫人,睡了吗?”
半晌屋内传来一声:“窗子!”
是钟雪的声音!!!
葛越心一沉,所有客房的布局还有窗子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他自然很清楚窗子的方位,旋即掷出一支飞镖,镖身破门而入,冲着钟雪房间北面那扇窗子撕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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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小端哥
葛越的飞镖很准,指哪打哪,而且力道极大,足以把人穿成对穿了。
飞镖脱手之后,他一脚踹开门,入眼之景把他吓呆了。
飞镖是无虚发,打中了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的脑袋,直接把那人钉在了窗户上,但那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剑,此刻剑身贯穿在钟雪胸口。
飞镖穿脑,那人已经死透了,手中的剑也没来得及□□,就那么插在钟雪身上。
“钟雪!”葛越仓皇冲过去,站在钟雪身边,不知道要做什么,更不知他能做什么。
钟雪还留着一口气,他呲牙咧嘴的喊了声疼,剑是纵着插进去的,并没流多少血。
他冲房顶翻了个白眼:“特么的,疼死了!”
身体一寸寸变凉,他的声音虚的有些抓不住了。
钟雪从把手里的诏书递给葛越:“不用送我了,把诏书送给端哥吧。”
葛越定睛一看,钟雪手中的正是谢宣禅位的诏书!
“怎么会在你这里?”葛越眼珠通红。
递出诏书之后,钟雪手臂的知觉已经消失了,他目光扫了对面被钉在窗户上的那人一眼:“你看看他是谁?”
葛越过去扒开那人脏兮兮的头发一看,是梁王!
钟雪道:“他要抢诏书,被我撞见了。”
便在昨夜,玉人关一战告捷,梁王一干人等被梁端坑杀在玉人关外的白马坡,梁王有死士舍命相互,侥幸逃了出去,原本打算暗中潜伏,以待时机,不料,谢宣突然把皇位禅给了梁端,他知道消息的时候直接吐了一口血,意难平,意难平,他筹划了那么久的皇位,就被梁端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了!
他不甘心,便化成叫花子,准备杀掉往玉人关送圣旨的人,盗走圣旨。
就算此刻盗走圣旨,也改变不了梁端被禅位的事实,只是将消息传开的速度延后而已,但他还是要做,但凡对梁端有一点不利的,他都会做。
便在方才,他在客栈外找到了那名送圣旨的人,虽然把人杀了,但那个人也非等闲之辈,武功姣姣,只是略逊于梁王,杀那人时费了不少力气,以至于圣旨夺到的时候,梁王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
客栈门口位置太过空旷,并不利于逃跑藏身,说不定还没跑开,就被人发现了,故而他改道钻进了客栈里面,打算从二楼跳窗跑,客栈后面是个染布坊,极利于掩人耳目。
不过不巧,逃跑的时候冲进了钟雪的房间,而且衣服太破烂了,装在怀里的诏书掉了出来,就在他掉头去捡的时候,钟雪回来了,并率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圣旨。
梁王原本对钟雪便有杀意,当场将剑抵在了钟雪脖子上。
钟雪当场便认出了他是谁,冒了一身冷汗,他没办法同梁王周旋,因为梁王根本不会听他说任何话。
便在此时,葛越回来了,他想都没想就冲门外喊了个位置。
两人刚离开寨子的时候,钟雪怕路上突生意外,便同葛越说过,若是察觉情况反常,自己喊哪儿葛越打哪儿就行了,且要当机立断,不可犹豫,葛越也确实照做了。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梁王劫诏书,逃跑的时候恰巧逃到了他的房间,恰巧捅了他一剑,完完整整一剑,不多不少,且完美的贯穿了胸口。
钟雪笑了下:“艹,老子最后还是没逃过一剑穿心,不过不是端哥桶的就好。”
葛越不知道钟雪在说什么,他急道:“现在怎么办?”
“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钟雪道。
葛越道:“你别死啊,你不能死!”他死了梁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钟雪皱眉,不开心道:“你特么咒谁呢?谁死了?把我胸口的剑抽出去,给我找个担架,然后给我处理一下伤口,精细一点儿,别太潦草。”
葛越不知道钟雪伤这么重,都是要死的人了,同他说这些干嘛。
他道:“可你这伤……”不死就稀奇了吧。
钟雪懒得理他,同时意识模糊,也没法理他了。
便如此,钟雪沉沉的睡了过去,对,只是睡了过去,因为钟雪虽然没有呼吸,但心跳一直还在。
对,一个被一剑穿心的人,心还在跳。
葛越觉得自己有点见鬼。
葛越按照钟雪的话,把他的伤口处理干净,然后装在铺满稻草的板车上,又拉回了玉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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