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侍寝吧,太上皇》第8章


皇甫洛听他叫一声哥哥微怔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後将人抱起来,他把燕林惜双腿叉开,搂着他的腰,扶正了自己的肉具,缓缓将人放了下来。
燕林惜呜咽了一声,僵硬的身体很快放松了下来,已经完全松拓开的秘道没有什么阻滞地将皇甫洛的肉棒完全接纳,直吞到底。皇甫洛托着燕林惜的屁股向上抬,然後重重放下,燕林惜仰脖叫了声,随後自己找着频率也配合着动了起来。
皇甫洛觉得这时候的燕林惜可爱又迷人,完全没有以前的淡漠和暴戾感,就像只小奶猫,一边猫在自己怀里喵喵叫着,一边用不够尖利的爪子挠人。他用牙轻轻咬着燕林惜的嘴唇,咬完了上唇咬下唇,又含住了吸个不住,没一会就把燕林惜的双唇吸得又红又肿。
燕林惜两只胳膊挂着皇甫洛的肩上,头发披散着,一边被他亲着,一边被他干着,觉得自己就快要融了似的,被皇甫洛诱着,什么话都出了口,至于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事後也全都模糊不清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和皇甫洛接吻,摇着头又哭又笑。这种姿势插入得很深,像是要把内脏也要挤出似的。皇甫洛总觉得虽然爽,但还不能过瘾,于是把人再次放翻,让他趴在池壁上,再次从後面侵入,发了狂一般地猛干。
燕林惜就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波波的狂潮把他抛起又淹没,他就这么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因为之前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这次的余韵很长,他後穴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着,把皇甫洛的肉根裹得又痛又爽。
皇甫洛用力挺了数次,终于也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燕林惜的肉壁上,烫得他又是失神地叫了几声,前面又滴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皇甫洛从背後抱着他,粗重的喘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让燕林惜敏感的身体颤了两颤。随着有些软下来的肉根被缓缓拔出,燕林惜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发生了变化,但到底是哪里,他也说不出来。被捅了太久的後穴没那么快闭合,温热的黏腻的液体受到重力的影响缓缓地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根蜿蜒向下。燕林惜趴在池子上,双目失神,身体颤抖,过了很久也没恢复过来。
皇甫洛把他抱在怀里,坐回温热的水中,细细帮他擦拭身上的痕迹。
燕林惜射了两回,已经累得不行了,他瘫在皇甫洛的怀里,任凭对方动作,反正这家伙刚射过,应该没那么快那么猛再来一次,所以燕林惜也挺安心的。
「乖乖的,别动。」皇甫洛把燕林惜翻过来,让他撅起屁股,仔细在他後穴四周探查了一下,然後笑着说:「没流血,没破。」
燕林惜松了一口气,他可真害怕後面被皇甫洛那么猛力地操给干破了,那他以後嗯嗯不是会很费力?
皇甫洛接着说:「第一次就能这么投入这么厉害,陛下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燕林惜还没从余韵中走出来,反应自然有点迟钝,他呆呆地转过头问皇甫洛,皇甫洛笑了一声,在他唇上啃了一口,「欠干!」
我靠!燕林惜气了没一会,自己先萎了。被个男人这么干还能爽得快昏过去,自己的确是够欠干的。燕林惜想来想去,莫不是自己其实是个纯零?不然怎么被人捅屁股还能爽翻?他认真思考了会,觉得跟女人做爱一定爽不成这样,不觉有些发愁。
皇甫洛把手指伸到燕林惜的後穴,将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可惜燕林惜看不到此刻皇甫洛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说:「妈的,老子被你掰成全弯了,以後要是不能碰女人了那可怎办?」
皇甫洛的手指停住,双目微弯,慢条斯理地说:「不碰女人就碰男人,有什么怎么办?」
燕林惜那个愁怅啊:「可惜了,後宫里还有那么多美人……」
「以後都不能碰了。」皇甫洛帮他接了下句。
「也不是啊!」燕林惜摇头,不以为然道,「又不是阳萎了,虽然不会有跟你一起做这么快活,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老子还是能够倚红偎翠,跟女人哈皮的。」
皇甫洛眼神一冷,也不管他口中的哈皮是什么皮,只说了一句:「以後你不会再碰女人了,敢碰,我就把你的子孙根断了。」说着,手向前一探,捏住燕林惜的分身就是一掐。
燕林惜嗷地叫了一声,身体疼得蜷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臣已帮陛下清理干净,这就告辞了。」皇甫洛甩甩手,从池子里站起来,走到岸上穿好衣服。
燕林惜还在痛得直抽气,看着皇甫洛优雅穿衣的动作暗自生恨,妈的,这家伙拔屌无情得紧啊!亏老子刚刚觉得他技术不错还有点喜欢他……
皇甫洛穿戴好,回头对他一笑说:「陛下,臣上回给你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
啊?什么提议?能不能给个提示先?燕林惜眨眨眼睛,摆出一脸无辜相。
皇甫洛知道他反应似地微微一笑,对他点头道:「那么就当陛下已经答应了,三日後,就退位,安心当你的太上皇吧。」
啊啊啊!太上皇?燕林惜未及发出抗议,皇甫洛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
燕林惜坐在温泉里,身体被烫得发红,心却冷得如冰。他刚刚穿过来,还没机会在龙椅上坐一坐,怎么就被拉下马来当太上皇了?
他在这里才十六岁,除了个刚生下来的女儿,儿子毛也没见一根,可见将来登基的铁定跟他关系不亲。太上皇,十六岁的太上皇,那他还有几年活头?会不会过个一年半载,自己就因为什么怪病,什么剧毒而呜乎哀哉了?
越想越觉得这样的剧情发展十分合理,燕林惜浑身酸疼地坐在池子里,因为种种脑补而陷入石化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陛下?」
燕林惜总算从臆想中自己所受的种种苦难里挣脱了出来,抬眼望去,却是陪自己一同过来的小闵子,心里不免有些不快。奶奶的,老子在这儿被人圈圈叉叉的时候,你这小兔崽子在哪儿窝着啊?
被燕林惜一瞪,小闵子有些尴尬,他张开手中的长袍,低声说:「陛下,泡久了对身体不好,您还是先出来吧。」
燕林惜哼了一声,就想起来,谁知道身子一动,这手脚都是一阵酸麻,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他晃了两晃,险些又摔到池子里去,小闵子连忙将他抱住,连拖带拽把人拉了出来。
借着灯光,燕林惜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无从遮掩,他看见小闵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嘴角抽了两抽。还好,小闵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体贴地帮他把衣服穿好,然後将他背在身上,向外面走去。
「奶奶的……」燕林惜趴在小闵子的身上,很小声地嘟囔着。
轿子被抬得很稳,燕林惜在里面摇摇晃晃的,虽然身上酸痛得厉害,到底还是累极了,没等到回寝殿就已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再次睁眼时,日头已高悬于头顶。
燕林惜在床上趴了一会,哼哼叽叽地起了身。一直在外间候传的小福子和小闵子连忙捧着铜盆漱具走了进来。
睡着的时候还没觉着什么,等到一起来,全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子似的,轻轻一动就会喀啦喀啦响,燕林惜呲牙咧嘴地揉着腰,由着小福子给他穿戴起来,又帮他拿青盐擦牙,温水净面。
收拾停当後,燕林惜苦着张小脸趴在桌子上,就觉得身下後穴处火辣辣的疼。昨夜明明没有受伤,怎么还会疼成这样?燕林惜抽着凉气招来小闵子,问他要消肿化淤的药膏。小闵子那么精明的人,肯定早知道自己昨儿晚上出什么事了,所以燕林惜吩咐得也是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
小闵子从怀里摸出个扁匣子说:「陛下您放心,没伤。昨儿晚上我们给您仔细清理过,後面也上了药,这会子您躺下去,奴才再帮您抹一次,再也不会疼了。」
燕林惜面色微变,扭头见小福子面上的尴尬之色,摇头歎了口气:「唉……」
小福子忙上前一步,小声说:「陛下莫担心,这事奴才们死也不会说出去的。小不忍则乱大谋,陛下您请千万心怀宽亮些,就当是,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燕林惜点头:「那是,就是有点疼,其实也没什么。总不能因为被咬了一口就去寻死吧,太不值了。」说什么也得找机会再咬回来!当然,这句话是他藏在心里的,若说出来,岂不是也要跟怀王一样成狗了?
小福子一直担心燕林惜醒来後会发狂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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