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50章


……

一阵暖风拂过窗棂,洒了一地的桃花碎瓣,将床帏幔帐逗弄得飘飘而舞。
床幔飞荡下,一枚绿色头簪就那样静静地摆在吴铭的枕边。
血迹斑驳,残破不堪。
62。
“你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将玉簪还我了?”眼前的宋焱脸上是少有的贱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
“那当然了,到我手了还想讨回去?”吴铭佯装愠怒,大喝一声:“别做梦了,门都没有!”
宋焱眼波流转,笑得情深意浓:“那便好好收着罢,权当是本王的定情之物了。”
吴铭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美滋滋地打开它,里面那枚翠绿镶金的头簪,晶莹剔透,纯洁无暇,好看死个人了。
忽然,不知从哪里生出一双大手,从后面紧紧将他抱住,热气吹在耳根,声音淫靡似火:“小妖精,你既然收了宋焱的定情之物,又为何还要留着我的帕子呢?嗯~~~~~~”
这……这声音……
“宫远山,你他妈能好好看看嘛?!这是你的帕子吗?!”吴铭气急败坏,甩着手里的布包给他看:“我谈个恋爱容易嘛我?!你捣什么乱啊……哎???”
不甩不知道,一甩吓一跳,手里的布哪里还是廉价的灰麻粗布,分明是一块上好的雪白绢帕。
“我操!不对啊!!刚才明明是块旧布啊!!”吴铭翻来覆去看手里的帕子,彻底傻了眼。
“这眼神真差!看来还是得接着修,来吧,快点,赶紧脱了~~~~~”宫远山一边说,一边上手去扒吴铭的裤子。
“别,别,别!你等一下,我看得见啊……”吴铭急了,护着裤子,抓着上衫,打起贞操保卫战。
两人推推搡搡还没折腾几下,场景却仿若走马灯般地忽然跳转开来,再定住时,眼前已换成了红漆木门,轩阁小窗,一个人影在门外晃动不止,隐隐约约辨不出到底是谁,而下一刻传进来的熟悉音色让吴铭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那是宋焱。
他轻叩着门,声声唤着,吴铭,是你在里面吗?开开门好么?
他多想冲过去却根本不能,宫远山将他缠得满头大汗,无论他怎么拳打脚踢,疯狂挣扎,就是毫无办法,这个人好似一只巨型的八爪大黏鱼,把他吃得死死的。
吴铭都要哭出来了:“大哥,大哥,你要打炮一会儿我陪你,怎么肏我玩我都随你,现在是真不行,宋焱他叫我……他快进来了,我求你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啊……”
宫远山哪肯轻易罢手,油滑的手指直接探到吴铭的两股之间,插入了那个销魂的秘穴之中,手指灵活地来回抽动剐蹭,好似一条恶毒的小蛇,啃咬厮磨着敏感的内壁,攻击着那个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一点……
如此的玩弄吴铭哪里还能反抗,早软成了一滩泥,他不敢叫,不敢呻吟,连大气都不敢喘,全身汗湿,潮红难耐,他再忍不了,狠狠地揪扯宫远山的手臂,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他要摆脱那个该死的手指,摆脱这个衣冠禽兽,可换来的却是更加粗壮之物……
当阳具猛地撞入小穴时,吴铭倒抽了一口气,牙龈都要咬碎了,难堪的叫床声终是喧淫了出来,吴铭被撞得一耸一耸,声音都是残破不堪的:“畜……畜生,你……你……又给……我……下药……啊……啊……”
“用得着么?你瞧瞧你自己都放荡成什么样了?”宫远山不紧不慢地揉搓了吴铭的头发,从身后一下一下挺送着腰身:“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不是的,哈……唔……你别再动了,唔……我操……你大爷……宫……宫远山!!”吴铭的手空中胡乱飞舞,怒吼着一簇而起,那力道实在太大,竟将床都晃了三晃。
这么猛烈的起床对菊花可没有好处,吴铭嗷地一声疼得呲牙咧嘴。
菊花上猝不及防的一痛彻底结束了那个春梦。
这……这他妈……是怎么了?
吴铭冷汗直流。
完全懵逼。
梦里出现宋焱倒不稀奇,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思念成疾嘛,可……可宫远山肏他那一出,又算他妈怎么回事?!
这个人器大活好,在床上手段高明,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可自己在梦中的反应也如此真实又是闹的哪样?!就连如今大梦初醒,回归现实,全身上下竟都是麻酥酥的,跟被电击了一样亢奋不已。
吴铭瞅着自己胯下那个兴奋的小兄弟,是越来越心慌,越来越郁闷。
不……不行!!
这双修真没法修了!!
再这么被他肏干玩弄下去,自己就要他妈骚成一条母狗了。
可不修就是死,死得还忒他妈太惨不忍睹了点……自己又不是刘胡兰,哪有那么大的勇气面对铡刀啊?!
吴铭苦闷地长叹一声,刚想去抹脑门上的冷汗,手却忽然在空中卡了壳,一动不敢动……
刚才自己手舞足蹈从梦中挣扎转醒时,好像无意识地握起了枕边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他就那样一直拿在手里,注意力却不在它上面……
直到这会儿才算得了空细细摸索它,他摸着摸着……突然,脑中犹如一颗万吨级的炸雷轰然炸裂,震得他耳边嗡嗡作响,连胸口的呼吸都异常困难。
他手里居然是枚玉簪,而且还是梦里的玉簪!!
操操操操!!!
这怎么可能?!!!
他摸了一遍又一遍,答案却只有一个。
这个就是宋焱的玉簪。
这簪子他玩过不止千遍万遍,那手感,那温度,那形状,绝对不会错!!
天啊!!
宋焱!!
63。
由于离开东一村时太过失魂落魄,吴铭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这根头簪了。
而如今这个蕴满了回忆的情物竟这样失而复得,让他激动得全身颤抖,喊出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来……来人呐!!!小……小翠!!快来啊!!!”
外面一阵噼里啪啦脚步声如雨点般急促奔来,小翠跌跌撞撞地爬过来:“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啊?!!!”
“方才是不是有人来过?!”吴铭双手摁住上小翠的肩头,使劲地摇。
小翠被晃得满眼金星,哆哆嗦嗦道:“是啊,庆王殿下和咱们爷刚在窗跟底下站了好一阵子呢,后来爷走了,三殿下又呆了很长的时日,那会儿我在浇花正打了满眼……”
“什么?!”吴铭嘴唇青紫,晃晃悠悠,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知道了?都都被他……听到了?”
小翠吓得一齐跪了下去:“公子的那……那声音比前次小得多了,不过离得那么近……怕是会的。”
吴铭慌得心脏如重锤般敲打,一下下袭击而来,震得肋骨都生疼。
既然头簪被安详搁置在枕边,那么说明宋焱是进来过的,以他的个性主动来找他已实属蹊跷,更别提曾经出现在自己身旁,可既是来了,又为何不叫醒他或是等他醒来?!
这个玉簪铸着情意,镶着思念,毋庸置疑是他们俩人的定情之物,若是毅然决然地舍他而去绝不回头,那又为何还要收着这个簪子?既是收了,又他妈来还什么!?
古代有割袍断义,他满可以来个碎簪断情。
不应该是这么玩的吗?!
吴铭越琢磨越迷茫,越掂量越后怕,一种不详之感由心底慢慢扩散,慌得手指都在打颤。
他一把拽下眼上的锦布,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看,虽然眼前已不再像之前那般盲人似的漆黑无物,却也白茫茫看不清楚,别说掌纹了,也就能大概辨出个手形轮廓而已……
吴铭不甘心,使劲地看了又看,除了眼中针扎一般地疼痛,没有任何进展。
闭上眼,他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按照原来的打算再等几日眼睛便可大好,到那时酒可以想办法混入庆王府去找宋焱,而如今宋焱的反常举动却颠覆了整个计划,混入庆王府的日子必须提前,最好今夜,再晚不能过明日。
宋怡任既然不惜一切,一手策划了整个围捕掳掠,他便绝不会放过这个人,庆王府上上下下想必已是戒备森严,固若金汤,自己身体无碍时尚要好好盘算,详尽攻略才能得以实施,更何况自己如今这样。硬闯也好,偷入也罢,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便是永劫不复,再无逆转可能。
而自己这个半大瞎子怎么可能会有胜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吴敏攥得手心满是汗,突然,他睁开眼,眼中视线涣散无聚却透着异常的坚定,他对小翠道:“去,把宫远山叫回来。”
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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