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51章


小翠犹豫道:“宫公子刚走不久,若是还想行修,奴婢先给您沐浴更衣歇息一下再去叫,可好?”
“让你去你就去!我着急找他!”吴铭皱眉嚷道:“若是他推脱不来,你就说我吐血不止,命在旦夕,马上就要嗝屁了。”
小翠下了一跳,再不敢耽搁,唯唯诺诺地赶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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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柱香,宫远山便气喘吁吁地进了门。
吴铭盘膝坐于床上,手中攥着玉簪,凝眉闭目。
听到耳边疾风正劲,呼哧带喘,他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挺快的。”
“你……你怎么?”宫远山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而后咬牙切齿道:“你真真是有个好丫鬟啊,不知道她在身上弄了什么,满身的血污,愣是说你呕血呕到昏迷不醒,形容得那叫一个生动啊……干你娘的,吓死我了!!跑成这样,你就这么不心疼我啊?!!”
吴铭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把衣裳脱了。”
“干嘛?”宫远山护着前胸,见吴铭下了床往自己这边来,惊惶后退道:“你……你别乱来啊,今日的双修已经结束了……”
“你装个屁啊,快点接着干我!”吴铭一边走一边脱,摸上宫远山的人就强行扒衣:“我的眼睛必须马上恢复,我等不了了……”
“不要……不要啊~~~人家真没阳精了,”这回反倒是宫远山不干了,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和吴铭推推搡搡,扭扭捏捏:“若是再肏下去,人家可就真的只剩尿了。”
一个淫魔鬼畜大魔王瞬间变成了装逼小白兔,如此诡异突兀的画风转变直接把吴铭干到满格抓狂。
他大喝一声把宫远山推倒床上,勒着他的脖子,怒吼咆哮:“你他妈到底干还是不干?!”
一时激动,吴铭的腿毫无控制地狠狠顶在了宫远山的胯下,把这个人的泪都要挤出来了,他赶紧下床却为时已晚,这一顶极其用力,疼得宫远山喔喔喔地叫不停:“这下……真……干不……了……了。”
吴铭完全傻在了当场,他气得一脚将旁边的竹凳踹散了架。
宫远山将一切看在眼里,下了床从后面将吴铭抱住,贴在他耳边轻言:“行了,稍安勿躁,没听过欲速则不达么?今日的双修本就修得狠了,若再合气下去,你的眼睛很可能便就此废了。”
吴铭没再言语,死死捏着拳头。
“你的体质优于常人,精气吸收已然很快,其实再个把时日便可大好,这都等不及了?”宫远山试探问道。
怀里的人仍旧不语。
“到底是何事让你如此心急?不妨说出来听听。”宫远山继续开导。
“你怎么这么烦啊!!”吴铭挣开宫远山的怀抱,嚷嚷道:“告诉你难道就能有办法了?!”
宫远山啧啧啧地,直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这世间天下还未有我办不到之事。”
这话说得足够脸大,却让吴铭有一种要不试试看的无奈心态。
“我要见庆王。”他说了出来。
宫远山噗嗤一笑:“这有何难?我领着你去庆王府递上一份拜帖,不就可以了么?”
“我要独自一人见他,就见他一人,不能有其他人干扰,包括你以及他府中任何人。”吴铭重重咬出后几个字。
宫远山一愣,摸着下巴踌躇道:“这个还真得好好想想……他府中上下不少人,好似还有一个与你长相相仿之人经常出没。”
听到这一点,吴铭冷哼一声:“是啊,你能办到吗?”
“能。”宫远山唇边牵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浅笑:“这有何难?不过……”
吴铭顶烦这个词:“不过什么?”
“若是成事,你要如何谢我呢?”
顿时,屋中一片安静。
良久,吴铭干涩的声音响起:“你要什么?”
“这个嘛……”宫远山好似颇为纠结了一阵,随后道:“这次我可不能再吃上次的亏了,先兑了谢礼再办事。”
“笑话!报酬哪有先给的,我怎知你能否按我的要求办妥?”吴铭不干了。
“你确实不知,却也只能如此。”宫远山坐到竹椅上,托着下巴笑:“无论你愿不愿意,你如今只有我这一根稻草了。”
吴铭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道:“你说吧。”
宫远山微微一笑:说了句,跪下。
吴铭一愣,没动。
“跪下,求我。”宫远山重复了一遍。
吴铭没再耽搁,双膝跪地,一伏到底。
就在他要极尽各种恳求之辞时,宫远山却出声将他打断。
“罢了!花了大半日折磨你也弄不来一句软话,他这么容易就能让你说出,这话我不听了!”这人像个小孩子一般,生了许久的闷气:“哼,没劲!真是太没劲了!”
吴铭这下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你别高兴得太早,”宫远山看出吴铭脸上隐隐的笑意,冷哼一声;“我说过酬谢要提前给,给了我再办事。”
“你到底要什么?”吴铭皱眉道。
“我要你同我拜堂成亲。”
64。
“你说什么?”吴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耳朵不是好了么,怎么还听不清啊?”宫远山似模似样地将手笼在嘴边,对吴铭大吼大叫:“我说我要你跟我成亲亲亲亲!!”
吴铭愤怒地推了他一把,嚷道:“屁股都他妈要被你肏烂了,还成个什么亲啊?!”
“有实无名怎么行?”宫远山笑道:“我不但要娶你,还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娶。”
吴铭凌乱又疯癫,目瞪口呆地杵在那……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讶异道:“你们这儿难道民风已开化如此?男人也能拜堂了?”
“那倒是不行,”宫远山头一扭,大声向屋外传话:“小翠姑娘,劳烦拿一面上好的红绸来。”
话音刚落,一串脚步声啪嗒啪嗒急促而去,一会又啪嗒啪嗒急促而来。
当一块大红盖头飘飘然搭在头上露出那细琢般的下半张脸时,宫远山不禁赞许道:“好一个标致的小娘子啊。”
这话传到吴铭的耳朵里就好似一只闹腾的苍蝇活活飞入嘴里,恶心得五脏六腑都要翻涌而出:“难道你要我男扮女装……跟你拜堂,之后再洞房?”
“喔?”宫远山好似很兴奋:“这个提议不错,我还没肏过凤冠霞帔的你呢。”
吴铭曾想过这个条件的价码定然是很高的,很可能不堪,下作,龌蹉到超乎想象的地步,被宫远山当做胯下的性奴玩弄个三日三夜也不足为奇,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料到居然会让他装成女人被干。
女人,娘们,娇受这样的字眼都是他无可逾越的逆鳞,单单只是说说都让他难以接受,更何况不但要扮女人,还要扮着挨操。
“不,我不干,换一个。”吴铭声音不大,却尽是抖音,拳头都要捏得滴出水来。
眼前之人屈辱的模样让宫远山甚是惋惜。
“换不了喽,”他忍不住叹气道:“时间紧迫,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将庆王用障眼法置换出来。”
这话太过奥妙,玄机颇深。
吴铭怔道:“此话怎讲?”
又是那种挂在唇边高深莫测的笑。
“据我所知,明日一早会有一只队伍护送庆王去往宋怡任的府邸,”笑容浅现辙止,宫远山颇有些正色道:“咱们便用一只迎亲的喜队去凑凑热闹,可好?”
“他为何要去宋怡任的府邸?”吴铭冷冷道。
“你问他本人吧,”宫远山耸耸肩:“当然前提是我要将他完好无损地弄出来。”
“难道……”吴铭狐疑道:“你同我成亲就是为了制造我与庆王单独相处的机会而想出来的幺蛾子?”
宫远山不置可否。
典型的敲竹杠瞬间变成感天动地的助人为乐,这让吴铭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为何要如此做?”吴铭问出了心中所疑:“没有理由啊。”
“眼睁睁看着在乎之人与别人云雨欢好,宁可玉簪戳骨也不推门而入,这样的人……”宫远山仰起头,眼中尽显鄙夷之色:“你见他一万次也不过如此。”
“见了,才会心死如灰,不见,永不甘心。”
这话字字如剑,诛心连连。
让吴铭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了起来。
65。
如果说东一村那个为了一刀两断而炮制出的谎言让吴铭要多悲怆有多悲怆,如今这个还玉簪而不相见的举动就让他要多害怕有多害怕。
甩了他却护着他,这叫余情,分手后收着两人的情物这叫未了,还簪不见则叫……断念。
断念。
念而无望,断然弃之。
多么可怕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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