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59章


幌屡谰筒缓猛媪耍麓巫龈龀さ愕牡豆靼言哿┐┮黄穑龈鋈巳獯币簧刂氐睦浜咂觯骸拔以趸崛盟窃儆邢麓危磕抢隙鹘桥涝诳菥锪恕!?br /> “还有这些……”宋怡任绕道背后,去摸那上面一条条纵横交错鞭痕,“那帮畜生糟蹋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你被抽得血肉模糊,烂肉和碎衣都搅在了一起,那时我哭得不行了,帮你清洗伤口时生怕将眼泪滴上去,一个劲地擦啊抹啊,弄得一脸的血道子,满鼻子的血腥味……”
回忆如昨,历历在目,眼眶不禁湿润起来,宋怡任吸了吸鼻子,不经意瞅见了宋焱大腿内侧近男根处一条短小而深陷的伤痕……
这枚痕迹不同于其他,有种难辨的怪异之感,像是咬痕又像是掐痕,攀爬在那片敏感而暧昧的地带,他在疤痕上来回摩挲,眼中恨意愈燃愈浓……
好半响,牙根处终是磨出了几个字:“敢碰你的人,谁都别想活。”
“所以临走时你杀了赵应荣来军中找我。”宋焱缓缓开口了。
宋怡任一愣,随即咆哮道:“没错!这老杂碎早该死了!我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你杀他不只是因为我,”宋焱目光深邃无边:“他蹂躏糟蹋了你那么久早该下手了。”
宋怡任身子猛地一怔,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他像看怪物一般望着眼前这个冷冰冰的人。
宋焱眼中亘古不变的平静终是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哀伤,漆黑的眼底蕴着点点泪光:“我怎会如此愚蠢!几度劫难,几度命险,明明已是踏入鬼门关,却偏偏总在危难之间得以保全……”他用手遮上额头,掩住了痛苦的面容却掩不住声音中的抖音:“那时我竟以为是我命不该绝,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真是可笑……哪里有什么天意,不过是你用自己身子换来的。”
话音落下,宋怡任的泪也跟着落了下来,音抖得破碎:“你……你……怎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的呀……”
“那日赵应荣在慎刑司趁我挨打昏迷之际,玩弄猥亵我下身时正被你撞见,你不顾一切怒然而起扑过去与他厮打,还记得当时他骂出的话么?”宋焱见对方不言不语,只是一个劲摇头,接着道:“他说,‘你个小兔崽子又他娘的欠肏了是不是?’这句一个字也没错吧?”
宋怡任愣愣地,不知言语。
“乍一听,这本是一句寻常的腌臜之语,可你却停下了扭打,身子不住地抖……我心生疑惑,那夜偷偷尾随了你,你却径直去了他的住处……”宋焱闭上眼,紧皱的眉目痛苦不堪:“我带着刀潜在门外,若不是怕你难堪早就冲进去杀了他了……哪知那夜过后我便没了机会,被强行押去了军中。”
听到此,宋怡任已是满目水痕,泪如雨下,不知是过往的一幕一幕太过刺激还是震惊于当时这个人对自己细微之处的留心在意,他再也忍不住了,情绪如泄洪之水毫无节制……
他一把将宋焱紧紧抱住,哭喊道:“焱哥,我求你,求求你了……咱们回到从前吧,还像那时一般,你心中只有我,我也只有你,咱们之间再无旁人……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能回心转意,怎样都行……真的!!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焱哥……”
“这怎么可能呢?”宋焱苦笑不堪:“时光怎可倒退,人又如何能回到从前?”
宋怡任急了:“怎么不能?!!只要你愿意,咱们随时都可远走高飞,永不分离。”
“我不愿意。”宋焱斩钉截铁道。
这么毫无余地的答案将宋怡任一棒子打蒙了,脑中乍然空白一片,慢慢地,他恢复了些,咬牙切齿地吼起来:“我知道了!定是吴铭那贱人,我要杀了他……对,杀了他你就是我的了。”
说着跌跌撞撞便要离去,又被宋焱一把抓了回来。
“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个人也盛怒沸腾,吼得耳膜震裂:“没有吴铭我照样不会像从前那般对你,在你背弃东虞军,陷他们于绝境的那一刻起咱们便完了,彻底完了你懂吗?!”
宋怡任仿若成了痴儿,问得无辜:“为什么?”
“为什么??你竟问的出口?”宋焱的面容浮出一抹苦涩无边的笑意,眼里却飘出一股狠劲:“我亲手将你带入东虞军,你却亲手毁了它,咱们这两个始作俑者在一起了,他们又算什么?!你是我什么人暂且不论,他们个个是我出生入死的弟兄,黄泉之下,奈何桥边,你让我有何颜面面对他们?!我不杀了你,已是对你最大的宽容。”
“住口!我有什么错啊?!一个东虞军算什么?!”宋怡任如困兽般垂死挣扎,极尽宣泄:“我告诉你,这天下除了你,我谁也不在乎!!只要你活着,哪管洪水滔天,天崩地裂,与我又有何干?!”
尖利的怒吼声在院中的四壁回荡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宋怡任压抑着一起一伏的胸口,听到的却是宋焱回归冰冷的声音:
“我与你无话可说。”
宋怡任笑上了,笑得眼泪恒流。
笑够了,他直起了腰道:“好啊,你没说的了,便让你的身子与我好好叙旧吧,至少我要让它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罢,擒住宋焱的手腕,拽进了内屋。
75。
宋焱被拖进的暗室是一个不大的隐秘暖阁。
一进去便是一股奇异浓香扑面而来,屋中迷雾蔼蔼,白烟徐徐,垂下的幔帐在床沿四角摇荡,一张偌大的床就这样挤进了视野之中,床畔旁侧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檀木台,上面摆着熏香鼎炉和一些看不真切的瓶瓶罐罐,无论怎么评断,这个暗阁处处皆透着一股诡异的淫靡和放荡。
毫不费力,宋焱的一只手便被悬在了床柱一角。
宋怡任一边走向他,一边慢慢脱去衣裳,脸上始终漾着化不开的暧昧浅笑。
异样骚动在体内游走,兴奋的灼热一波波涌向下腹,阳具竟已半软。
宋焱按耐不住了,问道:“你在香里动了手脚?”
“何止是这媚骨香啊,”宋怡任笑得动人:“我这里催性动情之物应有尽有,你既是如此寡性无情,那便让我好好地调教一下吧。”
宋焱瞪圆了眼睛,还未说出什么便被宋怡任封了口。
柔软滚烫的唇压上去时也送入了一枚指甲大小的药丸,药丸必然没有痛快地入进喉中,宋焱齿关紧咬将肆无忌惮的舌头抵御在外,舌头攻击了几回都未能得逞,双舌纠缠,唇齿互攻,两人口中风卷残云的激战让彼此的嘴唇红肿不堪,唾液顺着唇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软肉上多处被对方啃咬得破溃见红,眼见无法得逞,宋怡任不得不卷着药丸含回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跟太子这几年倒是没长别的本事,床上的玩乐功力却是增进了不少,区区一粒春欲丸于我已无大感觉了,对你则是欲仙醉死的极致享受,”他拿过木台上一个精致小瓶,一连倒出两粒含在嘴中:“你可休要逼我将你满口牙尽数敲掉,我倒是不在乎以后每日一口一口嘴对嘴喂你饭吃。”
宋焱瞪着他,不再言语。
“这才乖嘛~~来,张嘴~~”宋怡任再度吻了上去,这回再无抵抗,双倍的药量顺利入喉。
一切来得实在太快……
媚骨香,春欲丸,再加阳具上不知抹的什么膏,不肖半刻宋焱早已通体红透,湿汗淋漓,下体青筋暴露肿胀发紫的男根狰狞而丑陋地一柱擎天了……
他使劲浑身解数,用了洪荒之力也难以抵挡体内潮涌的原始本能,澎湃的欲望一波一波狠命地扑来,即便后槽牙被咬得咯咯响,难堪的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流了出来,就连幔帐不经意间在皮肉上微微蹭过都撩得他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此时此刻理智已愈飘愈远,只剩下一个急于宣泄的肉身,甚至他觉得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就可以羞耻地射出来……
与宋怡任不同,宋焱从小到大虽是一路受虐而来,却不过是皮肉上的极尽凌虐,这种床笫上赤裸裸的性虐确是头一遭,他弓着背,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性器以减轻难耐的麻痒,挣扎间,悬空的腕处已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印,身子弯折扭曲到了极限。
宋怡任却不让他这般,跨坐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他一侧豆粒,惹来一声难抑的低吼。
“给我放松!听到没有?!你右腕本就带伤,再勒就要复发了。”宋怡任愠怒道:“这都受不住了,后面可有你玩的了。”
“你!!!”愤怒的吼声还未喧出,胸上红肿挺立的突起便被宋怡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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