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60章


“给我放松!听到没有?!你右腕本就带伤,再勒就要复发了。”宋怡任愠怒道:“这都受不住了,后面可有你玩的了。”
“你!!!”愤怒的吼声还未喧出,胸上红肿挺立的突起便被宋怡任一下子咬在嘴里用舌尖把玩,马眼处也被这人用指甲撩拨打转开来。
“啊!!!住手!!!唔!!!!!”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骚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宋怡任及时强堵住铃口,变成一滩粘腻之乳淋漓而下,很不畅快。
单单这么一下便精液逆流了,性器口一阵灼热烧痛,这种痛苦太过敏感,让宋焱嗓中的喧淫竟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声淫叫羞耻至极,直到咬破了舌头才让他找回了些清醒。
宋焱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咬得艰难:“宋……怡……任,你……你若是……还顾念你我……之前的情分……便放了我……放过我罢!”字虽破碎,语气中却沁着哀伤。
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
他一手捆于床柱,却在下一刻用尽气力把身上的宋怡任压在下面,天旋地转,乾坤颠倒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这让宋怡任根本无法及时反应,傻傻地任由上面的人将他肩膀压到不能再低,拉起双臀至最高,摆成了最为下贱的母狗姿势。
还未等回神,阳具便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饶是宋怡任早已习惯性事,穴口松软,这般毫无前戏,毫无温存的一挺而入也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还好也就最初那么几下,而后便是滔天袭来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每一寸血肉,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得无以复加,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愿意承受的……何止愿意,简直是爱得要死……
随着身后之人毫无顾忌地蛮干重撞,宋怡任舒服地扭动腰肢,胡言乱语:“焱哥……就是这般……使劲干我!啊……啊……肏死我吧……啊……肏我……哦……啊!!”
支离破碎的淫荡叫声再配上肉撞肉的水渍声泄了满阁的无限春光,空气中尽是淫秽污浊的腥臊之味,宋焱的右腕通过绳索将床柱拽得一摇三晃……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水渍打在身下汗淋淋的后背上。
宋怡任一下子惊了,急急地向后伸手抓上挟制腰际的那只大手,连连嚷道:“等等……焱哥,你先等等……让我……让我看看……看看你的脸。”
宋焱抽出男根,将他翻转过来。
下一刻,宋怡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前之人满脸泪痕将他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他哭,一次都未曾见过,哪怕是最为悲惨的时候,皮肉上鲜血横流,摧残入骨又或是他背叛了他,灭了他的东虞军,在他面前都从未哭过……
温热的手指拂上这个人的眼角,逝去他的泪痕时,他笑得可爱至极:“焱哥……你别哭……咱们只能这样,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我的债。”
宋怡仁也哭了,笑中的泪格外醒目。
再无多言,宋焱腰身一挺便又刺了进去……
暗阁中,两具肉体无休止地纠缠着,冲撞着,挂在脖中的香囊荡来晃去,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化也化不开……
76。
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头还晕了两晕。
吴铭抹了把水汪汪的前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是梦,但把宋焱扒得光溜溜撒上盐沾了酱烤来吃是不是太特么过分了点?!独家秘制人肉大串……我操!还他妈行不行了?!
吴铭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本就够揪心的,好死不死还梦到宋怡任在撸串,撸地还是宋焱的串!去皮剔骨,剁块火燎,油汤滚滚,血干肉烂,梦中的一幕一幕真实得可怖,吓得吴铭小心肝都要抖出来了。
再不敢深想,吴铭赶紧叫了小翠进来。
以一个贴身丫鬟的角度看去,这位吴公子真是个史无前例的奇葩主子,不省心得令人发指,大概概括一下便是——
本是自家爷的宠却同个外姓男子肏来肏去,男扮女装大玩特玩不说,拜堂成亲的相公仍旧不是正主,连洞中幽会之人都彻底换了一个……最后的最后,还好意思花了一脸的妆,一身破败地骑马而归……
小翠真不知自家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见到吴公子回来,那一脸的冷漠冰霜能冻死个谁,可眼中还是跳出了些捉摸不透的喜悦之情,苍天啊!大地啊!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格外小心地伺候左右。
这声声召唤自是不敢怠慢,一路小跑进屋,小翠正瞅见自家公子眉目紧锁坐于床边。
“公子可醒了,口渴么?奴婢这就端茶去。”
“不用,天色这般阴沉,为何不掌灯?”吴铭皱眉道。
小翠看了看外头午后的毒日头和晒进来的刺眼耀阳,咽了口唾沫,没敢支声。
对方的沉默让吴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切地追问道:“现今是何时?我睡了几个时辰?”
几个?几十个吧,您老回来二话不说倒头就睡,这艳阳天也能嚷嚷掌灯,眼睛不是好了么?真是够了。
小翠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嘴上却不敢如实而言:“公子想是睡昏了头,您睡了个头顶头了,一夜一日,这会儿子正午了。”
吴铭心中咯噔一下,按照小翠所言,这一趟劫持已过了三日期限,宫远山并未虚张声势,他的眼睛恶化了。
揉着眉心,吴铭叹了口气,“小翠,劳驾帮我去趟宫府,唤宫远山过来。”
“不用啊,宫公子一早便来了,候了许久呢,见您未醒就去王爷那边串门子了。”小翠马上机灵地口风一转:“公子稍后,我这就去请宫公子过来。”
吴铭点了点头,也就将将话音落地的当口,耳边便是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小翠好像忽然想起些什么,忙不迭道:“应是宫公子来了,您一回来便歇了,脸上的妆还未及卸掉,要不我去打盆水伺候公子梳洗梳洗,可好?”
吴铭一摆手:“无碍的,反正完事还要洗,这地方又用不上。”
“谁说的?你也不对着镜子自己瞅瞅,只要一眼,昨日的饭都能吐出来。”一个轻佻熟稔的声音插入得恰到好处,斜靠在门边的还是那个远山如墨,飘逸温煦的身影。
这人微笑着对小翠颔了颔首,道:“还是劳烦姑娘打盆洗脸水来吧。”
小翠红了红脸,转身而去,不一会便捧了盆来,坐于吴铭身侧为他梳洗。
沐巾尚未拧干便被吴铭挡开,他扬起唇角,一副挑衅而欠抽的表情望向门口人影:
“谁说的谁伺候,小爷我也要享受享受。”
宫远山却不恼,打发了小翠离开,亲手为吴铭洗脸梳头,手势轻柔,不急不躁。
吴铭见挤兑无效,阴阳怪气念叨道:“怪了,这回你怎地如此乖巧?做亏心事了么?”
不知怎的,自打宋焱一语中地地指出宫远山的疑点,他心里就毛毛躁躁的,见到本人更是憋了一口闷气。
宫远山悉心为吴铭擦脸,仍旧不急不恼:“照理说咱俩房也洞了,堂也拜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样样都齐全了,如今还为你梳洗绾发,你说我是不是该带你回趟府上拜见一下高堂呢?”
吴铭一声冷笑:“好啊,谁怕谁啊,只要你敢领,我便敢去,正好找宫老爷子闲磕牙去。”
“我认怂,怕了你了行不行?”宫远山笑道:“我爹要见了你还不直接驾鹤西去了啊。”他收了沐巾,一点一点为吴铭梳头。
执梳的手轻柔而流畅,手法极为娴熟,一会儿便打了个干净漂亮的发髻。
要说吴铭的头发应是难弄的,来异世才开始蓄起来,长长短短,碎发一堆,平时也就扎个马尾,凑合凑合不挡眼就行,这么一弄,他好奇地伸手去摸后脑勺,那后面光滑平整,竟无甚碎发垂下。
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手活好,口活好,屌活更好,世间之事无一不会,无一不晓,万般精通,样样熟稔,这……这他妈还是人么?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一肚子阴谋诡计,高深莫测,对的还是自个,别提有多心塞了。
他心中焦躁,嚷嚷道:“弄这劳什子作甚?一会还不是又要折腾散成一团?”
说着,上手便要扯发髻。
宫远山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别动!我老早就想给你好好规整了,这多好看啊!白净俊俏,英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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