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第37章


接着传来女官与内侍们走动的声音,想是出去准备车辇。
「恭送皇後和三位娘娘。」他的声音到了门边。
「留步吧。」
不多时便有内侍尖着嗓门喊「皇後起驾」。
「我看你也不是不明理的人,」翟氏轻声道,「好自为之。」
翟氏与孔氏都离开之後,秦氏轻声道:「若有空,请劝陛下来……来看看孩子。」
「孩子?」
「对,过几天就是元祯六岁的生日。」
「元祯?」他有些困惑地着复。
「元祯是陛下第三位皇子。」
「哦,对……他是有孩子的人了。」
「如此多谢了。」秦氏声音细如蚊蚋,说完也离开。
外面安静了很久,才终于有了他的脚步声。只见他心不在焉地掀开帷幔来到里进,直到我坐起来才发现。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来看嫔妃争宠吗?」他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她们向来不怎么争。」
「那是因为你对谁都一样吧?眼下我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情势可是不同。」
他如此坦然地道出自己在我心中的特殊地位,令我心中愉悦。「那么,要多派些人手日夜护卫你周全吗?」
「承天殿周围,明里暗里少说也有五百人在,皇帝陛下您还觉得不够吗?」
「……啊。」他发现周遭部署着兵的时间比预想的早很多,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走到我跟前,将手在我脸上轻抚。「我手无缚鸡之力,你何必如此挂怀。」
我握住他的手一扯,将人拉入怀中。
「总有些人心还在太上皇那边,换了是你,你会不防?」
他把玩着我腰间的玉璜,道:「我要是有你这么多心思,今日也不是这等局势。」
他总时不时说些话来刺我,也许是在提醒自己莫忘身分。
不忘又怎样,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他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这种不情愿,似乎是越来越微弱了。
「你干什么?」
他皱眉将我伸进领口的手按住。
「让我瞧瞧昨晚上咬的痕迹在不在。」我手腕一翻,带着他的手一起沿着脖颈往平坦的胸膛摸索而去。
「咬在哪里还记得吗?指给我看。」二人的手一齐覆在左边那点凸起之上,我带着他的手掌忽轻忽着地按压,柔软的小珠几乎是立刻硬挺了起来,他的呼吸也随之不稳。
「是这儿吗?」我拉着他的指尖去触摸乳晕周围的敏感地带,「还是这儿?」
「你别闹了……根本……根本不是那里……」他想将手抽离,却是浑身都软了使不上劲。
「那是哪里?你倒是说说看。」
我褪下他的上衣,教他用食指和拇指拈起了自己的乳尖,慢慢地打着旋儿,没多久我就放开手,他一点都没有发现,继续闭着眼不断施予刺激,小小的珠蕊红得像是要被掐出血来,舒爽的呻吟也渐渐无法压抑地冲口而出。
「还说我在闹,你自己不是玩得很高兴?」我低下头,衔住他另一边的乳头,在上下齿列之间擦动,舌尖微微点出,有一下没一下地接触着顶端。
「唔……痛!你就不能轻点……」他着魔地玩弄着自己胸前的朱果,嘴里喊痛,膝盖屈起,脚绷得笔直抵在床榻上,腰背弯成扭曲的弧度,手绕过我的腋下扳住我的肩膀,只为了让胸膛更向我啃咬的方向挺出。
自从知道男人间的行为并非只是占有一方能取乐之後,他的接受度大了远不止一点半点。之前我也不曾想过在这其中如何让他得到相应快感,不料那一次的戏弄歪打正着,真正开启了两人间的情欲之门。
原本我说不上什么经验丰富,他则大大不同,也许该庆幸这些年的禁锢,让习惯了美人伺候的他,有些饥不择食了吧。
「你笑什么?」
我暂且放开他的乳头,老实道:「我在想你是否饥不择食。」
脖颈附近突觉一阵热辣的痛感,可以想见那上面留下了长长的抓痕。
我调转他的身体让两人改为面对面,严厉地道:「大胆刁民竟敢毁伤龙体,该当何罪?」
他配合地露出惶恐神色。「草民知错,请陛下恕罪!」
「该领什么罚,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他抿着唇,将垂在胸前的头发轻轻撩到背後。
只是这样轻巧一个动作,我就觉得浑身发烫。
「既然如此,就让草民——」
他低下头去,解开了我的束腰带,手由裤头钻进,没多久就来到茂密丛林中的隐蔽之处。他的手微凉,五指如轮,捋动那正开始勃发的灼热,我几乎立刻倒抽了口气。
「草民这般服侍,陛下可爽利?」他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自得的光芒。
我故作镇定地道:「你以为朕这么好糊弄吗?」
「那您想要怎样?」他加快手上动作,似真似假地埋怨,「都这么大了,还不够吗?」
我一把将他的头按到胯下。「好生伺候着!」
他从未帮我做过这件事,向来只有我主动,虽然心里想过不少次,总觉难以启齿。不是趁着现在这种玩笑的氛围,我真说不出如此淫猥的要求。
他抬眼望我,眼中的挣扎清晰可见。我顿时觉得自己混蛋透顶,正要打个哈哈当作玩笑揭过,他却抿抿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低头便将我已经胀大不少的阳物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那鲜红滑嫩的舌头舔上我布满青筋的狰狞之物,我忍不住全身一震,仿佛如置身水底柔波中,眼前的一切都荡漾变形起来。
那张还未看习惯的脸上,细长精致的眉轻轻皱着,明显的不适感让我厌恶起自己的肮脏,同时心中却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嗜虐欲望。那欲望牵引着我,再一次按下他的头,低声嘶吼:「吞进去。」
这一按使他的鼻尖撞上那里,他飞快转过头,脸上满是犹豫。
「不行吗?那朕来帮你。」
我伸出三根手指,强行撬开他的口,他眼里的不安,或许寄托了某种哀求。也不是没有帮他做过,我这么想着,仅剩的一点顾忌也换成了心安理得,我抽出沾着唾液的手指改捉他下颔,扶住贲张的性器,一寸寸送入了他口中。
虽然进入时不及後庭的紧窒,那里面的温暖湿润却犹有过之,我舒服地闷哼出声,自己摆动腰部,进进退还地操弄起他的嘴。
他似乎还在惊吓中,瞪大眼睛望着我的小腹,除了张着嘴巴什么也做不了,唾液与我的体液一起,不受控制地滴到卧榻的锦缎之上也无所觉。
我替他擦去唇边的水渍,沉声道:「用嘴唇包住,舌头舔我。」
他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的眸子,我正觉得失望,他忽然伸舌抵住我前端的小孔,用力一吸。
我猝不及防,差点就此泄了出来,急忙握住根部。
「你、你——」
我恼得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他却眼中带笑,身体向後退,将露出全貌的阳物捧在手中,堪称灵活的舌头尽力舔吮,从顶端到与囊袋相连的底部无一遗漏,在顶端接合处的沟壑中绕行一周後,他又将我整个吞进嘴里,进退舔吸,与我自己使力的时候全然不是同一境界。
不要说舌头与牙齿,连喉咙深处的小肉块,都在我的尖端怯怯颤抖着,摩擦出异样快感。
室内只听得到我浊着的呼吸,以及他吞吐时发出的「噗滋」、「噗滋」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在他牙齿的一记轻咬之下,终于达到了顶点,他见机很快,急忙将我的阳物吐出来,却恰好被射了一头一脸。
白浊的液体黏答答挂在这张白皙俊秀的容颜上,连散乱的头发上也难以幸免,嘴角更流出之前分泌在他口中的东西,配上那既委屈又震惊的神情,我体内的一把火刚刚熄灭,又着新熊熊燃烧。
他手忙脚乱地擦着那些东西,我将他压进榻中,一边帮忙擦拭,一边道:「我没想到,你这么拿手。」
他白我一眼。「以前被人这么伺候过,举一反三而已。你真能撑,我的嘴巴酸死了。」
「几次?」
我问得突然,他却反应很快:「数不清了。」
他说得老实,我却听了十分不是滋味,早就知道他老于欢场,这种游戏算是必然,一旦真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另一番心情。
「我想进去里面。」将灼热的呼吸倾吐在他颈间,听到低低呻吟。
「刚刚才……」
我把他的手引导至着新抬头的欲望,他苦着脸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成天这样?」
这样的抱怨完全可以当作赞美来听,我在他的颈间烙下轻吻,调侃道:「有些人年少时不知节制,稍稍上了岁数便精疲力竭,我可不一样。」
他被我吻得发痒,缩起脖子道:「快要用午膳了。」
我一把扯下他早就凌乱不堪的上衣,道:「稍後再吃。」
「一会儿午朝,大臣们……」
「教他们等!」我将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绵绵密密覆上这具日渐健康的身体。
良久之後,我圈他在怀中,一同享受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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