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打脸逆袭中[穿书]》第78章


靳南只说了一句,“我很好不用担心,需要静一静,别找我,不准报警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
说完也不容靳父靳母再问一句就挂了电话。
靳父靳母哪能不着急,但又不敢报警,只能去好盛修和。他们其实对盛修和心存怨言,但他们这样的父母又怎么又资格指责别人,特别是盛修和看上去比他们都着急,他们就更说不出口。
只可惜那通电话就像是凭空而来一样,哪怕是盛修和从m国赶回来的安全官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太晚了,如果接电话的时候我就在身边或许会有线索,但电话结束,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盛修和那边的人手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寻找,甚至有好几次,安全官都寻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他寻着线索摸过去,却被对方竖起牢固的防火墙耽搁了时间,再次找过去时,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
安全官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只有十八岁,那他的的确确是个了不得的天才。
听到安全官对靳南的夸奖,盛修和并不觉得高兴,相反,靳南越优秀,他们找到靳南的难度越大。
这天已经是靳南失踪后的第四十天,盛修和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像往常一样下班前问了菲亚一句,“靳南有消息了吗?”
菲亚如过去上百次那样摇了摇头,“很遗憾,boss。”
盛修和只是点了点头。
他将明天的一些事情一一交代给菲亚,然后开车去了一家高档酒店。
他最近不太喜欢回家总觉得那栋过大的房子里少了什么,他已经在这家酒店住了大半个月了,只偶尔回去一次。
他直接去了顶楼的酒厅,昏暗的灯光里只两三个人,安静喝着酒,小声交谈着。
吧台处还是只有两人,盛修和坐过去,其中一人开口,“先生还是老规矩?”
盛修和点点头。
一杯透明酒水被送上,盛修和端起抿了一口,他最近总喜欢过来喝两口,似乎清冽的酒液能够舒缓他心中的烦闷。
只古人诚不欺我,酒入愁肠愁更愁。
它虽不是愁苦,却是也没有得以舒缓。
只人在心中存事时总想找点东西转移下注意力,而不是独自一人被心中那点儿东西反复磋磨。
也是他最近自制力缺席,对自己多有放纵。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他想明白所有事,他自认经过这么久的调整他已经可以从容地应对有关少年的任何事。
但他还是低估了少年对他的影响力。
他自认不是一个热络的人,他很冷淡,对于自己身边的一切亲缘关系看得也相对冷淡,他母亲甚至常调侃他是和尚转世。
盛修和却不以为意,这样的他更加冷静理智,是上位者应有的特质。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甚至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后辈这样上心。
他把他接到自己身边亲自教导,他的饭食饮水作息学业一一过问。他甚至会放下工作,带着少年满世界的飞,只为让他明白什么是生命。
但实际上在这个过程中,有收获的并不只是靳南。
他天生七情六欲不显,冷漠寡淡。他珍惜生命中每一抹色彩何尝不是因为在他的世界,这些色彩要模糊浅淡得多,浅浅淡淡无法触及心底。
而靳南这个特立独行的少年,就像是一抹蒙了尘的亮色,他并不鲜活明媚,却独一无二。
盛修和知道,只要自己能抹去那一层尘埃,给他注入活力,他将艳丽得惊人。
他似乎即将成功了,那日在竹林,靳南一头扎入他的怀中,一声依恋地“叔叔”时盛修和就知道,从那刻之后,靳南对他再无防备,靳南能给的,全都已经奉上,不管是信任,还是其他什么更沉重的东西。
盛修和甚至觉得自己怀里的不是一孩子,而是一刻被小心谨慎珍而重之藏了十多年的真心,而今被孩子送给了他,他曾经藏得如何小心翼翼,如今就给得如何义无反顾。
盛修和微不可闻地喟叹一声,那颜色是如此的艳丽的红色比他世界里任何颜色都要美丽,温度是如此得炽热,他几乎要被那真心的温度烫伤,过去不曾得到不知轻重,如今捧在手中才知沉重得让他几乎捧不住。
盛修和不曾承诺过什么,却下定决心要守护好的。
谁知世事弄人,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们身上。
那一夜过去,他们的关系注定回不到从前。
可要他放弃这个孩子,他是不舍得的。没有全副身心的投入,如何懂他如今的牵挂。
他从未从未如此的付出,若是只付出精力如何会这般难以决断?养孩子与做事业不同,靳南的谨慎又是特殊,他退两步,靳南或许才能进一步,他向靳南要的,他自己是要先拿出来的,付出的精力或许可以遗弃可他付出的情感与真心呢?
他自诩持身端正,看似受困于世俗规范道德情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外皮之下的自己的狂妄。
作者有话要说:靳南:叔叔要面子,背德不可以~~~~(tat)~~~~
盛修和:面子是什么?叔叔都可以。【尔康手jpg】
最近有考试挺多,更新有点儿难。。。如果哪天缺了没更,28号都能补上。
第61章 
“靳南!靳南 ; 等等。。。”
靳南闻声回头; 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青年朝自己跑来,靳南眯了眯眼睛; 认出是今年刚到村子里的大学生村官郭方政。
靳南见他在自己面前站定,呼吸还有些不稳,看上去有些着急的样子,问道:“有事?”
郭方政喘了口气; 道:“没事儿,我刚从果园回来; 摘了点儿水果,这边天儿热,也没什么雪糕; 你把这些果子拿回去让王叔给你炸成汁放冰箱里一冰; 不比外边儿买的冰饮差,就是注意少喝些,不然要肚子疼的。”
靳南也没跟他客气; 接过袋子就道了声谢。
郭方政摇了摇头; “别跟我客气,要是没有你帮忙,村里的网线光靠我带着那几个人根本弄不下来; 是我得谢谢你。”
靳南不想在这儿跟他客套; 说了两句就想离开。
郭方政见他要走,又叫了他一声,“靳南!”
靳南停下脚步; 见郭方政语言又止,靳南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郭方政也觉得自己有些婆妈了,但是这事儿涉及靳南自己的隐私他不好说得太多,只道:“我看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也住小三个月了,我也不大知道情况,我也不是想问什么,就是,如果跟家里人有什么事儿,躲着也不是办法,不管什么事儿,面对才能解决。是不是这个理儿?”
靳南闻言眼睫微垂,不轻不淡的嗯了声,转身朝租住的民宿走去。
郭方政在靳南身后摇了摇头。
他是刚毕业的应届大学生,报了大学生村官计划,有幸被录取,然后就被分配到了这个村。他来了没多久,靳南也来了。
他第一次见到靳南的时候正带着一个草帽穿着老头衫大头鞋蹲在地里跟村民打探田里收成,一抬头就见不远处的土路上走来一个背着包的少年。
他到现在都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少年的模样,眉目精致到艳丽的少年穿着一件lv的衬衫,笔直的长腿包裹在黑色裤子下,他脚上那双黑色乔丹甚至还没被溅上泥点子,仿佛刚从t台上下来的国际超模。
这样的人仿佛只应该活在屏幕里,或是更高处,是普通人得不到的、凌厉到邪气的俊美。他不是没见过美人,他所在大学的隔壁就是电影学院,号称校花遍地走,校草多如狗,饶是见惯了美人的他也不由被少年的容貌惊艳,以至回想起电影学院评选出的、号称当之无愧的校花校草也觉黯然失色,差一分韵味,少一分颜色。
他看了两眼就收回视线,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来旅游的富家少爷。只是大半个月后,一次他去果园考察,忍不住与果农多聊了会儿,离开时天色以经很晚了,从果园出来后,想了想绕了另一条路打算去村长家,却在竹林里又见到了那少年。
他正折了一片竹叶在嘴边,低低地吹着什么调子,不欢快也不落寞,听不出什么情绪。
他也是看了眼就离开了,第二天跟村民闲谈时突然想起就问了句,这才知道少年这是第二次来了。
“上次和他叔叔一起来的,这次不知道怎么自己就来了。”
“是呀,还住了这么久,不是与家里吵架了吧,看他总是不开心的样子。”
“可不是,整天也不怎么见人,就守着一台什么本本,捣鼓些什么机器的,出门就去后面儿那竹林,一呆就是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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