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91章


闯隽瞬碜印K钦庖淮拇遄佣加懈龉婢兀氯诵欣窈蠖家谱糯遄有凶咭蝗Γ胁雀#凶吖讨写謇锏哪昵崛撕托『⒒岣谒呛竺妫辈皇比蛹赴鸦贫够蚴怯衩琢#葱氯死潜范惚艿难樱恍Α?br /> 刘大脑袋和新媳妇踩福的时候二柱也跟着去了,没想到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迎面来了一个长相恐怖的男人,那男人冷冷地盯了刘大脑袋和新媳妇一眼,竟然把新媳妇吓得跌进了路边的田埂,弄了一身污泥才爬上来,新媳妇看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羞得差点儿寻死,还好给劝了回来。
二柱一边说一边笑起来,我的眉头却禁不住皱了起来,长相很恐怖的男人?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我忍不住问起那个男人的相貌特征,二柱回忆了一下,说那个男人他没见过,刘大脑袋也没见过,肯定不是附近村子的人,岁数大概在四十几岁,眼神像条毒蛇,长相丑得让人生畏。
我越来越觉得那个男人就是佐藤麟,问及那个男人的去向,二柱说他好像是冲着岩石山的方向去了。
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饭后,我和赵犀、马胖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马上出发。
表舅知道我们有急事,所以并未挽留我们,只是让我注意安全,还让舅妈给我们准备了些食物。二柱看着我欲言又止,后来我才知道,他本想和我们一起上山,但是知道舅妈一定不许,所以没敢说出来。
这次进山我是有备而来,我和马胖的旅行包里各装了两支双管猎枪。这两支双管猎枪并不是新枪,因为要买枪需要一些认证,比较耗费时日,于是马胖想了点儿办法,在满台县托人买下两把旧的猎枪,虽然多花了点儿钱,但是我们都认为值得。
除了猎枪,包里还放着许多东西,有一个可以组装的帐篷,大捆绳索,两个可以折叠的小巧铁铲,一口铁锅,一些压缩食品,两把手电筒和一个半新的嘎斯灯。关于嘎斯灯我真的得说一句,当时虽然很多人家都装了电灯,但是停电是常事,于是嘎斯灯应运而生。它是用电石,也就是俗称的嘎斯作为燃料,在灯筒里放一些水,水会和嘎斯产生化学反应,释放出一种可燃气体,就像电焊一样放出一道幽蓝的火苗,比油灯要亮许多,不过它燃烧的时候有一种臭鸡蛋味,嘎斯放多了会把灯盖顶开,除此之外,也算是一种比较先进的照明工具。但是嘎斯灯携带不太方便,我们只是把它当做备用。
马胖戏谑地说看我们这身装备,整个一个偷猎组合,我说我们这哪像是去偷猎的,简直就像是去盗墓的。路上可别碰上公安同志,把我们几个逮起来可不是好耍的。
马胖忙不迭往地上唾了一大口:“我呸,这次去本来就担着风险,你能不能说句好听的?”
我笑了笑,表示一时口误,马胖连连念叨,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就这样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发了。
长话短说,进山的经过还算是顺利,我依然因循田大爷带我进山的路线,因为我们不是去找人,所以只用了三天,就进入帽儿山。
六月初夏,天气还不算太热,走在山林当中更显阴凉。上次我来帽儿山是深秋,与现在的景色大不相同,红的花,绿的草,成群的蜂蝶,生机无限,整个人都跟着振奋起来。
马胖背着沉重的背包,狠狠擦了把汗:“他娘的,背这么多东西上山,老子的肩膀都快废了。”说实话,我的肩膀也一样,从刚开始几天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膀子上的两块肉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碰一下都觉得怪异。
赵犀身上的东西比较少,所以情况比我们好些,他仔细观察帽儿山的地势环境,时不时还会拿罗盘和一把奇形怪状的尺子出来,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没敢打扰他。
黄昏时分,我们在小溪边休息,晚上的山林比白天更加危险,其实住帐篷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我突然想起和王半仙避难的那个山洞,虽然那里比较小,但是我们只是在里面将就一晚,应该没有问题。山洞的位置在我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走错了几次之后才找到。马胖迫不及待地把背包卸下来,也不顾硌人的石头,立刻瘫倒在地上,我虽然也很累,但是心里还想着一件事。
“赵爷爷,王爷爷的坟就在前面。”
“带我去看看……”
我把赵犀带到一个小坟包前面,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但我立的坟包还在,赵犀沉默地看着坟包,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几十年没见,你死了,我也老了,几十年的岁月弹指一挥间,那些虚名争来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赵犀有很多话想和王半仙讲,于是很识相地离开。过了老半天赵犀才回到山洞里,脸上的表情竟有说不出的轻松。
接下来我自告奋勇去打水,马胖埋灶做饭,赵犀也没闲着,他捡来不少枯枝和一些可以食用的野菜,我们做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野菜饭,味道虽然略显苦涩,但是有种独特的清香,马胖吃得舌头差点儿掉在锅里。饭后,马胖躺在铺着帐篷的地上,几乎一分钟不到就打起了鼾。我却睡不着,想起我和王半仙在山洞度过的那一晚,心中五味掺杂。
王爷爷,你的遗愿快要完成了,你在地下可以安息了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比较沉重的行李留下,藏在山洞最深处,然后轻装上阵,跟着赵犀上山寻找攀云松。
自从进山后,我和马胖都把猎枪斜挎在肩上,东北山里的野兽非常多,有些可以避开,但是攻击性比较强的野兽就无法幸免了,比如说喜欢几只一起行动的野狼,或是浑身蛮力的黑瞎子、野猪一类的,都是山中比较危险的个体。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还能碰上老虎,我们只有随时带着猎枪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
我时常在想,王半仙在山里待了很多年,他那时七十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他是怎么在山中生存下来的?简直难以想象。
帽儿山山如其名,整座山的形状非常像一顶圆锥形的帽子,向上的角度非常陡峭,因为常年无人行走,已经找不到所谓的山路。我艰苦地向上走,时不时还要用手中的铁铲将挡路的植物除去。马胖叫我省点儿力气,我苦笑,不是我力气多得没地方使,而是进山处一些树木身上依附着许多生着倒刺的蔓藤类植物,如果不铲掉它们,还没等到山顶,我身上的衣服恐怕已经烂成破布条了。
越往上走,低矮的植物越少,到后来主要是红松和落叶松的天下,因为没有人为的破坏,所以树木长势惊人,每一棵树都是又粗又高,可以想象,秋天到来时树上必定果实累累,硕大的松塔无人采摘,想想就觉得可惜。
我们一走就是大半天,只停下来休息了两次,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堪堪能俯瞰到山下的景色。赵犀禁不住赞叹,帽儿山不愧是群龙之首,景色完全不同于鞍子山的秀丽和岩石山的险峻,它拥有一种大气而壮丽的美,不管是树还是石,都像是自然创造的奇迹,让人忍不住发自内心地赞叹。
爬山的时候,我们很幸运地没有碰到攻击性野兽,不过小动物倒是碰上不少,像什么野鸡、狍子之类的多不胜数,还有一次我们竟然跟一头马鹿擦身而过,这可真应了句老话了,“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全身的汗几乎浸湿了衣服。
我俯首望下去,立即被震撼到了。帽儿山的全景霎时映入眼帘,天高地迥,云蒸雾绕,那种山河尽在我胸的豪情简直无法形容,那种让人想呐喊、想要放声高歌的情绪不断高涨。事实上我已经这么做了,我对着远方的崇山峻岭大喊了一声:“他奶奶的我又回来了!”
马胖也毫不客气地大喊:“他爷爷的我也来了!”
赵犀急得叫我们闭嘴:“你们喊声满山都听得见,是不是想告诉佐藤麟我们就在这儿啊?”
我和马胖吓得赶紧闭嘴,赵犀指着前面说:“山顶范围不小,我们分头找攀云松,最大的那棵就是了。”
山顶的树木因为光照充足,所以长得比山腰上的树木还要茂盛,每一棵都高壮得惊人,我也看不出哪棵是最大的。我在山顶绕了很久,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干脆躺在地上仰望天空,我身边每一棵松树都像是直插蓝天的利剑。我怀疑真的有攀云松存在吗?会不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这里每一棵松树都慢慢成长为攀云松了呢?
突然间马胖的声音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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