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想河蟹一次》第34章


俞良笺又是失落,又是好笑,他这个徒儿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要不是他亲眼看见那一双非人类的耳朵,还真可能就信了去。
但为了维护徒弟自己那点小秘密,俞良笺终还是不忍心拆穿,“为师信你,无论你说什么,为师都是信你的。”这句话的确来自于俞良笺的真心话。
也不知宿郁是真没听懂,还是真的掩饰得极好,笑得春风明朗:“谢谢师父!”
俞良笺见他笑得豁然,更是不忍心指责,心中的不满也烟消云散,或许宿郁不仅是他的缘,也是他的劫吧。
只是不知这劫是好还是坏,俞良笺无意明白,也不想渗透,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是已经放不下宿郁的。
入夜的络州死气沉沉的,就连月光也是绿幽幽的。
在只有死人和死物的诡异地方,忽然出现脚步声,显得异常心惊。
脚步声缓缓慢慢,轻巧无比,不似男人,却比女人还要动静小,忽然出现幽幽地叹息声,随之脚步声也停了下来。
“因何欺我,因何弃我。”
凄凉的声音,透着绝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阴森。
九凝山主峰,一人踩剑掠过天际,到达大门才甩剑向山主的位置跑去,“山主!络州有异!”
俞良笺正在喂宿郁灵品水果的时候,山主忽然不打招呼冲了进来:“师侄!这下不好了啊!”
匆匆忙忙跑进来的山主才发现场景有点不对劲,静悄悄地关上门,又打开门,重复了三遍之后指着俞良笺的手指都在颤抖:“那可是灵品极的水果!你竟然这么浪费!我师兄死得早!没能教你多少东西!但也不能如此浪费啊!”
俞良笺深呼吸一下,把水果递给宿郁,叫他自己先吃着,撩起眼皮向山主道:“师叔,何事如此惊慌。”
山主刚想踏进一步,发现俞良笺设了结界,身为一个山主他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破不了俞良笺的结界,只能装出好像不忍心打扰,说道:“师侄啊,你先让宿郁把果子放下。”
捧着果子埋头啃的宿郁听见,抬起头来问:“师叔祖也要吃吗?”
山主卡壳了一下,俞良笺冷声道:“你师叔祖年纪大了,吃这个也没什么用,你自个儿吃,不够再给为师说。”
山主见状叹了一口气,语气也不再激动了,说道:“你也太宠溺你的徒弟了。”
俞良笺根本不接这话,直接问道:“师叔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山主的表情微微凝重,看向俞良笺毫无波动的双目道:“师侄,络州有异,目前已经失踪了上百个凡人,和十几个金丹以下的修士。”
俞良笺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抬眉道:“事情经过是如何的?”
“大概有七八年了,不过只是近两年才开始发现有人在那里失踪,络州原本是一座凡城,通常有人经过那里去往海外,一次有十几个人来着,想去络州休息一阵子,没想到这么一进去人就失联了。”
顿了顿,山主继续道:“凡间官府派过捕快看过,结果半个月都没有声响,在附近找到了这些捕快的断肢残衣,后来又派了无数个凡间高手都折损了,官府才发现事情不对头,求救于修士。”
说到最后,有那么一瞬间,山主眉头忧愁凝重:“直到修士失踪了十几个后,我才得到消息就亲自去了一趟,却什么也没发现,我怀疑此事有点严重,这作孽的东西可能有什么机缘可以防备我们这些修士。”
俞良笺给宿郁擦了擦嘴角,淡然道:“师叔的意思,叫我去看一下?”
山主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计划是伪装成凡人,你师叔脸识别度太高了,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师侄你不仅修为高,又不出门,无人认识。”
沉静半晌,山主才听见俞良笺开口,“可以,不过我要带着宿郁前往。”
山主皱起眉来:“这恐怕有些不妥吧?宿郁境界偏低,遇到什么事,怕师侄你自顾不暇,这样吧,把师侄孙交给我吧!等师侄回来我定还你一个活泼开朗肥肥胖胖的师侄孙!”
俞良笺抬眼冷冷看向山主:“不用,我的徒儿我自个儿会照顾。”
等俞良笺不耐烦地把山主赶出去的时候,山主才嘀咕道:“有什么好小气的,我也有徒弟啊!说得好像我没有徒弟一样,这么护犊子,以后你徒儿有媳妇了看你怎么办!”
山主根本不知道俞良笺养宿郁就像养媳妇一样,什么也不知道的山主悠悠的下山,向各位峰主宣布北峰尊已经应下计划了,现在就只能等俞良笺把那妖孽捉出来。
没有谁能够比山主更清楚俞良笺的实力了,出于对俞良笺的信任,山主显然是最放松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向你们承诺!!!无论是过程还是结尾绝对1v1!不玩弄感情!!!如果你们看到无法确定的地方,一定都是套路。。。
第33章 任务4:掰弯种马男
暮色四合; 宿郁和俞良笺两人端坐在一处客栈的窗边位置; 桌上有菜两三,俞良笺根本不用吃食; 但为了掩饰还是入口一两次。
倒是宿郁没有引起入体; 饿了就吃; 倒是比俞良笺更像一个凡人。
时间过去了一两刻; 客栈才来了一群大汉,大大咧咧地说话; 直到他们开口说到开船的时候; 俞良笺才携带着宿郁离开。
回到了暂住的房间里; 宿郁问俞良笺:“明天我们就跟着这群人上船吗?”
俞良笺颔首回道:“嗯,要为师给你打水吗?”
宿郁轻轻地嗯了一声,头埋在枕头上面,俞良笺看了一会儿才走出房间。
对于宿郁的事; 俞良笺是能够亲力亲为就不借他手,没过一会儿俞良笺就带着干净的井水被他用法术收起; 最后一滴不剩的倒进浴桶里。
再用真气把水沸腾,俞良笺才开始帮宿郁脱衣服。
宿郁衣服穿得单薄,没过一会儿便不遮体被俞良笺抱起,然后轻轻放进浴桶里。
看见宿郁眼睛以下埋进水里吐泡泡; 俞良笺不赞同道:“起来,洗澡水有什么好喝的。”
待宿郁洗完澡之后,宿郁边看着俞良笺低头帮他穿衣服,边问道:“师父不洗澡吗?”
俞良笺顿了一下; 虽然他自有清洁术,但是宿郁素来爱这些凡人的行为,给宿郁穿好了衣服才说道:“你在这儿等我,莫要进来。”
宿郁乖巧地趴在床上,轻轻地嘟囔两声。
俞良笺才转身进入浴桶,才刚入水,就满脸潮红,水下流动了几下,宿郁在床上仿佛听到了师父叫他的名字,就应了几声。
见没有回应,宿郁蹭了蹭枕头,阖上眼睛面对墙壁。
直到许久,俞良笺才从浴桶里起身。
穿上单衣,俞良笺走到宿郁旁边,见他已经快睡着了,轻轻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的睫毛。
宿郁眼睛半睁开,睡意朦胧:“师父?”
“嗯。”俞良笺注视着宿郁微张的唇,神色暗沉。轻轻含住他的唇瓣,没过分就松开了,“睡吧。”
宿郁茫然了半晌,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二天,天下起蒙蒙雨,暗沉的天气影响了多数人的视线。
开船前,俞良笺手撑着一把纸伞,多数都遮在宿郁的头上,上船的时候拿出一锭银子,在指挥开船的人同意之后,又和宿郁上了船。
那人脸上有一道疤,手上摩擦着银两,心道:“哪来的有钱人?”不过一想到那人明明把伞的位置让给了另一个较小的男孩那边,自身却没有半点淋湿,心道这人定然不好惹,能交好便交好。
除了途中有一股意料之外的邪风,在络州的时候,俞良笺和宿郁下了船,那一道疤看见了本想阻止,却不知为何声音卡在喉咙就是说不出,这个时候他头冒冷汗,忙挥起手指挥立即开船。
明明眼看黑气渲染的络州,再走进的时候竟然添了一份人气,古朴的楼宇,繁忙的行人,刺眼的阳光,俞良笺撑着一把伞,伞上的雨滴逐渐化成水蒸气向上飘。
宿郁神色无恙,贴在俞良笺的身旁,直到人数越来越多的时候,俞良笺才问道:“徒儿感觉如何?”
而其实宿郁和俞良笺看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只看见半塌的楼宇,深墨色的雨夜,还有倒塌在地上的摊子,偶尔有蜘蛛和蟑螂爬过,时不时还会看见一两个白骨骷颅。
却不知为何,明明从未看过这样的场景,宿郁却半点无惧,一点都不像他胆小爱哭的性子。
宿郁声音清脆,在这样的夜里平添一份活气:“没有人,师父,今晚我们在哪休息啊?这里什么都没有,还不干净。”
俞良笺停顿了下来,随之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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