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想河蟹一次》第35章


宿郁声音清脆,在这样的夜里平添一份活气:“没有人,师父,今晚我们在哪休息啊?这里什么都没有,还不干净。”
俞良笺停顿了下来,随之宿郁也停了下来,他的脚边是半腐烂的头颅,贴在他的脚边,明明本该死去的头颅,那双眼睛竟然在上下滚动,宿郁一直盯着头颅。
俞良笺四扫周围人群,明明是烈日,却未半点感到炽热感。
瞧见宿郁低着头,问:“徒儿瞧什么呢?”
宿郁心虚,一脚踢开一直翻滚眼球的头颅,“没什么,这不好玩。”
俞良笺盯着被宿郁踢开的竹篓,在人群中没有引起半点声响,随即便被不注意的人碰到,也被踢开,直到滚在角落再也没有引起半丝动静。
俞良笺道:“我带你去休息好吗?你应该也累了。”
宿郁四处打量,不满道:“这里脏兮兮的,哪里有休息的地方。”
俞良笺才真正意义上觉得不对劲,宿郁是有点爱小干净,但不至于在这里都住不下的地方,等他看向宿郁的时候却发现宿郁好像看见了什么。
宿郁眼中惊喜,声音不大不小,“哥哥!”
好像是没得到回应,宿郁睁开俞良笺:“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良笺毫不防备的被睁开,心悸之余忙想拉住宿郁,“徒儿!怎么了!”
未曾想到宿郁就像小鱼一样穿在人群中,脱离俞良笺的掌控而去。
“不对,不对劲!宿郁你给我回来!”俞良笺再也顾不上什么,又是气愤又是担忧,眼白也冒出血丝,再也忍耐不住抽出颤抖的本命剑,轻轻一挥,果然四周的场景全然变化。
此刻一道血色的雾气封死俞良笺前进的路线,明显想阻止他的步伐。
俞良笺的脸色已经颇为难看了,想起宿郁离开那一幕心脏骤紧,仿佛随时要碎裂开。
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俞良笺的全身,待到他冲出血雾的时候身上已经沾染了一片片的血色,而宿郁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本命剑悲鸣的响动声震散周围血气。
“宿郁!小郁!”俞良笺把剑插在地上,入地三分,他的眼眶通红,仿佛也被血气浸染。
而这个时候宿郁才发现他跟丢了人,心里很不安,想倒回去找师父,可是四周的路都一样,走来走去都没看见熟悉的人,最终他靠着直觉向一处血气最浓的宅院走去。
比起俞良笺他更不受血气的沾染,仿佛天生就能够在这里行走自如一般。
走到宅院中央的时候,宿郁瞧见熟悉的白衣背影,欣欣然上前:“师父!徒儿正找你呢!”
白衣男子回头,正是俞良笺的脸,他看见宿郁一时气愤,怒喝:“你怎么不听话就跑了!让为师好找!”
宿郁嘟囔着:“我那不是看错了嘛,何况师父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俞良笺听后,又是无奈又是包容,抬起手:“过来。”
宿郁听见俞良笺不责怪他,也笑眯眯起来向俞良笺跑去,越是跑进发现血气越浓,宿郁笑脸沉下,停下脚步。
俞良笺皱眉,问道:“怎么不过来?要为师过去吗?”话罢,他宠溺的又似是无奈的向宿郁走去,却没想到宿郁脸色直接大变。
他神色盛怒,疾言厉色制止俞良笺上前:“你是谁!”
俞良笺脚步停下,神色微变:“徒儿,你怎么了?连为师都不认识了吗?”
却没想到倒惹得宿郁怒火更旺,全身倏地冒出黑气,“你不是我师父!你是骗子!骗子就该受到惩罚!”
‘俞良笺’才停下脚步,离宿郁刚好有六尺远,顶着俞良笺的脸,声音却更尖锐:“没想到你不是人类啊。”
宿郁把黑气运转在手心,明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却好像很熟悉,很熟悉这黑气怎么运用,对这些黑气也很亲昵。
直到黑气擦到‘俞良笺’的左臂,他才脸色大变,他想过宿郁是妖,但没想过这黑气居然能腐化他幻化出的实体,这就连元婴修士也做不到的事,他真的是小瞧了这个看起来如同凡人一样的怪物。
待宿郁再次出手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冒充他师父的东西,他却往后面的井下钻去。
宿郁想也不想也钻进去了。
这个时候真正的俞良笺才赶了进来,他目光四扫,手上的剑还未停止下悲鸣。
“他在这里!”最终俞良笺的目光停留在井口。
宿郁发现井下真的好大,而且跳下去了之后,上面的井口好像被什么封住了,出于想找出那东西的心理,宿郁并没有打破封口,向唯一的通道走去。
此刻的宿郁眼角微红,他实在是太想师父了,也很想哥哥。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哥哥,现在也找不到师父了,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就恨不得把那东西撕成碎片,心里不断想发泄什么。
前面有一片光,宿郁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镜子,旁边写着:回溯镜。
“什么是回溯镜?”宿郁只是心里想着,没想到镜子里浮现出他的问题:走进镜子便会看到你的前尘往事。
“骗人的玩意。”
第34章 任务4:掰弯种马男
宿郁又在周边逛了几圈; 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唯独只有那张有他个子一般高的古镜。
犹豫半晌,宿郁决定钻进去; 口中道:“我倒要瞧瞧你是个什么玩意; 大不了一掌打碎你!”
话毕; 宿郁的身影消失在古镜里; 俞良笺刚跳下了井,看见宿郁钻进了古镜; 等出声的时候宿郁连一片衣角都没剩下。
一时大怒; 俞良笺把剑收起; 微微鞠躬毫不犹豫地跟进去。
而宿郁这边却看见了宿尘,可当他走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只是个虚幻的,影像还在继续。
此时宿尘,让宿郁感觉到一股紧紧缠绕的孤寂感。
仿佛抱着什么人; 对什么人说话,张着嘴; 宿郁并没有听见声音,只是那股心脏如同被毒蛇吞噬,锋利的刀刃来回切割的感觉萦绕不散。
泪水是从宿尘的脸颊顺着流下,宿郁却感到一股苦涩咸味渗进嘴里; 抬手一摸,原来不知不觉竟然满脸灼泪。
等宿郁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看见那个假装师父骗他的东西。
宿郁打量她一眼,发现是一个窈窕动人的女人; 只是她身上的戾气让宿郁觉得恶心。
女人风貌楚楚,那样聘婷多姿走来,幽幽轻笑一声:“看来也是个多情的人。”
明明前一秒还是淑静秀逸,下一秒却憎恶入目:“不过男人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宿郁毫不畏惧,意念一出,身上黑气纵横:“就是你了吧,现在我要送你去死。”
女人眉目紧皱,薄情的唇吐出不屑的话:“就凭你一个小妖怪?金丹修士也惨死我手里,就连元婴在我这里也讨不到好处,即便是你的师父,只要我不想,他也很难寻到我,你哪来的自信?”
宿郁不知他哪来的自信,只是心里隐隐觉得,这女人与他身上奇怪的黑气可以相融,即便他斗不过许多修士,但在这个世上,最强的妖怪在他眼里也如同蝼蚁一般。
并没有回答女人的话,宿郁出手便是招,歇斯底里的黑气气吞女人。
等俞良笺来到此地的时候,刚好看见宿郁迷茫地站在那,只看见他回过头:“师父?”
俞良笺抱住宿郁,紧张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宿郁皱了皱眉,刚好消化了那个女人,只是好像有东西冒出来,声音软软糯糯的:“师父,我好像吃错东西了,有点热。”
俞良笺忙松开宿郁,低头一看,心脏骤然一紧,此刻的宿郁就像在勾引他一眼,双眸含着泪花,眼角微红,头发被他揉得有些凌乱,因为热一直在那扯着衣服。
“你怎么了?给为师看看。”俞良笺轻微地滚动喉咙,压下欲念探向宿郁的脉搏,皱起眉头:“你吃了什么?”
宿郁神色闪躲,“很奇怪的东西,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俞良笺沉默半晌,声音沙哑道:“情药。”
“什么是情药?”宿郁问道,只是还没等到俞良笺的回答,就自己亲生感受到了。
一股强烈的欲…望在腹下三寸站起,那感觉就像是曾经和宿尘躲在被窝里偷偷做的事,只是这次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更强烈。
不知是因为情药还是害羞,宿郁满脸通红,看起来诱人极了,抓住已经恍惚不知道想什么的俞良笺的手,探到他的腹下,眼泪婆娑道:“师父,摸摸,帮我摸摸,摸摸就会好了。”
“小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井下如同静幽幽的浓夜,俞良笺已是洞虚之修,自然在夜色中能够看得清宿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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