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湮灭明风篇》第9章


衣服,两人的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宣明呻吟出声,急促道:“就是说、说话,喝茶。”
“说话?” 苏仪讥诮地拉着他的下巴,“你们有那许多话说?那天宴席上他把你叫去偏厅,你们做什么了?”
“说话,就、就是说话。” 两人那东西都已经硬得似铁,宣明浑身涌上热浪,声音也变了调,“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苏仪强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他也知道宣明的性格并不随便,不会随意做那种事,但是这几天每每想到静山侯当着自己的面把宣明叫去偏厅单独相处,之后又送他回家,还是心里发堵。
两人没再说话,苏仪低头含住他的嘴唇,舌头深深抵入,搅动翻滚:“为什么送我符?”
“怕、怕你出事。”
“我出事关你什么事?” 情绪有些波动起伏,苏仪的手抓住宣明那东西,攥在手里缓慢地捋动,声音也略有些不稳,“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宣明的心里猛得一跳,热气四起,急忙压制下来:“没有,就是、只是怕你出事,你、你是开国名将,对国家有功。”
苏仪的嘴一抿,冷冷地看了他半天,手指把宣明男根上的皮拨开,直接贴着里面的嫩肉捋动,缓缓道:“我倒不知道开国名将能有这许多好处。”
宣明紧张得全身紧绷,双臂环上苏仪的颈项,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不多时就把宣明捋射了,苏仪的心情却似乎没什么好转,自顾自地低着头擦拭手上的白色浊液。宣明轻手轻脚地解开苏仪裤子上的腰带,双手探进去捋动抚摸,苏仪低头冷冷地看着他,突然间压着他的头往下去。宣明只觉得脖子被人大力压着,嘴唇猝不及防地抵住那粗硬之物,躲又躲不开,骤然间脸色通红。苏仪使坏似的硬把那东西往他嘴里塞,宣明脸上的热浪翻涌,张开嘴慢慢含了进去。
喜欢吗?不知道。只是这几天在算命的时候,的确是希望他能跟往常一样笑着走进来的。 
宣明很明显是没什么经验的,那东西又是粗大,吞吐几次便嘴巴发酸,喉咙也有作呕的感觉,脸红气喘。苏仪在气头上插了进去,见把他逼成这样却也有些后悔,拉着他起来捋背,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宣明擦着嘴角:“舒服么?”
苏仪心里愧疚,自然底气不足:“舒服。” 
宣明见他的下面还在硬着,又要弯下腰来继续,苏仪拉住他的肩膀,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笑着说:“累了么?去躺椅上睡觉吧,等会儿我叫你起来。”
宣明的腿本就不好使,泄了一次之后更是站不稳。苏仪把他打横抱起来放在躺椅上,又从地上捡起衣服来,逐件给他穿好。
宣明见他的下面一直挺立着不消,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探出手去抚摸。苏仪抓住他的手,垂着眼睛给他盖上外衫,说道:“睡觉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两人互靠着蜷在躺椅上,苏仪把玩着他的头发,手指摸上他脸上的疤痕,时不时愧疚地亲吻他的额头。宣明的嘴唇动了动,真心恨不得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迟疑许久又不敢说什么,只是靠在他的胸膛上。
苏仪轻声问道:“暖烟是怎么受伤的?”
宣明道:“前天早上刚入县城,有个骑马的迎面过来,把他撞倒在地上,马蹄子踏上他的手臂,大夫说骨头可能受了伤,要休养两三个月。”
“骑马的人呢?”
“撞了人就跑了,没抓到。”
苏仪若有所思地摸着他的头:“你跟静山侯的关系这么好,他把暖烟接过去养伤了?”
宣明低着头:“师父也有病在身,静山侯说我肯定照顾不来,把他们都接走了。”
苏仪笑了笑。怪不得这么怕他,随叫随到,简平和暖烟都在他手上,宣明敢不听话?
宣明见他的脸色有些不一样,明白他已经看出了端倪,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轻声问道:“你愿意帮我么?”
苏仪摸他的头:“那要看看你想怎么报答我。”
宣明红着脸爬到他的身上,低下头轻吻他的脖子:“我知道你对我有些兴趣,以后你来这铺子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行?” 苏仪摸着他脸上的疤痕,拉他下来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捋着他的头发,“我想对你做的事可不少。”
宣明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苏仪被他吻得起了兴致,翻身从背后抱住他,笑着去摸他硬起来的男根:“比如说,我想再让你泄一次。”
苏仪在床上喜欢压制性的位置,或者在上,或者在后。宣明被他压着仰卧在躺椅上,苏仪扒了他的衣服,说道:〃你这躺椅倒也结实,等下好好赏它。〃 说完五指并拢,自下而上捋动良久,又让他射了一次。
事后宣明跪趴在苏仪身上,轻轻吻着他的嘴唇,苏仪慵懒地揽着他的腰闭目养神。两人的衣服散乱,宣明用手慢慢帮他捋着,不多时又低下头吸‘吮。苏仪只觉得那地方有些湿热,立刻睁开双目,半坐起来看了他半天,不客气地道:“用上舌头。”
这次的技巧好了些,不但没有做呕,连舌头也用上了,苏仪受不住他这么勾‘引,捧着他的头抽送许久,终于全都射在宣明的嘴里。
这下朝阳侯总算心情舒畅,低头搂着宣明温存亲昵。
宣明用茶水漱了口,慢慢把衣服穿好:“天快黑了,我该去静山侯家了。”
苏仪道:“你去吧,今夜不必露出端倪。他是皇上的舅舅,我直接要人他未必给,不如回去先查清楚你师父和暖烟的下落,想办法救出来。”
“多谢侯爷。”
苏仪沉吟了半晌,说道:“静山侯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想逼你做什么?”
宣明淡淡道:“他今年有个大劫,想让我帮他躲过此劫。此事有悖天命,我不愿答应。” 
“大劫?” 苏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想谋反?”
宣明立刻抬头看着他。静山侯谋反之事还在酝酿之中,连筹备都没开始,苏仪是怎么知道的?
苏仪的脸色凝重了些,宣明仿佛头一次看到他如此正经的模样:“宣明,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有这么多人重视你,连皇上都对你有所忌惮,想把你和你的师父都杀了。”
宣明的脸色也是说不出来的难看,许久才道:“上次你来,是奉了皇上之命来杀我的?”
苏仪僵硬地笑着:“也……算是吧。”
宣明低着头很久没说话,苏仪勉强笑道:“我这不是没有杀你么,好不容易才让皇上相信你是个碌碌无能的小瘸子……”
“小瘸子?” 苏仪抬头看了他一眼。
“嗯,” 苏仪抱着他来到躺椅上坐着,摸上他瘸了的那条腿,笑着说,“小瘸子。”
“我曾经占卜过,你对我并无恶意,我这才让你接近,想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既然是要奉命杀我,为什么又无恶意?” 宣明转头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苏仪笑着不说话。
宣明慢慢冷静下来,说道:“不管怎么样,多谢侯爷不杀之恩。”
“你故意算命算不准,故意在这小县里躲着,就是为了叫人觉得你是个碌碌无能之人。我不晓得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却也猜得出你这本事只会给你惹祸。” 苏仪笑了笑,摸着他瞎掉那只眼睛,“这要是放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必是万万受不了。有时候我只是想,你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
宣明低着头道:“侯爷想太多了。”
“你不想说的事,我自然不会逼你说。” 苏仪把宣明拉起来,披上静山侯送给他的斗篷,又帮他系好带子,手指在他的眼窝上摸了摸,“去吧,一路上小心点。” 
(八)
静山侯的马车已经在昏暗的街上等着,宣明四处一望,苏仪的马和随从却是不在,想必躲起来了。他像平常一样上了马车坐好,赶车的仆役望了他一眼,笑着说:“先生今天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宣明笑了笑:“跟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说完又似不在意地说:“暖烟和师父在府里过得可好?”
仆役笑着说:“侯爷吩咐了,暖烟想先生想得厉害,进门让我先带先生去见见他。先生的师父近来睡得多,只怕现在这时候已经睡下了,要看望不如等改天。”
“好。” 宣明笑了笑,“麻烦侯爷照顾他们。”
“这也算不了什么。” 仆役笑着说,“侯爷虽说礼贤下士,却也从未像对待先生这样重视别人,先生必是有真才实学,才得了侯爷的青睐。”
宣明客气地说:“过奖。”
马车晃悠悠地来到城郊别舍,宣明随着仆役进去,左拐右拐地进了一间小厅,稍微等了一会儿,仆役便带着暖烟走了进来。
暖烟一下子扑到宣明怀里,眼泪滴溜溜地打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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