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第129章


“怎么不说了?”他抱着我摸着我的头发,我呜呜哭出声:“孩子没了。”他力度加大:“什么孩子?”
“我们的孩子。”
他全身一震:“没事,我已经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了,没事的,馨儿,没事的。”我在他怀里死命摇头:“不是那个,你这个混蛋都不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吗?另一个孩子啊。”
他推开我,呆呆地
“我们的孩子?”他那副犹如晴天霹雳的模样触痛了我的心,点了点头,他愤然大怒:“是谁?”我凄然一笑:“是我。”
“你拿掉了胎儿?”他寒了双目,我闭目:“你还是不信我。”
“馨儿——”他有点着急,我掩住他的双唇:“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今天,就让我再做一次。”说着,勾住他的脖子,送上唇片:“爱我,今夜。”我深情看着他,让我最后一次放纵自己,让我记住这个男人
天色微亮,我全身赤裸躺在柳祀寒怀里,他坚挺仍然留在我体内,动了动身子,下体痛的差点嘶叫出声,下一刻摸上他的刚冷的五官,回忆昨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这个男人将半年的欲望在昨夜释放出来,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慢慢将身子抽出,温热的液体弥漫在腿间,随便洗漱了一下,捡了衣服穿戴整齐,回头确认他还没醒来,毫无眷恋踏步离去
再见了,柳祀寒
踏出林子,鬼剑已站在外面。
“宫主。”鞠身行了礼,正想开口,远处的马蹄声渐近,抬头那刻,千羽高傲神气对着我喘气,笑着抚上马脸:“你这臭脾气跟你主人一个样,只有我这么倒霉的人才碰到你们两只怪胎。”嘀咕了一声翻身骑上马背,对着鬼剑道:“回去带上降雪,我们马上离开。”
“降雪姑娘已经走了。”
走了?
“是柳祀夜。”
我脸色一变:“其他的影子杀手呢?”
“宫主请放心,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庄,倒是村庄被柳祀夜他们占据了。”
我点了点头,思索了半会:“你觉得我们现在怎么做?”鬼剑低头:“宫主去哪,属下跟到哪。”
“是鬼面的吩咐?”
“左使背叛移花宫,右使也走了。”
什么?
心口好痛,痛苦抚着心口。慕容,你的担忧是对的,我的仁慈注定害死自己
“宫主?”鬼剑抬头担忧开口,我呼气:“都成这样了,我们去粱都城。”
“是。”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我抓着缰绳,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蛋所有的一切都在粱都城结束吧
184、绝别
眼前的云疏激起我心中的不安。
突然一支利箭疾风迎面飞来,鬼剑及时拉了我一把:“他们发现了我们,快走。”我抬头看了看树梢,鬼剑会意点头:“得罪了。”说着,搂住我双肩跃上树。
下一秒,底下传来几声脚步声,我捂住呼吸,静静盯着下面几人。
“这儿是皇宫,他们走不远,追。”
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我放开掩住鼻子的手,望着消失在庭院的云疏那些侍卫唤她为公主不禁攥紧双掌,云疏
“宫主,是慕容醉。”鬼剑突然在我耳边出声,我忙着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阵刺痛那根本不是慕容醉,也不是鬼医,他是鬼面,易容成慕容醉的鬼面
数日前到达梁都城之后,鬼箭前来禀告说鬼面背叛了移花宫。当时我没有任何反应,心里非常庆幸我有慕容留下的影子杀手,也终于明白所谓的良知终究抵不过一剂毒只是现在亲眼所见,心里还是忍不住会痛啊,那个被我认作大哥的人一夕之间成了敌人
“宫主还是先离开吧。”鬼剑打破我的思索,我冷笑:“不,我要看着他们成亲,云疏是从我那儿嫁出去的。”不错,今夜是慕容醉与司徒静的婚礼。他们是我拉的红线,苦果自己尝才对。我也是为了这个冒险进宫,你们狠心你们爱搞腹黑,我就睁着眼睛好好瞧瞧,纵然会痛,更要看着!
夜幕降临那刻皇宫迎来一派喜气洋洋。
鬼剑护着我来到这个比较偏远的庭院,脚尖才落地,拱门外面响起交谈声,鬼剑敏捷将我拉至庭院的花丛中。
脚步声渐近
“你放开我。”
不似交谈,偏向吵架。
“难道你不想为舒馨报仇吗?”声音的主人是柳祀夜,我惊出一声冷汗,闭着呼吸静静听着。
降雪冷哼:“报仇?是你想他死吧?柳祀夜,你的卑鄙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闭嘴,所有人都可以说我卑鄙,唯独你不可以。”柳祀夜近乎大吼的声音如同一头野兽,也因为他的大吼声似乎惹来侍卫的探究。
随着侍卫渐近的脚步哒哒声,柳祀夜拉着降雪离开庭院!
等侍卫也离开了,我与鬼剑各怀鬼胎从花丛走出。
入夜的时候我混入了喜娘群中,逮了机会进了云疏房间。
显然,云疏没有当新娘的喜悦,身穿喜服坐在梳妆台前,一片的愁云掩住小脸,见有人靠近才展露霸道的公主性子:“死哪里去了?还不过来帮本宫梳头发?”我笑了笑:“就来。”才执起梳子,顿觉眩晕的厉害,下一秒我听见了梳子的落地声,然后是身子落地声,耳边依稀能听见云疏的呼唤声:“来人,将她绑起来,易容成这个女子。”
云疏——我伸了伸手,嘴里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看见了自己的画像在她手中展示着,艰难抬了抬眼,她想干什么?
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身处一暗室,抬头扭脖子那刻发觉脸上绷紧难受,摸了摸才发现脸上有一块假的脸皮。
怪乎慕容从不让假的脸皮贴在脸上,原来这么难受,再贴久一些,毛孔全都堵塞了!
很快,我终于知道云疏将我易容成谁了,云疏啊云疏,你压根不用将我易容,因为我就是舒馨。
夜里的皇宫进入了喜庆之中,没人想到这样的夜晚会出现杀戮,身穿新娘服的新娘子会露出狰狞如恶鬼的脸孔。眼前的柳祀寒,是的,身穿盔甲的柳祀寒全身上下透着阴冷二字,他就是破坏这场婚礼的罪魁祸首,连夜率将骑马踏入皇宫的他势必在此决一死战!
“柳祀寒,马上撤了身后的兵马,否则舒馨就死在此处。”云疏一身艳丽的新娘妆在黑夜中如同索命的艳鬼。柳祀寒握剑柄的手颤抖着,突然抬头:“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舒馨而放弃自己的国家吗?”云疏冷笑:“原来你的爱也不过如此,那么我不客气了。”落在我颈脖的手加大了力度,我痛苦嗯了一声,柳祀寒握剑柄的手重重抖了一下,黑眸的寒意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冻结成冰。云疏满意笑道:“呵,心还是软的呀。”
“你闭嘴,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我柳祀寒不会被迷惑。”
“朝三暮四?我瞧是因为人家的心压根没在你那儿吧,真是可怜至极。”云疏的言语一字一句刺痛我的心,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云疏,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闭嘴——”柳祀寒愤怒拔出腰间的剑,双目通红指着云疏:“你这个女人才是可恶至极,枉费馨儿一番苦心。”
“呵,苦心?你抚心自问你自己做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纵容云卿,丢弃舒馨,最后还想得到她的原谅得到她的爱,你做梦去吧。”说着,另一手握住的匕首在我颈上划了一刀:“只是我已经不是云疏了,不是那个事事想着别人的云疏,本宫是司徒静,是皇帝的女儿。”
血液急速从颈脖涌出,这一刻来的实在太快,我想不到云疏真的会下手耳边是云疏疯狂的笑声,此刻我心中竟没有怨恨。
这个恨得双眼发红的女子跟我一样,可怜的让人心酸
“疏儿,对不起”很惊讶自己还有力气掀开脸色的假脸皮,云疏一脸惊恐看着我,待两层脸皮褪去那刻她眼里的惊恐变成了无尽的恐慌:“小姐?”她丢开手上的匕首,抱着我坐在地上,抚着我颈脖源源不尽的血液:“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她语无伦次,双唇颤抖的厉害:“不要,不要,不要,云疏不是故意的,云疏不是故意的呃啊噗”突然吐出的鲜血与我颈上的血液融为一体我瞪着瞳孔不可置信看着她胸前突然出现的银剑,眼泪与大吼拼发:“疏——儿——”她的身后站着身穿盔甲、因愤怒而红了双目的柳祀寒,他腰间的银剑正插着云疏的背脊
“馨儿——”他推开奄奄一息的云疏,将我抱起,珍爱护在怀中:“不怕,不怕,这次,你去哪里都都跟到哪里?我们再也不分开”是吗?我虚弱地扯出一冷笑:“不,我,不准你跟来,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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