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第130章


分开”是吗?我虚弱地扯出一冷笑:“不,我,不准你跟来,不准,不准你来打扰我跟慕容”他身体绷的很紧很紧,双手用力将我的头颅靠在他肩骨上:“馨儿,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脸上几滴炙热的液体惹得我抬起双眸:“你在哭吗?”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拥着我,透着他的咯吱窝我看到了身穿大红色新郎服的鬼面蹲在地上紧紧抱着云疏。
下一刻鬼面的头颅从云疏怀里抬起,眼里的冷意让我一惊,潜意识地我使出仅剩的力气挣开柳祀寒的怀抱:“祀寒,我要你好好活着不准来打扰我跟慕容,而且生生世世都别让我再遇到你”
“馨儿——”他瞪大瞳孔,欲想伸手拉我,可惜太迟了,我已横在他跟前,挡住了鬼面手中那把银剑
“不——”伴随着一声竭斯底里的嘶叫,耳边一声剑身插入肉体的声音,我瞳孔收缩着,嘴巴张得很大,眼里有东西涌出脸上被一只手抚上:“馨儿,我活不了多久了,注定要死,何不死在你怀里,即便是恨我,也无所谓了”
祀寒眼前的柳祀寒深情温柔地对着我笑,脑海不断涌出过往一起的画面我笑:“你,赢了”心好痛,道不清是什么感觉。他脸上泛过喜色:“你,原谅我了?”欲打算点头,他突然大惊,忙着抓着我的双肩,嘴里涌出大量血液:“你的,身体?”
低头,眼里闪过恐惧,因为,我的身体在消失
“祀寒——”我抬手去摸他那张愧疚焦虑的脸蛋,我想抚平他时常紧蹙的眉头,可是,我的手穿过他的头颅,他惊恐大吼,眼里的泪花溢出:“馨儿,不要走,不要走”口里又吐了一滩鲜血,可他不甘,用内力堵住胸口往外涌出的血液,伸手来抓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我,狼狈的情景惹得我痛哭出声:“够了,祀寒,真的够了就让我走吧”
“馨儿,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如此狠心,馨儿——”
我索性闭眼,一条血泪沿着眼角缓缓往下,如果这是我的结局,我,认了
番外卷
番外:柳祀寒
到最后一刻,那个女人竟一句与他道别的话都没有,走的那么潇洒,走的一点依恋都没有,以他的性格,那个女人本就该死,明明对他还有情却在他面前与别的男子卿卿我我?在她眼里,他看到了不舍,看到了眼泪,为什么还那么嘴硬?让他崩溃的是,那个女人还当着他的面抱着别的男子纵身无忧谷悬崖,她宁愿死都不肯留在他身边,她真是如此的恨他吗?或许,他是自找的吧。
早就该发现,那个与卿儿有着相同脸孔的女子不是云卿,但发现那刻已是太迟了,她离开柳园那天,他在雪地上站了一天一夜,道不明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苦涩与难受吞噬着心身,卿儿如花的笑脸日日咫尺眼前,心里却是一天比一天空虚,心智慢慢被吞灭,所以他一心栽在柳园的事业上,日里工事麻醉自己,夜里用酒麻醉,日复一日,本以为会随着时间慢慢暗淡,却不知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早就烙入自己的内心深处,长根发芽、剪不去、拔不掉
他该怎么做才能馨儿回心转意?这个问题日日夜夜纠缠着自己,尤其听到她才进宫就掉了个孽种。
孽种?那是他与馨儿的孩子啊,刚知晓那天夜里,他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一脸,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所以,慕容昭,他该死!
看着云卿那张无害的笑脸,他一日比一日不了解云卿这个女人,更是想不到她会用自残身体与亲生骨肉来威胁留住他,让他三番四次地误会馨儿,让她三番四次的伤心绝望。
他已经不能原谅自己了,可当听说她嫁人生子的消息,心里为何还是不甘心呢?
看着失去记忆的云卿,他是气不起来了,没有力气了,馨儿的离开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舒馨,你可真是个残忍的女子啊。
“祀寒哥哥。”云卿的笑脸毫无预兆地出现眼前。
“怎么啦?”如果早在他发现舒馨早就烙入他心底、如果在他们成亲那天发现、如果在她离开柳园前阻止她进宫、如果他没有误杀云儿如果,如果,如果有如果,他会错过舒馨吗?
云卿嘟起嘴唇:“祀寒哥哥骗人。”
“我骗人?”他声音放柔,在这一刻,他好像看到馨儿在撒娇,虽然她们不像同一个人,看着云卿,他对馨儿的思念越发不可收拾。云卿点头:“你说过有空带我去骑马,但是加上今日,你已经在书房发呆了三天。”
是这样吗?三日了,馨儿离开三日了,可是他怎么发现她才刚刚离开。眸中逝过痛心,她掉入悬崖那刻,双眼都没离开过慕容梓,这些年,他都做了些什么?竟然让当初全心全意对他的女子如此疯狂的爱上慕容梓?
闭了闭眼,睁眼那刻,恢复如初,笑问:“卿儿想去哪里?”
云卿支着下巴,黑溜溜地眼珠转了好几圈:“去无邪寺好了,还得叫上律音哥哥。”
“好。”
律音,曾是他的手下,轻宇。从听到馨儿掉入无忧谷底的消息,没有吵闹,甚至跟他回来柳园,他依然对所有人都笑颜绽露,包括他与卿儿,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怨与恨,那模样,看得他心寒。
无疑,轻宇与轻风是馨儿值得信任的人,在云卿出现那刻,二人在他门口跪了足足一夜,这份情,值得馨儿去看重。呵,他柳祀寒自问清高骄傲,却在这点上自愧不如。
唤来了几个随从,将云卿抱上马车,轻宇只身骑马出现在柳园门口。
俊美的脸容没有一丝不适的涟漪,身穿一袭白衣,与他坐下的白马形成一幅极美的画像。
“柳先生,咱们走吧。”笑语间夹了夹马身,径自往外走。
“祀寒哥哥,我要跟你一起骑马。”云卿的头探了出来,柳祀寒笑:“外面风大,乖乖坐好。”他的脾气变了,变得更加冷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温柔只是馨儿的专属,还有,他拒绝不了与馨儿有着相同样貌的云卿。
“不,我要骑马。”云卿似乎是铁了心,他为难了,虽然他拒绝不了云卿的笑容,但是她终究不是馨儿,他接触不了馨儿以外的女子,就连普通的触碰,他都觉得厌恶反感。
“我来吧。”轻宇突然出现,云卿笑的更加灿烂:“好啊好啊。”说着,理所当然向轻宇伸手,轻宇有那么一会愣住,下一刻伸手握住她的手,反手将她抱了过来,当云卿落入他怀里那刻,他的脸颊竟泛起一丝红润,柳祀寒打量着二人,半晌才道:“走吧。”
无邪寺的香火依然充裕鼎盛,不知为何今日来拜祭的人比平日多了许多。
柳祀寒找了个生脸孔的人前去打探,等他回来禀告才知道这儿不能多待,马上命人掉头离开,云卿被无故送进马车,不满吵闹起来,为此轻宇与她一同进入马车,她才停下吵闹。
一日游就这样没了,云卿当然不依,好在轻宇的哄人能力还算可以,渐渐地便将柳祀寒答应她的骑马抛诸脑后,与柳园的下人吵着做点心去。
已是三更,柳园某个屋顶立着两条影子,一坐一站,却是沉默不语。
“曾经天朝的国君竟会害怕起司徒家这群反贼?”轻宇冷言冷语,与白日那温柔的轻宇形成天使与恶魔的对比。
柳祀寒毫不在乎,嘴角微扬:“继承皇帝之位,本就想弄垮它。而且对皇位我本不热衷。”轻宇脸色泛过惊讶:“天朝灭亡,竟是你的本意?”
“慕容昭敢这样对待我与馨儿的孩子,我要看着他的国家一步一步向灭亡,若是有地府阎王,我会让他做鬼都痛苦呐喊。”
“你,还记得?”
“从未忘过。”
“司徒家的人也是你安排?”轻宇有点问不下去了,柳祀寒摇头:“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本是想让天朝灭亡的,但看着馨儿,突然想留点什么给她,但是想不到这慕容梓的意向倒是与我相同,两虎相争,必有一亡,只是想不到中途杀出个狐狸罢了。”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轻宇没有回话,他继续往下说:“老虎也好,狐狸也罢,现在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
空气中静谧了好长一段时间,凉风拂过,吹着二人的衣袂,在月夜下噗噗直响
时间犹如静止,还是轻宇开的话题:“她可有什么话留下?”也许是晚黑的缘故,轻宇的声音沙哑着,他褪去冷嘲,哀伤地看着头顶的月亮:“我宁可相信她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着也不愿意听见她坠入悬崖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宁可什么都不知啊,可如今已是我第十次开口了,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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