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第8章


身边老嬷嬷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太太您呐,难得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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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辗转承欢
中秋过后,侯爷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乖顺得很,实在是他老子不知怎么了忽然想起要他读书,还请了先生来,侯爷苦不堪言。
这先生是个酸儒,当年中过举的。最讲究威武不能屈,侯爷面前,尊长的架子端得越发大了,偏偏有国公爷撑腰。
侯爷苦不堪言,找老太太,找母亲撑腰,老太太也觉得这先生不靠谱,不过也不指望他真学点什么,磨磨性子也好。
她母亲那到底没那么容易开口,只让他再忍些日子,她才好同老爷说。
逢一休沐,陛下前一天就做好准备要去庄子上。
上午朝会时,提及进宫读书的宗室子弟。
陛下令宗室子弟进宫读书,先前侯爷也在时还偶尔过去考校,侯爷不去了之后再没下文了,陛下这就差说是给侯爷特意请了先生了。
本就是如此,不好明说罢了。
子嗣的问题,陛下自有计较。
初时确实是没人能诊出问题,后来洪太医说陛下可能是叫人下了药,这药是前朝的宫廷秘方。皇帝年幼无法亲政,太后连同朝臣选了摄政王,又让太医院研制了绝嗣的药。
这药极为繁琐,下药的过程就有一月之久,不过于陛下身体无碍,只是难留子嗣,即便是有了,也保不住。
好在这药是时限的,最多十年,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前头宫里传了喜讯就是证明,孩子是四个多月时没的。
这药难得,又麻烦得很,多半是哪位娘娘下的,这话洪太医不敢明说,陛下却心里有数。
因此,陛下知道他会有自己的血脉继承大统,那时召宗室子弟进宫不过是和朝臣们你来我往扯扯皮,图个消遣,还真没放在心上。
陛下说:“先看着吧,劳烦各位好生教导,将来朕若真的无嗣,就在这里头挑储君了。”
陛下都给出允诺了,朝臣自然也就松口了。
陛下连奏折都压着没批,散了朝冒着雨就往国公府去了。
侯爷今日是要去书房读书的,万幸国公爷不在,于是拖拖拉拉,早上起来先像模像样打了拳,然后沐浴。
陛下来时,侯爷穿着里衣斜靠在榻上,手上拿着话本,身后两个小丫头为他干发,脚上也没穿鞋就那么踩在地毯上。陛下进屋时侯爷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起身行礼,就又低了头,丫头们还未行礼就被叫起。
陛下挨着侯爷坐下,又捞起脚给他捂暖了。侯爷却不领情,拿脚踹他。
陛下这两日送了不少东西来,侯爷不敢给父亲知道,也就不能说进宫谢恩去。
平日里胆子大得很,现下心里存着事,说话做事难免顾忌,明明父亲应是不知情的,他却连陛下二字都不敢提。
有些委屈。
陛下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却知道怎么让他开心。
“长生在恼什么?可是家里呆的烦闷了?为夫带你出去散散心。”
侯爷确实是在家呆的烦,才这么发作,被他一搅,面红耳赤,点头应了。
陛下亲自给他穿衣穿鞋,头发干的差不多,陛下还想给他束发,被侯爷拦下了。
“您可别,又不是没束过,臣长几根头发不容易,陛下手下留情。”
陛下只好放弃。
侯爷束了发,还要拿养肤的脂膏抹了,陛下有些意外,夫人是真把幼子当女儿养了。
侯爷起身,陛下上下打量,然后解下了腰间的玉佩给他缀上。
侯爷不爱用玉佩,不过既然陛下亲手系的,这个面子他还是愿意给的。
“陈墨,去夫人院里让她给我向先生告假,就说我同陛下去庄子上住一日。”
“长生怎知要在庄子上住?”
“不是休沐吗?莫非不住?”侯爷蹙眉。
陛下笑得别有深意:“住。”
马车出城要半个时辰,一上马车陛下就将人抱进怀里,侯爷也配合,伸手搂了陛下脖子,同他作吕字。
良久,二人分开,陛下伸手抹去侯爷嘴角的银丝,然后将手指伸进了侯爷口中,翻搅,侯爷不耐,牙关一闭,手上便留了齿痕。
陛下遂收手,不再放肆。
侯爷窝在陛下怀里,委屈巴巴:“我爹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要我读书,还请了这么个酸儒,最是讲究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我说什么都没用,就听我爹的,拘着我。”
陛下笑:“你这性子,有人磨磨也好。”
侯爷不乐意了,瞪他:“说什么呢,陛下难道不该站我这边么?刚刚说要带我散心的是谁?”
是“为夫”。
陛下只觉得心口叫小奶猫挠了,痒得不行。
再开口,声音就哑了几分:“是朕不好,朕说错话了,朕的长生,不能给任何人欺负了去。”
侯爷满意:“那陛下要怎么做。”
“朕回去就传口谕,武安候荒废学业,多日不曾进宫读书,令国公爷督促,每日进宫。这样可好?”
侯爷急了:“好什么呀,你知道我进宫读书要起多早吗?”
“那要如何?”
“给我请个先生来府上,要懂得变通的。”
陛下打趣:“好,朕好好敲打他,定然对侯爷规恭恭敬敬。”
到了庄子上,陛下也没放开侯爷,直接抱了人进去,路上偶尔遇见下人,也都眼观鼻鼻观心,连行礼都没有,只有迎面碰上了,会默默退开。
汤池边上什么都有,陛下忍了一路,也顾不上白日不白日了,当下就将侯爷
拆吃入腹,发现侯爷身上还带着上次欢好的印记,细细亲吻,动作却愈加凶狠。
从汤池到水边榻上,又到池子里,陛下带着侯爷四处征战,不顾他苦苦哀求,只在中途喂他喝了几口蜂蜜水,用嘴哺喂。
侯爷累的在池子里睡了,陛下抱着人去了卧房,也陪着躺下睡了,再睁开眼天已彻底黑了,用了晚膳。
下午吃饱喝足又睡了一会,晚上两人都精神着,陛下翻着今天没看的奏折,左手却揽着侯爷。
侯爷在他耳边轻声道:“昏君。”
陛下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这才到哪?”
侯爷笑盈盈:“那陛下告诉我,怎样才算昏君?”
陛下说:“长生,你再招朕,可别求饶。”
侯爷消停了,乖乖研磨。
晚间陛下抱着人睡,其实不大习惯,侯爷也不习惯,但谁也没说,就这么睡了。
第二日晨起时有些尴尬,陛下不是纵欲之人,昨日闹得很了,做得过了长生难受,他也心疼,于是忍忍就过去了。
侯爷其实是有些想的,陛下若要他也乐意奉陪,陛下忍忍,他也就忍忍。
陛下要侯爷写字,侯爷的字是陛下手把手教的,后来练习时临的也是陛下亲笔。字体有九分相像,剩下一分是意,寻常人看不出分别。
侯爷写了陛下的字,元崇。先帝去后,再没人喊过,侯爷觉得陛下告诉他就是要他喊的——虽说不是什么正经时候,总归是陛下亲口说的。于是不但写了,还喊了,陛下神色温和地应了,纵着他。
练完字带他去打猎,这林子不大,能猎的不过野鸡野兔,两人都不在意,重要的是共乘一骑。
陛下手把手带着侯爷挽弓引箭,出去许久,才猎到一只兔子,陛下亲手烤了。
“每年春狩你都垫底,你这箭术骑术可得好好练练。”
“陛下不帮我吗?”
“年轻人比较,朕凑什么热闹,长生若表现的好,朕有赏。”
侯爷认真看着陛下,还凑过去亲了一口:“陛下也年轻呢。”
又撇撇嘴:“谁表现得好没赏了,况且我要什么直接同陛下开口就是,陛下会不给吗?”
陛下拿他没办法:“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紧紧搂着人,至少这一瞬,陛下是可以为了他付出性命的,这念头有些危险,陛下却觉得无比满足。
回城时有些晚了,马车上点了灯,灯下看美人,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侯爷先动了手,扯开陛下衣襟,在他颈上啃咬。
陛下也不再忍,解了侯爷衣衫。
原本是想只动手的,侯爷却发现马车暗格里头有脂膏。
于是拿了脂膏放进陛下手中。
陛下动作一顿:“想好了?可别后悔。”
侯爷不耐烦:“赶紧的,一会到家了。”
陛下说:“放心,朕不停,车不停。”
经过人流密集的街上时,陛下发了狠,侯爷背对陛下跪着承受,咬着唇,努力将破碎的低吟咽下。
结束后,侯爷伏在陛下怀里喘息,陛下轻抚他的背,慢慢平静下来。
余韵过去,整理衣衫,马车停下。
方才最颠簸的一段是侯爷敞开了腿面对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过度今日还骑马,此时腿根酸软,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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