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我给他生太子》第9章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力过人,侯爷给人听了墙角也不脸红。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胆子比当年大了许多,上次是用手摸,这次是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耳廓,陛下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姚嘉赐。”
侯爷又贴着他耳朵说:“陛下耳根子这么软,怕老婆么?”
陛下叹气:“怕你。你再招我,我可要留宿了。”
侯爷终于放过他:“陛下怎么不说朕了。”
陛下一本正经地调侃:“皇帝自然无惧无畏。”
侯爷被他逗笑了,直呼其名:“所以姜旭可以怕老婆是吗?”
陛下没有反驳,在心底说姜旭现在也是不怕的。
耳根子软的男人怕老婆,陛下觉得这句话现在是不准的,不过离成真也不远了。
嬷嬷来看了侯爷,回去禀告夫人:“陛下背着进的府,两颊晕红,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耳垂有新印子,应是云雨后不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看过莫回头
第8章 日夜不休
陛下回了宫,传洪太医来。
太医惯常诊了平安脉,说起陛下的子嗣问题。
推算时间这毒应是排得差不多了,只是脉象上无法诊断,保险起见,还得陛下辛勤耕耘,什么时候后宫传了喜讯,才算是彻底无碍了。
只是,孩子生下来才算得上是喜讯,头几个孩子恐怕很难保住,不过只要保得住,生下来或许体质弱些,倒可以调养。
陛下面色阴沉,想到若是长生有了孩子却……恨不得将那下药之人千刀万剐。
洪太医走后陛下传了给侯爷调养的江院判,问及隐族之人可有避子的法子。
江院判知道这是在问侯爷的事,一时有些心惊。他给侯爷调养得不错,陛下若反着问他倒是有自信,只是如今……
皇帝不让妃嫔受孕无非几个缘故,一者母家势大,二者爱的狠了一日也离不得。
江院判不敢揣测,只老实说,有,但是伤身,正要说如何伤身,陛下却挥手示意他不必说了。
江院判走后陛下沉着脸静坐许久,张太监大气不敢出,半晌陛下吩咐吩咐:朕要让长生平安诞下太子,去传话,让洪程和江道筠看着办。
张太监伺候陛下多年,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
张太监亲自去了两位大人府上,传了旨,张太监走了却留了人,这是明晃晃的监视。
这般大张旗鼓,朝臣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不知陛下下了什么旨。
陛下传召大理寺卿,将暗中查了许多年的事渐渐挑明。
证据早已收集得差不多,下毒之人不是林皇后就是潘贤妃若不然就是孝贞皇后。
都是陛下登基前就在东宫伺候的人。
不论是谁,这十年前的事,孝贞皇后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总是逃不开的。
大理寺卿越查越精惊心,陛下要他查下毒之事,却没说什么毒,翻看张太监亲自递过来的卷宗,大致有了推测。
难怪陛下对宗室子弟冷淡异常,这事说不得,有宗室之人插手。
多方证据指向后宫,大理寺卿百思不得其解,要是哪位娘娘有子嗣,为儿孙计,给陛下下毒还说得过去,问题是没有。
陛下给侯爷请的先生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个风流俊逸之人,侯爷还是很喜欢这位先生的。
这先生是陛下的亲舅舅,家中有个待嫁的姑娘,原想着师生成岳婿也是一段佳话。
来侯府讲了三天课就看穿了侯爷同陛下的关系,歇了心思。
“先生,学生下午要进宫吃茶去,您……”
先生十分识趣:“我家中有事,午间就回。”
侯爷满意得很,觉得陛下果然没骗他。
侯爷穿了新裁的秋衣进了宫。
陛下顾忌这洪太医的话,午间本想同侯爷躺着小憩片刻,侯爷却不由分说将陛下推到,毫无章法的啃咬。
宫人悄无声息退下。陛下忍了又忍,终于欺身将人按倒。
侯爷满意了。
办事的时候侯爷向来胆子大,舒服得狠了,喊了声二郎。陛下是嫡子却不是长子,行二,这一声二郎喊的陛下心口颤,不知还能怎么更疼他。
侯爷见他喜欢,便二郎元崇的喊,却愈发不能成声了。
皇后知道陛下在查当年的事,有些不安,一边又告诉自己,忍了十年一定不能露了马脚。
当年孝贞皇后年轻不知事,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宫中事多,劳累过度,小产时才知道有了孩子。
趁着回家省亲,绕过太医院请了大夫来,大夫说夫人这次伤了身,没有几年是调养不好的。
当年还是林淑妃的皇后知道了这事托姨母请了一位医女荐给了皇后。
这医女祖上是前朝宫廷御医,一边给娘娘调养身子,一边献了这药方,这事她后来才知晓,悔不当初。
这样一来皇后有十年时间安心调养,这十年,不会有庶子出生,只是连她也一并算计了。
皇后知道陛下不愿意见自己,眼里都是侯爷。但侯爷不一样,他心虚,所以在皇后面前乖顺,他在时,陛下不会拒绝皇后求见。
其实他一个男人,左右不能有孩子,若乖顺些,愿意帮着她,倒是一大助力。
因此趁着侯爷进宫,皇后拿了大选留下的花名册来给陛下过目,被张太监拦住时有些意外。
张太监脸上堆着笑却分毫不让,只说娘娘把册子留下吧,陛下歇下了。
皇后不好多说,带着人走了,鬼使神差绕了路,到了养心殿后头,陛下寝室窗未关,里头的情况看是看不见的,但能依稀听到。
屋里侯爷骑在陛下身上,抱着他脑袋,手指深入发间。
陛下扶着他的腰,即便在下位,也是强势主导。
侯爷急促地呼吸,带着哭腔的申吟传出窗外:“二,二郎,轻些,嗯——”
嗓音沙哑几不成声,断断续续几个字,调子却变了几回。
明显是个男人,今日侯爷又进了宫,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后气的劈了指甲。
“好一个歇下了。”
分明精神得很。
身后宫人面红耳赤,一个个的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张太监听人回禀娘娘绕了路,想着这事怕是藏不住。
禀了陛下,陛下吃饱喝足美人在怀,听了这事也没大责罚,只说以后盯着些。
盯着养心殿周围,盯着皇后。
陛下有心要减少二人欢好的次数,却抵不住侯爷撩拨。
陛下是三十出头正当年,侯爷是十八九岁少年郎,欲海沉浮,食髓知味。
侯爷隔三差五的进宫,尽量不留宿,因此除却休沐,他们办事倒有一半时间在白日。侯爷又放得开,什么花样都想试试,养心殿里处处都有痕迹。
朝臣觉得陛下同侯爷走得有些近了,有些猜测,但陛下的面子要给,言官也不是什么都说。
于是这事就靠几位阁臣旁敲侧击了。
喜欢个男人,只要不干涉政务,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陛下不能不去后宫啊,陛下子嗣事关国祚,大理寺卿查的事,别人不清楚,几位阁老却知道。
既然陛下身体无恙,子嗣的事还是要上心的。
陛下于是偶尔召了人来,却什么都不做,时间到了就让人走,朝臣不知道,于是消停了,只是传进了太后耳朵里。
陛下说儿子心里有数。
想想洪太医的话,到底是幸了几回,召的都是新进宫的,就让他们觉得陛下喜欢年轻的吧。
陛下很清楚都是假的她们可能发现端倪,但只要有一个是真的,那就都成了真的。
这些事,侯爷是不知道的,这几日侯爷染了风寒,有些严重,在温泉庄子上养病。
侯爷病好了回京,陛下面对侯爷时竟觉得心虚。
栽了。
洪太医与江院判得了陛下吩咐,为难的很,想来想去只能叫陛下吃药了,这药,是解毒之用,不过十分温和,也有些补肾益气的作用。
不管作用如何,总归是个法子,陛下不再在宫妃身上浪费精力,所有力气使在了侯爷身上。
饶是侯爷年轻,也有些吃不消了。
这日午间侯爷累极了睡下,再睁眼已过了晚膳时间。
陛下传了膳,侯爷却不想起,今日不回府了。
晚上,侯爷躺在陛下身边对陛下说:“要不我还是先不来了吧,你看你这宫里也没个消息,我心虚,你在我身上使力有什么用啊。”
有没有用,日后就知道了。
陛下翻身,覆在侯爷身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长生,给朕生个太子吧”
一个就够了,多了朕舍不得。
侯爷觉得陛下想儿子想疯了:“说什么胡话。”
陛下说:“朕为天子,沟通天地,说不定上苍感念朕用情至深降下麟儿呢”
侯爷翻个白眼,敷衍道:“那陛下可要努力啊。”
陛下于是又在侯爷身上努力了一番。
侯爷有点忧心,觉得自己可真是个罪人,于是回了皇宫读书。
主要是看看这些宗室子弟,年纪最大的与他差不多,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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