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匪夫》第22章


“酒有些凉。你去温一下。”许三碗把酒壶递给大丫。
“是。”
到屏风后,大丫心快从胸腔跳出来。她颤抖着手,将吴婆子给的药粉洒进酒壶,用衣袖擦去洒在壶沿上的粉渍,端着壶身摇晃几下,才拿去温热。
“怎么去这么久?”许三碗见大丫终于温酒回来,问。
大丫激灵一下,不敢回话,低垂头,将酒放回桌上。
“十方哥别生气。小姑娘家走路慢些也是常事。”方颖打圆场。
“需要禀告大当家么?”赵虎问。
李秀兰摇头,道“三碗现在与友人叙旧,暂时不要打搅他。此事也不要大肆声张,既然那人敢投毒,必定有所求。只是敌人在暗,我在明。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蛇出洞,再一举拿下。”
大丫满上酒,目不转睛盯着许三碗,直到他喝下一杯,才松口气,又替他满上。
方颖轻抿一口,放下杯子,看了大丫一眼。不知为何,大丫觉得心悸,手上动作顿住。
“好酒。”方颖勾唇笑笑,转瞬颇为遗憾的叹口气“只可惜我无福消受。”
“嗯?”许三碗不解。
“酒力不佳,不过才喝几杯,酒劲就上来了。”方颖满是歉意。
“无事无事。”许三碗道“小颖不要强求自己。来,吃菜。”
“你嫂子也是酒力不佳,比你还要喝不得酒。沾酒就醉。”许三碗说起李秀兰,眼角都含笑,神采奕奕,眼中仿若有光。
方颖玩笑道“有嫂子垫背,我也安心不少。”
许三碗哈哈大笑,又灌了几杯酒。许是高兴,几杯下去竟也有了些醉意。
“十方哥?”方颖试着摇摇许三碗,唤道。
许三碗清醒些,向方颖道声抱歉“才取笑你酒力不佳,就闹笑话了。”
许三碗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忍着不适,晃悠着起身,抱拳道“今日先小聚于此。改日我再来赔罪。”
“不如我送十方哥回屋?”方颖上前搀住许三碗。
“无碍。”许三碗拒绝方颖好意,吩咐人带方颖去客房。
方颖也没强求,转身同小厮离开。倒是大丫,上去扶住许三碗,小声道“大当家,我送你。”
不知道大丫身上涂抹了什么香料,闻起来莫名让许三碗不似先前的烦躁不安。
大丫扶着许三碗回了房里,探出头见四周无人,轻轻关上门锁好。
许三碗躺在床上,手拉扯衣领,浑身似火烧,烫的吓人。
大丫坐在床边,手抚上上好檀木打造的木床边沿,又看着床上紧促眉头的许三碗。
“我还是第一次离你这般近。”大丫呢喃。
她摸上许三碗的脸,许三碗觉得有什么冰凉之物在脸上滑,缓解浑身的炽热。他伸手抓住,难耐的在大丫手心磨蹭 ,不想放开。
大丫红了脸,任由许三碗抓着。突然想起吴婆子的话,脱下绣鞋爬上床,坐在许三碗身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衫。
“大当家……”大丫情不自禁的唤道。
许三碗突然睁开眼,抓住大丫的手腕,像提小鸡一样,将大丫摔下床。
“谁让你做的?”许三碗阴沉着脸问。
大丫吓破了胆,不停磕头求饶。许三碗药性未解,强压住心中的焦躁,沉声道“回答我!”
“是……是吴大娘。”大丫捂住擦伤的脸,颤颤巍巍道。
吴婆子听屋外动静,知晓事情败露,收拾好包袱就要跑。
李秀兰带人截住她去路,笑着道“婆子这般匆匆忙忙,是要去哪儿啊?”
“给我抓起来。”不待吴婆子辩解,李秀兰挥手,身后的喽啰们上前,压住吴婆子。
处理完吴婆子,李秀兰匆匆赶回许三碗住处,见大夫从里出来,忙问“他怎么样?可有大碍?”
“大奶奶莫急。依老夫看,大当家只是服用了一些催情的药物,并无大碍。”大夫捋捋胡须“只是这药性剧烈,要劳烦大奶奶替之舒缓一二。”
“什……”李秀兰唰的红了脸。
舒缓……如何舒缓。
“也不一定行周公之礼。只需让大当家泄身,排除毒素即可。”
大夫说完,背着药箱走了。李秀兰站在门前,进去也不是,走也不只是。
“兰儿……”许三碗沙哑嗓子,在屋里唤道。
李秀兰咬牙,心想大不了再用手帮他便是,推门进了屋里。
☆、第三十四章 
许三碗不曾预料这药的厉害程度,自己手动泄了三次,竟依旧挺翘。浑身如火烧般难耐,他喘着粗气,准备再舒缓一次。
“你……”李秀兰进门恰好碰上这番场景,见许三碗面色潮红,手在那不该看的地方动作,猛然想起刚才大夫那番言语,低垂眼,结巴道“你可曾好些了?”
“兰儿?”许三碗诧异“我不是让人守着……”
“我恰巧碰着大夫,他与我道你中了……中了药。”李秀兰最后两个字模糊不清,双颊绯红,抬眼瞧一眼许三碗,哪只许三碗不知什么时候竟起身到自己身边,隔着寸许距离,也能感觉到那人灼灼的热气。
李秀兰抬手抚上许三碗额头,那人顺从的低头,李秀兰头贴上去,一下子被滚烫的触感吓到。这般烧下去,定会烧成个傻子。
“兰儿……”许三碗抱紧李秀兰,灼热的呼吸拂过李秀兰颈间,李秀兰身子一颤,回抱住许三碗。
“兰儿,我……”许三碗身体困禁的猛兽叫嚣,撕裂残存的理智,他在李秀兰脖子上克制的亲吻,一点一点,好像多停留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将李秀兰嚼入口中。
李秀兰搭在许三碗背上的手抓紧,轻声道:“好。”
许三碗仿佛幻听般,愣愣的看着李秀兰。
“你不要,我便走了。”
大抵是太过羞耻,李秀兰忍受不了浑身的灼热感,脸颊发烫,推推许三碗,打了退缩的主意。许三碗哪里允许他逃,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
“不许看。”李秀兰捂住许三碗的眼,许三碗移开挡在眼前的手,含住圆润的指尖,李秀兰唰的缩回手,怒嗔:“你做什么?”
李秀兰捏住被许三碗含住的手指,指尖针刺般的疼,又酥酥麻麻的,连着心也跟着酥麻起来。他恐惧这般陌生的感觉,心脏好像快从胸腔蹦出来,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
许三碗此时也褪去衣裳,李秀兰不敢正眼瞧,手被许三碗抓着,被迫触碰到男人的身躯,手中传来的温热,让他想起冬天暖手的手炉,不,或许更烫人,不然为何他觉着浑身都滚烫起来,脑中混沌一片。
“呀——”李秀兰惊叫出声,抗拒的往外推在他腿间作祟的男人。许三碗将秀气的男/茎吞入口中,粗粝的舌面卷住舔舐,不时还用舌尖逗弄中间的小孔和下面浑圆的子孙袋。李秀兰红了眼,脚在褥子上蹬蹭,手指嵌入许三碗的发间,难以抑制的细碎低吟。他双眼空洞的望着帐顶,一阵白光在眼前飞逝,“啊”的一声,李秀兰泄身。
许三碗吐出被唾液浸润过的秀气,上面莹莹泛着水光。褥子上沾满了白色的黏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味。许三碗找到向大夫讨的脂膏,怕伤着李秀兰,手指抠挖了许多,往李秀兰山谷中央的隐秘抹去。
李秀兰睁开眼,好奇的看去,羞的说不出半句话语。见许三碗满头大汗,蓬勃紫青,许是也忍得辛苦,莫的心疼,所幸躺下,任由许三碗动作。
许三碗虽是想快些进去,但心疼李秀兰初次,耐着性子替李秀兰扩张。刚开始,连根指节进去都困难,李秀兰又紧绷着身子,许三碗只得边安抚疲软的秀气,待李秀兰适应,才渐渐往里探去。直到手指出入无阻,再增加一根手指。随着脂膏的滋润,那紧闭的小口终于缓缓打开来,一缩一闭的往里吃使坏的手指。
“兰儿,听见了么?”许三碗手指旋转,在谷道中搔刮挑`逗,水声愈响,噗呲噗呲,不绝于耳。李秀兰也有些情动,夹紧腿,微微磨蹭。他咬紧嘴唇,浑身泛着好看的桃红,双眸微微含泪,瞪许三碗一眼,许三碗呼吸一滞。
“你便知道欺负我。”李秀兰声音嘶哑,似嗔非嗔道。
许三碗低骂句粗语,抽出手指,贴着李秀兰耳边道:“我要更加欺负你了,兰儿。”
话音刚落,许三碗挺身`而入,李秀兰吃疼,鱼跃似的弹射而起,眼泪在眼眶打转,眉头拧在一起。许三碗安抚的吻着李秀兰,待李秀兰缓过劲,才缓缓的抽动起来。
“它怎动了……快停下……”李秀兰惊恐道,体内诡异的肿胀感让他不安。
许三碗低声笑笑,喜爱的亲亲李秀兰的脸颊,扶着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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